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寫人的文章
作為一個人,我們應該怎樣去寫關於人的文章,我們應該怎樣去描述一個人呢?作為大學生或者不是大學生的你知道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我不能忘掉祖國
1908年,宋慶齡15歲,就進了佐治亞洲梅肯市的威斯里安女子大學,她是個文靜而沉思的女孩子。她想到將來要為窮苦的祖國人民做事,就更加勤奮地學習。
有一次,班裡要討論歷史方面的問題,她認真地***搜 收***集資料,認真地思索,做了充分準備。 在討論會上,一位美國學生站起來發言。他說:“我認為歷史的發展是難以估計的。你們看,那些所謂文明古國,譬如亞洲的中國,已經被歷史淘汰了,人類的希望在歐洲,在美洲,在我們這裡……”
這時,坐在前排的宋慶齡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她緊鎖雙眉,耐心地聽著美國同學的發言。
那位同學剛講完,宋慶齡就站起身來。教室裡立刻靜下來了。宋慶齡顯得有些激動,但她仍然用***溫和 柔和***的聲調說:“歷史確實是在不斷變化的,但它永遠屬於億萬大眾。具有五千年文明歷史的中國,沒有被淘汰,也不可能被淘汰。有人說中國像一頭沉睡的獅子,但它決不會永遠沉睡下去。總有一天,東亞睡獅的吼聲將***震動 振動***全世界!因為它有廣闊的土地,勤勞的人民,悠久的歷史,富饒的物產,有無數革命志士,為了它的振興正在進行著***堅 艱***苦卓絕的鬥爭!”
教室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大家交口稱讚:“說得好,以理服人。”“這些話多麼有力量!”
宋慶齡雖然身在國外,但她時時刻刻關心著國內的情況,她常對同學說:“我不能忘掉祖國,我對祖國充滿了理想和希望!”
篇2:《三塊錢》
他,一個軍人,在戰場上負傷,雙腿高位癱瘓。妻子沒工作,一家三口就靠他的撫卹金生活。 為了能夠養活自己的家庭,他安了假肢,買了一輛三輪車,靠拉人賺錢謀生。
那天傍晚,瓢潑大雨。在街道的拐彎處,上來了兩個西裝革履的客人,客人說,快點啊,我們急著見人。沒走多遠,車在一個上坡的地方陷進泥坑。雨大路滑,怎麼也上不去了。
他央求客人下來,先把車推過去,再上車。可是滿地泥濘,客人怎麼也不願下車,雨越下越大,他想等人來幫幫自己,可左等右等,也沒有人影。
客人不耐煩了,要求退款坐別人的車。可是他不願意,這是今天的第一筆生意。也可能是唯一的一筆,雖然只有三塊錢,他也不想放棄。
還是沒有人來,他只好嘗試著自己推。淋著大雨,站在泥坑裡,他雙腿使勁蹬著地面,一手握著車把,一手用力推著車身。也許因太用力,“啪”的一聲,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他的假肢斷裂了!
鮮血,從他的創口慢慢滲出來,混著雨水,一直流到泥坑裡。從不流淚的他,在大雨中一邊綁著知己的假肢,一邊默默地流淚。
當客人再一次要求退錢的時候,他已綁好了自己的假肢。他的頭髮在雨水的沖刷下,緊緊的貼在臉上。他再一次請求客人下來,先讓自己把車推過去,可還是被客人斷然拒絕了。一個男人的尊嚴在雨中溼透了,為了三塊錢。
他再次上了車,繼續往前蹬,希望能出現奇蹟。一個沒有雙腿的男人就這樣在雨中弓著背脊,脊樑上託著他的家庭,他的責任。
故事的結局很簡單──終於有人幫他把車推了上去。他揣著賺來的三塊錢,跑到無人的地方,號啕大哭。然後,平靜地回家。
兩年後,他換了輛摩托車,五年後,他換了輛小汽車。
他還是以拉人為生。開上汽車的那天晚上,他對妻子說,這個月我們終於可以有303塊錢的收入了。
篇3:送報少年
萬欣蘭
放暑假的時候,給我家送報的換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我家住6樓,每天清早8點多鐘的時候,便有一陣輕捷的腳步聲急急地上樓來了。不論晴天雨天,他都來得很準時。門沒開的時候,他輕輕地把報紙塞進報筒。門虛掩著的時候,他便會禮貌地喊一聲:“萬老師,報紙來了!”
我曾與他閒聊過,得知他每天凌晨5點就起床,每天要為兩百多戶人家送報,而且都是樓房住戶,他每天要爬一萬八千多級臺階。
驕陽似火,送報的少年每天大汗淋漓地騎著車子穿街過巷。一大早,他的短袖襯衣就溼透了一大截,但他的車鈴卻撥弄得很快活,小圓臉上閃著一雙清亮的眼睛,見人就靦腆地笑著。他的日子似乎無憂無慮。
7月下旬的一天,少年來送報時對我說:“今天報上刊登了高考錄取分數線!”我說了聲謝謝。少年便下樓去了。這時,我那兒子聞聲從床上翻起,接過報紙急匆匆地翻閱,高興地說:“媽,我可以上郵電大學了!”我既高興,又對兒子的那種少爺做派很不滿意。8點多鐘了還穿著睡衣,臥室裡空調還在呼呼作響。每天幾乎都是這樣,千呼萬喚才起床洗漱,然後,開啟電視,靠在沙發上一邊飲酸牛奶,一邊不停地換電視訊道„„我說:“高考完了可以休整休整,但不能天天這樣睡懶覺,一個青年有沒有志氣抱負,就看他能不能早起床!”
兒子不屑地說:“你那觀念早過時了!”
我說:“你看看人家那送報的少年,每天5點就起床了!”
兒子笑得更囂張:“他是幹什麼的?我是幹什麼的?我是新世紀的第一代天之驕子,我進了大學,還要攻讀碩士、博士,還要出國留學!”
一個大雨滂沱的日子,送報的少年頭一次誤點了。上午9點半鐘,才出現在我家門口,他渾身衣服都溼透了,像一個落湯雞,胳膊肘上還有一道摔傷的血痕,報紙也打溼了一角。他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般囁嚅著說:“對不起,我摔了一跤,自行車也不能轉了,連報紙也弄溼了„„”我剛說了聲“沒關係”,兒子卻奪過報紙狠狠地一摔:“換份乾的來,這份不能看!”我一邊解圍,一邊把兒子推進房裡。
轉眼到了8月底,兒子接到郵電大學的入學通知書,高高興興地清點行囊準備上學了。 這天8點剛過,送報的少年準時出現在了門口,他把報紙交給我後,笑吟吟地說:“萬老師,從明天起,這報紙還是由我爸爸送。”
我隨口問:“那你呢?”
少年說:“我被北京大學錄取了,明天去上學。”
我驚訝得不知說什麼好。那少年又補充道:“我爸是個下崗工人,身體不大好,以後若送遲了,您多包涵!”
少年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便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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