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傾城同義詞?
求【傾城 】同義詞,有點詩意的
浮華,傾世
傾國傾城的相近詞是?
【近義詞】:傾城傾國、國色天香、出水芙蓉
詩詞平仄押韻問題
詩詞的平仄
詩詞是依照中古音系統作的,為了保持音樂性,要依照中古音的系統讀。(仿作是否也要照貓畫虎,問題複雜,以後談。)這是原則,或理想;真去讀,就不能不顧事實的一面。事實是我們不能完全照辦。理由很多,其中最有力的一項是,以普通話為標準,我們已經沒有入聲。籠而統之說,字字照《詩韻》發音,不只不可能,而且太麻煩。不可能,只好放鬆一些。放鬆還可以有寬嚴的等級之別:嚴是平仄(不是四聲)完全從舊,寬是隻有關鍵字從舊。以杜甫《詠懷古蹟五首》(“群山萬壑赴荊門”)一首為例:
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一去紫臺連·朔·漠,·獨留青冢向黃昏。畫圖省·識春風面,環佩空歸夜·月魂。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
加點的字都是讀音古今有別的(當然還是就語音系統說),其中除“論”這裡舊讀平聲以外,都是入聲字。照入聲讀不可能,只好退一步,滿足於維持仄聲,即讀如去聲。這是嚴的一路,即凡入聲字都讀如去聲。可以再放鬆,只關鍵字維持仄聲,其他非關鍵字從今音。這樣,變讀的字就只剩下“識”、“論”兩個(“曲”讀上聲,不變為去聲也可以)。為什麼可以這樣放鬆?以下談談這方面的情況。
問題由音樂性來,相當複雜,甚至相當微妙。前面說過,格律是音樂性的基礎,這話沒說清楚;想說清楚,就要理清音樂性和格律的關係。先打個比方,音樂性是道德性的,要求嚴而細;格律是法律性的,所謂大德不逾閒,小德出入可也。道德管得寬,兼及路遇佳人多看幾眼的小事(所謂誅心)。法律就不能這樣,只要沒嚴重到動手動腳就不管。音樂性也是這樣,也許情調的不同也應該算在內吧?如果竟是這樣,那就,例如平聲韻開朗,仄聲韻沉悶,也就與音樂性有關了。還可以加細,如同是平聲,十五刪韻宜於表現豪放,五微韻宜於表現悵惘,也就與音樂性有關了。還可以再加細,甚至同是仄聲,同是十灰韻,以杜甫的格調高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一聯為例,上聲的“掃”換為去聲字,“開”換為“裁”,且不問意義,音樂性也會差一些吧?這類細微的地方,我們一向不管,是因為:一,不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因而就抓不準;二,即使弄得清,法令如牛毛,負擔太重,也必將苦於無所適從。於是不得不退一步,走切實可行的一條路,也就是粗略的一條路,只求合於格律。格律保證的是明顯而重大的音樂性,此外就都交給作者去神而明之了。
格律,與聲音有關的主要是兩種:一是押韻,二是平仄協調。
先說押韻,這是用迴環的方式以表現音樂美。韻字一般放在句尾。說一般,因為,如《詩經·周南·關睢》“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韻字是放在句尾的虛字之前。中古以來的詩詞之作就不再有這種形式,所以也可以說,韻字都是放在句尾。押韻的格律要求是韻字要同韻(這是就近體說,古體和詞限制較寬,詳情留到後面說),所以讀,遇到韻字古今音不同(主要是平仄不同)的,就要從舊,以保持押韻的音樂美。舉下面幾首為例: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蘇軾《中秋月》)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柳宗元《江雪》)
清明上巳西湖好,滿目繁華,爭道誰家,綠柳朱輪走鈿·車。 遊人日暮相將去,醒醉喧譁,路轉堤斜,直到城頭總是花。(歐陽修《採桑子》)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讀平聲)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柳永《雨霖......
紅顏禍水相近的詞
《辭海》裡給“禍水”下的定義是“禍人敗事的女子”。
“紅顏禍水”,自古就有一種說法,大致是指美女貽誤國家的意思。皆因“禍水”都是美女,傾國、傾城,或者傾家,因美獲罪,因美與“罪”而千古揚名。
所以只有天妒紅顏、禍如蕭牆.是它的近義詞。
稍縱即逝的近義詞
彈指之間 一日三秋 尺璧寸陰 時光如梭 時光飛逝 瞬息萬變 尺璧寸陰 轉瞬紅顏 白駒過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