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父親的散文有哪些
這就是我的父親
父親去世十一年多了,可是他的一切卻像一個烙印,烙在我們心底。永遠也去不掉。
父親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他出生時候,才七個月,真的很小。出生不久就強盜進村,爺爺奶奶不得已抱他進山去躲藏,跑到山洞時卻發現父親不見了,爺爺奶奶又冒著生命危險去找他。在半路上終於找到只有手臂大小的父親。他手舞足蹈的在那裡哭。父親十二歲那年,爺爺被狠心的強盜打死了,留下一個小腳奶奶,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父親從小就是一個有骨氣有愛心的人,即使那麼小他都沒有去乞討,而是靠柔小的力量去承擔。才十二歲,父親就槓起了養家重任,因為個子太矮小就用肩膀槓犁犁田,田坎太高割草割不到,他就放火燒。沒想到火被風一吹就燒開了,父親打那一頭,那一頭又燒開了。一個才十二歲光著屁屁的父親,嚇的躺在地上大哭叫救火,幸好還來的及;但是一場大火卻把一個財主家的茶油樹燒光了。
果然,到了傍晚,財主帶幾個凶狠狠的手下來到了父親家,柺杖抖得天響,把筋疲力盡的父親抓去了,掉在樹上,限奶奶三天之內交出三百斤茶油,不然就把父親打死,還要把父親的弟妹賣掉。天黑了,財主幾個在裡面喝酒吃飯,父親的小妹妹悄悄地把奄奄一息父親腳下墊塊石頭;讓父親稍微好受點,但是一會兒就被去外面小便的財主發現了;一腳就把石頭踢飛,後來姑姑放了幾次都被踢掉,實在沒辦法。他們等人進去了,姑姑就用手把父親的腳抱起,等人來了又藏起來,到了夜很深,他們看看父親實在不行了才把他放下,一家人面對三天限期,哭哭啼啼茶飯不思,也是蒼天有眼;解放來了,第三天就把那個大惡霸財主搶斃,把頭割下掛在樹上,父親還槓個大棒去打那個頭以洩心頭之恨呢!父親當了四十年隊長,最辛苦事他去做最困難事他去做,山裡有很遠的路,要挑穀子,別人不挑,他挑,大太陽天栽紅署,別人把紅署藤丟掉,他卻拿來栽,他想讓捱餓的人少點。解放後,食堂糧食一天比一天少,到最後餓死很多人,父親那時候餓得一身都腫了。
母親跟別人,去隊裡去偷了一點黃蘿蔔葉子,父親卻還叫母親還回去。父親最後生了倆個女兒和了一個兒子,他很愛他們三個,更加疼他的那些孫兒男女們,寧願意自己不吃都要讓他們吃好點,對父親的恩情還來不及報答,他卻永遠離我們而去,這份思念只能永遠埋在心裡。
父親,再一次也好
哪兒的風兒會歌唱,哪兒的街角在歡笑,哪兒的歌聲在飄揚……悲寒的思念追尋著落腳的心,卻是悲哀,遠方父親的思慮彷彿飄散在我的心頭,遠隔著愛的距離,隔離著愛與悲傷,我那無依的身心在追求遠方的親情。
如此的溫情,猶如驕陽,又彷彿是月光,一樣的美好與絢爛。無私的父親,他的眼眶總是迷離啊,他的動作總是緩和著,他太愛我,就如源源不絕的雨露滋生著年幼的樹苗,伴隨著樹苗的成長。
無法想象躲在雨夜裡,等待在街角上,是一種怎樣的滋味;我更是無法想象心底的空晃,心裡的混雜,有的只是對父親的愛。咚……咚……不知是哪兒的鐘聲飄過,洗刷渾濁的心,它有多明淨,它有多順暢,若即若離,若隱若現,忽遠忽近……。猶如一緞綢紗擱置著兩邊的思緒。
我試圖學會珍惜,可那時卻不明白。當父親在時,為何總是一片鬧劇,小的時候,耳邊總是鄰居對父親的讚賞:你父親有多好呀……多好,當時卻不知什麼是珍惜,大概這正是人生的遺憾;當時的思慮卻一次次地阻擋這類讚語,抵擋住這樣的美好親情。
父親點的愛子之燈,在他心中從未熄滅。我孤獨的淚光望著寂寞的牆角,朦朧中是誰握住了我的手,彷彿是父親偉大的,飽含溫情的雙手……似乎總是虛偽的夢。從前,在寒風來臨的季節,父親總是用他溫暖的,無畏的手揉著我的小手,多希望再一次也好,再一次被溫情籠罩著。
父親的艱辛遠遠超出我對他的思念。什麼是距離?是災難,還是美妙的親情?父親有多辛勞,他從來不對我說,對我說的卻是:努力地學習,一定挑起家庭的重負。我從未忘記他說的話,也從不敢忘記。
父親對家庭是無限的愛撫。我在電話中又聽到父親的那幾句話,我有太多的話想對父親說,可當時一言不發,淚水直往下流,只不過父親聽不到,他問我:“聽到了嗎?怎麼不說話?”我不敢發出聲,害怕父親聽到了,會多傷心。
現在,一個電話鈴聲也許都顯得寶貴和幸福;一句問候也許是萬丈親情的濃縮;一個笑聲也許是千萬個關懷的迴音;一個停頓也許是激動萬分的思緒;一聲哭訴也許是忍不住的歡樂淚珠;一聲再見就猶如被割捨的親情。
父親,再一次在夢中見到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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