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出生的散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5日

  忘了哪一部劇本曾寫道,“傳說一個人一旦離去,天空中便會有一顆流星隨之隕落”,而一個人的誕出生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我出生的地方

  這裡群山連綿,這裡石白松青,這裡山路逶迤。我就出生在它們環抱著的,相對平坦的盆地裡。這裡,伴隨著我一起長大的除了親人以外,其他的親密朋友,就是那群歡聲笑語的小夥伴了。

  四季分明,是比較鮮明的特點了。每個冬季,都可以迎來數場飛雪。它們平平地鋪在麥田裡,不動彈;它們靜靜地睡在枝頭,不言語;它們悄悄地地躺到老舊的瓦片上,聆聽歲月的滄桑。那時候不怕冷,總把雪花踩,看著一個一個腳印連城一條粗淺的黑色線條。直到鞋子溼漉漉的才甘心回屋去。春天來了,性格倔強,行動溫柔,撇開了深冬時候的厚袍子。她奔跑在地埂上,喚醒沉睡的小草,它們探出頭來,暢快呼吸。她爬上了山頭,塗染裸露的枝丫,它們抖抖身子,換上翠色的薄紗。這個季節裡,花朵簇擁,蜂蝶翩躚,有太多的美麗畫面。只是去的太早,日光由溫暖變得炙熱,抹殺了她原本的溫柔。夏天,就這樣快速的來了,疾風、暴雨、烈日都來了。這個季節裡,我可以到田裡的小水渠去抓魚;這個季節裡,我可以到水池裡嬉戲玩耍;這個季節裡,夜晚微風帶來的清涼和白日裡濃密的樹蔭下,都是最好享受的空間。當雨點跌落瓦片,那噼噼啪啪的聲響,是樂師無法敲擊出的美妙旋律;當清風吹拂細柳,那曼妙的舞姿,是舞者無法趕上的柔美;當風起雲湧,雷鳴電閃時候,層層疊疊顏色,深深淺淺交織,誰家名畫能媲美?枝頭的蘋果漸漸低紅了笑臉,稻田的金黃在風裡陣陣堆疊。秋天,主要去地裡忙收穫。玉米在半腰桿上搖晃,在等候農民摘回家去休憩,畢竟飄搖了很久,尋回歸屬感是急切的。稻穀,黃燦燦的一片,累的是頭顱,厭倦的確是一個季節貯立在淤泥裡的守候!

  這個村裡,經濟來源不好,主要就靠烤煙,一年到頭餬口都略顯緊張。撒種,煙苗栽種、煙苗管理,煙也採摘、菸葉烘烤、幹菸葉分類紮結等。這一個持續的環節,除了辛苦的勞作,技巧也是必備的。吃的蔬菜豐富得多,像常見的茄子、西紅柿、白菜、辣椒廉價菜種都是有的。各家都有菜園子,以支撐苦勞的身體。

  年底,深冬時節,好菜都在除夕夜備齊。

  篇2:出生記

  這是段真實的故事。我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一切,但風平浪靜時,我才開始記事,因此我深感沒有回憶的遺憾。

  我只能從我父母那索取那零碎的一切,由於我父母的文化程度不高,僅僅識字而已,他們業已記不清那諸多的政策變動,社會動盪對於他們陳腐愚昧的思想的影響有何意義。這麼許多年後,那段記憶的用處便是用來激勵我,而他們只談少些趣味恆生的事,辛酸的困苦更極少提及。

  我父親告訴我,那擦拭而淨的四角木桌,當時錢就在上面點的,邊點邊哭,邊哭邊點,那眼睛水直往下滾。

  但母親發現自己懷上我時,她理所應當的認為該制止我的出世,這萬般考慮後的結果,被父親嚴重駁回了。

  當時還是沿襲了上一輩的老封建,似乎只要生個兒子就意味著已經光宗耀祖了,這種陳舊的觀念,使他們連同自己的子女吃盡苦頭。

  我大伯家前頭生了個女兒,在他的兩次堅持過後,依然不得子,最終選擇了放棄。我家隔壁住著一戶,跟我家同姓,那叫興友的男人早年娶了個老婆叫三元,我們這諸多人的名字好以數字相稱,還喜歡以‘子’結尾,連畜牲也是,似有“賤名者長生”的寓意,我那大伯的大女婿就叫三子。那興友的老婆同我大伯家是死對頭,我大伯家住在上頭,她們隔塘相罵:“你生了三個女兒都生不出個兒子來,是叫尾巴,叫尾巴…”男人的嘴皮子總是沒有女人的犀利,這擊中了他的弱處,使他怎麼也硬不起來,硬不起來。那三元佔著自己有個兒子,到處興風作浪,因為同我大伯家相距有遠,她的嗓門極高,我父親聽著很不是滋味,彷彿有指桑罵槐之感,便痛罵道:“要罵,死到上面罵去,不要在我家這邊亂叫。”以後,我們兩家也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仇人。

  那時,我沒有被懷上,雖然前頭有個姐姐,但是父親很努力,不久我就被懷上了。

  在父親的堅持下,我命懸一線。許多年後,也就是前幾年,聽母親說過,在懷上我之前,她家也就是外婆家下頭住著的大婆婆家的一個女兒,就是因為前頭業已出生了一個女孩,便毅然而然的前去醫院把腹內的胎兒給人工處理掉了,用當地話叫‘引掉’。這種乾淨利落的處理手法同想法一樣,果斷,無後顧之憂。

  那是因為運動已經下來了。我有個姑父在他們村當村長,大隊召集開會,通報上面已經下來了檔案,要嚴抓計劃生育,運動要開始了,至於那叫什麼運動,我父親記不得了,只知道那年正好是一九九一年。

  我姑父得知後,當晚就趕到我家,來通通報信,讓我父親帶著母親趕緊去醫院引掉算了,即便我姑媽託人尋了個神明道士,算命先生,根據月份推算出我是個男孩,有時想想這簡直可笑,這種猜測本來就存在極大的可能性,毫無科學可言,可他們偏要信呢,我那周邊的親戚幾乎個個都持反對票,更有甚者,我的奶奶也不贊同,唯恐有誅九族之恐。

  在母親懷上我臨近生產的最後一個月,父親的堅持同恐懼一樣篤定。自從檔案下來後,村子裡常有人走動,像日本人大掃蕩一樣,是危極生命的不安。在一個晴好的午後,我父親騎著那輛永久牌黑色的破舊高欄杆自行車,帶著母親同姐姐上街,回來時在臨村的一個小路上,車胎通掉了,我父親後怕不已,同身陷泥沼中了夢魘似的,提不起腳,邁不開步,每個步伐都是個恐懼的大腳印子,令我那無知的姐姐都膽寒心驚。在這不熟悉的地方逗留片刻,都有被發現的可能,索性沒有遇見任何人,但是隔天還是有人過來找了。

  其實就是那天車子壞掉間歇的功夫,被臨村一個姓倪的人看見了,跑到大隊舉報的。但我還在讀書的時候,路過那裡,每每能看見那個人在家裡忙東忙西的時候,我真希望他趕緊死掉。

  而後我父親便把我母親送到我小姑媽家躲去了,因為那是偏僻的一個村子,是邊界,臨近安徽。躲了沒幾天,大隊的人一直找到這邊來了,我姑媽覺得這邊不能住了,思前想後,便去找他們村的一個叫垮老太的人,她是個真性情的老人,子女都不在身邊,獨身住,她很樂意去幫助我的母親,那臨出生近一個月的時間,全靠她的照顧與保密。

  我父親生性膽小,在後山上做田耕種時,一見有風吹草動,便躲到草叢裡,生怕被大隊的人發現。那是個冬天,大隊的人一直侯到晚上,我年邁的奶奶哭爹求饒,他們就是不肯走,要等我父親回來,把人交出來。村裡的人來田裡偷偷報信,讓我父親不要回去,我父親晚飯也沒吃,一直在田裡躲著,夜晚的溫度驟降,又冷又餓,膽戰的心讓他幾乎崩潰。過了很久,也沒見有人來通知他回去,他便偷偷的回來了,走在臨近一個大池塘的埂上,一陣風把他的帽子吹到埂下面去了,烏燈瞎火,父親什麼也看不清,為了個草帽子,他浸著冰冷的水,摸索著——摸索著——他應該想母親了,想肚子裡面的我了,想以前在後山上種田,刨地時發現一個金屬,父親以為是金子,跑回去悄悄的拿給母親看,被母親罵他是個財迷。然後鼻子一酸,眼睛水翻滾起來了,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姑媽家躲的那段時間,我母親被照顧的很好。我姑父叫五四子,是個摸魚的高手,還收了個年輕的徒弟,真是後繼有望呵。他時常讓我那聰明可愛的表姐提著燉好的魚汁給我母親送去。至於我的家是一片狼藉,那民兵營長帶著諸多大隊的幹部,村長,一齊十幾人,來恐嚇我的父親和年邁的奶奶,我那可伶的姐姐整天嚎啕大哭,嚷著要見媽媽,這更使得整個家有支離破碎之感。那民兵營長穿著件深藍色的中山裝,一副文人的行頭,說起話來文縐縐的:“我們也不為難你,把這五千元的***交了,就准許你生,否則我就要拿你的東西兌現了。”我家是窮苦的家庭,父親剛學起手藝活,也沒有任何家底,因此隔三差五我家就要被洗劫一次,那我父親結婚時二伯組裝的十七英寸的熊貓黑白電視,陪嫁的縫紉機,四條大伯打的大木板凳,還有那雛形的小母豬…

  很快我母親就要生了,我姑媽早已把豬圈清掃乾淨,準備墊些棉被,讓我媽在那裡面生下我,但我父親強烈反對,這個先進之舉,讓我感到由衷的慶幸。那晚,我母親肚子突然疼痛難耐,因為人手不夠,我父親跑去喊我大舅爺的女婿石子前來幫忙,他是個熱心的人,絲毫沒有推脫之意,我姑父姑媽父親同石子,便用涼蓆編織的夏天納涼時用的床,四人一齊將我的母親抬到當地醫院。半路上,石子突然告訴他們這麼晚了,醫院早沒人了,正在我父親慌張之際,石子又道,先送去醫院,他認識一個人,待會就去找她來。

  到了醫院,我母親痛的幾乎要滿地打滾,石子剛放下涼床,就跑去找那個女接生去了。等到那女接生過來時,我已經出來了,聽我父親告訴我,我是屁股先出來的,用當地方言叫‘坐花生’。早前就檢查過,這是胎位不正,這使我的母親極其的痛苦,而且那臍帶纏在我的脖子上好幾圈,處理起來極其麻煩,幸虧那接生來的正及時,以那精湛的手法,解救了我的一條命。後來我的名字差點被叫做‘運動’,因為是搞運動時生的,但我母親認為‘運動’太難聽,按照出生時的狀況,應該叫‘繞琪’‘繞林’之類的,因為被臍帶繞在頸子上,顧此得來,但這均未被採納,最後奶奶贈予了個異常普通的名字,伴隨我度過至今。

  最後一次洗劫時,家裡已所剩無幾。那民兵營長憤怒的拋開那文縐縐似的語調揚言稱,錢再湊不齊就揭瓦。我們村一個叫寶子的人,為人阿諛奉承,極其奸詐,聞言後,立馬跑回去扛著個梯子以敬效由。這個人在以後的一場哮喘病中,差點死掉,我權當他是報應。後來始終沒有揭瓦,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那錢堆在那四角木桌上,數了很長時間,都是零碎的,數完就被擄走了,噩夢終究結束了。

  母親從醫院回來時,姐姐站在門口玩耍,又黑又瘦,淚水醃漬的臉龐,被冬日裡的寒風皸裂著褶巴巴的臉,母親看了,眼睛水滾了下來,姐姐自顧玩耍,吃吃的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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