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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寒流也來了,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整個世界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下面是小編為你帶來的,希望對你有所啟發。
篇一:在你的冬天裡
冬倍感焦急來了,來在這深深的大山裡,它備先而止的腳步使迷戀秋的人們無法適著……
午後的紅霞象爬山虎一樣,給己冷清的淺冬塗上一層悽豔的色彩,使整個翠磯山也顯入這個浮動的幻影裡。 在下午的午後,我頂著末秋後少有的夕陽,再次登臨己去過數次的翠磯山。
時光好快啊,距我上次登山還不到數天,眼前的一切己讓人頓感陌生,昔日的花花草草、一個個縮萎著腦袋瓜子,孤悶悶地歸縮在一起,那些遮天蔽日的樹葉,也亦離樹枝而去,只剩下那孤零零的樹枝在默然的等待.....
拾階而上,一層層臺階上己鋪滿厚厚的一層落葉,使人走在上面有點陷滑,只能小心翼翼的走了。
剛到山頂,夕陽的餘暉返照著整個翠磯山,泛著淡紅色的餘光,藏金閣上也披上了一片片淡紅金色的餘暉,熠耀著塔圓圓的頂上,像太白金星頭頂上的金光,紫氣東來,人處在這紫色的光環之下,靜定在心頭,使人悠然、陶醉。頓感神情氣爽,天空的浩瀚、時光的無限、人生的蒼桑和無奈。
山頂的風好大啊,不時有寒風吹來,襲夾的人陣陣發冷,不由人緊緊的裹扣著衣衫,頓覺臉、手的冰涼,陣風也捲起了那些還沒來得急尋找好歸置屬地的葉片,在空中漫天漫舞,象天女散落在人間的花瓣,紅紅的、黃黃的,過了片刻才慢慢地落了下來。
這季節,往住來得大刀闊斧,似乎一夜之間天就換了著裝,特別是深處大山的我們,冬是悍然來臨、替換,使人毫無商榷。 抬眼遠望,鰲山頂上那層層白雪,象天空中的朵朵白雲,在風的召喚下時隱時現,只有哪針葉林,還在孤冷冷的風中,挺撥而傲立。
季節悄然生長,人生起起伏伏,雲水的故事,風月的傳說,紅塵深處的眷戀,在這深情滿溢、情景交替的季節,抒寫秋水長天的風情,展望冬雪飛舞的景像,將心塗滿濱紛斑斕的色彩,在這片深遂高遠的天空,站在這高高的翠磯山頂,鳥瞰這息養著我們的慢城風貌,想起那些風俗民情,山高路長,串起那些個美麗的曾經,尋覓在一方晴空下這個語染的初冬,默然靜候,默言等待,愛染流年的歲月,惜懷曾經的蒼桑,將一杯婉約吟成滿紙風情,何嘗不是一件快事。
是啊,冬天來了,這對於這深深的大山,冬的腳步常常備先而止,倍感焦急,使迷戀秋的人們而無法適著。春去秋來,我們無法讓季節停留,如同季節一樣無法挽留的還有我們匆匆的人生。人生無論是得意還是失意,都不要錯過了當下,要珍惜當下,珍惜眼前的人和事,就像這山風拂盪的冬野,拂去了心塵,更加壯闊無際,通透而廖遠,繁華落盡,便簡約明快,白雲偶爾低迴,氤氳了雪的香味,淡淡的情愫也更加的靜奢華美。也許,這是我們正要去的歷經,在這沒有夢的日子裡,等待也不會荒涼時光,就讓奔波的靈魂,在這般靜寂的詩意裡棲息。
暮色似黑紗般輕柔地飄展而來,風也輕淡了許多,雲中的彩霞也慢慢地被暮色包裹而去,順著來時的臺階,只能慢慢地前行回家了,路也隨著人的移動而動著,長長的臺階在身後也拖著長長的影子在飄移。人生何嘗不是呢?就像這林中遮蔽著幽暗地臺階所經受的歲月曆程,也曾感到苦悶彷徨,但當低頭地瞬間,才發覺腳下的路在動,而心似那自由地世界,懷顧而偉存、如此的清澈高遠,又像那盛開著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朵而美麗。
離家的路長,回家的路短。不一會兒就下山了,確實是登山難,下山易,路是一樣的,只是走法不同、走路的心情不同罷了。攜一抹暖意與歲月中,讓那些平淡的時光像花兒一樣在指尖綻放,向著陽光,溫暖前行,體味歲月的靜美,且行且惜,但無論怎麼說,那只是心情而易,回家的路再長也覺近,離家的路再短也是長,我何嘗不是呢。
這深秋初冬的經歷已經夠多了,但每到這個季節,還是覺得驚奇,麼些讓人懷戀的人和事都隨著季節的交替而忘卻,只為與你的美好相遇。若我還在你的記憶中穿梭,你是否聽到這一聲嘆息……其實,蒼茫的人生中,最美的風景一直在腳下,在路上,在心上。
篇二:冬天裡的秋雨
作者:冷暖人生
瑞城的雨從立冬那曰晚上就一直在下,沒日沒夜的下,綿綿不絕似乎有些惡意。
在北方立冬過後下的雨,是較先前多了幾分寒涼、增了幾成冷酷,打在落盡葉子的直刺刺的枝條上,是噼裡啪啦的亂響,那壓彎樹梢的風也是極刺骨的,人們常常在厚厚的冬裝外裹上雨衣,這時的雨才稱冬雨。
此時,瑞城的雨是有別於北方的,或因這是一個暖國的冬雨,雖在立冬之後,卻極象是北方的秋雨,落在墨翠的樹葉上是沙沙的聲響,而且還沒有風,只是悄悄地下,不緊不慢地下。頭頂上始終灰濛濛的,低空偶有幾片烏雲飄過,還時不時的猙獰著,天宇間散發著汙濁而燥的味道。
入夜是最難熬的,當一切喧囂散盡,那悽涼的雨滴敲擊在彩鋼瓦上,那響聲格外的刺耳,也格外的可怕,可怕到我孤獨起來。幾乎刻意地去數起這雨滴的聲響來,興許是提醒我天明還有討薪之事吧,這萬萬不得耽誤的。一夜無眠。
清早的天仍是昏暗的,雨仍是不緊不慢的下著,披掛上雨衣,騎著車上了被雨水衝的很淨很淨的,顯露出灰白色的水泥路上,去打工的那個廠子討薪了。
較我早到幾個工友站在那不緊不慢的雨中,傘也不撐,仼憑這無情的秋雨澆著,嘴裡還不停地絮叨著。人越聚越多,本廠的、外廠的、看熱鬧的,一簇一簇的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等待著……
廠門終於開了條縫,擠出一個嫌雨涼的頭來,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珠子對著的討薪者喊:“今年經濟形勢不怎麼好,廠子虧了不少,這是沒辦法的,不能對現先前的承諾了,老闆說會給些補償的,望大家能夠理解”,老闆豢養的掮客撂下了這幾句***,更是讓人們憤聲怒喊:“承諾的不算數,你們還有良心嗎?一點誠信都不講,還佩做人嗎?讓老闆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幾位女工仍嗚咽不止“我們一家老小就靠這幾個錢過曰子啊,你讓我們怎麼活呀”,看客們也竊竊私語,“黑!真黑!真是世道變了”,“這世道講誠信的老闆還有嗎”,“有人說資本的每一個毛孔都浸滿著血和淚!看來這是真的”,怒吼聲、哭泣聲、譴責聲、秋雨聲交織在一起,一時間,整個天宇都充斥著悲憤怒情。
一上午的抗議,終於驚動了官府,一位肥碩的腦袋從座駕中探了出來,若無其事地向人群喊:“讓一讓有事好商量”,回眸之時方知官大人駕到,人群中似乎升起了一絲希望,瞬間騷動起來。老闆娘剛才烏雲似的臉登時也媚了起來,撕開一條人縫將肥腦袋拽入廠辦,一陣滴沽過後,肥腦袋官腔十足地宣告“都散了吧,你們與老闆之間是口頭協議,沒有法律效力,你們的訴求勞動局無法保障,讓老闆儘可能多的補償你們吧。”此刻,老闆猙獰的臉突然掛上了一絲奸詐的笑意,工友們卻一臉茫然,心涼如雨。
雨仍在不緊慢地下著,似乎惡意中又添了幾分涼意,澆透了工友的單衣,澆滅了工友的期望,有人開始打顫,有人開始發抖,抖得這裡山搖地動!然而,畢竟是草介之民,一群無助的打工族,你們怎敢有平等的奢望,這一切的訴求,這一切的抗爭,終將被這無情的秋雨衝的一干淨,乾淨就象這條水泥路灰白灰白的。
雨仍在不緊不慢地下,不知怎的,看著這綿綿的秋雨,看看那絕望女工友成串的淚水,忽然覺得這秋雨不再可惡了,心中不免悲悽起來,嘿!這暖國的冬雨,這可恨的世道,這萬惡的……
篇三:這個冬季,不言傷
紅塵遠,折翼墮凡間,妝塵緣,一纖傾城在人間,隨風旋,不知魂歸哪天。
——題記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
一曲《橄欖樹》襲過一番天地,一個靈性又聰慧的女子在其背後展露鋒芒。她用一生的愛與流浪喚醒了對靈魂的渴望。她,就是三毛。
三毛,此三毛非彼三毛。這是她一生的名字。是她與書發生不解之緣的開始,也是她夢的開始。從此,她開始流浪,沒入一本本紙上的荒唐。
每個人都有夢想,但三毛卻不同於常人。這世界有著太多的誤解。她只想與世界融為一體,靈魂交合。但這世間給了她太多的不安和惑。終於,她不再奢求什麼,她只要一個回聲。畢竟不能只安於一個回聲,求做一個回聲便好。於是,她擠上流浪的道路,無法返途。
三毛奢求一份美麗的愛情,經過幾度徘徊和抉擇,她終於找到了歸宿,那個為她製造夢的男人——荷西。
上天似乎早就在他們之間埋了一根紅線,繞繞轉轉,最終還是回到了起點。剪不斷的緣讓他們的所有歸屬彼此。他們一同走在月下青煙繚繞的夜晚,跑在撒哈拉的前面。回頭,叩首,默默寫出夢中迷離的纏眷。
那撒哈拉已成了那花開滿的地方。夢裡花開,終是抵不住這馨香,焉然折翼。蝶般的女子,終於,找到了天堂。
然,誰會想到某一天那個圓出這個夢的男子消失了,她的夢也碎了,心碎了,可以粘起來,夢碎了,又能怎何?
沒有荷西的世界裡,三毛又是誰呢?
流浪的一生在荷西死後漸漸沉息了下來。那流浪的心與靈魂,也應該跟荷西一同去那憧憬的國度補那碎夢了吧?可,不再流浪的三毛,又是誰呢?
沒有了荷西,沒有了流浪,三毛只能停歇在紙背上,她把雙翼化作流光,記述下那夢的綿長。夢裡的花開了,怎能讓它輕易凋落哀傷?蝶般的女子再次縮回到繭裡,把哀傷一同鎖在了心裡。
夢裡花開知多少,何時才能束張揚?欲把蓮心再予君,心亦飄零亦感殤。
滾滾紅塵遠,不知誰寫出了這般悽悽慘慘。夢裡拾花細嗅,光陰荏苒,卻抹不掉那琥珀流年。
三毛,一場悲歡,一指流砂,一捧年華,只為那夢的永恆,無暇。
回頭,橄欖依舊,在顧首,誰能在那琉璃翼上塗上色彩的朦朧?
冬季,與荷西再遇,流浪,流浪,只不過,這次流浪,沒有遠方……
冬季,不流浪,也不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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