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的意義散文
寫作的意義,所以可以說寫作的人總活在過去中,只是有些過去離我們很近,有些離我們很遠罷了。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寫作的意義
早就想為自己寫下一點東西,今日正好得償如願。
我信手鋪開稿紙,握起筆,看陽光從筆尖滲過,在潔白的稿紙上投下一串光影。驀然間我竟不知所措——我要寫什麼?
現在的我總是有為自己的心靈做一個小注腳的衝動,可是真到了握起筆的時候卻發現心中有那麼多東西竟並不能組成一段完整的文字。我一直相信能寫真實的文字是一件快樂的事,每一個文字就像一個小精靈能直達內心,但心之坦蕩也許令精靈們無法觸碰到它的每個角落……
小時候寫的作文卻全然不同。小時候常常會去寫下一段身邊的事或是描下某一處景,卻往往不會在文章中加入自己的想法。
偶爾在清理雜物時會看到多年前的本子,上面用很多年前幼稚的筆跡寫下過一兩篇作文,興致來時便再會細細看一遍。那時寫的大抵不過用一堆自己所知道的華麗詞句描繪一下自然風光、人文山水罷了。每次看終會笑起來,這種笑多帶些嘲諷的意味。可每當我想到我嘲笑的是我逝去的時光和生命時,我便不敢笑了。
於是我又開始冥想,為什麼孩子總是不願意吐露自己的心靈。我記得有個作家說過,她小時候讓父母看到她寫的日記都***的念頭,長大後卻又樂此不疲地寫許多內心深處的祕密給陌生人看。對此我既表示同意卻也和她一樣找不到答案。也許沒有人能找到答案,亦或是根本就沒有答案,而我只是猜測:孩子們的心靈不需要註腳,大自然就是他們的心靈和哲學。他們最幼稚的文章也許是最高深的。
我以為人們寫的無非是過去、當下和未來。過去的事、過去的人、過去的景自然是過去的;而當下的感受也是從過去的點點滴滴的體驗中感悟的;未來更是站在過去的臺階上所瞭望的。所以可以說寫作的人總活在過去中,只是有些過去離我們很近,有些離我們很遠罷了。這樣說似乎對寫作這件單純的事是不公平的,那我應該補充一下我的話:寫作高於其它的就是它用過去的角度體悟當下,指明未來。
此時這張原本潔白的稿紙已滿是我的思索,似乎這滿紙淨是荒唐的言論。那麼我想說的是我只是想用寫作安頓我自己、收集生活的點滴,以此收藏我逝去的時光,無論是用小時候的方式還是現在的……
:寫作的意義
五年前,開始寫作,開始寫自己東西、心情,那時,是最開心的時候。看著作品一點點的出爐,是一種別樣的滿足。那時候,寫作,真的只是為了寫情,寫出自己內心的真實。
一點一滴,一次不經意的碰撞,總能成就我靈感的氣息,青澀到成熟,走過了一段漫長的距離。可是,即使再難,也走的很開心。
慢慢的,作品一點點的增加,一點點的累積,也支撐起我對過去的回憶。於是,把這種感情寫入日記,不曾想,換來了別人的注意。
開始,只是不可思議,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成績。可慢慢,慢慢的,開始產生榮譽感,自我的榮譽。別人的讚歎,成了最大的鼓勵。
再後來,榮譽漸漸的堆積,開始變質,開始改變自己。
自己,不再是在單純的寫作、寫情,更多的,開始為別人的眼光寫作,開始為那成癮的榮譽寫作。
於是,自己的作品變了質,開始迷茫。我回到起點,開始尋覓。
終於,找回了曾經的自己。
寫作,不是為了別人的關注,它,只是為了寫你自己!
:寫作的意義何在
我每天都在和文字打交道,偶爾會寫一寫東西出來,可是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為什麼這樣寫?寫給誰看?難道只是為了自己的思想抒發,“情鬱於中”而以文記之?還是為了以文字物名,同時得到物質利益的回報?
讓我的疑問在腦海裡清晰起來,源於剛才看現代散文家孫梨的《白洋澱紀事》裡的一篇文章,其文以一種革命樂觀主義表現根據地人民英勇抗擊日本人的事蹟,看完後我的腦海裡冒出個幼稚的想法,作者寫這些東西有什麼意義呢?雖然大學裡的文藝理論課程有完備的答案,可是我總覺得那是書本上的,並不一定適合每個寫文字的人。有評論者說作者的文章是鼓舞了中國民眾打擊小日本的信心,恐怕那是假話,要說鼓舞也只限於鼓舞了審稿的編輯,發稿的總編,雜誌有限的讀者吧,而這些人大多是不上前線的,大部分中國的士兵、民眾可沒閒暇閱讀這些文字,用鮮血和生命保家衛國的人多半是泥腿子,不識字,他們不看書生的文章,無論面臨槍林彈雨,多痛苦,多害怕,多迷茫,他們也從那些舞文弄墨的人們那裡得不到半點的安慰,這真是寫作者的悲哀,我覺得。
由此我又想起了《縴夫》的畫,一群赤的身子的縴夫在河岸上赤著身子爬行,然後他們的身體被一位畫家畫入作品,接著作品被人們竟相觀看、欣賞,由而深深的被畫裡的人打動,而那些縴夫們呢,依舊日復一日彎著弓樣的脊樑勞作,他們也許一輩子也看不到看不懂那副因自己而出名的油畫。這莫不是藝術的悲哀?
寫作的意義在哪裡?藝書的意義又在哪裡?我在心裡盤旋著這個問題。我自小在農村長大,深深地同情著在在土地上勞作著的像父親、母親一樣辛苦的人們,我想用文字把他們寫下來,寫他們的歡樂、痛苦、憂愁、困惑,可是我又覺得寫他們是在沾汙他們,我偷偷地把他們的生活展覽給別人,供別人消遣、抒情,而他們自己看不到,聽不到。他們的生活的苦難不會因為我的文字而減少一分,那我寫作的意義又何在?
桌子上今天的報紙副刊裡《兄弟》還在連載,那是專門寫給識字的有閒暇的人看的,此刻在地裡準備收穫麥子的父親雖然也識字,他卻是不看的,雖然從小他就教導我要多看書,他自己卻從不看書,這一直讓我疑惑。
隨手翻起《李賀詩集》,“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的詩句赫然迎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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