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失戀的傷感散文隨筆
別再蹉跎了,再這麼下去,你連失戀的機會都沒有了。青春,真的非常短暫。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希望我們的文章你能喜歡。
篇一:失戀第1033天
作者:liuliang461
1999年,陳昇曾做過一件很煽情的事,他提前一年預售了自己演唱會的門票,且僅限情侶購買,一人的價格可以獲得兩個座位。但是,這份情侶票被分為男生券和女生券兩份,雙方各自儲存屬於自己的那張券,一年後,兩張券合在一起才能奏效。不管是宣傳噱頭,還是這本就是戀人雙方證明自己愛情的最好方式,總之,門票很快銷售一空。“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呢。”“一年,算什麼。”……這場演唱會的名字叫做:“明年你還愛我嗎?”看似簡單的疑問句,卻被赤裸裸的現實和無情的時間快速擊敗。第二年演唱會開始,陳昇專設的情侶席位果然空出了許多。面對著一個個空板凳,他臉上帶著怪異的歉意,唱了最後一首歌:把悲傷留給自己……
從07年到10年再到12年,兩段時間,一段戀情,無法釋懷的青春,把悲傷留給自己。
從未想過在感情上,我會變得那麼優柔寡斷,心想既然已經分手了就不必再想了,也曾讀到過這麼一段話並深以為然:“年輕的時候千萬別忙著跟哪個女人要死要活,年輕的時候多幾次戀愛不打緊,但情愛這玩意能少碰儘量少碰,30歲之前別陷太深,否則就沒法子把精力放到事業上了,耽於青春倒好,就怕受傷,十幾二十年都治不好,媽拉個巴子的,等好不容易醒悟了,人生最黃金的時段也一泡屎尿隨著大江東去鳥。”
所以,我一直都自信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但這一次,面對她,我竟然做不到。雖然已經過去兩年有餘,我依然會在夜裡夢到她,然後就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只記得大四分手的時候,一條三個字的簡訊結束了我們三年的感情。我無法描述當時的手足無措,抑或是晴天霹靂之後的呆若木雞。如果心碎可以聽到聲音的話,那時候可以聽到的應該是一塊玻璃被炸的粉碎。
我想反對,卻沒機會反對。或許,我們都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事實,又或者是當時太過懵懂。快三年了,一場空,會痛,很痛。本以為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最後卻依然失望的收場。我用了好久的時間去平復,即使來到了萬里之外的非洲。
想起第一次牽手時,心跳加速、說話結結巴巴,兩個人都很害羞又很甜蜜的樣子,即使手心出汗也不願鬆開一刻;還有08年在她生日的時候那七首不倫不類,只有幾句的情詩,而且當時抓耳撓腮,寫得齜牙咧嘴,也不知道腦細胞累死了多少;後來在四十里黃河風情線的護欄上,曾寫下了“愛妮億光年”這幾個字,這些字現在一定還在那裡,只是可能旁邊又有了其他戀人的愛情誓言。
曾經,我只是一個不懂浪漫也從浪漫過的大頭學生,渴望愛情卻從不知道維護我的愛情。在一起的三年裡,我沒送過一件像樣的禮物,也不知道有沒有做過什麼讓她感動的事情,我們習慣性地在一起說笑,習慣性地在一起散步,習慣性地沿著學校的林蔭大道走出東門去培黎廣場吃一次麻辣燙,習慣性地每星期跑到學校外面的餐館吃一次劉香記混沌,一大一小,外加兩個地達菜包,邊吃邊看著對方傻笑;我們壓光了學校周圍的每一條馬路,從沒喊過累也不知道什麼是累,在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有時沉默,有時有說不完的話,可惜的是我不記得當時都說了些什麼,就像我不記得當時走過多少路口、繞過了多少路燈。
我總會心疼地想,我們是一對從未真正戀愛過的戀人,從未有過一句承諾,只是習慣性地挽起手。我們都為彼此改變了許多,我們都因為彼此改變了許多。在一起1033天,有時溫存幸福,有時辛苦難捱,甚至都說不清楚這漫長的三年裡,我們是在戀愛,還是在並肩戰鬥。
青春,就是手牽手坐上了永不回頭的火車。
想象中愛情是與心愛的女孩手牽手,走在世間千千萬萬的紅男綠女中,內心溫暖、無所畏懼。我們彼此都在心中深深地確知這樣一個事實:我們因為對方的存在而變得更完美而幸福,這世上再無任何誘惑或困苦可以將我們分開。我們只要在一起,就有愛,這愛情不會被世上的任何事物打敗。
不過理想總歸是理想,現實總會是另一幅模樣。
原以為愛情牢不可破,堅不可摧;原以為可以相互依靠,海誓山盟到永遠;原以為可以戀愛、畢業、工作,然後成家立業,就這樣簡簡單單、相濡以沫走一輩子。可是最終,這只不過是一個肥皂泡而已,只能在陽光下短暫的呈現出五彩斑斕。
愛情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可靠結實,不知從何時起就只剩下苟延殘喘。以前的甜蜜時光和山盟海誓,成了一條徒有其表的馬奇諾防線,我在那條防線裡蹲守了三年,堅持了一千零三十三個日夜,自以為能熬過這場愛情戰爭,並取得最後的勝利,可還沒來得及發起最後的總攻,卻已潰不成軍。那些曾經在一起的往事也如黃葉般最終凋謝在秋風裡。
兩個相愛了很久的人突然分開了,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當初植入骨血的親密,怎麼會變為日後兩兩相望的冷漠。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情傷處,高城望斷,燈火早被熄滅,又何必再往究。
終於在夢裡,戀人也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相戀1033天,失戀第1033天,青澀、懵懂、熱戀、沉迷、流離、終結。從開始到結束,從青澀到別離,時間可以釋懷一切。也許,在感情的世界裡,沒有悲劇的英雄,只有最後的勝利者。
一直以為真誠的心是可以打動一切的,可是卻忘記努力才是更讓人動容的偉大。eason唱:愛若為了永不失去,誰勉強娛樂過誰?
篇二: 不朽的失戀
顫動的手中,飄下一張信紙。
那是一封離別而決絕的信。在川端康成宣佈訂婚後的半個月內。
一閃而逝的雷雨一般的初戀,一筆一筆地刻在冰冷無情的信紙上。
“我們之間的關係等於零”。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狂熱的幸福,如同澆溼的柴火,剛才還是烈焰熊熊,此刻,只有傷感的灰色煙跡,在心頭繚繞。
這就是初戀,這就是愛情,可人的影子還在心頭隱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如幻的回憶,純真的渴望和幸福的狂熱,卻在這一封冰冷的信紙中,煙消雲散。多愁善感的川端康成在滿是傷痕的心中,重重的添上了一筆,淋漓的血痕。
又看見那個抿嘴微笑的女子,臉上是羞澀而幸福的笑容,偎依在川端康成的身邊。這是他們訂婚時候的合影的照片。忘不了那如花的笑靨,在永夜那消的孤寂裡以安慰,在孤獨自閉的身世中以溫暖,在鬱積頹廢的心靈以色彩。
二十一歲的川端康成,還在東京大學讀國文,他永遠都忘記不了那個咖啡館,那個夜晚的偶遇,還有那擦燃了愛的火花。“我的伊藤初代”。
生活的希望,被點燃了。
儘管只是見面三次,每一次,都是歷歷在目,鮮活如昨。
肩頭彷彿的微熱,是那次合影時,千代靠在肩頭的痕跡。
伊藤去了,再也不來了。透過黑色的字跡,雪白的信紙上彷彿她的回答。
天色漸漸的暗了,同學們都散盡了。教室裡面,只有他一個人。空曠的像個原野,每一聲的呼吸,都是如此的困難,如此的沉重。
我的伊藤初代。
你為何要遠去?不明的決絕和背離,更比顯明的分手沉重痛苦百倍啊!
窗外的雲在飄,彷彿初代的遠離,彷彿夢中的倩影,彷彿青春的童話。
信的內容不多,寥寥數語,簡潔而明朗,簌簌的淚水,茵溼了紙。
彷彿心頭的巨石,初代,一分鐘前,還在等待你的回來,等待我們的結婚,一分鐘後,卻是如此挖心刺骨的分手。
川端康成還在等待,這個瘦弱的孩子,彷彿在等待,初代的回來,在他心頭響起,“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你要我,我太幸福了”
那是初代答應他的要求時候的回答,樸素而溫暖,撫慰了渴求的傷痕的心,沉醉在愛的河裡。
世界,一下子撕裂了,粉碎了,張大了,遼闊無比,一種無以名狀的悲哀和愁苦,湧上心頭,彷彿是天地之一粟,初代,你的離去,帶走了全部的世界。
於是,在失戀的情懷中,川端康成再也忘記不了,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初代。
在他的作品中,也因此有了更多的初代的影子,和因此獨具特色的川端文學。
篇三:那些年,我是陪你失戀的女孩
作者:倪一寧
作為閨蜜,兩種情形下最容易蹭上飯,一是一對男女在一起了,二是一對男女不再一起了。
通常情況下,男生是很願意請女朋友的閨蜜吃頓飯,一來是討好,畢竟對方閒閒的幾句撩撥,很可能決定接下來幾天你的命運走向。二來也是示威,寢室內連載的宮心計或許超出了男生的理解範圍,但這亮相卻無疑具有隱晦的保護含義。因此,無論是割地求榮,還是揚我國威,在戰略意義上,都是可行的。
雖然聽起來不那麼貼心,但我的確更喜愛第二種理由。
太陽底下並無新鮮事,兩個人在一起,無非是那麼些小心動小波折,當事人卻說得像是開天闢地頭一回,不厭其煩地一遍遍給我們描述——啊,他是這樣跟我說的呀,對,她不說話可我明白她的意思……
於是席間,男女主角眉來眼去,時不時上演相互餵食的深情戲碼,我一邊啃雞翅,一邊忙著撿一地的雞皮疙瘩。
謀愛不易,謀飯也不易。
相比之下,分手飯,就精彩太多了。
分手飯的請客範圍相對較小,而且主人大多隻剩一位,蹭飯者也不過寥寥。乍戀愛時的那一頓,描述得一驚一乍,釋出的卻不過是尋常的通稿,無甚驚奇之處。而分手時的這一餐,說出來的話大多平平淡淡,卻聽得人暗自心驚。
總有人宣稱,分開後才識得對方的真面目。那個偷偷往他錢包裡塞錢的女孩子,也在他請客後問每個人私下要了錢;那個做事一向磊落的男生,為了學校的補助金去街道里開了假證明;那個對著你淡淡地說“我沒事”的聖母,心路歷程足夠寫十八本甄嬛傳;那個賭咒發誓非君不嫁的人,用一堆暱稱備註了一群備胎。
更可怕的是,原來你的朋友們,通通都知道,所謂的真相,不過是糊在你臉上的一層紙。
你只覺得自己被騙了,可是究竟誰在騙你呢?人性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容器,暴虐和善良,冷酷和多情,粗鄙和精緻,充滿信仰和毫無底線,往往都可以相容在一個人身上。你碰到了她的這一面,於是被溫情熨帖了每一個毛孔,我碰到了她的另一面,於是被恨意冰涼了每一寸肌膚。
可是戀愛的時候,誰還記得客觀公正呢。每個人都會美化愛人,擅長愛的結晶能力——就像將一根樹枝丟進了鹽礦,再撿出來時,結滿了潔白晶瑩的晶體,於是我們忘記了,那只是一根樹枝而已。
不過這種時刻,也是展示人間溫情的大好機會。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一方是召開新聞釋出會,另一方恭喜的話翻來覆去不過那麼幾句,反而顯得單薄。倒是遭遇當頭一棒時,互動性好得空前絕後,朋友們安慰的話大多實心實意,連嘲弄聲都沾染了溫度,散夥後還為你唏噓幾句——道理很簡單,倒黴的時候,人總是更容易感同身受的。你驚覺那些尖銳刻薄的話,才是真正療傷的心靈鴨湯,不管你承不承認,它們才是主宰感情世界的教條。換而言之,難聽的話嘛,大多都是對的。
蹭了那麼多頓飯,最讓我驚訝的,大概是人的記憶力。
真的,原來他通通都記得。記得每一次爭吵的原因也記得買過的單付過的帳,記得她跟他說晚安後卻在另一個人的狀態下嬉笑怒罵,也記得替她通宵趕作業時她在一旁吃烤翅翹起的小手指。
你不得不承認,在最最濃情蜜意的時刻,你紈絝十足地說你什麼都不在乎,可你的潛意識卻像是一個稱職的管家,工工整整地記下了每一筆付出。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醉得名字都叫不全,卻細細數出吵架次數誰先低的頭,並不覺得荒唐或灰心。只覺得分得平心靜氣的,當然值得褒獎,但怨氣十足甚至歇斯底里的,也未必只是性格原因。一段關係結束後,人人微博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很可能是一條條刪除的,而依舊滿滿當當的那一個,或許只是懶得矯情。付出更多的那一個,總是不能心平氣和。
相對高中而言,大學的分手成本高昂多了。同桌前後桌斜對桌第一排和最後一桌,長久的共處給了感情滋生的土壤,也給了彼此寬容的機會。印象中,那幾個愛折騰的小團體內部,哪怕是用排列組合的方式好了個遍,畢業時也能坐在一起吃散夥飯,恭祝對方長生不老三十年後嫁給郭晶晶的兒子。
反倒是到了大學,為了證明情商的完整發育,大家都竭盡全力地做到客客氣氣分開,卻做不到高中沒事人一般的插科打諢。我的同學帶領我參觀學校,愣是繞了一個大圈子才把我從寢室樓下帶到食堂,我憤怒地指責他用心險惡,他略帶羞赧地來了一句——走那條路,我怕經過我前女友寢室。
我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整個食堂,陽光一點點將答案照得透亮,我們跟一個人糾纏不清的年歲結束了,命運再也不會給我們拖泥帶水的機會,也沒有了似是而非的權利。當年一群人跋涉青春的泥沼,一齊摔倒後再以拉扯的方式將對方扶起,而此刻我們腳下的,早已經是堅實卻也堅硬的土地。
我不喜歡那部小成本大熱賣的《失戀三十三天》,除了演員說臺詞像背課文,開啟用旁白講故事的先河之外,我不喜歡它的結局。這本來應該是一個用刻薄做盾牌,以強勢為姿態的女人,如何收拾上一段感情遺產的故事。毒舌男閨蜜的動機也很簡單,無非是把對上一個的歉疚轉移到這一個的胸膛,近乎於一場自贖。前半段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相互鬥嘴,雖然滿口都是毒液,噴薄的卻是溫情。
可惜人心不知足,硬生生把溫情調和成了愛情,於是又迴歸到男人拯救落魄女子的老套戲碼。這或許是為了票房,卻不適用於療傷。
——把你從上一段感情中解救出來的,從來都不是下一段也不是下一個,而是你自己。
初初寫完這篇,我隨手發給一個朋友圈中的資深感情專家,假意說敬請斧正,心內想敢提意見就絕交。他對“大學分手成本緣何比高中高”這個問題有不同的意見,認為高中戀愛多少帶有玩伴性質,彼此交付得不多,因此收手時姿態更加漂亮。
我想想,彷彿也有道理,可這究竟關我什麼事呢。在那些混戰的年歲裡,我不過是,一個陪你們失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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