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偷子的趣聞
靠偷子而當上皇后的孫氏,孫皇后偷的是誰的子?下面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希望能夠解答您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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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宣宗的第二任妻子孫皇后,算是后妃群中數得著的幸運兒。然而她的幸運卻不折不扣是卑鄙手段換來的。可是縱觀她的一生,我們實在看不到“報應”兩個字顯靈。
孫氏能夠當上皇后,是因她為明宣宗“生”了長子朱祁鎮——未來的英宗皇帝。然而,直到她母因子貴,平平安安地做了幾十年皇后、太后去世之後,英宗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孫氏所生。
明朝初年的後宮爭寵,毫無疑問可以算得是中國後宮爭寵中最“生死攸關”的。因為明太祖朱元璋開創了“宮妃殉葬”制度,一但皇帝歸天,他留下的一大群寡婦中,除了嫡妻皇后和太子生母,其它妃嬪幾乎是找不到活路的。上行則下效,於是諸王大臣也紛紛學樣,甚至於有嫡妻都去殉葬的***秦愍王妃、郢靖王妃、唐靖王妃、衛恭王妃……***。最後雖然在明英宗手裡廢除了殉葬制度,從此皇室貴戚的妻妾不再殉死,然而此風卻已經在民間愈演愈烈難以遏止,數不清的“烈女”都被這個漩渦捲去了生命。
明英宗為什麼會在臨終時下詔終止殉葬制度?也許是因為他的錢皇后進諫,但是更有可能是因為他生身母親的悲慘遭遇。
明英宗的母親到底是誰?就連明英宗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究竟是當時就被孫貴妃殺死滅口,還是在宣宗去世後因為“侍寢無子”而被迫殉葬?無論哪一種結局都是極其悽慘。
為明宣宗殉葬的宮妃,有何貴妃、趙賢妃、吳惠妃、焦淑妃、曹敬妃、徐順妃、袁麗妃、諸淑妃、李充妃、何成妃。除了這十名得到了追封的正式妃嬪之外,曾經侍寢而無子女的宮人也不在少數。——妃嬪也好,宮人也好,總之,這些美麗的冤魂之中,到底誰是英宗的母親?這隻能是一個永遠的祕密了。
話說回來,宣宗時期的後宮紛爭、孫貴妃想方設法盜子封后,其實也都可以算是無奈之舉。不光是因為冰冷無情的殉葬制度,也是因為宣宗那令人啼笑皆非的婚姻。
孫氏原籍鄒平,因為父親孫忠任永城主簿,她的幼年是在永城度過的。孫氏天生麗質又聰明伶俐,小小年紀已經名動一城,很多人都對這個小女孩的美麗讚不絕口。小孫氏的美名漸漸傳開,最後傳到了一位原籍永城的貴婦人耳裡。
於是,在孫貴妃破天荒地拿到金冊金印之後不久,就傳出了她“有孕”的訊息。這自然令整個後宮乃至整個朝廷都喜出望外。因為年近三十的宣宗雖然妻妾成群,卻膝下荒涼,孫貴妃雖然專寵,但是也只生了一個女兒常德公主,胡皇后更是連女兒都沒有生過。 現在總算孫貴妃又有了身孕,所有的人都盼望她“先開花後結子”,為宣宗生個男孩。
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子”並不曾結在孫貴妃的腹中,而是在另一個女人體內孕育。
宣宗雖然專寵孫貴妃,可是她在生下女兒之後就再不見懷孕,倒是另一名宮人成為他登基後第一個懷上身孕的女人。這件事說起來是喜事,但是對於宣宗和孫貴妃來說,也意味著潛在的恐懼。
宣宗幾乎從不光顧胡皇后,胡氏是永無希望誕育“嫡子”的了。那麼自然應以“庶長子”為未來太子。在這方面母因子貴,萬一宮人生下了庶長子,那麼即使孫貴妃跟著再生十個兒子,恐怕也改變不了宣宗百年之後,胡氏當上太后,她有可能被迫殉葬的命運。
因此,打從知道宮人懷孕開始,宣宗就聲稱懷上身孕的是孫貴妃,這樣的話,無論生出來的是公主還是皇子,都萬無一失。
***《明史》說此事完全是孫貴妃一人包辦,未免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宣宗與她夫妻多年,懷孕十個月都不曾認真瞧瞧那個大肚子?!太醫院的太醫和接生嬤嬤難道都瘋了,沒有頂頭上司的默許,他們在整個孕期和產期都在誰那兒忙乎他們不知道?***
宣德二年冬十一月,在深幽的紫禁城裡,在宣宗和孫貴妃緊張的關注下,一個嬰兒呱呱墮地。
宮人生下的果然是一個男孩。這是宣宗的庶長子,在沒有嫡子的情形下他是毋庸置疑的皇位繼承人。一出孃胎,這個男孩就歸在了孫貴妃的名下,他只知道孫貴妃是他的母親。即使他貴為帝王,都再也沒有得到過親生母親的絲毫訊息。
到底是誰生下了他?她的結局如何?她是何方人氏?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無論如何,宣宗終於有了自己的兒子,他的興奮自不必說。立即就下令大赦天下,免除稅賦三分之一。
接下來,宣宗決定快刀斬亂麻,立即確定孫貴妃之“子”的地位,好讓孫貴妃母憑子貴。
當然,宣宗也知道,想要馬上就確定皇長子的繼承人地位,實在是多少有些困難。——在這方面,明初曾有嚴格的規制,藩王若想以庶子為世子,必須等到嫡妻年滿五十,再也不可能生出嫡子之時,才能以庶長子襲封。——雖說皇帝與藩王不同,但是皇后胡善祥畢竟未滿三十,何況這位皇長子又實在太小,說白了,在那個年代,這個嬰兒連出生之後的危險期都還沒有過去,怎麼好就冊為太子呢?
沒事,宣宗自有辦法。他來到坤寧宮,暗示胡皇后主動上表請立皇長子為太子。胡皇后臥病在床,還以為久未露面的丈夫是來看望自己的,卻沒料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立庶長子為嗣,那就等於是說皇帝已經決定不再給予皇后生育的機會,從此在事實上結束夫妻情份。胡皇后的心情可想而知。然而宣宗的態度很明確,對一個女人的愛情是以對其它女人的薄情為代價的。不幸的是,胡皇后正是這些“其它”女人中的一個。
於是,胡皇后不得不主動上表,請求宣宗“早定國本”,儘快冊立皇太子。
接下來,孫貴妃不免也要做一番表示。她緊接著也上了一份表章,故意推辭說:“皇后無子是因為身體不好,只要病一好,自然能夠生下嫡子來。我的兒子怎麼能夠佔嫡子的先呢?”
這一番你推我讓的表演看在大臣們的眼裡,自然人人心照。更何況如今是皇帝和皇后都提出要立庶長子,那還有誰敢說不立?
於是,群臣聯名上表,也請求冊立皇長子為太子。
接下來,當然是宣宗“從善如流”,答應皇后和群臣的“強烈要求”嘍。宣德三年***公元1428***正月,宣宗大祀天地,隨之而來的二月初六,他下詔冊立皇長子為皇太子。這位皇太子是明朝最小的皇儲,入居東宮時雖然號稱是“兩歲”並且確實過了一個新年,實際上僅有兩個月零二十五天的“年紀”。因為他實在太小了,所以就連太子冊寶都是由他人代領的。
在冊立了這位皇太子之後,宣宗廢胡皇后的心情越發迫切。於是他召來親近重臣,商量廢后之事。楊榮等人認為但廢無妨,並舉出宋仁宗降郭皇后為仙妃的舊例;然而楊士奇等人認為仁宗廢后是一生汙點,更何況以宗法制度而言,嫡後無子根本就不成其為被廢的理由。這一場討論兩方意見針鋒相對,毫無進展。
爭辯結束之後,看見宣宗廢后決心已下的楊榮決定拍馬屁就要拍大力一些。回到家裡,他立即挖空心思寫了一份奏摺,洋洋灑灑地列出了皇后非廢不可的二十條“罪狀”,呈交給了宣宗。
沒想到這個馬屁拍到了馬腳上。宣宗雖然對胡皇后薄情,但是絕對還不曾到絕情的地步,奏章還沒看到一半,他就已經怒火中燒了:“皇后也是可以汙衊的嗎?她絕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來!”楊榮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吱聲了。楊士奇隨即進諫道:“廢后乃非常之事,非國家之福。宋仁宗因一時急性廢后,以至終身追悔。請皇上三思。”宣宗悻悻地盯著幫倒忙的楊榮和不幫忙的楊士奇,只得又再次中止辯論。
然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即使是同情胡善祥的楊士奇也知道,廢后之事已經無可挽回,自己再堅持也沒有用。當宣宗再一次單獨向他詢問廢后事宜的時候,他提出了要求,希望“無過而廢”的胡後仍然能夠在宮中享有不亞於從前的待遇。她與其它失寵妃嬪不同,皇帝和新皇后應該對她加以禮遇。宣宗答應了楊士奇,於是他再次向胡善祥提出了主動請辭後位的要求。
胡善祥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讓再讓,最終將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上。然而身為萬乘之尊的丈夫一定要偏心,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她只得公開上表,請求遜位。也就是主動提出離婚啦。宣宗當然立即同意,簽字離婚。
在冊立皇太子一個月之後,宣宗釋出詔書,廢胡皇后,冊孫貴妃為皇后。在詔書中,他表示自己其實是不想離婚的,但是老婆非要離,自己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她。為了表明心跡,自己的贍養費給得高高的,離婚後胡氏稱“靜慈仙師”,服飾侍從等一切待遇照舊。
胡氏從此退出了宣宗的生活,而孫貴妃,經過十幾年的折騰,終於等到了自己自幼年時就在等待的皇后鳳冠。胡氏成婚十年,為後兩載,處處禮讓謙恭,從沒有做過任何有違規矩的事情,何況她的多病不育也完全是宣宗的冷淡造成的,因此她的被廢實在是冤枉得很。這一點即使是宣宗的親生母親、一手將孫貴妃撫養長大的張太后也忍不住要為胡氏抱屈。
胡氏被廢后,張太后經常將她從別院召回,將她安排在自己的清寧宮居住。除了國家典禮以外的朝宴儀禮,張太后都將胡氏的位置安排在孫皇后之上。孫皇后沒想到把自己養大的婆母在這件事上卻一定要幫胡氏出頭,自己做了皇后卻仍然象當初做姬妾時那樣處於胡氏之下。孫皇后心裡自然很不是滋味,但是在彼此相見時她仍然執禮甚恭,不曾違拗張太后的意旨。
這位偶然返鄉的貴婦人有著非同凡響的身份,她是仁宗張皇后***這時還只是太子妃***的母親彭城伯夫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讓人將小孫氏帶到了自己的面前。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她多年出入皇宮和諸王府,眼中見過的美女多如過江之鯽,這時卻也不禁對這個小女孩刮目相看,認為她的確是美貌驚人。喜歡管閒事的彭城伯夫人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外孫——皇太子朱高熾的兒子朱瞻基。雖然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尚未長成,但是美人難得,又是自己的同鄉,何況外孫也還沒有到適婚的年齡,兩人年紀相當,正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從永城返回京裡,彭城伯夫人立即不遺餘力地向女兒女婿、乃至明成祖朱棣及掌宮王貴妃等人推薦小孫氏為太孫妃。聽了彭城夫人的話,明成祖也不禁好奇,決定召小孫氏入宮。看過之後,成祖對小孫氏確實非常滿意,只是鑑於她和孫子的年齡都太小,成祖便做出了將她“養於宮中”等待成年的決定。小孫氏從此成為仁宗張皇后的養女,與自己未來的丈夫宣宗朱瞻基一起長大。
在等待中,時間很快到了永樂十五年。這一年,朱瞻基已經十九歲了,孫氏也終於長成。幾年來兩人如同兄妹一樣青梅竹馬,都認定自己將要與對方結為夫妻。
然而事情卻在這時候出了岔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成祖忽然改了主意,決定仍然要另行為孫子朱瞻基選妃。晚年脾氣越來越古怪的老皇帝所做的這個決定,不但成就了宣宗極不情願的第一段婚姻,也成就了未來英宗生母的悲劇人生。
經過一番挑選,濟寧人胡善祥成為朱瞻基的嫡妃,而朱瞻基一心想要迎娶的“妹妹”孫氏卻只能充當姬妾,成為“皇太孫嬪”。
朱棣的本意,也許是不願意讓同一個地方出兩位皇后,造成外戚坐大。然而這個決定,卻無疑使朱瞻基捱了當頭一棒,然而迫於祖父的壓力,他不得不接受毫無好感的胡善祥“侵佔”自己心愛的孫氏應得的嫡妻之位。十九歲的朱瞻基無比鬱悶地開始了他的新婚之喜。
作為帝王,朱瞻基雖然只愛孫氏一人,但是也不可避免地和其它宮娥花前月下。然而,胡善祥卻好象從來沒有、或者是極其稀少得到這樣的機會。不用說,在這樁婚姻裡,朱瞻基眼裡的胡善祥不但是可有可無的人物,更是一個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被丈夫反感的人物。婚後不久她就明白了所有的前因後果,從此在丈夫的冷淡中抑鬱寡歡,並因此久病難愈。
八年後,明成祖和明仁宗先後去世,二十七歲的朱瞻基終於成為大明王朝的皇帝即宣宗。
宣宗登基後的第二個月,便著手冊立皇后。如果按照他自己的心意,當然是要冊立孫嬪,然而胡善祥是成祖欽定的太孫妃、仁宗欽定的太子妃,是毋庸置疑的原配嫡妻,宣宗沒有別的選擇。他只得將皇后的鳳冠戴到胡善祥的頭上,將心愛的孫氏封為“貴妃”。
按照明初的定製,冊封皇后時,授皇后以金印金冊;皇貴妃以下只有銀冊印章而沒有金寶。然而在冊封孫貴妃的時候,宣宗堅決要賭這口氣,一定要讓孫氏享有與皇后同等的待遇。宣宗的母親張氏這時已是太后,孫氏自幼由她撫養長大,對於宣宗和孫貴妃之間的情形,再沒有誰比她更清楚的了。這位被稱之“女中堯舜”的太后,在理政時恪守先朝規制,但這件事上終於沒有忍心讓兒子難過,她答應了宣宗的要求。
於是,大明王朝施行了幾十年的輿服規制到這裡發生了改變,孫貴妃成為明朝第一位得到金冊金寶的皇妃。
不過從事情的發展來看,宣宗和孫貴妃真正的願望以及當務之急,並不是當什麼皇貴妃,而是讓孫氏成為太子之母、並且正位中宮。
說起來這也怪不得宣宗和孫貴妃。因為他們親眼看到了成祖朱棣和仁宗朱高熾去世後,後宮妃嬪殉葬的慘景。尤其是宣宗的庶母之一、仁宗的郭貴妃。她不但是後宮中地位僅次於皇后的女人,更是三位親王***滕懷王、樑莊王、衛恭王***的生身母親,然而她的兒子再多也不是嫡出太子,因此她也被殉葬了。雖然馬屁精和御用文人們聲稱她是“銜上恩,自裁以從天上耶!”但是任何人都能想得出來,郭氏的選擇到底有幾分是情願,有幾分是身不由己!
——這就不得不令人想到仁宗的張皇后了。宣宗一朝以及英宗初年的朝政,幾乎都是掌握在她的手裡,她連朱棣對“靖難之役”的定論都敢於推翻併為建文帝立傳,區區殉葬制度,她還能改變不了嗎?在郭貴妃殉葬這件事以及後來下令宣宗妃嬪殉葬的事情上,被稱為“女中堯舜”的張太后***張太皇太后***,只怕多少是有些聖明不起來的。
宣宗和張貴妃一門心思地想生太子當皇后,只怕也跟這位死心眼兒認定殉葬制度的太后不無關係。
換一個角度來看,張太后對孫氏生下皇長子的內情也多少是有些明白的。只是她知道兒子與胡善祥之間冰冷的夫妻關係,也對自己一手養大的孫氏有母女之情,因此她並不反對孫氏撫宮人之子,也不反對早早冊立庶長子為儲君。她只是沒有料到兒子最後竟然會藉機廢后。胡氏畢竟是得到了自己丈夫確定的兒媳婦,就這樣廢掉,張太后難以接受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總之,在張太后的主持下,胡善祥總算是沒有陷入其它廢后所經歷過的那種難堪境地。
事情被張太皇太后聽說之後,她勃然大怒,小皇帝越是為王振求情,她就越是要當即將這個得志小人處死。但是在場的五大臣卻鬼使神差,想要賣小皇帝的人情,居然也加入了求情的隊伍之中。 太皇太后可以管教孫子,卻不好讓五大臣掃了面子,只得饒了王振的性命。張太皇太后萬萬沒有料到,十年後大明王朝和孫兒的前途,果然就壞在了這個閹人的手裡。
正統十四年***公元1449***,瓦剌部太師也先派使者來到北京進貢良馬。按規矩大明王朝是要給予使者賞金的。王振發現,也先所派來的使者並不是表章上所說的“三千人”,差了那麼些兒。“精打細算”的王振決定不讓瓦剌佔這個“便宜”,一定要點著人數頒賞,而且把貢馬的檔次也硬生生地扣了一級——堂堂天朝上國,竟然向進貢的“四夷”擺出這樣做買賣的架勢,丟人到了極點。也先所派來的使者還負有嚮明朝廷求婚的任務,結果也被王振拒絕了——而且我們可以想象,這位王公公在拒絕的時候絕對不會使用外交辭令,說出來的話會有多嗆人。
也先聞訊大怒,立即率軍大舉侵犯邊境。七月十一日,也先進犯大同,脫脫不花進犯遼東,阿剌知院進犯宣府。大同右參將吳浩兵敗陣亡。
接到告急軍書的王振認為只要人多,就絕對能打贏,自己的權勢富貴已經到達頂點,可就還沒有嚐嚐指揮千軍萬馬的滋味。更重要的原因,是在大同不遠處的蔚州自己置下了大批田莊,絕對不能被瓦剌部所佔。
於是,王振竭力鼓吹英宗御駕親征。二十二歲的英宗聽信了王振的胡說八道,認為這正是自己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不顧吏部尚書王直為首的群臣勸諫,更不顧兵部尚書鄺埜和侍郎于謙的百般勸說,固執地頒下了詔書,由弟弟郕王朱祁鈺和于謙留守,自己率五十萬大軍親征。而王振為了能夠擺足威風,還要求自公侯以下勳戚眾臣一律隨行,並且限定三天之內一定要出發。
五十萬大軍倒也罷了,再加上皇帝和一大群文官,怎麼可能在三日之內做好所有的準備?然而王振決心已下,三天後上自英宗皇帝下至士卒小兵,五十多萬人就這麼倉促地被他催著出發了。
出發之後,軍中屢屢出現不祥之兆,天氣也非常惡劣,糧草供應困難。隨行的大臣們屢次勸英宗返京,至少也要先停下來將前方敵情打探清楚再上路。然而所有的奏章都被王振中途扣下,大軍繼續不知深淺地閉著眼睛往前瞎趕。
八月初,群臣終於忍耐不住,表章也不上了,冒著觸怒皇帝的危險當面進諫,兵部尚書鄺埜、王佐、欽天監彭德清都請求說,前途莫測,皇帝身系天下,萬不可以再向前了。然而王振仍然口氣極大:“就算真遇到不測,那也是天命,與你們有什麼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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