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姐弟親情的短文章
你有弟弟嗎?你有姐姐嗎?你們的姐弟情怎麼樣呢?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姐弟情深
姐姐比我整整大十歲。
從少沒孃的孩子都比同齡人要懂事得多。小時候,雖然我也跟哥哥一起玩,但因為吃的或玩的東西免不了會發生爭執,那時候我總是尋求姐姐的保護,姐姐幾乎每次總是站在我這一邊。有時她明明知道是我無理取鬧,仍然要哥哥讓著我。當我在外面受別的孩子欺負哭著跑回家裡,第一個便向姐姐告狀,然後拉著她去為我主持公道。
姐姐小時候一點也不胖,無論什麼顏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非常好看。她的辮子總是留得長長的,從頭上一直垂下來吊到半腰,走起路來被風一吹,輕輕地向兩邊搖擺著。姐姐的頭髮天生有一股香味,很好聞,我經常有事沒事抓住她的辮梢放到鼻子前貪婪地聞起來,那是一股細細的、長長的幽香,沁人肺腑。姐姐每天早晨起得很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梳頭。她的手很靈巧,有時不借助鏡子,明明眼睛看不見自己的頭髮,但她只靠兩隻手去觸控,編出的髮辮又均稱又結實,還喜歡在髮辮的末端,纏上一根紅紅的毛線。這樣就算姐姐的身影跑遠了或是姐姐混在人群中,我只要認準姐姐髮辮上的紅頭繩就能找到姐姐了。
我清楚地記得,爺爺即將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睡在姐姐的身旁,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姐姐的手,手心裡全都是汗。我當時不清楚姐姐怕不怕,但我沒有聽見姐姐的哭聲,那時,也許她對生離死別的理解仍然也不甚明瞭吧。奶奶、大姑和小姑都圍在爺爺的床前哭。雖然爺爺平時很痛愛我,但在那個特定的時刻,我還是很怕,我想象著如果爺爺睡在棺材裡的樣子,就連忙嚇得用被子矇住頭,因為我最怕看見棺材了。爺爺身體健康的時候,在家裡的樓上,就放著一副空棺材,奶奶曾經有一回對我說,不知這棺材到底是誰先用。後來長大了我回憶起當時奶奶說這句話時的表情,一定是希望自己走在爺爺的前面,那樣,她才是幸福的。因為丟下的那一個孤單的人,日日夜夜要活在對老伴無盡的思念裡,而死去的那個人因為天天有人掛牽著而更幸運些。按現代醫學的名詞,當年爺爺得的一定是腦溢血,因為他那時在源塘小學的食堂做廚師,晚餐做好了準備給教師們打飯,頭就開始發暈,回到房間睡下後便人事不省,連夜抬回家後也一直只是呼呼大睡,呼嚕聲震天響,無論是誰叫喊也不睜開眼,更別說吃東西了,勉強喂進出的糖水卻不知道嚥下去,全部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只有當我喊他一聲“爺爺”時,他才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糊塗不清的“嗯”。於是奶奶和大姑小姑都說,只因平時爺爺最痛愛我,才唯獨迴應了我的呼喊。
爺爺走後,我有一段時間不肯睡奶奶的床,因為我怕死了的爺爺晚上會來夢裡看我。於是,我便擠在姐姐的床上睡。姐姐的身上好香,她的身體發育得很快,有一回我回房間撞見姐姐換衣服,她胸前的兩個***鼓鼓的,看上去很有彈性。姐姐看見我,也不用手遮攔,只是趕緊背過身去。我像做錯了事似的從房間拿了一件東西就往外跑,急忙中知道幫姐姐關上房門。有天晚上,我的一隻手無意中碰到了姐姐的胸脯上,姐姐喊了一聲痛。我覺得奇怪,姐姐又沒有受傷,為何喊痛呢?以後便再也不敢亂碰姐姐的身子了***長大後才知道,那是因為姐姐正在發育呢***。有一回,我感冒了,發著高燒,姐姐不停地用溼毛巾敷在我前額,我的手不小心又碰到姐姐的胸部了,見姐姐沒有喊痛,我便捨不得移開。姐姐當時並沒有阻止我,而是騰出她的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後背,我感覺就像睡在母親的懷裡,很安靜很祥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在夢中,我似乎看見母親向我走來,但我看不清她的那張臉;當我想喊母親的時候,發現我原來手上牽著的,是姐姐的一雙手。我醒後,發現身邊的姐姐依然沒有睡,她又換了一條冷毛巾放在了我的前額,而我感覺我的身體早已不再發燙了。
有一天,我從外面跑回家喝水,剛進大門,就聽姐姐在房間叫我。房門是關的,大白天的,姐姐一個人呆在裡面幹什麼呢?我站在房門口叫了一聲“姐”,姐在裡面對我說,“你快去門外的涼衣服架上收一條我的短褲來”。我很好奇,又不是晚上洗澡,這個時候為什麼要換衣服,難道姐姐尿溼了褲子?我聽話地拿來衣服,姐姐將門開啟一條縫接過衣服又將門關起來。我站在門口等了一會,以為沒什麼事,轉身剛想再去外面玩,誰知姐姐又叫我:“還去外面收一件短褲,沒有短的,長的也行!”我又去了,當姐姐再次開啟房門時,我眼尖,看見地上有紅紅的血。我嚇得趕快往外面跑,因為父親不在家,奶奶正在門口的池塘洗衣服呢。那時候市面上好像還沒有衛生巾這種東西賣,就算有,鄉下人也捨不得用。奶奶只得找來乾淨的舊衣服並告訴姐姐注意什麼問題。這些內容我當然不可能親耳聽到,這是我事後想象出來的。不過我從奶奶嘴裡知道了一個確切而又令人興奮的資訊:姐姐長大了,長成女人了!
長大了的姐姐雖然有空還會和我一起玩,但她晚上再也不肯讓我睡在她的枕邊了。我非常不理解她的這種做法,其實,我可以不摸她甚至不接觸她身體的任何部位,只要讓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就行。只可惜這樣的願望很難實現。沒過多久,父親因重病,託關係送姐姐去了江橋鄉農場,姐姐平日要參加勞動,沒空回家,一呆就是大半年。
父親康復以後,有一回我受父親之命,一個人走了十幾裡山路,去農場看姐姐。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姐姐了,我幾乎是一路哼著歌小跑著前進。到了農場,見到了一排排矮矮的女工宿舍,進了姐姐的房間。
篇2:親情樹之姐弟篇
親愛的弟弟:
你最近好嗎?好久沒有給你寫信了,還記得姐姐給你寫的第一封信嗎?那是你初一的時候,那時的你不聽話,很淘氣,經常惹媽媽生氣,我寫信告誡你,算了算那是六年之前,時間就是這樣,如今再次給你寫信已是六年之後了,時間都去哪了?
在某一天的某一時刻,你出生了,那時我2歲,趴在嬰兒床旁邊妹妹,妹妹地叫著,殊不知是個弟弟,於是從那以後在我幸福的童年裡有了這麼一個淘氣鬼的存在,就一直沒有消停安靜過,小時候的你很霸道也很淘氣,雖然比你早出生兩年卻經常被你欺負,哭著鼻子找爸爸媽媽告狀,之後卻還跟在你後面喊著:“好弟弟!”那些場景回憶起來歷歷在目,那樣溫馨。就這樣我們打打鬧鬧著長大了,直到前不久的寒假我回家,我們才消停了,也許我們都長大了吧!
我們生活在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像那句歌詞唱的一樣“我愛我的家,弟弟爸爸媽媽,愛是不吵架常常陪我玩耍……”而命運卻給我們開了個玩笑,爸爸在你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車禍永遠離開了我們,媽媽獨自一人,撐起這個家,教會了我們勇敢與堅強,從那以後,我們就相依為命,媽媽很辛苦,一個人打了好幾份工,晚上寫稿子寫到深夜……供我們讀書,那時我們雖然漸漸走出沉浸在失去父親的痛苦中,卻沒有走出那個陰影,但還是要繼續生活的,就這樣,我們磕磕絆絆在媽媽的庇護下慢慢長大。
每個人都有叛逆期,或長或短,而你的叛逆期卻顯得那麼的漫長,有過這麼幾次我和媽媽穿梭在各個網咖之間搜尋你的身影,但當發現你時,你像其他犯錯孩子一樣低著頭不語,當時我特想狠狠地揍你一頓,媽媽還是一次一次地給了你機會,沒想到你還是那麼不聽話,一次一次地,讓我知道了恨鐵不成鋼的含義,可是你知道嗎?當媽媽狠下心抽你屁股的時候,她的心會有多痛,會知道我在房間裡默默流淚並希望你能好好聽話不再被媽媽懲罰,數不清有幾次這樣子情況了,可你就像那脫韁的野馬怎麼拉也拉不回來,後來媽媽又把你送到老家勞動改造。
還記得有一次媽媽打電話給爺爺說你不聽話,爺爺當晚就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就騎著自行車來看你,媽媽生氣說要把你交給爺爺,爺爺等我放學回來想要我替你求情,但當時太過生氣,對爺爺大聲嚷嚷了幾句,那是我唯一一次對爺爺那樣,現在他應經不在了,不會為你求情了,不會這麼勞累了……但是爸爸爺爺他們會看見我們的成長,在一個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成長,會為現在的你絲絲進步而高興,會為你感到驕傲與自豪。
記得汪國真曾經說過一千位母親有一千種愛,但是我想說一千個孩子也有一千種對母親的愛,我們都愛媽媽,媽媽為了我們,勞累了整個青春,當別的媽媽徘徊在購物和化妝品之間,媽媽在工作,打零工;但別的媽媽美美入睡的時候,媽媽獨自一人面對冰冷的電腦,媽媽在我們面前有時候像個孩子,需要我們呵護,別再讓媽媽流淚,別再讓媽媽操心了,姐姐知道你已經在努力了,我們一起努力,為了媽媽!也為了自己,好嗎?
姐姐知道,你會的,會好好學習,並且有信心面對高考。這七八年的時間裡,我們一起哭過,鬧過,失望過,儘管滿是心酸的淚水,就像是我們三個人掉進一個命運的低谷,儘管在風吹雨打的作用下,泥濘不堪,磕磕絆絆,步履難行,但我們不離不棄,在泥濘中掙扎翻滾,不怕困難繼續爬向上谷,去追尋從地平線上初升的太陽,那時的陽光撒在我們髒乎乎的身體上,身心得以解脫,那時陽光會格外明媚……我曾經是那樣的企盼,如今我們仍在路上,距離谷頂只是一小段的距離,回頭看看我們走過的腳印,你就會鼓足勇氣繼續往前走,並且更加腳踏實地,不是嗎?
其實,身為姐姐的我,沒有做好你的榜樣,很是自責,真的。我們相隔兩歲的年紀,不長也不短,也長也短,說它長,因為我是姐姐,有責任有義務照顧弟弟;說它短,我們之間沒代溝,可以沒大沒小。其實,你的生活我都懂,當別的同學徘徊在商店小吃部的時候,當別人擁有你沒有的東西,例如手機,新衣服,還有好多不經意的時候,雖然你不用言語表達,姐姐都理解,弟弟有多麼的懂事與努力,我很欣慰並衷心希望弟弟學習進步,我查了日曆,距離現在還有不到100天的時間到高考,姐姐希望你能放下一切,圓夢高考。
十年寒窗苦讀,終究以一張試卷定格你以後走的道路。雖然姐姐在外地讀書不能陪伴在你身邊,但是我很認真的生活、學習,讀書、寫作,每天很充實,姐姐心繫你和媽媽,無論如何,你和媽媽都是我心裡最重要的人,是我的生命,為了未來美好的生活,我們共同加油!
姐姐永遠是姐姐,弟弟永遠是弟弟,就像那棵親情樹一樣,你若是枝,我就是幹,而媽媽就是我們的根吶,不是嗎?
愛你的老姐
給即將面臨高考的弟弟一封信
2014年3月1日
篇3:姐弟情
2012年的冬天顯得格外的暖和,失去了以往的寒氣。沿海小城贛榆的天氣霧色濛濛,天空飄灑著帶點腥氣的雨點,我們沒有帶任何雨具,似乎是想讓冬天的雨把我們淋透,淋醒。積聚在心中這麼多年的苦痛與悲憤總該釋放了吧。法官宣佈了最後的結果,從此,她結束了牢獄般的婚姻生活,不再受孩子的欺負,也不再受丈夫的嘲笑,更確切的說是她不用再受內心的掙扎與折磨了,她可以開始追尋屬於自己的那一片藍天了。法院門前的柏油路暗黑暗黑的,似乎是在向我們挑戰,阻擋我們前進的腳步,路的盡頭是丈夫漸漸消逝的身影,我們彼此相視而笑,眼裡噙著淚花。
1997年,我和姐姐在村裡的同一所小學唸書,學校很簡陋,教室窗戶沒有玻璃,唯一有玻璃的就是老師辦公的那間房子。冬天我們凍得冷徹心骨,那小手每年冬天都是腫的。儘管如此,我們還不得不端端正正地坐在教室裡,我們都害怕教我們數學的那位老教師,他看起來很可怕,眼睛總是瞪著別人看,手裡從來不放下他的戒尺,那戒具不知道打過多少人呢。每次放學回家,姐姐總是紅著臉,捂著手,眼裡還有未乾的淚水,回到伯母家裡,還得受他們的氣。我為了替姐姐出氣,經常會把老師的破自行車的車胎氣給放了,每次看到他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和姐姐都會暗自偷笑,以為心理得到了平衡的安慰。最嚴重的一次是,他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書,我拿起小石頭就扔向了他,結果玻璃碎了,他的眼鏡也被石頭打掉了,為了姐姐,叫我我做啥都可以,只要她不受欺負。伯母對我們很苛刻,從來都不給我們零花錢,還叫我們姐弟兩個燒火做飯,洗碗,吃的少穿的也不好。一次放晚學回家,姐姐在校門口的小賣部裡呆呆地站著,我跑過去問她在這裡做啥,她不知所措地偷偷地說:“乖,在外面等我,姐姐買糖給你吃”。就怕被別人聽到,因為我們沒有錢。出來的時候,她的手裡只有一塊糖,姐姐很認真,很小心地把糖紙剝開,讓我咬了一口,剩下的她立刻塞到嘴裡,就怕我再向她要。路上,我問她哪裡來的錢買的,她很不好意思地說:路上撿的五分錢,就買了一塊糖,還想問老闆多要一塊,可是說啥他都不給,真摳門。抬頭看她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地笑著把頭扭向一邊,我也笑了,眼眶溼溼的,我們誰都沒讓對方看見。
小學畢業的時候,伯母不給我們上學了,說花的錢太多,你們父母也沒留下多少錢。姐姐說:“我不上了,給弟弟上吧,他還小,我出外打工掙錢給弟弟上學”。求了伯母兩天,她才勉強答應了。改革開放的蘇南地區顯得格外地現代化,鄉下的姐姐獨自一人跑到不太近人情的蘇州打工,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和苦難。我現在對蘇州沒有太好的印象,可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陰影吧。打工期間,姐姐每個月月底都會往家裡寄800塊錢,也只有在月底的時候,伯母才給我做一頓肉吃,其他的時間我只有看著伯母家的哥哥弟弟吃肉的份,只聞到肉香卻不知道肉味兒。姐姐是從來都不捨得花錢的,每個月900塊錢的工資,給家裡寄了800,剩下的就只買點便宜的生活用品。在我的印象中,姐姐出外三年沒回過一次家,過節的時候加班工資高,她為了多掙一點錢,也就不想著回家了。
2006年的冬天,放寒假的我在家裡沒啥事,每天除了去野地裡拾草,就坐在村口的橋上望著遠方,希望姐姐能回來看我一眼,她是唯一疼我的人。臘八節過後,相別三年的姐姐終於回來了,她依然是我印象中的樣子,她對我還是那樣的好,一點都沒有變。可是好景不長,五天後迎親的隊伍就來到了伯母家門口,我不知道結婚意味著什麼,只是想著姐姐別離開我,伯母把我罵了一頓:小孩子懂啥,女孩子大了就該結婚。後來聽說那男人比我姐姐大15歲,而且家裡還有個孩子,我不知道伯母為啥會同意這門婚事,難道不是她的孩子,她就不心疼?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我睡在姐姐的床上,她偷偷地給了我500塊錢。跟我說:“這是姐姐打工的時候攢下的,給你上學用,買新衣服穿,買更多的糖吃。還說以後要聽伯母的話,不許再淘氣了,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我只是點著頭,啥都沒聽進去,只想著天別亮,永遠都別亮,這樣我就能和姐姐在一起了。天還是亮了,終歸是會亮的吧,人也總是會分開的吧。姐姐被接走的時候,我跟在小汽車的後面不停地追,不停地追,大聲喊著:姐——姐——姐——媽。她在車裡只是不住地搖著手,我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回去的。結婚後的第三天,農村有回孃家的習俗,姐姐和那個男人回來了,我站在門口,沒說話,只是望著姐姐,彼此抿嘴一笑,眼裡含著淚水。
關於我的哥哥優秀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