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林為什麼討厭魯迅?
有人知道蘇雪林為什麼那樣痛恨魯迅嗎?
蘇雪林曾經是很推崇魯迅的,後來因為一個女師大事件,她和魯迅的分歧越來越大,直到後來天天筆伐魯迅,這屬於因愛生恨嘿嘿
蘇雪林討厭魯迅麼?
蘇雪林早年非常推崇魯迅,對魯迅評價很高,但在魯迅逝世之後態度卻發生了180°大轉彎,對魯迅進行了子虛烏有甚至是刻薄惡毒之極的汙衊和攻擊。連蘇雪林極為敬重的胡適也覺得她的論調太不厚礎,有失公允且缺乏風度,遂致信蘇雪林,對她進行了委婉的批評。但蘇雪林依然故我,一直以所謂“反魯鬥士”自居,其立場之頑固,言辭之偏激,遠遠超過了與魯迅有過節甚至是筆墨之爭的胡適、林語堂、梁實秋、陳西瀅等人。據說垂暮之年的蘇雪林(尤其是百歲之後)對魯迅的看法又有所緩和,不知確否。
蘇雪林罵魯迅罵了一輩子,是愛還是恨
非理性的謾罵,說不清,就像潑婦罵街,瘋狗咬人。
蘇雪林為什麼恨魯迅
蘇雪林早年非常推崇魯迅,對魯迅評價很高,但在魯迅逝世之後態度卻發生了180°大轉彎,對魯迅進行了子虛烏有甚至是刻薄惡毒之極的汙衊和攻擊。連蘇雪林極為敬重的胡適也覺得她的論調太不厚道,有失公允且缺乏風度,遂致信蘇雪林,對她進行了委婉的批評。但蘇雪林依然故我,一直以所謂“反魯鬥士”自居,其立場之頑固,言辭之偏激,遠遠超過了與魯迅有過節甚至是筆墨之爭的胡適、林語堂、梁實秋、陳西瀅等人。據說垂暮之年的蘇雪林(尤其是百歲之後)對魯迅的看法又有所緩和,不知確否。
對於蘇雪林為何在魯迅生前對其推崇備至,而在其身後又突然搖身一變成為“仇魯”人士,箇中原因至今令人費解,也可算是學界的一樁公案吧。因為蘇雪林的態度轉變不僅前後懸殊極大,而且“變臉”速度非常快,基本上在魯迅生前她還是“崇魯”派的,然而魯迅逝世一個月之內她就“突變”為“仇魯”派了,雖然蘇雪林自己後來多次試圖說明其動機,也寫過諸如《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等文章,但實際上很難說服人。當然也有專家說蘇雪林所以對魯迅怨毒如此之深,是因為魯迅曾“怠慢”過她:說她與魯迅的第一次見面是在1928年7月7日,這天北新書局老闆李小峰在悅賓樓設午宴招待在北新的作者,受到邀請的有魯迅、林語堂、郁達夫、王映霞等人。因為《綠天》的成功發行,蘇雪林受到大家的熱捧,就連林語堂都對她讚美有加。然而主人把她帶到魯迅面前時,她熱情地伸出手,沒想到魯迅既沒有同她握手,也沒有寒暄,只是象徵性地朝她點了點頭,魯迅的態度深深地刺痛了敏感自尊的蘇雪林,讓蘇感到非常尷尬,仇恨的種子從此埋下。這只是一家之言,但如果實情真是這樣的話,那蘇雪林未免小肚雞腸得令人匪夷所思了。總之按照學界比較公認的看法,那就是蘇雪林對魯迅的批評是在“學理”的外衣下進行的一場非學理性的涉及政治立場的人身攻擊。按我個人的理解,恐怕蘇雪林反魯的動機無非和今天社會上的一些公眾人物一樣,一是向當權者獻媚,二是借攻擊名人自我炒作。這都沒有什麼深層次的可供探討的學理內容,說白了就是蘇雪林這個人人品有問題——儘管她可能在散文創作和古典文學研究方面有某些成就,也掩蓋不了這一點。
為什麼魯迅和他家兄反目成仇?
魯迅沒有和他的家兄反目成仇,與二弟周作人的失和確是魯迅終身未了卻的心結。李大釗遇害後,周作人將李的大兒子李葆華藏在八道灣,後送其去日本留學。魯迅得知此事後,對周作人大加讚賞,魯迅去世後,周建人在給胞弟周作人的信中提及此事。
一次,周作人的一部譯稿交給商務印書館出版,魯迅去時,編輯正在校勘,魯迅說:“啟孟的譯稿編輯還用得著校嗎?”在商務印書館工作的周作人說:“那總還是要看一遍的吧!”魯迅這才默不作聲了。
1933年,魯迅再次向弟弟發出求和的訊號,他在其詩《題三義塔》中寫道:“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魯迅知道周作人的“日本情結”,在逝世前特地讓周建人轉告周作人:“遇到此等重大問題時,亦不可過於後退。”
魯迅一次次示好並沒有得到周作人的響應,一直到他去世,兄弟二人都未能和解。
與魯迅斷交後,周作人依舊平靜地上課、作文。但他在1923年7月25日所寫的《自己的園地•舊序》中,重複了7月18日寫給魯迅字條中的話:“過去的薔薇色的夢都是虛幻。”
1924年6月,周作人寫《破腳骨》一文,據川島說,此文是針對魯迅,在文中,周暗示魯迅是個“無賴子”。
舒蕪在《周作人對魯迅的影射攻擊》一文中說:“周作人在公開發表的文字中,對魯迅的人身攻擊卻是時時處處,一觸即發,常常是非常惡毒的。”
周作人對魯迅和許廣平的結合亦有微詞,他說魯迅好色、納妾,晚年,他的日記中仍有“兄弟皆多妻”之語。
雖然失和,但兄弟二人卻沒有斷了聯繫,他們都在《語絲》寫文章,有共同的朋友,周建人、川島不止一次充當了二人溝通的橋樑。二人還一致對外,在女師大驅趕校長楊蔭榆的風潮中,周作人在魯迅起草的《關於女師大風潮的宣言》上籤了字;在魯迅與陳源的比戰中,周作人毫不猶豫站在了長兄一邊。
荊有麟回憶,二人失和後,還常在北大教員休息室見面,一接觸便起爭執。可一旦有人攻擊周作人,魯迅便用給中筆名代弟弟應戰。成仿吾和魯迅論戰時,周作人也在其文章中為魯迅幫腔。“三•一八慘案”發生後,魯迅被列入北洋政府的緝捕名單,周作人知道後,馬上託人通知魯迅。
周作人的《五十自壽詩》發表後,友人們紛紛唱和,引發一場風波。魯迅卻能理解二弟,他在給楊霽雲的信中說:“周作人之詩,其實是還藏些對於現狀的不平的,但太隱晦,已為一般讀者所不憭……”
1936年10月19日清晨,魯迅逝世。第二日,周作人恰好有一堂《六朝散文》課,他沒有請假,而是挾著一本《顏氏家訓》緩緩走進教室。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周作人始終在講顏之推的《兄弟》篇,隻字未提其他事情。第一堂課下課前幾分鐘,周揮一揮袖子,撣了撣粉筆灰說:“對不起,下一堂課我不講了,我要到魯迅的老太太那裡去。”這個時候,大家發現周的臉色非常難看。柳存仁回憶:“他並沒有哭,也沒有流淚,可是眼圈有點紅熱,臉上青白的一層面色,好像化上了一塊硬鉛似的。這一點鐘的時間,真是一分鐘一秒鐘的慢慢的捱過,沒有一個上課的人不是望著他的臉,安靜地聽講的。這個時候容易叫你想起魏晉之間的阮籍喪母的故事。”
解放後,周作人寫了《魯迅的故家》、《魯迅小說裡的人物》等作品,在談及魯迅時,也會稱“家兄”。陳邇冬回憶,他在周作人屋中見到過魯迅拓的漢碑,一次,周送他出門時,指著外院的丁香樹說:“這是家兄種的。” 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周作人確實是個謎一樣的人物。早年他思想激進,提倡“思想革命”和“人的文學”;中年後,思想卻漸趨消沉,追求閒適,以寫“草木蟲魚”自娛;後來又......
為什麼魯迅以筆為槍 打的卻是一些著名作家 如何評價魯迅
魯迅的主要成就包括雜文、短中篇小說、文學、思想和社會評論、古代典籍校勘與研究、散文、現代散文詩、舊體詩、外國文學與學術翻譯作品等。他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產生了一定的的影響,蜚聲世界文壇,尤其在韓國、日本思想文化領域有極其重要的地位和影響,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佔最大領土的作家”。
正面評價
紀念魯迅120週年書畫展展出
毛澤東(無產階級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的民族英雄。”“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3]
金良守(韓國文學評論家):“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佔最大領土的作家。”[8-9]
法捷耶夫(Alexander Alexandrovich Fadeyev,蘇聯作家):“魯迅是真正的中國作家,正因為如此,他才給全世界文學貢獻了很多民族形式的,不可模仿的作品。他的語言是民間形式的。他的諷刺和幽默雖然具有人類共同的性格,但也帶有不可模仿的民族特點。”他又評價魯迅為“中國的高爾基。”[146-147]
郭沫若(詩人、學者):“魯迅是革命的思想家,是劃時代的文藝作家,是實事求是的歷史學家,是以身作則的教育家,是渴望人類解放的國際主義者。”[148-149]
竹內好(Takeuchi Yoshimi,日本文學評論家):“魯迅是現代中國國民文化之母。”[150]
中性評價
胡適(現代思想啟蒙家):“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為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151]
王蒙(共和國前任文化部長,當代著名作家):“我們的作家都像魯迅一樣就太好了麼?完全不見得。文壇上有一個魯迅那是非常偉大的事。如果有五十個魯迅呢?我的天!”[152]
夏志清(美籍華人,著名文學史家):“大體上來說,魯迅為其時代所擺佈,而不能算是他那個時代的導師和諷刺家。”
負面評價
毛澤東特意為魯迅之墓所題 原件
成仿吾(無產階級革命家):“我們中國人有一種通病,小說流行的時候,便什麼文字都叫小說,這是很容易使人誤會的事情。作者是萬人崇仰的,他對於一般青年的影響是很大的,像這樣魚目混珠,我是對於他特別不滿意的。”
蔣夢麟(北京大學前任校長,現代教育家):“我所知道他的早年作品,如《狂人日記》、《阿Q正傳》都只為了好玩,舞文弄墨,對舊禮教和社會現狀挖苦諷刺一番,以逞一己之快。”[155]
王朔(當代作家):“我從來沒有覺得魯迅的小說寫的好,他的小說寫的過於沉悶。魯迅那種二三十年代正處於發軔期尚未完全脫離文言文影響的白話文字也有些疙疙瘩瘩,讀起來總有些含混。”[156]
蘇雪林(現代作家):“魯迅的心理完全病態,人格的卑汙,尤出人意外,簡直連起碼的‘人’的資格還夠不著。但他的黨羽和左派文人竟將他誇張成為空前絕後的聖人,好像孔子、釋迦、基督都比他不上。青年信以為真,讀其書而慕其人,受他的病態心理的陶冶,卑汙人格的感化,個個都變成魯迅,那還了得?”[157]
胡適為什麼非常反對馬克思主義,他和魯迅在性格上有什麼不同
魯迅、胡適同為20世紀現代中國的文化巨擘,他們同時扛起了中國文學現代化、中國知識分子現代化的大旗,然而他們最後卻因不同的文化性格而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共同構成了20世紀中國文化、中國文學、中國知識分子現代化的複雜而迷人的風景,吸引了眾多的研究者。
胡適有句話說:“獅子與虎永遠是獨來獨往,只有狐狸與狗才成群結隊。”用來形容胡適與魯迅並不為過,胡適是獅子,魯迅是老虎,繞開他倆去講中國現代文化歷史是絕對不行的。假設中國現代是一座大森林,而獅子與虎的王位角色大概沒人反對,縱使大家都不服誰,狐狸與狗在表面上也不得不俯首稱臣。所以我說胡適與魯迅在中國現代文化歷史上的地位是差不多的,不論哪種勢力捧誰,至少都有其一致性。胡適也好,魯迅也罷,他們都是中華民族的寶貴的巨大的深遠的文化遺產。
既然現在大家都愛挺胡適,我倒也好趟這混水,至於貶魯,我是有意見的。胡適遭受太多不公正打擊,而後來者卻幾十年如一日地被以魯迅標準來判斷是非曲折,今天搞“挺胡貶魯”,明天又何嘗不再“挺魯貶胡”?其背後不是受政治意識形態左右又會是什麼?講胡適與魯迅畢竟是個大課題,我沒本事去研究,但談談總該可以吧?怎麼談?以胡適標準來看魯迅,用平等態度去整合他們。當然,一言難盡,但我還是堅定我的想法,胡適與魯迅在本質上都是自由主義者,區別只在於推行自由主義的方式。胡適要的是改良,魯迅要的是革命,二者必然會有所衝突,但終極目標卻是共同的。你說胡適的“容忍比自由更重要”好,還是魯迅的“一個都不寬恕”好,我看都各有春秋,於國家於民族有益的都應該得到保護和繼承。
作為現代中國的兩大文化巨人,其悲劇我想不是他們生前多麼不幸,而是他們死後非常不幸,我們都需要立個孔聖人,或者來個萬世師表,這對統治者也許是最有利的了,但對文化不能不是個破壞。蔣介石、毛澤東都極力要擡胡適捧魯迅當聖人,儘管胡魯二人都不從屬蔣毛,文化總擺不脫政治控制的悲劇在胡魯身上繼續上演,兩千年來惡性循環,文化不能獨立存在,文人更難獨立,孔聖人也不會想到他死後會遭此不幸。胡適在《差不多先生傳》裡開頭便說:“你知道中國最有名的人是誰?提起此人,人人皆曉,處處聞名。”提起胡適、魯迅,我想也是這樣,但兩千年來最有名的人莫非孔丘而已,胡適與魯迅也是要在中國傳統被窩裡打滾的,最可貴的是他們代表著中國現代文化的兩條基本思想路線的源頭。不論他們走什麼樣的路,其盡頭都是自由主義,這點耿雲志先生雖然提過,但未必有多少人能夠接受這個事實。臺港澳及海外的或內地的中國人,可以跳出胡適與魯迅去談胡適與魯迅的屈指可數。
臺港澳及海外的事情我是知之甚少,但內地的情況我還是知道一點的。生活在內地的人,他們所看所聽所想的東西,無時無刻不被馬克思主義化,保守主義和自由主義只是個侍侯角色,馬克思主義是處於中心的,保守主義是在中間的,而自由主義一直被置於邊緣。這是幾十年來,胡適被邊緣化、魯迅被中心化的總體脈絡,直到現在發現魯迅不是個馬克思主義者了(是自由主義者),又覺得是要把他打倒的,那麼挺胡適怎麼又要貶魯迅呢?不過是“政治以手段為轉移”的再次表現罷了。歷史上的對對錯錯從來就不曾有個明確標準,這個標準在政治手上想怎麼說都行。魯迅一定是對的,胡適也要是錯的,哪門子邏輯?胡適與魯迅太悲哀了,他們畢生都在為把中國人改造成不做奴才的自覺的現代人而耗盡生命,後人卻反過來改造胡適與魯迅,為著各自動機把他們玩在手裡,就像玩孔聖人一樣熟練,又立又貶、再貶再立。更可悲的是,一群阿貓阿狗爭風吃醋,在我家鄉有句老話,“森林無老虎,馬撈(猴子)當大王”,覺得胡適與魯迅一死,什麼鳥都能亂來吃一塊胡魯......
魯迅討厭胡適。。為什麼?
胡適與周家兄弟
胡適,魯迅,周作人都是中國文化界的頂級人物,胡,魯應在最高級,周稍差些,他們都值得尊重,都是大師。可是他們每個人都有太多政治色彩,如魯迅,一度被推上神壇,雖不是一句頂一萬句,也是支言片語,就能致人死地,如一句“四條漢子”就讓四個步入老年的相識一死三殘。毛澤東御筆硃批“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焉然一位魯聖人。胡適在大陸曾被罵得豬狗不如,但在海峽那邊,可也是一尊巨神。老蔣親筆輓聯雲,“新文化舊道德的楷模,舊倫理新思想的師表。”而周作人更不必多說,一個漢奸的帽子,足以壓他半死。所以我來談這三個人,首先就是想先剝了他們的種種外衣,去除金粉黑漆,權當三個從青年相識的才子,最後都成大名的文人,一生的交情,恩怨,看看各自為人的特點而已。
胡適與魯迅和周作人的交往,始於1918年,他們同在北大,從相識到友好,是朋友。倡導新文化的過程中,他們很有共同語言,特別是反對文言文,提倡白話文;反對舊道德舊禮教,提倡科學與民主。他們密切配合,互相呼應。有時胡適首先發難,魯迅緊緊跟上,有時兩人同時從不同的角度和側面,對某一問題作深入的論述。胡象個帥,魯象個將,而周作人自嘲,敲敲邊鼓。三人應是關係不錯,但不知因背景不同,還是別的,魯迅對剛認識不久的胡,從頭就懷有戒心。他多年後說,大意是,辦新青年時,陳獨秀象個開著的房間,說內有武器,刀叉劍戟看得分明,胡適象個關著的門的房間,門上寫著內無武器,總讓人生疑。魯的話很奇怪,所有認識胡的人,幾乎都會誇胡的坦率性格,為什麼只有魯迅有此疑心。看來魯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比常人要強烈許多。
胡適對周家兄弟是真心喜歡,他一生可能說的最多的讚揚的話就是對周家兄弟。魯迅發表了《狂人日記》以後,胡適便給予熱烈的讚賞與高度的評價,稱譽魯迅是“白話文學運動的健將”。胡適在日記中還寫道:“周氏兄弟最可愛,他們的天才都很高。豫才兼有賞鑑力與創作力,而啟明的賞鑑力雖佳,創作較少。”胡適是最早認識魯迅小說價值的人之一。他對於魯迅前期雜文也表示了極大的讚賞。如對《隨感錄四十一》關於“學學大海”、“擺脫冷氣”、“有一分熱,發一分光”這段寓意深刻的話,胡適說,看了這段文字,感動得“一夜不能好好的睡,時時想到這段文章”。另外,胡適曾經曾經想做一部《中國小說史》,一直放在心裡,幾年後,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出版了,胡適對此不是心懷嫉妒,而是報以熱情的誇獎,認為“這是一部開山的創作,蒐集甚勤,取材甚精,斷制也甚嚴,可以替我們研究文學史的人節省無數精力”。
但是胡適對周家兄弟只落得個一往情深,1926年胡遭到周家兄弟的一次莫名其妙絕交。胡適與周家兄弟在辦《新青年》時,有過意見分歧,但只是很小的磨擦,沒什麼可結仇的事。1926年5月,魯迅、周作人和陳源(西瀅)在《晨報》發生激烈筆戰。當時徐志摩正主編該報副刊版,勸了幾次無效後,停登雙方文章。胡做為大家的朋友,出於好意給周家兄弟寫了封勸說信,言詞懇切,勸雙方停打此無意義筆仗。沒想到,周家兄弟從此與胡絕交。魯迅此後再沒和胡來往。周作人則於1929年主動與胡和好。胡適為此在回周作人的信裡對周家兄第寫了一段很有感情的話:“生平對於君家昆弟,只有最誠意的敬愛,種種疏遠和人事變遷,此意始終不減分毫。相去雖遠,相期至深。此次來書情意殷厚,果符平日的願望,歡喜之至,至於悲酸。此是真情,想能見信。”胡和周作人在疏遠了三年多,至此完全和好。過後不久,在周作人的囑託下,胡幫助他弟弟周建人在商務印書館找到工作。
魯迅不僅沒與胡適和好,從三十年代初,......
蘇雪林的代表作有什麼?
蘇雪林於1936年11月12日寫了《與蔡孑民先生論魯迅書》,拉開了她“半生‘反魯‘的序幕”。第二天她寫了《理水和出關》,對魯迅進行冷嘲熱諷。又過了四天,即11月18日,她寫了《與胡適之先生論當前文化動態書》(發表於1937年《奔濤》創刊號)。蘇雪林在該文的《自跋》中寫道:“以魯迅一生行事言之,二十四史儒林傳不會有他的位置,二十四史文苑、文學傳,像這類小人確也不容易尋出”。從1936年秋末至1937年春,蘇功林連續寫了多篇文章《說妒》、《富貴神仙》、《論偶像》、《論誣衊》、《論是非》、《過去文壇病態的檢討》、《對(武漢日報)副刊的建議》、《論魯迅的雜感文》等,發表於成都《軍中文藝》(署名“野隼”)、《武漢日報·鸚鵡洲》、《文藝》民族專號、《奔濤》等刊物上,無論從內容及語言上看都十分激烈,較之前兩篇有逐步升級之勢。 1949年,蘇雪林到臺灣後,國共兩黨處於敵對狀態,蘇雪林對魯迅的態度便可想而知了。從五十年代開始,不停地撰文,繼續她的“‘反魯‘事業”,寫了《對戰鬥文藝的我見》、《琵琶鮑魚之成神者--魯迅》、《新文壇四十年》、《魯迅傳論》上、下等,於1967年將大部分文章結集出版《我論魯迅》(愛眉出版社)。該書出版時,蘇雪林稱“半生的‘反魯‘事業,……以後我不高興再理會了”。《我論魯迅》加上附錄共收集十八篇文章,她在《自序》中談到了出版此書的目的。我為什麼要在這時出版這本集子?其一、人家想必都知道蘇雪林是反對魯迅的。“反魯”幾乎成了我半生的事業,但為什麼要反?究竟是怎樣反法?則好像是沒有人能知道清楚。……因為這本書代表我個人對魯迅的“觀察”、“感想”、“評價”。其二、今年十月十九日是魯迅逝世三十週年,……我既是反魯的人, 也應該寫一點,所以一口氣竟寫了一篇兩萬七千字的《魯迅傳論》和《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其三、我見臺灣論壇近年“捧魯”有漸成風氣之勢,已有人呼喊在臺灣重印魯迅著作了。但我擔心魯迅偶像又將在臺灣豎立起來,魯迅崇拜也將在臺灣日益推廣。語言清楚、明白、毫無遮掩,蘇雪林與廣大讀者也算是坦誠相見,從中不難看出她的“勇氣”和“膽量”。
下面是蘇雪林對沈從文作品的評價,請用一句話來概括其主要內容。(不超過40個字)(5分)他的作品卻不是
沈從文作品有著零散(或不成系統)、隱晦(或含蓄)、希望借文字使頹廢的中華民族充滿活力的文學理想。(“零散”、“隱晦”、“ 借文字”“ 充滿活力”“ 理想”各1分。) 試題分析:詞語段主要談沈從文作品的文學理想。抓住語段中關鍵詞語“不是毫無理想”就是有理想的意思;“沒有成為系統”說明零散;“又沒有明目張膽替自己鼓吹”說明沈老的作品隱晦或含蓄;其次扣住“理想”和“借文字的力量,把野蠻人的血液注入到老態龍鍾頹廢腐敗的中華民族身體裡”,然後把這些信息綜合概括成一句不超過40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