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英語文章翻譯
隨著全球化與多元文化的發展,英語正躋身為一種國際語言被廣泛使用。下面是小編帶來的,歡迎閱讀!
大學英語精讀第三版第三冊課文翻譯第四單元
一位球迷的評論 比爾·普拉施基
這封電子郵件在某些方面與我收到的其他刻薄的信件相似。它痛斥我對洛杉磯道奇隊的評論,並爭辯說我把一切全都搞錯了。然而,這個評論與其他的評論至少有兩個方面不同。
與通常那些“你是個白痴”的評論不同的是,這一評論含有更多的細節。它包含了該隊比賽表現的關鍵資料。寫這篇評論的人對洛杉磯道奇隊的瞭解絕不亞於我自認為對它的瞭解。 而且這一評論是署名的。作者的名字叫薩拉·莫里斯。
我被深深打動,於是給她回信。一點也沒有想到這一封信引出了一段非同尋常的來往。 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兩年來,我一直經營著我的道奇隊網站。你是怎麼成為一個棒球評論專欄作家的?這可是我的夢。
這是薩拉的第二封電子郵件,它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我每次對人微笑一下,人家就向我要一份工作。但是另一個事兒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就是信的最後一行字裡的拼寫錯誤,是關於“我的夢”那一部分。
也許薩拉就是一個打字很糟糕的人。但也許她真的是在尋找某個目標,但就是一字之差,還沒有找著。
這就值得再回她一封信,於是我讓她解釋。
我今年30歲。„„因為我身有殘疾,花了5年的時間才讀完大專拿到文憑。„„在棒球賽季,我每個星期平均花55小時寫球賽報道,寫評論,做研究,聽比賽或者看比賽。
薩拉稱她的網站為“道奇地”。我搜索了一下,什麼也沒有找著。後來我重讀她的電子郵件, 發現在她的電子郵件最底下掛了一個地址我點選該地址。網站並不花哨。但是她以一個作家的嚴肅態度對該隊進行了詳細報道。不過,我還是不禁要問,有人讀嗎?
從來沒有人在我的來賓登記簿上簽名。我一個月收到一封信。
所以,這裡是一個身體殘疾的婦女,她對道奇隊的報道之廣泛不亞於美國任何一個記者, 可
她卻在為一個幾乎不為人知的網站寫作,網站的名字很怪很難記,讀者大概有兩個人。 我想她那個夢所缺的遠遠不只是拼寫裡頭少了一個字母r。
我建起了自己的網站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不過運氣不佳。因為我使用一根綁在頭上的小棒打字,最高的打字速度是每分鐘8個字,可這又有什麼要緊的呢?我的腦子挺好使,我對工作非常專注。這才是人們成功的關鍵。
使用一根綁在頭上的小棒打字?
我問她要用多少時間寫她那通常為400字的文章。
三到四小時。
我做了一件我以前從來沒有和網際網路上的陌生人做過的事情。
我讓薩拉·莫里斯給我打電話。
我說話有障礙,無法使用電話。.
這就證明了我的懷疑。這顯然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騙局。這一位所謂女性作家很可能是一個45歲的男性管子工。
我決定結束與此人的通訊。可就在那時我又收到一封電子郵件。
我的殘疾是腦癱。„„它影響肌肉神經的控制。„„當我的腦子告訴我的手去敲擊字鍵時, 我會挪動我的腿,碰擊桌子,並在這一過程中同時碰擊六個其他的字鍵。
當我的母親解釋我的殘疾時,她告訴我說,如果我比別人努力三倍,我就可以成就我要做的任何事情。.
她寫道,她在帕薩迪拉長大的時候成了道奇隊的球迷。她上布萊爾高階中學二年級的時候,一位校少年棒球隊的教練叫她去做球隊的統計員。她做了,用的是一個打字機和一根綁在頭上的小棒。
她說由於她跟棒球結了緣,她才得以留在學校裡,儘管她成績不好,每天還有數小時的令她脖子痠痛的家庭作業。
棒球給了我努力的目標 „„我可以做別的孩子做不了的事情 „„我想為給了我這麼多的棒球做一點事情。
不錯,我就這麼相信了她。有幾分信吧。在像她所稱的那種情況下,有誰能沒有最好的裝置和幫助而報道一個棒球隊呢?我很好奇,所以我問她我能不能開車過去看她。 她同意了,並詳細告訴我路怎麼走,其中提到鄉下的泥路和沒有名字的街道。
我開車向東駛去,穿過得克薩斯的荒涼地帶。在一條蜿蜒曲折佈滿小動物大小的坑窪的泥路上,我看到了樣子像舊工具棚的屋子。
但這不是一個工具棚,這是一所房子,一個被高高的雜草和廢棄物包圍的正在朽爛的小棚屋。 是不是這個地方呢?
一位身著舊T恤衫和裙子的婦女從棚屋裡走了出來。
“我是薩拉的母親,”洛伊·莫里斯一邊說一邊用她那粗糙的手握著我光滑的手。“她在等你呢。”
我從太陽光下走進去,開啟一扇破爛的屏門,走進了陰暗的棚子,棚子裡蜷縮在輪椅上的是一個87磅重的軀體。
她的四肢扭了一扭。她的頭轉了一轉。我們無法擁抱,甚至也無法握手。她只能張大眼睛看我,向我微笑。可她那微笑裡充滿了光芒!它穿透了由破爛的木地板、舊躺椅和結滿蜘蛛網的窗戶圍起來的黑暗空間。
我不忍心看別的任何東西,所以我的眼睛只盯住她那微笑,它是那麼清晰,那麼自信, 它甚至令我的多數懷疑一掃而光。但我還是要問,這就是莎拉·莫里斯嗎?
她開始在輪椅裡搖晃,嘴裡發出聲音。我以為她在咳嗽。
可實際上,她是在說話。她的母親為她翻譯。“我要給你看點東西。”薩拉說。
洛伊把她推到搭在煤灰磚上的一張舊書桌前。桌子上放著一臺計算機。計算機旁是一臺電視機。她的母親將一根小棒綁在她女兒的太陽穴上。
薩拉趴在計算機上,用綁在她頭上的棍子調出道奇地網站上的一篇報道。她開始一啄一啄地在這篇報道上添字加句。
她抬起頭看我併發出咯咯的笑聲。我低頭看她,心裡充滿了驚奇──還有羞愧。 這真的就是薩拉·莫里斯。 這個偉大的薩拉·莫里斯。
幾個月前我與薩拉·莫里斯聯絡的時候是想跟她幹一仗。現在看著她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裡吃力地打著字寫一篇或許根本沒有人看的文章,我明白了這一仗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這一仗不是跟薩拉打,而是跟自己打。這一仗和體育界在現今玩世不恭的年代裡每天都在經歷的一模一樣。那就是要相信運動員仍然可以是英雄的搏鬥。
在一個遠離這種懷疑的地方,一個心智充滿神奇的薩拉·莫里斯幫我找回了信任。
大學英語精讀第三版第三冊課文翻譯第五單元
媽哭的那天
在很久以前一個昏暗的冬天,我放學回家,心中充滿了期待。我腋下夾著一期新的我最愛看的體育雜誌,再者9家裡沒有別人打擾我。爹在上班,妹不在家。媽剛找到新工作,還得過一個小時才下班。我跳上臺階,衝進起居室,啪嗒一聲開啟電燈。
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媽雙手捂著臉,身子緊縮成一團,坐在長沙發的那一端哭泣著。我見媽哭這還是第一次。
我小心地向她走去,輕輕拍她的肩膀。“媽,”我說,“怎麼啦?”
媽深深吸了一口氣,強作微笑。“沒什麼,真的。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只是我這份新工作要丟了。我字打得不夠快。”
“可你上班才3天,”我說。“你會熟練起來的。”我這是在重複她講過上百次的一句話,每當我學習或做一件與自己關係重大的事情而遇到因難時,她總是這樣跟我說的。
“不成,”媽黯然神傷地說。“過去我總是講,只要我下決心,什麼事都能幹成。現在我仍然認為大多數的事我都能做。但打字這件事我幹不了啦。”
我感到無能為力,而且十分尷尬。我雖然1 6歲了,但仍然以為媽什麼都能千。幾年前,當我們賣掉農場,搬到城裡住的時候,媽決定開辦日託所。她過去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但這並不能阻礙她。她寫信要求參加幼托函授課程,學習了6個月就正式獲得從事這項工作的資格。不久她的日託所招生額滿,而且還有不少小孩登記等著入托呢。我覺得憑媽的能力,辦成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
然而,無論是託兒所或是我父母后來購買的汽車旅館都不能提供足夠的收入供我妹妹和我上大學。兩年後就該是我上大學的時候了。再過3年,妹妹也要上了。時間一天天過去,媽拼命想辦法積蓄錢。很清楚,爹已盡了最大努力——除了一份全日工作之外,還耕種了80英畝地。
我們賣了汽車旅館沒幾個月,媽搬回來一臺舊打字機。這架打字機有時要跳字,鍵盤也很鬆。那天吃晚飯時,我把這臺機器說成是“廢物一件”。
“我們只買得起這樣舊的,”媽說。“學打字用是夠可以的了。”從那天起,餐桌一收拾9盤子一洗,媽馬上到她的縫紉間去練習。有幾天,那緩慢的嗒、嗒、嗒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午夜。 臨近聖誕節的時候,我聽說媽在電臺找到一份工作。我一點也不驚奇,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但媽卻欣喜萬分。
星期一,媽第一天上班回來,我發覺媽的高興勁兒已經煙消雲散。媽繃著臉,看上去很疲勞,
我沒對她作任何表示。
星期二,爹做晚飯,收拾廚房。媽呆在縫紉間練習打字。“媽還好嗎?”我問爹。
“媽打字碰到丁點因難,”他說,“她需要練習。我想,如果我們在家裡多幫一丁點忙,她會很感激的。”
“我已經做得不少了,”我馬上警覺起來,說道。
“我知道你做得不少,”爹心平氣和地說。“說不定你還得再多幹一丁點。你要記住,她現在工作主要是為了能供你上大學。”
老實說,上不上大學我並不在乎。我真希望媽一點也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
星期三,當發現媽哭時我所感到的震驚和窘迫,完全表明了我對媽所承受的壓力是多麼的不理解。我坐在她的身旁,慢慢開始理解了。
“我想我們都不免有失敗的時候,”媽平靜地說。我可以感覺到她的痛苦,也感覺到她在極方抑制著由於我闖進來而被打斷的強烈情感的發洩。突然,我心裡一酸,伸開雙臂,把媽摟在懷裡。
媽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把臉貼著我的肩膀,抽泣著。我緊緊抱著她,沒有說話。我明白我是在做我應該做的和我所能做的,這就夠了。媽非常激動,我感到她的背在顫抖。就在那一時刻,我第一次明白媽也有弱J點。她還是我的媽,但又不僅如此:她和我一樣也是一個普通的人,會害怕,會受到傷害,會遭到失敗。我感覺到她的痛苦,就像我千百次在她懷裡尋求安慰時,她感到我的痛苦一樣。
一週過後9媽找到一個賣紡織品的工作,工資只有原先電臺的一半。“這是一個我能勝任的工作,”她簡單地說道。但在晚上,她繼續在那臺綠色的1日打字機上練習。如今,每當我在夜晚走過她的房門前,聽著她那一刻不停的嗒、嗒的打字聲時,我的感情與過去迥然不同了。我深知,在那個房間裡進行著的絕不僅僅是一個婦女在學習打字。
兩年後我上大學時,媽找到一份薪金比原來高但責任也比原來重的辦公室工作。使我不得不相信的是,媽不可思議地從失敗中學到的東西竟與我所學到的一樣多。因為幾年後,我大學畢業、自豪地受聘擔任報紙記者時,她已在我們家鄉的報社裡當了6個月的記者了。
那臺綠色舊打字機現在放在我的辦公室裡,至今沒有修理過。它是一件紀念品。但它所勾起的我的回憶與媽的不盡相同。每當我寫文章遇到因難想打退堂鼓時,或是自嘆不走運時,我就往那臺破舊的打字機裡捲進一張紙,像媽當年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地吃力地打著。這時,我回憶起的不是媽的失敗9而是她的勇氣,她那一往無前的勇氣。
這臺打字機是我一生中得到的最好的紀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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