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大西北的散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05日

  生長在風沙未見的大西北,心如藍天,情如汨汨黃河水。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一***

  那是你的風

  來此西北方向

  那是你還在四月遊蕩

  那是你的黃

  那是你黃土地的黃

  一股古黃河流在我的心上

  那是你的天

  連載在地平線上

  一場風暴遮擋我的陽光

  那是山丹丹花開崖畔上

  那是村姑走在回鄉的路上

  那是花布包巾包在婦女的頭頂上

  一任我望著藍天的北方

  那蒼老的土地

  怎能和南方的秀美相望

  那是秦腔說書道情花兒腔

  那是走西口艱難的路上

  那是黃土高坡嗩吶在悠長

  那是門前的小路再不走

  那是小草長到院牆上

  那是一處處黃土牆留給我太多感想

  那是遙望戈壁路茫茫

  那是看不到人煙多空蕩

  那是跋涉在羅布泊前行的路上

  那是佛停留在我心上

  那是我用我的虔誠把佛敬仰

  那是我用的身體把敬神的路丈量

  大西北喲

  我的親孃

  千年的黃土埋皇上

  ***二***

  我的故土,坐落在大西北的深山中,山有多深,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一直想要努力的走出來,卻總也走不出來。

  是啊,我人生的第一次睜眼看到的就是大西北景象,我近二十年的記憶也緊緊與荒涼的大西北相關聯,即使自己身在天涯海角,又怎能忘卻時時夢迴的大西北呢?

  13年的除夕夜,在哪過?爸爸媽媽意見不合,爭執數日,年三十那天我們打起揹包,照例踏上了回老家的路,原因是老家有年事已高的爺爺奶奶,這也是我考上大學的第一個新年,即使再不方便,也要回去過除夕。

  回家的路,正好也是我初中讀書時必走的。四年了,這條路依然不通車,看起來依然漫長無比,走著感覺甚至比當年更容易累。或許是多年不在長途跋涉了吧,以前自己走完全程也不過兩個小時,這天我帶著弟弟妹妹卻整整走了五個小時。一路上,他倆嘰嘰喳喳的說著,笑著,或喊累,或鬧著休息,而我卻一直保持靜默。一路上,看著路邊視野所及之處依舊熟悉的風景,回想著曾經有關於這條路的人和事,點點滴滴都能觸痛內心最敏感的神經。

  與我一起的數十個發小,曾經信誓旦旦的相約牽手把這條路走到底。可狂嘯的北風太無情,稚嫩的誓言又怎能經受得住它的咆哮。第三年,留下來面對中考的已是寥寥無幾了,其他的人一個接一個隨著務工得的潮流去了不知哪個城市的哪個角落,而成功跨過中考的只剩了五個,僅有的五個,也因為中考分散各處,從訴相思,念彼此,到偶爾會有訊息,再到後來就徹底斷了聯絡,形同陌路了 。

  一季北風訴無常,一川荒蕪話淒涼。終嘆,歲月無聲,物是人非,那位在炎炎夏日為路途的我們送上清茶的老人也早已離世,唯留被滿地瘋長的蒿草緊緊包圍的老舊房屋,還在訴說著她的故事,更添了一份悽清。

  冬日的大西北,放眼找不到一絲雜色,觸目可及的是一片沙色的景象,毫無生機可言。像極了一副自然復古的照片。有那種顏色比較鮮豔的建築稀稀疏疏的坐落在這個大平原之上,只是經過了多年的風沙侵蝕,加之這沙色的大背景,便也就影響不到整體畫面的和諧度了。遠處偶爾有身著或紅或綠色衣服的行人,與整體景色顯得極不相稱了,但也算是比較特別的風景吧。

  其實,我承認自己一直都不喜歡這種荒涼的氛圍,因為它總與自己的淚點掛鉤,靜靜的凝望,靜靜的聯想,可以到不自覺的淚流滿面。所以我一直都在逃避,如今終於不在是每日面對了,卻發現自己早已離不開了,多少次夢裡的自己就身處荒原當中,多少次夢裡的自己就跋涉在這條路上,青春的回憶那麼清晰,這倒讓我不再想逃避了,甚至期待早日回到那片土地,感受大西北別具一格的情懷。

  一場沙起淡青天,一度東風催流年。我曾渴望走出的大西北,早已住在了內心深處,成了自己內心最柔軟的牽掛。

  此刻,想念,我永遠也走不出的大西北。

  ***三***

  晚風吹拂著這個城市的霓虹,一道道車燈拋灑在柏油路上,久違的細雨隨風飄揚,一點一滴溼潤了我的臉龐。莫名的手指按著那熟悉的數字鍵,悄悄在那個無聲的夜晚向你傾述心腸。我掩飾著我原有的張狂,像黑暗裡的孩子永遠不會成長。你告訴我大海的滂湃不是那麼高昂,你告訴我草原的天空也不是那麼遠長,你告訴我你的感情是那麼容易受傷,你也告訴我其實你的內心不怎麼堅強。你悄悄地對我說你嚮往鳥兒的飛翔,嚮往那自由自在的天空。夜晚的燈光不在是那麼嘹亮,千里之外的我多想依偎著你溫暖的胸膛,化成一對可以衝向雲霄的翅膀,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那是存在我心裡面很多年的夢想。

  有一種液體悄然墜下,划進了我笮笮的心房。

  有一種疼痛纏繞指尖,讓我如此的黯然神傷。

  啊。大西北的女郎,你讓我如此的恐慌,讓我從未有過的彷徨。我追隨著你的文字,洋晒著你字句裡盪漾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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