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鬼故事
學生時代在寢室每天晚上燈一熄,就開始輪流講鬼故事,有的室友一邊害怕得把被子裹得緊緊的,一邊欲罷不能地豎起耳朵聽。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窗外的女人
顧心音總是發現,每當自己在房間的窗戶旁,只有抬頭看對面那座老房子的窗戶,總是可以看見一個女人在對自己笑,她一隻手撫摸著關閉著的玻璃窗,一隻手指著地面。
每當看見這個女人,顧心音總是快速的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大口喘氣,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看到那個女人,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的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放學後的夕陽總是很紅,紅得像血,血得嚇人。
真倒黴!顧心音揹著書包,快速的跑著,在夕陽的照耀下,那雨彷彿也是場血雨。
到了房間,用浴巾擦乾頭髮,不自覺的一眼窗外,啊!顧心音捂著嘴巴,她看見了!看見那個女人的身子正在自己的窗外趴著,她笑了笑,對顧心音說著什麼,顧心音卻聽不見,她沉浸在恐怖之中。這可是三樓,那個女人怎麼到窗戶上來的!顧心音不敢再往下想了。她準備關上窗戶,誰知,手剛剛碰到女人的手,女人便驚恐的從三樓摔了下去。
顧心音慌忙從窗戶探出頭來,天哪!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我殺人了!顧心音捂住腦袋,心裡很驚恐。沉靜了一會兒,再去看窗外,咦?怎麼,那個女人的屍體不在了?難道,已經被警察拖走了?顧心音木木的癱坐在地板上,靜靜的等待警察查出凶手。
過了大半天,家門依舊沒有被敲開,只有鬧鐘在滴滴的聲音,連呼吸聲也很微弱。
顧心音放心了,她想:自己肯定沒有看清楚那女人死沒死吧,或許她被人送去醫院了吧...
天都漸漸黑了,顧心音準備起身去衛生間,咚咚是人敲窗子的聲音,顧心音驚恐的轉過頭,呀呀呀呀!一聲大叫。顧心音又看見了那個摔死的女人,那個女人頭破了,流了很多血,她敲著關閉的窗戶,瞪著顧心音。
顧心音癱坐在地上,帶著哭腔的問:你為什麼纏著我?!
女人不說話,流得血更多了,看來她要死了啊。
顧心音吸了吸鼻子,只見那個女人突然猛得打開了鎖緊的窗戶,想要進來,可是由於平衡不穩定,又要摔了下去。
:間奏的琴絃
夜,月朗星稀,夜空中灌滿了蕭瑟的風。
我跟室友阿力翻過圖書館的圍牆,在夜色的掩護下,順著樓梯一口氣跑上圖書館十二樓。我們可不是江洋大盜,夜闖圖書館只是為了一探圖書館裡傳說中的魔琴。對於一個熱愛音樂的人來說,鋼琴就是我們的第二生命。
而關於這架琴,校園間曾經有許多的傳說
嘿,阿信。阿力興奮地撕開厚厚的封條接著三兩下撬開琴室鎖,看到鋼琴阿力一臉興奮:古典的耶,連踏板都是木的,阿信,想不想聽貝多芬的《獻給愛麗絲》。阿力迫不及待地開啟琴蓋,琴聲如水一樣在空氣中流瀉。
我環顧著琴室四周的佈景,心想阿力這小子肯定是彈琴全神貫注了,琴越彈越動聽,連琴盤最中間的mi鍵都彈了過去。關於這個mi鍵,一直是鋼琴界的一個難題,音樂天才莫扎特小的時候,曾經有人跟他打賭當他的兩隻手在鋼琴的兩側彈奏的時候,一定沒有辦法彈到琴盤最中間的那個mi鍵,結果莫扎特贏了打賭,因為他用鼻尖點了中間的mi鍵。想不到阿力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以前看不出來啊。
讚歎著的時候,我猛然發現潔白的牆壁上有一個猩紅的血點,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顯得很陰森恐怖。
阿力。我叫阿力。沒人回答,這時候,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靠,想嚇死我啊。說完這句話後我猛然***。我的身後依然是琴音聲聲,阿力還在彈琴,這隻手是
我戰戰兢兢地伸出手要拿開我肩膀上的手,瞬間這隻手突然消失了,在我驚魂未定的時候,一隻手搭上了我的右肩。我被激出一身的冷汗,冷汗冰涼地掛在我臉上,我的頭皮快要麻掉了,我絕望地大喊:阿力。空蕩蕩的教室裡沒有任何迴應,只有鋼琴空空的在彈dodo mido mi fa
我轉過頭,阿力已經垂倒在鋼琴架上,手還在琴鍵間機械地彈,我精神幾近崩潰,瘋狂地跑到門邊,門卻怎麼也拉不開。
我靠在門板上,驚恐地回頭,感覺到一隻手滑上了我的臉龐,這隻手柔柔的滑滑的,只是冰冰的,沒有任何血的氣息。我瞪大了眼睛,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喂,喂,同學,你怎麼睡這裡了。我睜開眼,陽光從窗戶外照進來,看到陽光我心情就很好,起碼我現在還活著。此時,我和阿力正睡倒在十二樓琴室的走道外面。琴室的門依然鎖著,門上依然是厚厚的封條,好像昨晚的一切從來不曾發生過。
看圖書館的大叔還在嘮叨:怎麼晚上不回去,跑這睡來了
我看看身邊的阿力,阿力也是一臉驚恐地和我四目相對。
當我倆回到寢室語無倫次地把昨晚的遭遇說出來時,遭到了全寢室的一致大笑:一定是昨晚偷偷跑去喝酒在哪裡宿醉了放心吧,年級主任沒有來查房一夜不歸也不用找那麼荒誕的理由吧。
我問阿力,你看到了什麼,阿力說在彈著鋼琴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還以為是我的,用手一摸,冰涼涼的,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就暈過去了。
當我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滿腦都是圖書館琴室的恐怖,於是我爬起來,試圖去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去網路上查詢,找學長學姐,問圖書館看門的大叔。最後我知道了關於魔琴最真的答案:03屆曾有才子佳人揚柏和趙倩,兩人在鋼琴上的造詣可謂登峰造極,更令所有人豔羨的是,兩人還是一對情侶,真可謂校園裡的金童玉女。只可惜天妒紅顏,學校每年只有一個保送到維也納的名額,兩人都想為對方讓出這個機會。最後,善良的女孩趙倩為了讓揚柏能義無返顧的去維也納,從十二樓琴室跳下來自殺了,而悲傷欲絕的揚柏在接到維也納音樂學院錄取通知的那一天晚上,在同一個地點跳樓殉情了雖然學校對這一段訊息嚴密封鎖,但悽美的愛情故事卻在校園裡一屆一屆地傳了下來。
此後的無數個夜晚,我總是在做同一個夢,在夢裡,我看到維也納音樂廳金碧輝煌的頂棚,看到一個悽美漂亮的臉,看到琴室牆上那一滴鮮紅色的血,還有一段鋼琴上流下來的不知名的旋律,那琴聲彷彿散不開的霧一樣縈繞在我的夢裡。
夢裡的那張臉似乎在跟我說話,我隱約看到眼眶裡面的淚水,可我什麼也聽不見,只聽到悽美的鋼琴音律。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靜靜地坐在鋼琴前面,回想夢境裡那婉轉的音律,心隨所動地將夢裡的曲子彈下來時,我知道了所有的答案。夢裡的那一曲鋼琴曲是《夜的第九章》,出自聖經,講述猶大叛變的故事。在揚柏和趙倩的故事裡,只有兩個人,誰是猶大,當然是揚柏。
我去圖書館查了兩個人當年的成績單,雖然兩人同為鋼琴界的翹楚,但趙倩明顯要比揚柏優秀得多,7個a的成績比揚柏的2個a不知道好多少。而更令我吃驚的是,揚柏和趙倩並不是一對戀人,所謂兩人是情侶不過是揚柏一廂情願的追求罷了。這點從趙倩在鋼琴日記裡寫下的我只愛肖邦看得出來,揚柏是肖邦嗎?當然不是,兩個a的成績連做肖邦徒弟的資格都沒有。
那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過去殘碎的夢境在那一天晚上的夢裡完整地連了起來:趙倩就要眾望所歸的獲得去維也納的名額,但在一天晚上,揚柏把趙倩騙到了鋼琴室***了她,趙倩羞愧地在那一晚跳樓自殺了,但靈魂卻留在了鋼琴裡。每當揚柏開啟鋼琴,他就會受到痛苦的折磨,最後精神失控的揚柏也跳樓自殺了。
當我從夢裡醒來的時候,阿力坐在我的床邊,眼裡放著光,對我說:阿信,你的夢話我全都聽見了。
夜,月黑風高。
我跟阿力第二次在夜色下跑上圖書館十二樓。當我推開鋼琴室的門,後腦勺突然重重地捱了一下。我摔倒在地板上,我掙扎著回頭,阿力面露猙獰地拿著一根棍子站在我身後。
阿力把我擊倒在地後聲音亢奮地叫:揚柏,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
空氣裡悄然浮現揚柏那張陰森的臉。揚柏,把你的才華附到我身上吧,我要去維也納。
我突然想起來,阿力一直夢想著去維也納,而他那樣的水平在這所學校裡一抓一大把,連出色的邊都摸不著。
揚柏聲音恐怖地說:我可以完成你的願望,但你必須先把這個鋼琴砸碎,那裡有一個女人的鬼魂一直在折磨著我,有她在我再大的才華也無法展現。
我對阿力說不,不要。可血已經往頭上衝的阿力根本看不到揚柏說話背後暗含著的詭異表情。
我掙扎著爬起來,想擋在阿力前面,這個時候的阿力已經紅了眼,已經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阿力了,他的表情和我在夢裡見到的揚柏的表情一樣猙獰。
還沒等我站在阿力前面,阿力狠狠地朝我揮了一棒,接著又朝我狠狠地踹了一腳,我摔出好幾米外,鮮紅的血從我後腦勺流下來。
我絕望地看著阿力提著棍子一步步逼近鋼琴,突然間,我的耳朵邊彷彿有寧靜的呼吸,一隻柔柔滑滑的手輕輕撫摩我的臉龐,我頭上血瞬間停止流淌,一個聲音在我耳朵邊說: 開啟窗,讓月光充滿整個教室。
當阿力得意地提著棍子靠近鋼琴的時候,我猛然站了起來,拉開了窗,月光在一瞬間穿透了教室。阿力啊的一聲彷彿抽風一樣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揚柏的臉在皓白的月光照耀下痛苦地扭曲,最後消失在光亮裡,我想他永遠也不會再出現了。
我身邊浮現了趙倩的臉,在月光下,比我在任何一個夢裡所見到的都漂亮,可那張臉在慢慢地變透明,我分明看見那張臉最後的笑,可是我怎麼也抓不住,最後那張臉消失在白色的月光裡。我跪倒在地上,失聲痛哭
那年秋天,我離開了那所學校,再也沒有回去過,而阿力,在市精神病院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我一直在想,人們怕鬼,大概是做了太多的虧心事吧,其實真正可怕的是人無止的貪念。
每個夜晚,我支起琴架,琴聲如水一樣流淌,我已然琴藝精進,當我兩手分別彈到兩邊的高低音,總有一根纖細的手指替我在琴絃中央輕輕地按下mi。
:後山的卡車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姐姐的家住在一個叫廟溪村的地方,那個地方離城市比較的偏遠,是屬於依山的農村,人也比較稀少。在廟溪村的後面有一座很高的山,村裡的人都管那叫後山。從小姐姐就聽到大人們的教誨,別往後山跑,後山有很多的墳墓,晚上也不乾淨。但後來聽打聽才知道原來後山只是因為山的地勢偏高、偏陡,才沒有能種得上農田或是青菜,最後就當作死了的人棲息的場所了。村裡的人都把過世人的棺木、骨灰埋在了後山,已經很多年了這個習俗一直流傳了下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的幾年後山卻被開發了,這打破了村裡面長久的寧靜。村裡只收到政府給的一個修路的訊息,說是要在後山修一條路直至後山的山頂,但是具體為什麼要修到山頂的路或者修好了要做個什麼都沒有明確的回答。在開始修路之前這個工程的工頭來找過村長,但村長也是吱吱懨懨了的說出了一句:可是···並再沒有了言語,因為他看到了工頭冷冷的、凶狠的表情,就已經知道再說多少也是於事無補。工程開始了,這對村裡面的影響是久而大之的,鑽心的打擊聲、轟轟的震動聲常使村裡的人都不得安寧,就更別說飼養的雞鴨豬畜。就這樣的過了一段日子,那一年在工程進行到大約後山的三分之二的時候突然停止了,說是遇到了什麼不能再往上修建了,工頭想了許多的辦法還是徒勞無貨,最後放棄了山路的開發。整個工程也就荒廢在了那裡。也就是那一年遇到了讓姐姐驚恐不已的事情。
那一年過年村裡面非常的熱鬧,張燈結綵、殺豬殺鴨、大人們都在通宵通宵的打麻將,而小孩子們得到了壓歲錢也都興奮不已,聚集起來到處的跑跳、玩耍。那時我姐姐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娃娃,村裡面的大娃十五六算是廟溪村裡最年長的小男孩了。今天這麼高興不如我們到後山裡面去探險,你們敢嗎?村裡淘氣的二娃突然提了這個意見。這···姐姐和村裡幾個比較小的孩子都面面相覷可是爺爺他們說了不能去後山的。姐姐小聲的說道。那你們是不敢去了吧,你們不去我就和大娃去不和你們玩了。說了二娃便拉著大娃的手就要走。這時其他的孩子們都興奮了起來,到底都是山裡的孩子,膽子都是比較大的。那我們走吧,都去吧!大家紛紛說道。這時大娃想了一下。反正後山修了路都還沒去看過呢,晚上去正好刺激便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但不能告訴父母喲,不然這樣就沒意思了!二娃連忙補充道。看著大娃也應了,另外的幾個人更加的興奮了。
於是幾個孩子紛紛回家拿了幾個手電筒便踏上了去後山的路,路剛開始很好走,大家一路哼歌、說說笑笑很是開心。這路真是好走!大家都笑著說道不像以前,看後山完全沒有路的樣子。就這樣大家一直興奮的往前走,只有大娃心一直都揪著個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路越來越暗了。看看月亮被濃霧遮完了得感覺,沒有一絲的光亮。這邊怎麼這麼多的岔路呀?我們該怎麼走呢?姐姐問道。我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個岔路了。大娃緩緩的說道。這邊都已經是樹林了,我們怎麼走到樹林裡面來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父
母肯定都在擔心的找我們了。膽小的姐姐又著急又害怕。這時其他的孩子都已經有點害怕了,因為的卻除了手電筒的亮光看不到其他的光亮,大家彷彿走進了另一個黑暗的世界,四周安靜的出奇,連最起碼的蛐蛐和蟾蜍的叫聲都沒有。你們怕什麼,我一點都不怕,你們真膽小二娃大吼著,周圍卻迎來一陣陣的回聲,空洞而有旋律感。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大娃深思著大家走,快走,我們快回去!大娃突然吼了一聲,大家都嚇到了,一群人一個勁的一起往回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這是哪呀,我們為什麼還沒到家。剛才的路呢,這不是剛才的路。這裡是哪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道。別吵了,我們不能亂跑了,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來了,完全迷路了。大娃吼道。那怎麼辦呀?膽小的姐姐哭了起來二娃都是你,現在你說怎麼辦?你說?大家紛紛都看著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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