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最準的算命先生?
你們好,在山東濟南洪家樓附近哪裡有算命先生,算的準的
算命需要詳細的出生年月日時,註明男命還是女命,農曆還是陽曆
所謂命,就是一個人生下來,這一生要做什麼,是當農民呢,還是做官,或是商人……這就像一個人生下來就是名牌汽車,或者是自行車一樣,是註定的。而運呢,運就是人在世界上所經歷過的各個時間段,運又分大運、小運,大運五年一更換,小運一年一換、流年則是我們所經歷過的每一年。命運合在一起就像是一輛車行駛在路上一樣,所經過的路就是大運,路是平坦的,就順,崎嶇不平的就曲折坎坷。
有人說自己的命運自己掌握,也有人說命運是註定的,是改變不了的,這兩種觀點只能說是各對一半,如果命運真的是能靠自己把握的,試問天下間除了傻瓜跟精神病患者以外,有誰不想好好把握自己的命運出將入相,光宗耀祖,光耀門楣。有人會說,既然是命中註定,那如果不去工作,不去賺錢,錢能從天上掉來嗎,事實上,每個人都不是孫悟空,都在五行之中,每個人出生後,八字已定,其一生的大運也就註定,八字的金木水火土與一生的大運也都將受到地球磁場的支配,很多人應該有過這樣的感受,當行到好運的時候,由於受到地球磁場的影響,自然也就會有很大的動力去拼搏,去努力,遇到的都是自己的貴人,都是對自己幫助很大的人,由於運氣行的好,跟命裡陰陽五行平衡了,睡覺都能睡得特別香,當大執行得不好,整個人也就會變得很頹廢,缺少努力賺錢的動力,遇到的都是小人,處處跟自己作對,要婚姻沒婚姻,要事業沒事業,經常失眠。北宋宰相呂蒙正所著時運賦更能說明這一切,萬般皆是命,算來不由人,蛟龍未遇,潛身於魚蝦之間,君子失時,拱手於小人之下,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長,水不得時,風浪不平,人不得時,利運不通。命運到底是註定還是能改變,來打個比方,比如一隻雞,從蛋殼出生後可以通過後天的精心飼養,使它成長得更好,更大,更強壯,但是雞始終是雞,再怎麼努力飼養也不可能養成鴨或變成牛,每個人都可以通過後天的努力和改變去實現屬於自己命中註定的最大的成功,但不是每個人去努力都可以做將軍,不是每個人去努力都可以當皇帝,命運合在一起就可以看到很多的現實故事,有的人命理格局高的,雖說做了官,但運氣行的不好,所以官做的很不順,處處有人給他穿小鞋,官越做越小。而有些人命理格局低,則是農民,可是運氣行的好,所以生活很幸福,種地風調雨順,打工年年有餘。易經是中國流傳了五千多年的魁寶文化,是任何人都無可置疑的,周易算命不是為了簡單的瞭解自身的命運,而是在知道命運的基礎上還要知道去做到如何趨吉避凶,破禍成福。比如某人八字金旺木衰,最宜行東方木運,事業方位上也最適合在自己出生地為準的東方城市發展,所謂財在東方人往西,走錯方向失良機,如果這個人不懂周易的,又往出生地的西方發展,加上大運不好的那不是破財就是疾病,就算大運很好的,本來應該一年賺1千萬的,可能只賺了5百萬,方位差一線,富貴不相見,可見算命的境界不在於算得準,而是應該在算得準的基礎上如何做到改變命運,趨吉避凶,少走彎路,以儘快求得屬於自己命中的最大富貴,快速走向屬於自己的成功彼岸。
今天去山東臺莊算命。一個先生能算出我的姓。呵呵。挺有意思的。該不該信呢?
信就是不信,不信就是信,所以不要全信,半信半疑吧
相聲之《測字》
劉寶瑞相聲:測字
今兒我說一個測字的事兒。在山東濟南府,“大觀園”裡頭有個測字攤兒。可不是現在的事情。什麼年頭啊?民國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二八年。那時候啊,大軍閥張宗昌督魯,當山東督辦。
這位測字先生,誰也不知道姓什麼,他有個外號叫“大不同”。那意思是,他這個測字的跟別人大不相同。在桌子前邊擺著個牌子,上邊兒寫著仨字兒:“大不同”。
這天哪,正趕上張宗昌到大觀園裡遛彎兒,張宗昌個子又大,帶著四個馬弁,都彆著盒子槍,揹著大砍刀。張宗昌一看,那兒圍著一堆人,就說了;
(學山東口音)“嗯?走,進去瞅瞅!”
他一說進去瞅瞅,馬弁就過去了,掄著鞭子轟人。大夥趕緊往兩邊兒閃。張宗昌就進去了。一看,是個測字的。張宗昌一想:把人都轟開了,我要是不測個字,顯著也不好。
“哎,給我測個字!”
這位測字先生一瞧,大高個兒,跟著四個馬弁,心裡就有譜兒啦。怎麼?雖說他沒見過張宗昌,可聽說過張宗昌的外號,叫長腿將軍,他腿長;又叫狗肉將軍,當初他賣過狗肉!哎,是這麼回事兒。就問了:
“您測個字?”
“啊”
“您寫個字吧!”
桌兒上有塊白磁磚兒,讓他往上寫個字。他寫什麼呀?賣狗肉的出身,認不了倆半字兒,他怎麼寫呀?可是人家讓寫個字,寫吧,簡單的他還能湊合蒙上來。哎,一撇一捺,寫了個“人”字。
寫在什麼地方了呢?人家讓他寫在白磁磚兒上,他沒有。牌子上不是寫著“大不同”嘛,哎,他在這“大”字兒的旁邊兒寫了個“人”字兒。嗬!這測字的,恭恭敬敬地站起來了:
“哎呀,原來您是一位大人哪!”
張宗昌一聽:
“啊!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知道的?您看,這算卦、測字的,全仗著察顏觀色呀。測字先生早瞧出來了,四個馬弁在旁邊兒,他那相兒是神氣十足,說話打官腔:
“啊!你怎麼知道的?”
您想,人家能不知道嘛!得,準了。測字的跟著就說:
“啊,測出來的。”
“測出來的?”
“對,您是一位大人,真是居於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噢,你怎麼測出來的?”
“我請您寫個字,寫在這塊白磁磚兒上,您哪,把‘人’字兒寫在這個‘大’字兒旁邊兒了。大字兒旁邊兒寫個人字兒,哎,您是一位大——人!”
嗬,這傢伙有兩手兒。“來來來!你來……”
他讓一個馬弁過來測個字,還直小聲嘀咕:
“也寫人,寫人。”
讓馬弁也寫人。馬弁過來了:
“給我測個字。”
“好,好,您寫個字吧。”
這個馬弁哪,沒敢在張宗昌寫字兒的牌子那兒寫,他寫在手心上了,也寫了個“人”字兒。測字的一看:
“您……可別不樂意聽,您可比不了那位大人,您是一個手下人。”
張宗昌一聽:嗬,真靈啊!其實他也糊塗,那是個馬弁哪,可不是手下人嘛。他垂手而立,在一旁伺候著張宗昌,那測字的能瞧不出來嘛!
“您是一位手下人,是大人的手下人。”
“你怎麼知道的?”
“測出來的。您看哪,我讓您寫個字,您寫在手上了,您走路能手心朝上託著嗎?不能,您得把手放下,這不是手下人嗎?”
嘿,這麼個手下人哪!
“這傢伙真靈,真靈!給弄十塊錢。”
張宗昌當眾給了十塊錢,帶著馬弁回去了。回到督軍府,張宗昌一琢磨:嗯,真這麼靈嗎?哎,我倒要看看。
“我說,你們到監獄裡頭把判了死刑的犯人弄出一個來,我有事!”
打監牢獄裡頭提出一個判死刑的人來,弄到這兒,他過上堂啦:
“你是願意死呀,願意活呀?”
誰願意死呀?
“大人,我願......餘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