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王羲之書法字型古詩詞作品
古詩詞是我國古代詩歌的統稱,它有獨特的文學魅力,對我國文學的影響甚大。現如今,許多人通過集王羲之的書法字型將古詩詞創作成書法作品,這些作品非常有吸引力。下面是小編整理的。
集王羲之書法字型古詩詞圖片
比擬。劉勰在《 文心雕龍》一書中說:比擬就是“或喻於聲,或方於貌,或擬於心,或譬於事。”這些在我們前面列舉的詩詞中,便有許多例證。比擬中還有一種常用的手法,就是“擬人化”:以物擬人,或以人擬物。前者如 徐志摩的《 再別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 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裡盪漾。把“雲彩”“金柳”都當做人來看待。以人擬物的,如, 洛夫的《 因為風的緣故》:……我的心意/則明亮亦如你窗前的燭光/稍有曖昧之處/勢所難免/因為風的緣故/……以整生的愛/點燃一盞燈/我是火/隨時可能熄滅/因為風的緣故。把“我的心”比擬為燭光,把我比作燈火。當然,歸根結底,實質還是“擬人”。
集王羲之字型古詩詞作品
誇張。就是把所要描繪的事物放大,好像電影裡的“ 大寫”“特寫”鏡頭,以引起讀者的重視和聯想。李白的“桃花潭水深 千尺,不及 汪倫送我情”***《 贈汪倫》***“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望廬山瀑布》***,其中說到“深千尺”“三千尺”,雖然並非 事實真相,但他所塑造的形象,卻生動地顯示了事物的特徵,表達了詩人的激情,讀者不但能夠接受,而且能信服,很驚喜。然而這種誇張,必須是藝術的、美的,不能過於荒誕,或太實、太俗。如,有一首描寫棉花豐收的詩:“一朵棉花打個包/壓得卡車頭兒翹/頭兒翹,三尺高/好像一門高射炮。”讀後卻反而使人覺得不真實,產生不出美的感覺。
古詩詞的文學風格
從文學風貌論,七古的典型風格是端正渾厚、莊重典雅,歌行的典型風格則是宛轉流動、縱橫多姿。《文章辨體序說》認為“七言古詩貴乎句語渾雄,格調 蒼古”,又說“放情長言曰歌”、“體如行書曰行”,二者風調互異。《 詩藪》論七古亦云:“古詩窘于格調,近體束於 聲律,惟歌行大小短長,錯綜闔闢,素無定體,故極能發人才思。李、杜之才,不盡於古詩而盡 於歌行。”則在 七古、七律之外,因其風格的差異視七言歌行別為一體。《 昭昧詹言》說“七言古之妙,樸、拙、瑣、曲、硬、淡,缺一不可。總歸於一字曰老”,又說“凡歌行,要曼不要警”。“曼”即情辭搖曳、流動不居;“警”即義理端莊、文辭老練。這些評論,都揭示了七言古詩與歌行在美感風格方面的不同。儘管在具體的詩歌創作中,以七古的筆法寫歌行、以歌行的筆法寫七古,一度成為時尚,然而在總體上仍不難看出二者之間的差異。舉例來說,杜甫《 寄韓諫議注》、 盧仝《 月蝕詩》、 韓愈《 謁衡岳廟遂宿嶽寺題門樓》、 李商隱《 韓碑》等,只能是七言古詩;而 王維《 桃源行》、李白《 夢遊天姥吟留別》、 白居易《 長恨歌》、 韋莊《 秦婦吟》只能是七言歌行。
集王羲之聖教序書法作品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