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臉散文三篇
其實人生就是一個大舞臺,所有站在舞臺上的人都是表演者,他們日復一日樂此不疲的表演,共同演繹著同樣一部劇,叫做變臉。下面是有變臉散文,歡迎參閱。
變臉散文:變臉
今天我再次落下了眼淚,有傷感也有感動……
傷感是因為真的很“傷”心!它讓我的心如刀割般的痛,像是被放幹了血液,變的蒼白,沒有了顏色也沒有了溫度,只是孤獨的、機械的、無力的微微搏動著,維持著生命最初的動力,直到,它也倦了、累了、停止了,到那時生命也該結束了、乾涸了、消失了吧!
感動是因為看到了人與人之間的那種互助和友好,讓我久違了世界的美好和溫暖,流下燙人的淚水,感受著“人之初、性本善”的那種人性的真、善、美,是一種享受,是一種鼓舞,也是一種社會的教育。但,就是這樣一件小小的感動的事卻讓我的內心震驚無比,我不知道這是悲哀還是慶幸?
我知道自己不該去爭論什麼,無力去計較什麼,更沒資格去評判什麼。因為這就是世界的本質,這才是社會的現實,正如朋友曾對我說過的那句話:對人生還有太多太多等待著我們去感嘆呀!
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生活就像一個大舞臺,在這個大舞臺上每個人都在扮演著不同的角色飾演著不同的指令碼——生活其實就是《變臉》,用看不見的速度不斷變換著不同的花臉,揭下一層又一層掩飾的面具,永遠無法看清面具下哪幅才是真實的面孔,即使是真的,卻已沒了足夠的勇氣去相信和接受了,這難道不是悲哀嗎?
世界隨人變、人隨心變、心隨世界變,其實真正變的是自己,卻看不到,總是埋怨這個世界太“壞”,說到底,它只是做了我們自己的“替罪羊”罷了!
變臉散文:變臉
四川人一般都看過川劇〈〈變臉〉〉吧?
當我們沉醉於〈〈變臉〉〉的絕活中,感嘆藝人的技藝高超的同時,恨不能上臺看看藝人的頭髮下面倒底藏有什麼祕密,能那麼快變成另一張臉譜。演員的本色臉譜長成的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想,可能川劇〈〈變臉〉〉最初的靈感也是如文學一樣是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產物吧?現實生活中,每一個白天黑夜,不是一張張臉譜都在我們的面前粉墨登場的嗎?
特別是官場,變臉的技術真可稱作是富有中國特色。張三昨天在單位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不點兒,業績平平,一夜之間,突然就升職為所有人的上司。於是,昨天還把張三說得一無是處的李四呀什麼的一類人,今天全倒向:酒桌上捧鬍子抹玉帶,好象天上的星宿下到了凡間,成了聰明絕頂的人。張三也就飄飄然,心想自己當了別人多年的孫子,今天理想終於實現了,也應該讓別人接班噹噹孫子才公平呀。當大爺的感覺確實不錯。得意興奮之間,禿頭在燈下襯得更是油光發亮。
特別是官場,變臉的技術真可稱作是富有中國特色。張三昨天在單位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不點兒,業績平平,一夜之間,突然就升職為所有人的上司。於是,昨天還把張三說得一無是處的李四呀什麼的一類人,今天全倒向:酒桌上捧鬍子抹玉帶,好象天上的星宿下到了凡間,成了聰明絕頂的人。張三也就飄飄然,心想自己當了別人多年的孫子,今天理想終於實現了,也應該讓別人接班噹噹孫子才公平呀。當大爺的感覺確實不錯。得意興奮之間,禿頭在燈下襯得更是油光發亮。
於是,為了討好新上司,有力的給他家當苦力,沒力的送上金錢;有姿色的下屬送上姿色,做著自己得意的無本買賣。這熱鬧的場面把貼不上熱臉的爺們惹急了,連有點美色的老婆也送上。一個個都成了孫悟空,上天入地,各顯神通。沒有力氣,也沒有金錢,更沒有絕色老婆的人,就感嘆自己要被單位淘汰,成天提心掉膽的怕領導啥時給自己穿雙好看的小鞋。慢慢地就落下了心病。隔兩年,單位體檢查出個重症,只好病休在家。兩耳不聞窗外事,反而活得清靜自在。
情場上,變臉更是讓人抓狂。
昨天還是好好相戀的兩個人。白天還一起共吃過一桶草莓冰其凌,拉著手去影院看過剛上映的電影。晚上一夜纏綿,浴缸邊扯掉的浴巾還掉在地上。就因為半夜醒來男的摟著女的說:親愛的,我們過兩年再買房吧,老家的爸爸媽媽實在擠兌不出錢來了。
女的也不顧隔壁隔音與否,什麼難聽的話也講出來了。鬼哭狼嚎,天還沒有亮,丟下男的一個人,在租屋內想不明白昨天之前是被誰灌下了迷魂湯,腦子一片空白。
賭場上,變臉是更是會讓你有性命之憂。
現在,有一股暗流正在中華大地上湧動。今天跟你是朋友的人,明天他說不定就會暗中勾結黑道中的賭棍,誘你上賭桌。先讓你嚐嚐甜頭,贏一點兒。然後慢慢讓你輸出,直到你自己的所有積蓄輸掉,其次是輸掉親人的積蓄。最後輸掉工作,欠款一大堆,直到輸掉自己的人生。輸得瘋瘋癲癲,大白天走在街上,也覺得是無盡的黑夜。
我們很難分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臉譜下面倒底還有著怎樣一張臉。只有自己先作好自己的本質工作,努力提高自己的修養和品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人的臉譜,終有天,自己會在人前撕下,那時,我們就知道了。
變臉散文:變臉
上班不久,向來溫婉的同事姐姐小臉紅紅的從外面回來了,一問,原來是被船東的祕書給氣到了。船東是老外,祕書是中國人,姐姐負責辦公傢俱的調配,原本是合情合理的調配,小祕書不但不配合,還非常無理地對待自己的同胞。姐姐與她講道理,她不聽,還氣勢洶洶叫來自己的老闆——船東經理。令她意外的是,船東經理不但對姐姐的調配方案毫無意見,還反過來安撫他的中國祕書。姐姐說祕書面對他們的時候一副凶神惡煞的嘴臉,轉身面對船東立馬一臉諂媚的微笑,那漢奸嘴臉的變化速度讓一向涵養極好的姐姐都氣憤難耐。
聽完姐姐的敘述,我也立馬想起一個詞:走狗!然後想起侵華戰爭時期,國內那些穿著黑狗皮的偽軍!
從職業的角度講,祕書維護船東的利益是沒錯的,因為船東是你的老闆。但問題的關鍵是你的同胞並沒有損害你老闆的利益,你反而狗仗人勢無理取鬧,這不是讓老外看咱中國人的笑話嗎?我相信那個船東既然能理解調配方案,就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他此番看輕的不是我的同事姐姐,而是自己的祕書,繼而從祕書無理取鬧的行為上來看輕國人媚外的素質!
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遺憾的是這樣的“老鼠屎”還不少見!
這個“變臉”事件讓我想起又一個經常看見“變臉”的地方——蘇北醫院。自2013年6月手術後,我需要定期到醫院複診。開始在西區醫院,掛號處的服務態度還好。後來轉到蘇北醫院,幾乎每次去掛號都能看見掛號處的工作人員表演“變臉”絕技。掛號處清一色女同胞,年齡各異,即便是一些年輕的看起來還沒有結婚的女子,也都跟那些面色枯黃的女人一樣吊著一副苦瓜臉,一臉怨婦相。她們集體橫眉冷對每一個來掛號的病患或者病患家屬,冷冰冰的語言,冷冰冰的眼神,機械的動作,宛如科幻片裡的機器人。一旦她們互相聊天了,馬上就雨轉晴,一臉笑意。
記得去年9月3日,一大早,掛號處就排了五六個縱隊。我正在排隊,一位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太太走到了我邊上一隊的前面,掛號員是個中年婦女,看見那位太太,一副冰磚臉立馬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熱情洋溢地站起來打招呼。太太跟排在前面的人解釋說問詢點事情,然後招呼掛號員坐下,掛號員趕緊幫那位太太查詢,整個過程都笑容可掬,臨了,還站起來告別。我注意聽了下,斷定這位太太是某位醫院領導的夫人。太太剛轉過身,最具有戲劇性的一幕就出現了:掛號員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霎那間眼神折射出來的溫度就像一句歌詞裡唱的“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冰冷生硬地問了一句“掛哪個科”。這臉也TM變得太快了吧?我看在眼裡,怒在心上,卻無可奈何。
很快我這隊輪到我前面的大媽了,兩口子是一起來的,穿著樸素,說著揚州以外的方言,看情形是一大早從鄉下趕來的。遞上病歷,掛號員冷冷地問有沒有醫保卡,大媽不知所措,大伯說是農保。又問身份證帶沒帶,大伯找出身份證遞給她,女人冷冷看一眼,隨即扔過來說將病歷填一下,老兩口更侷促了,說不會寫字。掛號員就不搭理了,說下一個。我說我來幫你填,那掛號員白我一眼,又叫下一個。我懶得搭理她,將自己的病歷和醫保卡扔給她,自顧幫大媽填寫病歷,填好再遞給掛號員。等老兩口掛完,我幫他們下單據,告訴他們確切位置,老兩口千恩萬謝。我當時就很感慨,因為蘇北醫院是整個地區最大的醫院了,每天像這對老夫婦一樣起早從鄉下趕來的病患不在少數,既然他們能遭遇這樣的對待,我想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因為,這些掛號員們已經習慣性變臉了,她們也是“對事不對人”。
聽過“二洋鬼子”的變臉故事,再蘇北醫院掛號員們的變臉表演,我忍不住“鄙夷”起了川劇裡面的變臉藝術。川劇的變臉變的是假臉,講究的不過是身段手法快捷。跟本文記錄的“變臉大師”真皮真肉的變臉藝術來比,我感覺真是小巫見大巫。川劇變臉的最後,展現在觀眾面前的肯定是演員本真的笑臉;而本文的變臉大師們最後展現在我們面前的也是他們本真的臉,不同的只是她們的臉上沒有微笑,只有“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
人們常說生活就是一面鏡子,你對著它笑,你的生活就是快樂的,你對著它愁眉苦臉,你的生活也肯定是愁眉不展的。我曾經想,這些整天吊著冰磚臉的掛號員們難道就不怕自己得“職業病”,回家以後也習以為常地以冰磚臉面對家人嗎啊?
後來去醫院次數多了,我就明白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們蠟黃的臉色、鬆垮的面板和冷漠的眼神已經很好地佐證了“生活是一面鏡子”這句話。
所以,“二鬼子”們,蘇北醫院的掛號員們,你們儘管變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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