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有關青春的勵志故事
有關青春的故事總是很多人都會看的,今天就分享幾篇給大家看。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決不賤賣的青春
房子和汽車,據說是目前中國人擁有的最大私有產權。許多人憂心忡忡,說房子才70年大限讓這種私有產權不穩當。許多一無所有的年輕人,對這種不穩定的產權也望眼欲穿,為了擁有,幾乎不惜犧牲一切。
我則提出“褲子產權說”:如果你大學畢業時的褲子日後穿不進去了,這條褲子就不再屬於你了。怎麼沒有人擔心自己對這條褲子能擁有多久呢?我提出這個問題,是覺得人們越來越只用一把尺子衡量生活:買了什麼牌子的車?買了多大的房?人家有了那個,我有了沒有?但都忘記了另外一把尺子:你為得到這個東西,究竟失去了什麼?
是更想擁有房子,還是更想擁有自己的褲子,這確實是個選擇。如今房奴、車奴充斥於世,越來越多的人為房子和汽車活著,這充分反映了這種單一價值觀對我們生活的影響力。很多年輕人之所以能夠忍受沒完沒了的加班,心裡惦記的就是早日有車有房。若是沒有這些,自己豈不永遠當草根?
記得20多年前,我曾寫過一篇隨筆,題目叫《單純》,發表在上海《文匯報》上。文章從梭羅講起,實際上是講新婚之後我們夫妻二人的生活狀態的。在我看來,當你買任何一件自己不真正需要的東西時,就開始接受這個東西的奴役了。比如,我購買了一雙時髦的旅遊鞋,立即在家庭財政上戳了個窟窿。為了補這個窟窿,就得拿出時間去掙錢,哪怕是幹自己不想幹的事情。這等於拿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去換這雙鞋。所以,你買這雙鞋時必須想一想:這雙鞋究竟有多重要?
買雙鞋能把家庭財政戳個窟窿?確實,這就是我們的生活狀況。當時我們只有一個人有工作,是我在中國社科院拿的200多塊錢的死工資,無房無獎金,兩人在北京很難過下去,要靠我的稿費補貼。妻子則英文、日文俱佳,當時正趕上外企大舉進軍北京,機會多多。記得有一次,一家工廠的日本專家到達,找不到翻譯,無法工作,請她去幫忙三天,一天100塊,比我的月薪還高。在那年月,這算是挺嚇人的報酬了。別人聽了也頗為豔羨:怎麼不多幹點?
她從不多幹。理由是:我們不會把自己的青春減價出售。我們結婚時一無所有,但都知道自己還年輕,要用青春追求新的生活,即出國留學。當時留學比現在難多了,不拿全額獎學金連簽證都拿不到。而我們決定走這條路時,英語幾乎要從頭開始學。所以,我們很明白,要儘可能把青春全部投入於自己的發展,而不是廉價拍賣。100塊一天的工作確實令人羨慕,但是,我們問了自己這麼一個問題:20年後,我們在外面建立了自己的事業,那時回首今天的青春,當是人生最為美好的時刻,難道就100塊一天給賣了?如果20年後你一小時掙1000塊的話,想想這是多麼賠本的買賣呀!所以,不賣,不賣,堅決不賣!
當然,生活要維持,必須的工作還是要乾的。但是,如果我們除了食物外基本不消費,穿舊衣服,那麼就最大限度地降低了出去工作的需要,把青春最大限度地留給了自己。就這樣,我們悶頭四年,妻子先被耶魯大學的博士課程錄取;缺乏英語才能的我,得以混了個家屬的資格跟去,因為在旁聽時小有表現,很快也成了那裡的學生。想想都是多虧青春沒有賤賣,留著給自己長了點本事。
到了耶魯大學後,我先是家屬,後來讀碩士課程,免學費,但無獎學金。那時她拿的全額獎學金,其實比當地的最低生活線還少幾百塊,我們兩人一起用。那時也有些校內打工的機會,一小時能掙到美元或十美元,我們也都在沒有辦法時幹過一點,但只要能維持生活,就不會幹。道理還是那個:青春不減價拍賣。
在耶魯大學的日子,也許是一生求知生涯最珍貴的一段。多少比我們優秀得多的人都沒有這個機會,難道就一小時十美元給賣了?記得來美國頭幾年,我的衣服幾乎全是街上鄰居搬家清理舊貨時買的,比如十美分一條的牛仔褲,尺寸不對也勉強湊合著穿。有一次走在街頭,碰到一個要飯的,他衝著我伸手。我一眼就看到他拿著一桶果汁,那牌子是我捨不得買的名牌。我心裡不禁哼了一聲,當時腦子裡轉的話,要翻譯成今天的語言那一定是:“你丫也配跟我裝窮?”
如今回想起來,那時我們的生活,幾乎是能多當一天窮人,就多當一天窮人。一無所有的狀態,其實是最為富足的。當然,我們從來沒有忘了鍛鍊身體,對褲子的所有權決不肯放棄,乃至有些朋友感嘆:你們可真有工夫!如今年過半百,最為慶幸的還是:青春有價,沒有賤賣。
:青春逝去,不是從皺紋開始
晚上,和朋友去聽了一場關於歐盟經濟的研討會,法德兩國的教授和聽眾脣槍舌劍,好不熱鬧。
也許是工作日的緣故,放眼望去,百分之八十的聽眾都是老年人,白髮蒼蒼、滿臉溝壑,有的聽力已經弱化了,同步翻譯器調得有點響,有的視力不太靈光,戴著厚厚的眼鏡。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的專注。他們認真做著筆記,搶著發言,針鋒相對地辯論……相比起來,在場的年輕人倒顯得吊兒郎當,時不時會掏出手機刷一下社交網站。
其實,無論是公開性的研討會、新開放的藝術展還是在公共圖書館,經常能看到很多老人,而他們的學習態度常常讓我感到羞愧。
記得某次我在一個學外語的社交網站上,碰到一位72歲的法國爺爺,他說自己退休之後開始自學西班牙語,每天要看兩個小時網路教學,再做兩個小時練習。發完這行字沒多久,他立即又打上一行說:“對不起,我學習的時間到了,回聊。”
之前在洛桑旅遊時,我也遇到一位70多歲的老爺爺,他告訴我,他現在正在大學裡學習製作機器人,兼修戲劇,還強烈推薦我去看他們學校的機器人展。
相比起來,我們的父輩們,學習熱情就沒這麼高了。
且不說七八十歲的老人,就連剛滿50歲的中年人,都帶著一種“我已年過半百,學不了新東西”的思想。
2014年10月,父母來巴黎看我,因為實習請不了假,我只好在上班前領著他們到景點,下班後再到離他們最近的地鐵站接應。
按理說,地鐵裡標識明顯,終點站跟地圖對上,換線不會太難。況且父母雖然不會外語,可發簡訊時也是用拼音輸入法的,字母在他們眼中總不至於是長一個樣的蝌蚪。
但在我講解加示範,帶著他們換線二三十次之後,我媽還是做出一副“我不會”的攤手狀,而我爸完全沒在聽我說話。
有一次,我們踏著關門鈴奔上地鐵,老爸被落在外面,他不知道怎麼坐下一班車到下一站與我們會合,我只好讓老媽在下一站站臺上原地等候,自己則繞回去把老爸接過來。
而那幾天,老媽對我重複最多的話就是:“我已經50歲了,怎麼可能記住這個單詞。”
可是,有一天,他們自己去超市買東西,收銀員少找了他們幾歐元,他們則通過各種比畫把錢要了回來;之後,他們參團去義大利旅遊,跟大家走散後,也是一路對著地圖坐地鐵,安全到達酒店。
同樣的,媽媽的朋友是家庭主婦,她在法國待了快20年,法語依然處於初級階段,也沒有打算去學。對此,她總是跟我說:“阿姨來法國的時候已經30多歲了,學不會了。”
真的是學不會嗎?還是一種認命式的自我暗示,把大腦變成了滴水不進的銅牆鐵壁?或是一種趕集似的慌張,巴不得30歲過完人生,40歲步入老年,50歲腦子已經不需要轉了?又或是在填鴨式教育下,對非應試知識的習慣性漠視?抑或是瘋狂追求經濟發展的大環境下,對學習的急功近利?於是,在職場奮鬥接近尾聲時已不需要任何學習?健全的福利制度和社會保障制度,的確讓發達國家的人更放心地去陶冶情操,純粹為了興趣學習,而不需要擔心時間成本,也不需要像國人一樣拼命賺錢存錢,養老防病。
但可怕的是,那種到了一定年紀,便不再想跟上時代的封閉思想,和那種考試不考、職場不用便不學習的功利心。
如今的歐洲,在經濟方面已經比不上狂奔的中國,中產階級的收入也開始不及國內。
但是,在文化領域,中國依舊有所欠缺。民眾的學習意識依然薄弱,國家對文化和教育的投入,相較國外,也可謂吝嗇。
而發達國家之所以仍然“發達”,也許,就體現在文化的沉澱和對精神領域的不懈追求上。
在這裡,學習不只是因為有用才被需要,而是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一種生活方式,甚至是一種享受。
退休的老人學外語、研究新科技都太普遍了,他們也一樣面臨著記憶力、聽力、視力下降的問題,單詞一遍記不住,就多背幾遍;課一遍聽不懂,就錄下來多聽幾遍,耐心點總能有收穫。
他們不會有年事已高的認命心理,更不會有老了就學不會新東西的看法。
教育的目的、知識的獲取,不僅是為了構建生存的框架,或是為了塞滿荷包。它還在於,讓我們對這個世界擁有更透徹的理解、更多樣的視角和更廣闊的包容度,從而帶來更豐富的愉悅方式和更平和的生活氛圍。
等我們老的時候,可縱論時政,可追逐新科技,可與其他國家的人交流廣場舞的技巧,可擺脫走馬觀花又強迫購物的旅行團去自助遊,這樣是不是比待在家裡要有趣一點?
更重要的是,這種不斷前行的狀態,會讓人忘記年華的流逝。因為青春逝去,一定不是從皺紋開始的,而是從好奇心和求知慾的喪失開始。
:請尊重一個姑娘的努力
我曾經和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孩租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因為一次同時的晚歸,我們有機會坐在客廳裡喝光他那瓶愛爾蘭奶油威士忌,藉著月色和酒意,他和我講起在紐西蘭的奧克蘭度過的全部青春。
他的高中和大學,是在逃掉一半課的情況下進行的,到朋友家打遊戲,在酒吧裡喝酒,去俱樂部看脫衣舞娘,拼命往她的內褲裡塞小費,後來有了女朋友,就帶著她到電影院和西餐廳,花光父母寄來的每一筆錢。畢業之後,女朋友忍受不了南半球的寂寞,回國去過公主般的日子;他留下,在朋友開的公司裡做一份餓不死的工作,每天睡醒了去上班,累了就回家,沒有限制,十分自由。他對這種生活比較滿意。
他的房間,門始終敞開一半,從裡面飄散出的腐爛味道,分不清是太久沒洗的衣服還是碗筷。桌子上擺著一臺巨大的電腦,從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是關於現代人穿越到古代的遊戲。他的被子,永遠是沒有疊起的狀態,在床中央揪起一個帳篷的形狀,地板上散放著喝了一半的瓶裝水。有一次在廚房裡碰到他在洗咖啡杯,看著他笨拙的姿勢,我突然覺得有點難過,為那股沉澱了太久的黴菌味道,也為他的生活。
我和他講,現在是學校放春假的時間,我在打三份工……
他沒有耐心地聽完我的故事,他說:“我覺得你那件衣服穿得太久了,該換了。”
那時的我,為了攢出每一個學年的學費,除了上課,就是在幾個街區外的餐館打工,有的時候幫朋友去大樓裡的辦公室打掃衛生,一輛破破的小尼桑永遠開在賺錢的路上。很多個夜晚,從打工的餐館回到家,忍著睏意把作業寫到凌晨,馬路上偶爾有人醉酒飛速駕駛,警車的紅藍燈在後面交替著閃爍,可以叫醒半睡的我。
來自性格里隱隱的自卑,讓我在做每一件事的時候都格外努力。我是班裡最勤奮的學生,沒有缺席過任何一堂課,堅持把每一份作業做到優秀,不能容忍成績單上“B”的出現。因為錢的匱乏,我在別的地方拼命地賦予自己很多尊嚴。
我在咖啡館打工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姑娘。
姑娘很漂亮,是那種精心修飾過的漂亮,化妝品武裝到頭髮絲兒。每天九點,準時來喝一杯摩卡,坐在角落裡,眼神勾住每一個看似還不錯的男人。後來姑娘總是帶著不同的男人來聊天,男人請她喝咖啡吃西餐,她秀出誘人的“事業線”,卻總是沒什麼結果。
有一天姑娘和我禮貌地告別,很坦誠地說:“我的錢越來越少了,簽證也馬上到期了,不能每天都來了。”
她的指甲很長了,顏色倉促地留下一半,頭髮晦暗地胡亂梳起來。她說,現階段的目標,就是練習英文,趁著簽證到期前,嫁一個有錢有綠卡的老公。你一個姑娘,這麼努力,何必呢。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一個姑娘,在她所有美好的品質中,好像努力,作為通向成功一個非常重要的途徑,就這樣漸漸地消失了。微信上一夜出現的刷了屏的文章,都在說,女孩剛剛好就好,用不著乘著風一樣去奮鬥,嫁個好點的男人就是人生的最優模式;街坊四鄰議論的話題,也從單純的“你吃了嗎”,變成了“我家女婿月薪上萬”;當我為著一個個微小的目標奮鬥得不亦樂乎時,總有人會在身邊好心地提醒我婚姻的實惠。沒有人去尊重一個姑娘小人物式的努力,大家更推崇的,是一夜鳳凰的姿態。
我生活在異國的幾年裡,身邊出現過的二十幾歲的姑娘們,大多數可以被歸為這幾類:一類家境優越,每天都在抱怨這個國家落後的娛樂產業;另一類家境普通,非常向往自給自足的生活,卻總在抱怨工作太難找,不肯踏出吃苦的第一步;而最後一類以我為代表的姑娘們,不情願讓家庭和愛情為自己買單,甘於在生活裡做個張牙舞爪的女戰士,接受著第一類姑娘的瞧不起和第二類姑娘的負能量。我認識的一個女孩,曾經作為我的同桌在課堂上出現過幾個月,後來輟學嫁了人,短短几年內收穫了綠卡和兒子,職業變成了她夢寐以求的家庭主婦。本以為生活從此就是幸福的,可是每次從老公那裡伸手要錢的時候,都是一場家庭戰爭的開始。有一次去探望她,她拉著我的手很憔悴地說:“什麼時候才能再做一次你的同桌呢,那時沒有錢,不得已才放棄了讀書啊。”
我一直不接受對於貧窮的抱怨,相比生活中各式各樣的不幸,貧窮是種選擇而並非無奈。蔡瀾談到對於貧窮的態度時說過,趁著年輕努力賺錢,一份工不夠,打兩份工,兩份工不夠,打三份。在這個國家裡,報紙和網路每天都在更新著數以萬計的工作。不能做一名大公司裡的白領,那就去做一份簡單的體力工,去超市裡包裝蔬菜水果,到加油站做收銀員,往各家各戶的郵箱裡投報紙。
當我第一次站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時,所有人都在和我講這個季節的工作多麼難找,為了可以養活自己,我打遍報紙上所有電話,走遍商場所有店鋪。一個最初連錢幣數額都分不清的女孩,在別人的排擠和質疑中存活了下來,靠的是咬著牙向上的意志力和拼到底的不服輸。
我從沒害怕過自己有一天會摔倒,也從未擔心過一無所有,我就是從那裡一路走來的,我知道只要肯努力,活下去並沒有那麼難。別誤會,我並不留戀一窮二白的日子,我和所有的姑娘一樣,也非常向往美好的生活。我想有足夠的金錢,也想擁有自由與愛情,可是在我對生活提出很多很多要求前,我想先對自己有要求。一個姑娘,只有努力,手中才握有籌碼。
李娜在接受記者的一次採訪中說:“我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家庭婦女。”
臺下的年輕女孩紛紛點頭,掌聲一片。可是,別忘了,在李娜成為一個家庭婦女前,她的職業網球生涯進行了十五年,得了兩個大滿貫冠軍,開創了亞洲職業網球的歷史新河,已經付出了一個女人對事業的全部努力。
所以,別說姑娘們不需要努力,也別對著她掙扎的姿態潑冷水。當她穿著線條粗糙的舊衣裳,開著雨刷上鏽的小破車,有人覺得她品位太糟糕,我卻覺得她流汗的樣子很性感。她一頭扎進對未來的憧憬裡,想拼盡全力試試自己能夠成為誰。此刻,你能做的,就是尊重她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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