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父親的感動故事
父親的愛,是春天裡的一縷陽光,和煦地照耀在我的身上;是夏日裡的一絲涼風,吹散了我心中的煩熱;是秋日裡的一串串碩果,指引著我走向成功;是冬天裡的一把火,溫暖著我那顆冰冷的心。父親的愛,無處不在。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地圖上的父愛
6月是父親的節日。想起父親,想起那深藏的關愛,往事就如同漫天飛舞的柳絮,一縷縷在眼前浮現,掙脫不去。
記憶中的父親對我要求極其嚴格。吃飯不能有剩飯,玩耍時不能同小夥伴發生爭執,見了長輩要主動問好,要力所能及地幫年邁的奶奶做些家務等等。那時年紀尚小,父親留給我的印象,除了嚴格還是嚴格,甚至少了份父愛應有的溫暖。
在我上小學三年級時,父親調到異鄉工作。再見到父親,要到半年甚至一年後。後來,父親離休回到家鄉,我已入伍成為一名戰士。時空拉遠了我與父親的距離,父愛與我更加遙遠。而父親也仍然用他的方式,表達著近乎苛刻的嚴格。記得入伍之初,無論是家信,還是生活用品,全是母親寫的、寄的,父親幾乎沒什麼信來,即使偶有一封,也是寥寥數語,大多還是“要服從領導,聽從指揮”之類的要求。
第一次品味到父愛,是在軍校讀大二時的那個寒假。一次聚會,恰逢大風雪,晚上就寄宿在同學家。一大早,還在睡夢中,同學家就有人敲門,開門一看,門口站著個雪人,聽聲音才知是父親。父親的突然出現,讓我頗感意外。回家後,聽母親講,父親晚上一宿沒睡著,一大早就挨個同學家找我。
不知從何時起,在老家堂屋的牆上多了張中國地圖。一次休假時,我無意中發現,地圖上用紅筆圈了不少地方,再仔細一看,圈了的地方,是我入伍近20年來所待過的地方。一問,才知是父親圈的。母親說,地圖是父親在我入伍不久就專門買的,多年來,不管我走到哪個地方,父親有事沒事,都會站在地圖前,一看就是好久……
如果說母愛如涓涓細流,溫暖無處不在,那麼,父愛如山,在無言背後,深藏著同樣的愛,只是表達愛的方式不同。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好久。
篇二:父愛冷酷
父愛一直伴隨著我,只是父親的愛含蓄而深沉,用心良苦。當讀懂父愛時,我已經30多歲了。
小時候,看到別的父子像朋友一樣相處,我既羨慕又憂傷。
我在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里長大,父親陸天明在外人眼裡很溫和,但對我從小就很嚴格。在我的記憶裡,父親總是一副忙忙碌碌的樣子,回到家就扎進書房看書、寫作,很少與我交流。從我的童年到青年時代,父親與我溝通的次數屈指可數,淡淡的隔閡像薄紗一樣,將我和父親的心靈分隔在兩個世界。
我從小酷愛文藝,夢想長大後能成為張藝謀那樣的國際名導。高中畢業後,我準備報考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但父親堅決反對我的選擇,認為我沒有生活積澱和感受,拍不出什麼好電影,還會沾染自高自大的毛病。他自作主張,為我填報瞭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的志願。父親掐斷了我的夢想,從此我對他有了怨言。
大學畢業後,我在國防科工委當了一名翻譯。一次,我路過北京電影學院,發現海報欄裡張貼著導演系招收研究生的簡章,我沉睡的夢想再度被激活了。這次,我沒有告訴父親,就報考了導演系的研究生。入學考試時,電影學院一位教授是父親的朋友,給父親打去電話:“導演系研究生很難考,你不替兒子活動活動?”父親斷然拒絕了,“他行需要我活動嗎?他不行拉關係又有什麼用?”
雖然我以總分第一名的成績被導演系錄取,但父親的“冷酷”還是讓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總覺得父親有些自私,過分專注自己的事業,而忽視了我的發展。
幾年後,我成為北京電影製片廠的專業導演,因為是新人,我整整3年時間沒有導過一部電影。那時候,我整天無所事事,常常坐在街頭,看著夕陽發呆。此時,父親已經寫出了《蒼天在上》《大雪無痕》等頗有影響力的劇本,我很希望父親也能為我寫一個劇本,再利用他的影響力為我尋找投資方。我委婉地暗示過父親,但每次父親都這樣告訴我:“你是個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想到別人的父親想方設法為子女牽線搭橋,而自己的父親卻對我的事業不聞不問,我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滋味。
2001年,我的事業終於迎來了轉機,我導演的電影《尋槍》榮獲國際國內10多項大獎。我滿以為父親會表揚我幾句,誰知,父親從電視裡看頒獎典禮時,只是淡淡地說:“還行,但需要提高的地方還很多。”我回敬了父親一句“在你眼裡,我永遠成不了氣候。”因為話不投機,我與父親吵了起來,很長時間誰也不搭理誰。
2004年9月,就在我執導的電影《可可西里》進行後期製作時,我年僅55歲的姑姑、著名作家陸星兒患癌症在上海去世。這給親人們帶來了巨大的悲痛,特別是父親,他從小與姑姑感情很深,彷彿一夜之間,他蒼老了很多。
料理完姑姑的後事,我陪著父親回到北京,此時再看父親,那個威嚴、冷酷的男人竟那麼瘦弱無助,我內心五味雜陳……見父親頭髮亂了,我打來熱水為他洗頭髮。這一平常舉動,竟讓父親老淚縱橫“孩子,從小到大爸爸對你很嚴厲,你也許覺得爸爸很冷酷,但爸爸從來都把你的每一步成長放在心裡。溺愛和縱容孩子,是一個父親最大的失職……”
父親的話讓我的眼睛溼潤了。母親告訴我“你在青藏高原拍攝《可可西里》時,你爸爸聽說你患上了嚴重的高原病,累得吐血,因為擔心你,整夜睡不著,一說起你就淚流滿面。”原來父愛一直伴隨著我,只是父親的愛含蓄而深沉,用心良苦。當讀懂父愛時,我已經30多歲了。
2009年4月16日,我嘔心瀝血4年拍攝出的史詩電影《南京!南京!》在央視電影頻道舉行首映式。記者現場連線遠在上海養病的父親。4年來,父親知道我數次闌尾炎發作,昏倒在片場:知道我冒著零下30℃左右的嚴寒,一拍攝就是10多個小時……在顯示屏上,我清晰地看到父親嘴脣哆嗦、老淚縱橫,幾度哽咽難語:“孩子,4年來你受的苦,我和你媽都看在眼裡。”我有太多的話想對父親說,可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向父親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些年來,我一直有個心願,想與父親合作一部戲。前不久,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父親,父親高興地說“孩子,咱們來個約定:爸爸給你寫劇本,你要答應爸爸一個條件,把個人問題儘快解決好。”我們父子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我的心頭奔湧著激動和幸福……
篇三:最後的告別
我們的生命中,讓人不堪回首的告別比比皆是。
我父親是個苦孩子,從小父母雙亡,13歲時一個人闖蕩到上海。後來進了工廠,掃了盲,過上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慢慢地,他從一個鍊鋼工人升到了技術員。我母親是個小學老師,家裡有兩個男孩子,算不上小康但至少溫飽不愁。
父親是個容易滿足的人,而母親卻是個非常有挑戰精神的女性。那時候,母親辭去了工作下海到外地的私營廠去跑供銷,非常辛苦,一週才回來一次。為了應酬,她學會了喝酒,學會了抽菸。
我遺傳了母親的基因,在課餘時間也跟人到處跑,掙點兒零花錢來貼補家用。那天,我得到一個訊息,有個演出小分隊需要一個裝卸舞臺的小工,同時還可以在開場時上臺去跳個舞。我興奮得不行了,跟父親說我明天早晨就要走了。
父親說,你向學校請假了嗎?我說,你幫我請吧。父親說,你母親明天中午回來,你等她一下吧。我說,火車等不及了,明早你用自行車馱我去車站。
當時,我們住在閔行,遠沒有現在這麼繁華,那就是個都市裡的村莊,去上海還要坐長途車。父親騎著他那“二八”的自行車,我揹著包坐他身後,夏天早晨6點多鐘,路邊已經有人賣早點和晨練了。
離車站還有一公里,輪胎爆了。我跳下後座就往車站跑,一邊跑一邊還埋怨。父親推著車在後面追我,我們就這樣衝到了長途汽車站。那時是20分鐘一班車,正好有一班到站,我迅速地跳了上去,車門就在我的身後關上了。我看到站臺上,父親在說著什麼,可是,什麼都聽不見。
我低下頭去拿錢買票,這一低頭……竟然就是一輩子啊。
父親就在第二天下午腦溢血去世了,走的時候很安詳,面如金紙,沒有留下一句話。我跟著大篷車隊在流浪,第4天,上海的朋友們才輾轉在徐州下面的一個煤礦找到我。回到上海,正好是第7天,趕上父親的追悼會。
之後很長很長的時間,我都閉不上眼。每次閉上眼睛,車站的畫面就出現在眼前:一個大男孩衝上車,低頭找錢,連手都沒有揮一下。而車站上,一箇中年人,推著車,極力地想說些什麼,可是,我聽不見,聽不見……
生命中有最好的告別嗎?其實沒有,不管是什麼樣的告別都伴隨著疼痛。告別傷病,我們要經歷很多疼痛;告別離去的親人,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是,我們不能避免這些,我們只能對自己說:曾經,這些很愛我們的人,他們陪伴我們的時間已經夠久了;他們要去到另一個城市,那個城市裡有我們更多的親人,他們在那裡團聚了。
有一天,我們也要去那個城市,想到那個城市裡有那麼多我們熟悉和愛我們的親人。
我們就不會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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