與攝影有關的散文
一個攝影者,不管是業餘的、還是職業的,要想出一張好的相片,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下面是小編精心為您整理的,希望您喜歡!
一:攝影之樂趣
攝影,俗話說是照相,攝與色音相同,又名好色也。是指使用某種專門裝置進行影像記錄的過程,一般我們使用機械照相機或者數碼照相機進行攝影。通過物體所反射的光線使感光介質曝光的過程。有人說過的一句精闢的語言:攝影家的能力是把日常生活中稍縱即逝的平凡事物轉化為不朽的視覺影象。
我學會照相,始於20世紀七十年代中期。那時不知道攝影一詞,只說是照相。現在,我才知道玩照相各有各的玩法,有些人熱衷於器材,有些人熱衷於拍攝,大約很少有人熱衷於後期製作。三者之間,孰輕孰重?攝影者真正樂趣在哪裡?也許誰也說不清楚……
我玩的第一部照相機是120海鷗膠片機,使用黑白膠捲,後來有了彩色膠捲。九十年代,我玩135膠片照相機,2000年以來,我換成了數碼卡片照相機,前些年,我再次換成了數碼單反相機。
歷史家說,攝影術的誕生是隨著歐洲資本主義的發展應運而生的,150多年來,它經歷了一個由簡單到複雜、由低速向高速、由手工向自動化方向發展的過程,但萬變不離其中,總也脫不開照相機和膠捲的傳統模式,代代相傳。人們也一直在為尋求一種新的感光材料和更為方便實用的攝影方法而苦苦追求,以取代複雜、陳舊、落後的傳統攝影方式。
曾經有過的那份樂趣,那份快感,是我在部隊拍攝的戰友們的軍姿、軍容和軍訓的圖片,有的還上了軍報。特別值得一提的是1979年至1986年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留下了一些珍貴相片。
我以為,照相多為自娛自樂,多為漂亮美麗而拍照。我拍攝不是為錢,也不是為名,錢多錢少,水平高低,不是我的追求,我的追求是樂趣,能投入進去便是好事,能參與攝影的全過程,更是一大樂事。
20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我轉業地方工作,從事統戰、僑聯工作,接待的對像大多是海外華僑華人、港澳臺胞,相機伴隨我拍攝了大量珍貴的工作照,生活照,活動照,合影照,著名華僑華人者眾多。為工作增添了豐富多彩,為生活增添了無窮無盡的樂趣。
我與攝影結伴近40年,與攝影結下了一世情緣。花甲之年,回首往事,有過勞累、有過甘苦,有過辛酸,有過品味,酸辣苦甜,樂在其中……
時下,攝影大軍正以史無前例的速度在全世界發展壯大,全國、省、市、縣相繼成立了攝影協會,新生力量,職業的、業餘的、還有手機攝影者,層出不窮;空中攝影,水下攝影,高山攝影形式多樣。一代超過一代,相機品位越來越高階,拍出的圖片高清、精巧、漂亮;網路發達,微博時尚,給攝影者帶來了無限的便利,不花分文,便可上網公開發表。各級別的攝影比賽此起彼落,令人鼓舞。
幾十年來,我一慣喜歡隨意性拍攝,相片內容很多:花卉、風景、人物、動物、飛禽、旅遊、生活、菜餚、服裝、大事記、大型活動等等,五方八門,想拍就拍,沒有顧忌,隨心所欲,隨便摘取。樂趣無窮……
攝影是一項健身強體的好方式,多數時間為了拍攝一幅好角度的相片,攝影者必須會在周圍的不同角度選擇立腳點,跋上跋下,忙忙碌碌,甚至還會出現危險的境地去拍攝一幅較好的、令人滿的作品。特別值的敬佩的那些從軍攝影者,他們為了獲得一張好的相片,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穿梭於槍林彈雨中去搶拍,精英之者。
攝影是一門高科技的娛樂之業。要想完全懂得其中技術性,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不管你學習了多久的攝影,拍攝了多少圖片,就認為完全懂得了攝影術,那是吹牛皮,機器的操作,圖片的構成,焦距的選擇,光學的使用,圖片的編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必須不斷地學習,不斷地進取,不斷地提高,不斷地創新。
攝影是一門學會做人的健心之業。一個攝影者,不管是業餘的、還是職業的,要想出一張好的相片,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去刻意編造,那是自欺欺人,一個好的攝影者,要經常深入生活實踐中去,走近大自然,陶冶情操,陶醉攝影,陶取精華。攝影中,為師者不多,要多向為師者學習,不斷總結經驗,
攝影是一門追求夢想的快樂之業。從自己視角去拍攝身邊的生活,讓“夢想”貼近生活,進入生活,變成生活,能夠好好的生活,那就是擁有夢想的現實,也是可以實現的現實中的夢想,生活的美好,需要你的發現。偶然或刻意。我們不必計較手上的攝影器材,將生活某時刻定格在美好的回憶裡——照片。法國里昂女攝影師Julie de aroqui又名Duchesse 2 Guermantes.一個非常有才華攝影師,令人印象深刻的超現實主義。一個極力創造神奇,神祕和迷人的夢想攝影作品的世界。
攝影樂趣來源於工作,來源於生活,來源於現實。
二:攝影心得
週末無事,看了沈復的《浮生六記》,忽覺得有很久沒有到十里河灘走走了,以前去都有人陪著,如今故人皆忙,只得獨自一人,挎上相機,出門去了。
天雖是陰的,但還是很悶熱,陽光從低低的雲層裡鑽出來,人們便是一陣熱汗。從學校到十里河灘的路並不是很遠,然而我究竟還是出了一身汗,還未到得那裡,帶著腥味的河水味就攜著桂花香來迎我了。時令已是初秋,桂花開得正盛,學校裡那些大大小小的桂花樹都被黃金般的花朵綴滿,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聞到那股醉人的香。李易安的《鷓鴣天》裡說得好,“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我喜歡桂花,喜歡它小小的花竟能開出奇香,這竟是我們這些小人物的一些映射了。我本想用相機記錄桂花,然而只在圖中看得桂花的花,卻不能聞得其香,這實在有些缺憾,卻也許是我功力不及,無法使得人看到照片就彷彿聞到花香。拍不下桂花,我只得拍一些其他的東西了。於攝影者而言,生活即相機的全部,照片若不能反映生活,就像人沒有靈魂,終究是死的。所以每一個角落,每一朵雲彩,甚至每一隻飛鳥,都可以拿來攝影,但若要得到真正讓人心動的照片,還得花一番心思。
就拿荷花來說吧,用我手裡的相機去給她們拍照,如果只是為了拍一朵荷花,那麼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質就不能很好的展現出來,那麼這張照片就只是拍物,會顯得死板。十里河灘的荷花,開得最好莫過於董家堰那一段。我去的時候,荷花開得最好的時節業已過去,塘中多枯荷,其枝斷折,其葉萎黃,昔日“接天蓮葉無窮碧”的氣勢已不在,然而塘中也不乏開得好的,有白底粉紅花瓣黃蕊的,也有白底白花黃蕊的,紅的彷彿嬌羞的少女,白的恍若月中的仙子。我站在一個小木橋上,呆呆的看著這一池的荷花,好像一個和世界無關的人。荷花的高潔,歷來不乏文人稱讚,最高者無非宋周敦頤之《愛蓮說》,“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如此文一出,天下寫蓮之人無不低頭。古人也喜畫荷,我最愛的莫過於八大山人的荷,有開得好的荷,有敗荷,寥寥數筆就把荷的孤傲潑於紙上。如今我拿著相機,腦裡想著的,竟全是這些,於是只好調好相機,等待著合適的時機按下快門。拍攝一朵或兩朵荷花,我以為微距不可少,獨特寫方能顯其韻,高傲的莖獨襯著一朵遠離塵囂的花,不可不謂之君子。若是要表現荷塘的繁茂,廣角鏡頭就派得上用場了,然而我只是個初學者,相機也只是一般數碼相機,無法拍得其繁茂狀。我旁邊的一位攝影者,其攝法便是用廣角,於一點慢慢張開,畫面豁然開朗,一池蓮葉荷花,竟不像人間之景。除了盛開的荷,我也拍那些葉黃莖枯的殘荷。《紅樓夢》第四十回裡有這樣一段:寶玉道:“這些破荷葉可恨,怎麼還不叫人來拔去。”寶釵笑道:“今年這幾日,何曾饒了這園子閒了一閒,天天逛,那裡還有叫人來收拾的工夫呢?”黛玉道:“我最不喜歡李義山的詩,只喜他這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偏你們又不留著殘荷了。”寶玉道:“果然好句,以後咱們就別叫人拔去了。”這句詩出自李商隱《宿駱氏亭寄懷崔雍崔兗》,原句為“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其意境非凡,然而天公未曾作美,只有一隻蟬悶熱地在荷塘邊的柳樹上嘶鳴,不得雨聲。這片荷塘在秋的催促下,緩慢的進入秋天。荷塘的角落,枯荷已然一片。拍枯荷,其線條最為重要,須得一個好角度,加上拍攝得一前景物作裝飾,如枯葉、水草,若得一二動物,如螞蚱、飛鳥,愈顯其枯萎。
若是拍動景,河灘當然不缺。一對老人在拍得一張好相片後熱情相擁,我的快門輕輕按下;兩隻鴛鴦時而浮於水面,時而沉入水底,其距離或近或遠,或互相梳理羽毛,或撲稜翅膀,扇起陣陣水花。我捕捉這些奇妙的瞬間,像一個觀光的過客。然而真正的拍照,若是隻是一個過客,又怎能走進真正的風景?就像“現代攝影之父”佈列鬆所說:“經過加工或導演的照片我沒有興趣……相機是素描本,直覺與自發性反應的工具,是我對疑問與決定同時發生的瞬間駕馭。為了賦予影像意義,攝影者必須感覺得到自己有涉入取景器中獲取事物……攝影者需憑藉極為精簡的方法才能達到表現上的單純……必須永遠秉持對被攝者與對自己的最大尊重!”這些生活中奇妙的瞬間,正是攝影的靈魂所在。
三:我與攝影
寫這篇文章似乎有點“愚弄”讀者的嫌疑,因為我根本不懂攝影,只是把攝影當成了自己的一種興趣來看待。但是彆著急,我也想通過這麼一篇文章,把自己近年來在所謂“攝影”過程中遇到且能想到的點滴講出來,和那些跟我一樣,對攝影這門藝術如痴如醉的朋友們做個交流。
或許你會笑話我,我初次接觸攝影時用來照相的是一部諾基亞手機。那時我還在西寧晚報做通訊員,記得每天揹著一個小皮包,拿著那部諾基亞手機幾乎轉遍了西寧市的大街小巷。哪的電線杆倒了、哪的行道樹遮住了公車司機的眼睛,或者哪的窨井蓋丟了,我都要用這部手機拍下來,之後發表在報紙上的“曝光臺”裡。我沒有穩固的新聞來源,所以完全是憑藉著自己的運氣和能力在摸索著做一些基本的新聞採集工作。即便如此,我拍的照片以及寫的新聞稿大多都能見報,每個月在眾多通訊員中也能最先完成發稿任務。那時的我雖然每天在跟攝影打交道,但對攝影全然不知,更無興趣可言,我僅僅是出於完任務的心態擺弄手中的“相機”,從事“攝影”工作。當然,我心底裡還是會很羨慕那些經常帶著照相機出去採訪的老師們。我時常想,假如自己也有一部照相機,採訪時在人群裡可能會更顯“記者範兒”。
後來我去青海青年報做了幾個月的實習記者,新聞部劉天遠主任對我的啟發很大。他對我的寫作水平基本上持認可態度,但十分不滿意的就是我的攝影,他經常抱怨我拍的照片不行,並讓我下狠心學習。他曾突然給我一部單反相機讓我出去到廣場上拍照,當時搞得我是一頭霧水。我想不通,身為記者不搞文字搞攝影有何意義,更不明白他到底想讓我拍什麼。而即便想不通,也恰恰是那次,讓我有了初次與單反相機接觸的機會。同事小殷是攝影記者,每次一有她的採訪,主任都會讓我跟著去學習。在青年報屈指可數的日子裡,我從小殷那學會了如何用單反相機的“p”檔***全自動***拍照,以至於在以後相當一段時日裡用單反照相,我都會習慣性的選用“p”檔。慢慢的,我也意識到攝影並不簡單,寫作和攝影本身就是記者的看家本領。
這個過程中,還有一個人在攝影方面對我影響特別大,就是我的好哥們飛鷹。當時還在四川上學的他會經常拍一些校園風景照發到網上,其眼光獨特,技巧嫻熟,拍的照片給人的視覺效果非常棒,這也在隱隱約約中促使我對攝影產生了一定的興趣。飛鷹買過很多相機,我的第一部相機就是他淘汰下來的一部“富士”牌數碼相機,當我從他手裡接過這部相機,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別提有多高興。飛鷹的這部相機解決了我工作中無相機拍照的切實問題,也讓我有時感覺拿不出手來的那部“諾基亞”手機免去了“身兼二職”的繁重任務。除日常的新聞攝影外,一有閒暇時間,我也會試著用這部相機拍一些風景照。
之後在大公報做記者,我才真正自覺地走近和了解攝影。因為報紙本身輻射面很廣,所以社裡對新聞稿件中圖片和文字的質量要求極為苛刻,這自然也逼著我在攝影方面加強了學習和探索。社裡專門為我配備了一部單反相機,加之外出採訪的頻率非常高,照相的機會也就很多。當時人民日報的施哥、青海青年報的小殷都是我的新聞搭檔,他倆是專業的新聞從業者,每次出去採訪都會教我如何構圖、如何拍照等等,這樣一來,我自然就汲取了不少與攝影相關的知識,並逐漸對攝影產生了濃厚興趣。我會時不時的跑到山上,來到河邊,找一目標瘋狂的按下快門,我迷戀於拍照時心跳、呼吸聲與快門發出的“咔擦”聲融作一體的感覺。
時過境遷,我離開曾無限熱愛著的記者行業快兩年了,似乎也已適應了這些不再“寄生”的每個日夜。我丟棄了每天一兩篇框架內千字左右的訊息、通訊的寫作技能,卻仍舊保留著攝影。我甚至有點慶幸,不再為完成沉重的工作任務而按下快門,也不再為鑽在條條框框裡寫下一些絞盡腦汁的“豆腐塊”文章而頭疼難眠。如今,攝影和寫作於我完全是種隨心所欲、天馬行空的興趣,更是為所追求的一種積極陽光的生活姿態。
我把一些照片和隻言片語發到部落格上,得到了編輯老師的推薦鼓勵和網友們的支援,我想,這完全算得上是一種“誤打誤撞”,因為我不懂攝影,更不為攝影而攝影,我僅是憑藉內心一些亂七八糟的感覺,讓自己在這個容易浮躁、迷失的年代裡維繫僅有的一點興趣。
也有網友在部落格上留言讓我多寫寫文章,很多時候當我被一些事物所打動,疲軟的我竟怎麼也不知道該寫些啥,一時間感覺內心空蕩、言盡詞窮,索性就以拍這種方式儘可能不被遺漏的表達出心聲,記錄下所感。同時,我也很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周圍更多的人們,其實生活有時的確很美好,處處陽光燦爛,誠如高曉鬆說過的一樣:生活不是眼前的苟且,生活,有詩和遠方……
若只如初見的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