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家加繆的簡介
阿爾貝加繆是一位極其有天分的文學家,作為“荒誕哲學”的代表人物,阿爾貝加繆用熱情而又冷靜的觀點,質問了當代人的良知,曾得到了諾貝爾獎的親睞。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法國小說家、哲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出生於阿爾及利亞的蒙多維城。曾於1957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加繆年少時是阿爾及利亞競技大學隊的門將,可惜18歲那年因為肺病終結了足球生涯。加繆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只有通過足球,我才能瞭解人及人的靈魂”。加繆高揚的人道主義精神使他被稱為“年輕一代的良心”,如今,半個多世紀後,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加繆著作及其思想的重要性,其成名作《局外人》也一再重版,印數突破千萬冊。加繆在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義者,1951年加繆發表了哲學論文《反抗者》,引起一場與薩特等人長達一年之久的論戰,最後與薩特決裂,這時人們才發現,加繆是荒誕哲學及其文學的代表人物。
加繆的哲學思想
在研究加繆文學思想時,加繆存在主義被認為是加繆文學思想的一大特色。從哲學範疇來看,加繆並不是一個典型的哲學家。後人在加繆文學作品中發現的加繆存在主義,也只是從他文學作品中總結而來的。因為加繆從來沒有像薩特那樣寫過一些關於研究思想的哲學著作。後人之所以能判斷出加繆文學作品中富含加繆存在主義,這是因為加繆文學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和人物行為,都帶有哲學思想的影子。
上世紀50年代以前,很多思想家和文學家都認為加繆是一位存在主義者。關於這一說法,儘管加繆多次否認,但是世人依然能從加繆文學作品中,看出加繆存在主義的影子。《鼠疫》是加繆代表小說作品,也被世人認為是加繆最為傑出的一部作品。在這篇小說中,可以清晰的看見加繆存在主義。加繆通過這部作品,旨在向世人傳遞著,世間的一切混亂和荒謬都是必然發生的。
人類作為社會中的一種存在,必然也會遭受到種種混亂和荒謬帶來的結果。在這部《鼠疫》中,加繆通過描寫神甫的佈道經歷,從而否定了宗教的意義。在《鼠疫》這部小說中,主人公表明了自己獨身一生面對虛無人生的態度。對主人公而言,只要有愛情、友情、善良就足夠了。對於存在主義本身而言,它否定了宗教的意義。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說,加繆存在主義和哲學思想是背道而馳的。
加繆的社會評價
1960年的1月4日,法國作家加繆在意外的車禍中去世,這個噩耗當天成為了歐美各大報的醒目標題,甚至是頭版頭條,二十世紀偉大的作家、時任法國文化部長的馬爾羅這樣對他蓋棺論定:“二十多年來,加繆的作品始終與追求正義緊密相連”,即使是曾經跟加繆反目成仇的薩特,也表示了沉痛的哀悼:“他在本世紀頂住了歷史潮流,獨自繼承著源遠流長的醒世文學,他懷著頑強、嚴格、純潔、肅穆、熱情的人道主義,向當今時代的種種粗俗醜陋發起了勝負難卜的宣戰”。
加繆在他的小說、戲劇、隨筆和論著中深刻地揭示出人在異己的世界中的孤獨、個人與自身的日益異化,以及罪惡和死亡的不可避免,但他在揭示出世界的荒誕的同時卻並不絕望和頹喪,他主張要在荒誕中奮起反抗,在絕望中堅持真理和正義,他為世人指出了一條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以外的自由人道主義道路。他直面慘淡人生的勇氣,他“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大無畏精神使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不僅在法國,而且在歐洲並最終在全世界成為他那一代人的代言人和下一代人的精神導師。
瑞典文學院在授予加繆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的獲獎辭中說:“他作為一個藝術家和道德家,通過一個存在主義者對世界荒誕性的透視,形象地體現了現代人的道德良知,戲劇性地表現了自由、正義和死亡等有關人類存在的最基本的問題。
”加繆獲獎比任何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所引起的爭議都多,因為他在法國意識形態的左派和右派中都樹立了激烈反對的敵人。不過,還是有許多令人尊敬的法國作家站出來為他說話,馬丁·杜伽爾稱加繆有堅強的意志,能超越挫人意氣的痛苦;莫里亞克稱讚他是年輕一代的良心。英美國家則對他的獲獎表示歡迎,《紐約時報》稱:“這是從戰後混亂中冒出來的少有的文學之聲,充滿既和諧又有分寸的人道主義聲音。”《時代》週刊也高度讚揚他的人道主義精神。
美國作家福克納在談到阿爾貝·加繆的時候說:“他有著一顆不停地探求和思索的靈魂。”阿爾貝·加繆的特點就在於不斷地思考人的處境,他的小說總是在嚴密和嚴格的敘述背後,有著廣大的哲學追問和終極價值的尋求。
蘇珊·桑塔格:“卡夫卡喚起的是憐憫和恐懼,喬伊斯喚起的是欽佩,普魯斯特和安德烈·紀德喚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繆以外,我想不起還有其他現代作家能喚起愛。他死於1960年,他的死讓整個文學界感到是一種個人損失。”在她看來,加繆是20世紀文學具有“理想丈夫”般形象的作家,同樣描繪自殺、冷漠、罪咎、絕對的恐怖這些現代文學主題,“卻帶著一種如此理智、適度、自如、和藹而不失冷靜的氣質,以至使他與其他人迥然有別。”《反對闡釋》
《紐約時報》發表評論說:“加繆在荒誕的車禍中喪身,實屬辛辣的哲學諷刺。因為他思想的中心是如何對人類處境做出一個思想深刻的正確回答……人們毫不感到意外,我們的時代接受了加繆的觀點。血腥的再次世界大戰,可怕的氫彈威脅,這一切使現代社會能夠接受加繆嚴肅的哲學,並使之長存於人們的心中。”
加繆是一位偉大的思想家,他留給我們的遺產不僅有《西西弗的神話》、《局外人》對人的荒誕處境的揭示,更重要的也許是我們該如何應對荒誕。加繆發現了有一種跟“情慾的罪惡”表現形態不同的罪惡——邏輯的罪惡——大行其道,荒誕理性以喬裝打扮的樣式鼓譟著,其中最顯著的例子是德國的法西斯主義,邏輯性殺人成了人類尊嚴和良知的最大敵人。他追根溯源,對理性暴力的傳統和哲學基礎進行了梳理,他提出以古希臘的均衡思想為基礎的南方思想,亦即太陽思想、地中海思想,並把二者的關係比喻為“永恆的青春過分行為與成年人的力量之間”的關係。顯然,加繆的“太陽”思想與《局外人》中的“陽光”是根本對立的。他所真正熱愛的,是給人帶來溫暖的真實、美好、自然、均衡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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