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小夥的愛情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30日

  人活著需要親情友情和愛情的滋潤,有了這樣的情愫,便有了一個完美的人生,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為她失明的我放棄了愛情

  馮敏是盲人,出門很困難,聽他講自己的故事自然由我登門拜訪,而且挑他生意清淡的上午去。這在我看來很正常,他卻為此頗過意不去,在電話裡多次表達歉意,可見是個很厚道的人。我到他的診所時,他正在給顧客按摩。我沒有打擾他,靜靜地坐在旁邊看他工作,馮敏很開朗,一邊按摩一邊跟客人不停地說笑。他是那種高高瘦瘦的男孩,眼睛因為失明已經變形了,但可以想象,如果他是個健全人,一定是個很不錯的帥小夥。

  我的世界失去了一半光明

  從小我就是個快樂男駭,整天無憂無慮的,“陽光少年”說的就是我這種。但1995年3月的一次體育課卻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時我在上高三,一次體育課,我和同學玩單槓,一不小心,我竟從上面摔了下來,臉撞在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眼睛當場出血了,老師和同學都嚇壞了,忙把我送往協和醫院。檢查的結果是“左眼視神經嚴重創傷”,這無疑給我的左眼判了死刑。手術後受傷較輕的右眼算是保住了,有1.2的視力,左眼卻從此告別了光明。我眼前的世界一下子黑了一半。

  再過幾個月就是高考了,別的同學都忙著考試,我卻只能躺在醫院,用一隻眼看爸媽為我忙碌、流淚。我開始埋怨老天的不公:我才18歲呀,風華正茂的年齡,卻要面對如此慘淡的人生。我還有漫長的一生,以後該怎麼生存下去?我不知所措,終日躺在病床上嘆氣、發脾氣。

  那時母親還沒有退休,為了能使我快點走出情緒的低谷,她整天陪在我身邊,開導我,給我講開心的事。母親說:“世界上比你不幸的人有很多,你至少還有一隻眼可以看外面的世界,你還有爸爸媽媽。以後只要學會一門手藝,照樣可以好好生活。”在母親的陪伴下,我開始平靜地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不再自怨自艾。其實,那段時間母親和我一樣傷心,可她從來不讓我看見她難過的樣子。

  在醫院呆了20多天,我出院了,可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校園了。為了我以後能自食其力,母親開始四處打聽盲校,她要送我去學按摩。這似乎是所有失明少年的歸宿。起初我很不願意,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變形的左眼,我內心裡不承認自己成了殘疾人,我不想和一群殘疾人在一起學習。我只想在家由母親照顧著,對於以後我沒有任何打算。母親知道我的想法後很生氣,她說,人必須有一技之長,尤其像我這種不健全的人,爸媽總有走的一天,以後我必須自己養活自己。

  那年9月,本該是走進大學的日子,我帶著家人的期望走進盲校學習按摩。

  愛情像曇花在黑夜裡綻放

  在盲校學習的時候,我認識了莉莉***化名***。莉莉是正常人,但初中畢業後被當醫生的母親送進盲校學習按摩。那時我用一隻眼睛看書很吃力,莉莉經常坐在我旁邊給我講解課文,在學習上給予我很多幫助。我順利地完成了三年的中專學習,這個善良的女孩也讓我心裡產生了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1998年中專畢業後,我和莉莉結伴去珠海打工。在外打工的幾年,無論在工作還是生活上莉莉都很照顧我,每天幫我洗衣,做飯。異鄉漂泊的日子總有很多困難,但有莉莉陪在我身邊,我就像在父母身邊一樣有安全感。我身體本來就不好,有一次,吃芒果過敏,不得不到醫院輸液,莉莉陪了我一整夜。漸漸地,我們彼此之間產生了一種深深的依戀,1999年,我們確立了戀愛關係。

  那段日子是我至今為止與愛情有關的惟一記憶。我們像正常的情侶一樣戀愛,莉莉從不計較別人的眼光,可在我內心深處,我知道失去了一隻眼睛,我們之間的差距太遠,我覺得自己是她的負擔,她對我越好,我心裡就越覺得虧欠她。

  2001年底,我們一起回武漢發展。莉莉的父母知道我們的事後專門來找我,他們堅決不准我和莉莉在一起,讓我為莉莉的前途著想。我深知自己配不上莉莉,也給不了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即使結婚,也只是她照顧我,而不是我照顧她。在權衡了很久之後,我選擇了放棄,我要讓自己所愛的人擁有正常的幸福生活。

  我問馮敏那段惟一的愛情在他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他淡然地說:“雖然現在我還是會偶爾想起莉莉,想起和她在一起的那些艱難又快樂的日子,但是放棄她我從沒有後悔過,我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即使勉強在一起了也不會幸福,有時候人真的還是要講門當戶對。”

  母親永遠是我最感激的人

  2001年回到武漢後,父母就張羅著給我開按摩店,他們想讓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父母四處考察開店地址,最後終於挑中了現在這個文職工作人員較多的地段。剛開始做的時候,我不是很有把握,店面很小,也不敢請人打工。誰知一個月下來顧客盈門,小小的成功鼓勵了我,我開始慢慢擴大店面規模。

  就在我事業剛剛有一點起色的時候,不幸再次光顧我,連我另一半的光明也被奪走了。

  2002年底,尚有1.2視力的右眼開始變得模模糊糊,開始我以為是沒休息好的緣故,沒怎麼在意,誰知視力不斷下降。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是以前受傷的後遺症加上用眼過度造成的。

  為了保住我的右眼,母親帶著我奔波於全國各大眼科醫院。我們到達廣東一家眼科醫院時,人家已經停止了掛號,母親哭著求人家,在場的醫生被母親打動,破例給我掛了最後一個號。

  “這是我求醫過程中最感動的事,60多歲的老母親為了自己的兒子當眾哭著求人,母親永遠是我最感激的人!”講到這裡,馮敏很激動,雖然我不能從他眼睛裡看到光芒,但從他的面部表情中我看到了一種叫幸福的東西。

  在走訪了著名的眼科醫院後,所有的專家都說我的右眼沒有治癒的可能了。母親疲憊地帶著我回到武漢,傷心和勞累使一直很堅強的母親大病了一場。即便這樣,母親還是沒有放棄對我的治療,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會讓我試試。有一次,她在報紙上看到漢陽有個人有祖傳治眼睛的偏方,她馬上叫哥哥帶我過去。可是偏方也沒有阻止我的右眼視力繼續變弱。到去年6月,我的世界徹底變成了一片黑暗。

  馮敏講起求醫的那些曲折經歷時很坦然,看來他已經有了一種對一切不幸淡然處之的成熟心態。

  再慘烈的痛苦都可以慢慢化解

  有了第一次左眼失明的打擊墊底,這次徹底失明並沒有打垮我,在周圍好心人的支援下,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按摩中心上。我不斷地在臨床上豐富自己的經驗,在自己身上找位。現在我已考取了中級按摩師職稱。

  我現在對自己的生活狀態還算滿意,雖然我是一個殘疾人,但我卻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有固定的收入,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沒有給自己的父母和社會添麻煩。

  我並沒有忘記那些和我一樣不幸的人。在武漢開店的這幾年,我先後免費帶了七個徒弟,其中五個都像我一樣是盲人,還有兩個是沒有手藝的農村人。我總想,人都會有個難處,我能幫就幫幫他們,莉莉以前無私地幫助過我,失去莉莉後,還有很多人也幫助過支援過我。我應該反饋社會。現在店裡學手藝的是一個下崗的老師傅,我們彼此幫助。

  馮敏說:“我一直記得眼睛好的時候曾經讀過的一句話:只要還活著,生命中再慘烈的痛苦都可以慢慢化解,再美妙的幸福都可以點滴積累。”看著眼前這個快樂、知足的小夥子,我內心突然湧出一種感動。一個不健全的人可以這麼坦然面對生活,我們這些健全的人,比他多了一雙眼睛,有時反而內心少了很多東西。

  馮敏說他希望以後能擁有自己的連鎖按摩店,他想慢慢感受自己的店子遍佈武漢三鎮的那種幸福。真希望他可以儘快夢想成真。

  2:宰了你!

  人們的生活充滿了酸、甜、苦、辣、鹹***或澀***,是謂“五味”。做為生活一部分的戀愛、婚姻自然也逃不過這五味,絕對不會總在蜜糖裡、花香中,凡是過來人,估計都是體驗過的。

  話說上世紀七十年代,有一位男青年阿書,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是某單位的技術員。他長得身材魁偉,相貌亦是堂堂,性格比較內向,只是有一點兒不大的缺點——口吃,而且越著急越說不上話來,聽他說話的人恐怕比他自己都累。

  阿書的老家在偏僻的農村,家境不太好,這個原因加上他口吃,給他的個人問題帶來了不小的麻煩:有幾位熱心的師傅分別曾經不止一次地給他介紹過物件,可是女方一聽他的家庭條件,就望而卻步了,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撈上。

  後來,單位調來了一位女青年,身材高高的,從背影、側面看去都是亭亭玉立的,唯獨相貌不太俊秀,其實,對她來說,用俊秀這個詞太高了點兒,用長得寒磣又太低了點兒,總之,不太容易形容。

  女青年姓樑,性情挺豪爽,是個見面熟,她尤其喜歡跟大小夥子們聊天、甚至打鬥。不過,性格內向的阿書等人卻跟她極少接近。

  有一句老話叫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儘管阿書沒有想跟小樑姑娘接觸,可是,他哪裡知道,小樑姑娘已經暗暗地垂青於他了。

  小樑調來單位一個月左右的時候,開始主動地找開了阿書,先是走了迎面時主動地跟他打招呼,接著就有事無事地去阿書的辦公室轉一圈兒,再後來就開始粘著阿書了。

  可是,跟木頭差不多的阿書對於小樑只是淺嘗輒止,僅是接近了準戀愛的程度,並未完全入港兒。而且,他還嫌小樑常來找自己,太耽誤時間,因為他那時正在自學高等數學,總覺得業餘時間不夠用。

  阿書讀中專時,學校只是教過一些微積分的初步知識,沒有深入,所以,他現在找來了大學的教程要自己啃,自然時間是十分寶貴的。

  一來二去,阿書的冷淡態度激怒了小樑,她撂下話來:“阿書!你要是不跟我搞物件,我就宰了你!”這一來,阿書真的怕了,他並不單單是怕死,還怕因為自己連累了人家小樑姑娘——殺人畢竟是要償命的嘛。

  於是,阿書對領導彙報了這件事兒。當時的領導是很注重安全的,包括生產和生活。經過考慮之後,領導安排阿書去了野外工地,一走就是半年,這才躲過了小樑的“誅殺”。

  等阿書再回來時,聽說小樑已經調走了。他到這時,才知道了小樑的一些真實情況。

  她父親跟阿書單位的一把手是戰友,她在原來的單位時,因為搞物件引起了精神失常,時好時犯的。

  為了避開那個使她患病的不良環境,她的父親就請阿書單位的一把手給她安排一個工作,於是,她就來了這個單位。

  誰知,還沒有多長時間,阿書竟成了小樑犯病的“引子”,她又有些失常了。她當初要“宰了”阿書的“凶器”,其實是一把削鉛筆的小刀兒,她當時已經處於病態的臆想之中,她覺得憑著這把“大砍刀”,足以威懾得阿書就範。

  從小樑對阿書的不正常行為中,曉得隱情的單位一把手已知情況不妙,便儘快通知了她的父親,接她住院治療去了。

  阿書的這段經歷,就像是糖水裡泡過的朝天椒,初嘗是甜絲絲的,可是再嚼便會被辣得流眼淚!

  3:都是漂亮惹的禍

  陳英的老家在四川資中一個叫“139”偏僻的山區。以前在知青下鄉的時代,這個區域被命名為139農場,顯然這附近還有134、135等等好多農場。多年過去了,人們依然保持著這樣的稱呼。

  在上完初中一年級的時候,由於家庭的貧窮和上學的艱辛,陳英也就放棄了上學。

  誰知女大十八變,沒過多久陳英就變得亭亭玉立,成了遠近聞名的漂亮美女。在城市這美女如雲,別人才懶得管你!可是這是在偏遠的農村,而陳英全家是傳統的農民,沒有任何的社會關係和人員背景,這麻煩就接二連三的來了。

  陳英在鎮上學了兩年打衣服後在老家附近的一個三岔路口開了個打衣服的小門市部。

  沒過多久就有老太婆來問這問那打聽陳英的情況,而一些年輕的小夥子也“遠山遠地”的跑來要她幫忙打衣服褲子換拉鍊,接著就有媒婆接二連三的來說媒。

  在這些眾多的說媒隊伍中,其中一個就是老家的女隊長。據說這女隊長與鄉上領導的關係並比尋常,否則這隊長怎麼也輪不到她。

  眼見陳英一天天越來越漂亮,這女隊長總是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兒媳婦。1994年陳英十七歲的時候,這女隊長帶了些東西來到陳英家裡,開門見山的說想把陳英說給她的大兒子,陳英的父母沒有同意。

  1996年的時候,女隊長又來說想把陳英說給她的二兒子,陳英的父母也沒有同意。這樣女隊長就很不高興,但是她還不死心。

  又過了兩年的1998年,她又來說想把陳英說給她的小兒子,這小兒子要比陳英小好幾歲——陳英他們同樣沒有同意!

  這樣這女隊長就非常不高興,跑來氣勢洶洶的問道:什麼意思嘛?全家的三個兒子都給你們選了,你們還不同意!於是就想盡辦法來故意刁難陳英父母,陳英的父母也就忍氣吞聲的忍讓著。

  後來隨著農村打工外出人群的增加,這打衣服的生意也就差了許多。陳英也隨著外出打工的時代步伐來到成都洞子口幫私人服裝廠打衣服,陳英的大哥也外出當兵去了。

  2000年的時候陳英父母養了一群鴨子,而這些鴨子一點也不懂事,毫不知趣地跑到“仇人”地盤上去大搖大擺地瞎逛。這仇家就毫不留情的以此為“良機”,結束了五六隻反應遲鈍的“目中無人”的“傢伙”的小命。陳英父母氣得直跳腳,但也毫無辦法,畢竟這些鴨子惹的是隊上領導。

  端午節的時候陳英回到老家,而大哥陳斌退伍回到了家裡,自己的弟弟陳三也打工回到家裡。

  或許這女隊長就是不願見到別人一家團聚,就在那裡唧唧歪歪的說了一些閒話。當兵回來的大哥知道父母長期被這仇家欺負,於是就站出來指責了兩句,當然這女隊長也就毫不示弱,於是戰火就爆發了!

  女隊長髮揮長期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潑婦戰術”,展示自己的“罵人天賦”,於是接下來就是亂七八糟的一塌糊塗——陳英一家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在這場“敵我實力懸殊”的“口舌戰鬥”中立刻就處於劣勢。

  看著自己的家人被仇家欺負,陳三失去了理智要從上前去“教訓”這潑婦,陳英的父母立刻制止了他。可誰也沒想到平時穩重的大哥陳斌卻衝上前去準備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其實陳斌的本意只是想去面對面地“威脅”對方一下***。

  可是人還剛剛跑攏,根本沒有動手,這潑婦就立刻倒在地上呼天叫地,大呼:“打死人了!”

  ——這變化俄頃的場景,完全超出了陳英全家的“智力想象”範圍。

  這潑婦一家立刻“心領神會”地將其抬到鎮上的衛生院開始“住院治療”;而這醫院中的“親戚熟人”也就“心領神會”的開了各種各樣的“受傷證明”,開了大量的醫療藥品;潑婦一家並立刻找到派出所“報案”說陳斌當兵回來就到處惹是生非,長期欺負鄉鄰——這派出所的人也“心領神會”地派人下來“抓”大哥陳斌。

  大哥陳斌知道自己闖禍之後就立刻外出躲難,讓派出所的人員撲了個空。

  在外躲避半年想回家過年的大哥到家還不到半個小時,接到“密報”的派出所就立刻“突襲出勤”將大哥抓了個正著——全家頓時都傻了,只覺得天要塌下來似的,不知道怎麼辦!

  接下來就是陳三在那裡跳腳亂罵,父親在那裡和悶酒,而陳英和大嫂還有母親就在趴在堆滿各種各樣菜餚的桌子上流淚痛哭。

  在初步商量之後,父親和老三就立刻摸黑行動,到處去找人幫忙,而陳英也和大嫂跑到派出所去探望大哥。

  這派出所傳出話來要將大哥陳斌以“故意傷人罪”判刑,兩個女人又都傻了!

  在這手足無措的關鍵時刻,救星終於出現了!

  那就是一個親戚的親戚的老表的老表,他跑到陳英家中說自己可以完全保證將陳斌放出來,但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將陳英講給他的兒子——

  當時全家除了哭就是嘆氣,找不到任何有實質性的解決方法。為了救出大哥,陳英也就決定“犧牲自己”,同意了這個“苛刻”條件——當時陳英就是想,只要能將大哥放出來,全家度過這一難關,自己就跑到外面去打工不再回來,以此來逃避這場被迫的婚姻!

  這個老表的老表在得到承諾之後立刻找人找到派出所。派出所也同意私下調解,在找到女隊長商量之後,女隊長要求必須要賠償一萬五千塊——這大哥連手都沒有出,結果卻得來一萬五千塊的賠償,全家都倍感天大的冤枉,但也毫無別的辦法,只好倒黴認栽!

  當時陳英家裡沒有錢!

  這老表的老表卻說,這錢他們可以出,但條件是陳英必須馬上嫁過去——陳英也只有哭,這種“趁人之危”的婚姻誰會心甘情願地同意!

  父親見陳英死活不答應,也不忍心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就將家裡稍微值錢的東西賣掉,並又四處去借錢,後來終於將大哥放了出來,了結了此事。

  在這之後,陳英就和哥哥嫂嫂一起到深圳的皮包廠打工掙錢還賬。

  可這老表的老表又跑到陳英家去鬧,說他們答應要將陳英嫁過去的,可現在人都找不到——陳英的媽也只有哭。

  後來他們問到了陳英在深圳的地址,老表的老表的那個兒子就跑到深圳來找陳英,而陳英就沒給她好臉色——打了兩年工陳英也存了一些錢,就想立刻把婚退掉,徹底擺脫這“婚姻”的陰影,於是就回來了。

  可是剛到家門,這家人就準備東西想要來娶陳英過門。

  陳英就一氣之下將他們的東西甩了一地,大聲喊道:“我不可能會嫁到你屋裡去的——”

  顯然這關係立刻就搞得非常僵了——第二天,陳英和父親把他們的所有東西提到那家去,找到他們要求退婚,他們不答應。陳英就大聲說道:“我把東西給你們拿來了,另外還有六千塊錢,還你們也只多不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找我們的麻煩——”

  陳英扭頭就跑了,跑到路上她就覺得一陣天昏地暗、頭暈目眩,差一點就摔在崎嶇山道的懸崖峭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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