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電影的散文
電影是濃縮的人生,讓人難以忘懷。前提是好電影才行。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一個人電影
看過很多部電影,只有一個人去看的電影,才會印象深刻。
穿上美美的裙子,一個人,在電影快要開始的時候進場,找到座位後,拍拍身上的眼神,從容淡定的坐下。不吃爆米花,不喝飲料,不拍照發朋友圈,純屬於一個人與電影的對望。
電影或許有著複雜跌宕的劇情,亦或是高顏值的視覺宴,甚至是無厘頭的爆笑喜劇,總之一幀幀畫面與眼睛碰撞後進入腦海,神經支配著你的每一個細胞去把自己融入,哪怕只是個旁觀者。
散場後,做最後一個離開的人,空蕩蕩的銀幕,早已忘記剛才上演的悲歡離合。
然後坐夜車回去,看窗外流動的城市夜色。曾經一個女孩跟我說,她喜歡坐車的感覺,並且希望永遠不要停,因為停下來就要去做事情。然而有目的就有終點,就像電影結束,硬生生的把你扔回現實。
跟重要的那個人道了晚安後,又不想入睡,伴著深夜寫一些像樣或者不像樣的文字,於是便遇見了比一個人看電影還要孤獨的孤獨。
篇2:電影故事
之前各種媒體裡都在宣傳《星球大戰六》的一些訊息,弄得我也有點心癢難熬,真的,已經很久沒去看過一場電影了,忽然很想念看電影的感覺。
小時候在農村老家喜歡看電影,那個時候四鄉八鄰村裡只要一有放電影的訊息,我就喜歡或步行或者坐父親自行車去,幾百人擠在一個很大的庭園空地裡,看銀屏上人物晃動,那個時候電影基本上都是樣板戲的內容,《紅燈記》《沙家浜》再往後有《朝陽溝》,《決裂》之類,內容情節大致相同,都是經過一番戰鬥,終於將修正主義、或者反動派一網打盡,但我總是樂此不彼,至少《地雷戰》就看了不下十餘次,就是玩耍的時候都喜歡模仿鬼子的動作來聲:“殺雞給給.....”引來周圍人一片鬨笑。當然最甜蜜就是歸途中在父親自行車後座上睡著,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家裡的炕頭上。
高中在縣城居住,離我住處不遠的地方就是高唐最大的電影院,看著電影院張貼花花綠綠的廣告,真的想買張票進去,票價只有一毛五分錢,只是高中三年自己看電影的次數屈指可數,偶爾看一兩次也是高三時學習壓力讓我崩潰,情竇初開無法排解,就買了電影票去看了《超人》《紅高粱》等幾個很知名的電影,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電影院裡,看劇情跌宕,往往會沉迷其中,總幻想自己是其中人物,有些愛很痛,儘管再回首的時候知道那是甜蜜,但當時記得在電影院裡觸物傷情,為自己看不清楚的前程都流過眼淚。
後來看電影次數最多的就是在南京讀書了,當時我們學校旁邊有個軍人俱樂部,裡邊溜冰場和電影院是我的最愛,幾乎每週都要看次電影或者一個人溜次冰,都是二三元的價格,我能承受得起,只是這個時候看電影已經沒有了當初流連忘返、斯人憔悴的念頭了。看電影就是看電影。
到濟南後很少看電影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對電影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喜歡平常的日子,對於電影中太多的戲說有著莫名其妙的反感,可能是不再做夢了的原因吧。偶爾看看美國大片,也只是一種對寂寞生活的發洩,記得九一年在濟南大觀園電影院看重映日本《生死戀》,把我感動的稀里嘩啦,但那是我記憶中最後一次被電影內容震撼,從此後我知道電影就是電影,生活就是生活。我不喜歡那種有著太多渲染生活的電影內容,總覺得國產片太假,甚至連電視都幾乎不看。
多年以後,也就是現在了,突然生出看電影的念頭,就是想到昏暗的空間裡好好享受一下故事情節,看一些國外虛幻的拍攝技藝,看大氣磅礴的電影場面,已經到了人生的第三種境界:看山還是山;用詩詞形容就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於人潮洶湧的角落靜一靜,看世情冷暖,看電影中潮起潮落,緬懷一下自己的愛和經歷,想一想以後的生活和要走的路,至於電影劇目本身,就看可熱鬧吧,可能就和手裡的小吃一樣,只是一個簡單的陪伴!
篇3:記憶中的電影
曾今的電影在大家的心裡是那樣的美麗,像是靈魂深處綻開一朵永不凋謝的花朵,芬芳在無形的世界,讓精神有些許子虛烏有的滿足。從此,生活變得絢麗多彩。
叩開記憶的大門,開啟流年的扉頁,翻開過去的篇章,走進悠悠歲月。
那時,電影還沒有走進大家的生活,僅限於每一個鄉有一所固定的電影院,供那些容易接納新鮮事物的年輕人青睞電影的新潮或時髦。大部分人還是專注延續下來的社戲,搭一個臺,唱戲的人,把臉塗抹成花紅酒綠的臉譜,在臺上比比劃劃,咿咿呀呀地拉長著唱腔。或許大家鍾愛於這種唱腔,圍在戲臺前,把一塊寬敞的空地塞得滿滿地。可惜大家雖鍾愛於這樣的社戲,一年到頭難得看上幾回戲,除非是那些有錢的人家老父老母高壽,才會請劇團唱上幾天,供大家欣賞。
記得第一次看電影,可能是在70年代末吧。我黏著祖母去姑姑家。姑姑家旁邊就有一所鄉電影院,正熱播《梁山伯和祝英臺》。可能是祖母偏愛於電影裡男女對唱的腔調演繹著古老傳說的愛情故事,就不吝那幾毛錢的戲票。其實錢是姑姑出的,但是祖母向來節謹,一般是不會亂花錢的,在她的眼裡,像看電影要花錢買戲票,不如買些實質性的東西填填肚子,過過嘴癮來得實在。幸好,祖母也有心觀看電影,我才得以沾祖母的光第一次看上了電影。
祖母一手捏著戲票,一手牽著我走向電影院。電影院的門口有工作人員在那裡檢票,怕沒票的人溜進電影院白看電影。祖母檢過票,緊抓著我的手走過那一排排木質的長椅,椅子上都編著號。祖母拿著手上戲票終於找到自己座位,帶著我坐下,專等電影放映。此時的電影院人影憧憧,挨個的在拼命的往裡擠,找尋著自己的座位。把電影院吵得喧囂不靜,像沸騰的開水在那裡噗嗤噗嗤地叫囂著。人流混雜的噪聲把耳朵塞得滿滿地,以致祖母喊我都聽不大到。
終於在急切盼望魔幻般的電影放映了。電影院內原先沸騰的噪音戛然而止,就像拉閘斷電般的迅速,鴉雀無聲。電影院內黢黑黢黑,只能隱約看到前面白色的熒幕。這時從後面的放映室裡射過來一束強烈的光線,就像我拿著手電筒在漆黑的深夜,把手電筒的開關開啟,陡然在黑色裡擠進一束光線,照亮了前行的路。而放映室裡射出的光線照在牆壁上掛著的熒幕,就會從裡面走出古代人來。他們的穿著與我看社戲的穿著差不多,似乎又有點區別,但我又說不清楚。滿腦子疑惑,熒幕上的人跟真人一樣,他們是怎樣走進熒幕裡、在那裡談情說愛?我能不能走進熒幕去當個小書童?於是,就問祖母,那些人是怎樣走進去的?祖母那雙眼睛死死盯著熒幕,耳朵聚精會神的聆聽著咿咿呀呀地唱調。突然聽到我的聲音,打擾了祖母觀看電影的興致。只見祖母惡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煩悶的說:“莫打岔,看戲”。如此,我也就不敢多問,只能在心裡嘀咕著。
當我第二次走進電影院,是80年代初,我已是小學三年級的學生了。那時懂得電影是怎樣一回事。不再像第一次跟祖母看電影,疑是電影裡是真人走進熒幕,像社戲那樣的登臺演出,以至我問祖母,祖母也答不出來,只得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看完電影后我總有些奇怪的想法,想自己要是能走進熒幕裡去唱戲該多好。後來上學了,在書本上知道了電影是要製作,有導演精心策劃,演員全身投入,用膠捲把它錄製下來,再由製片廠製作成電影。難怪一部電影要換四次片,才能放映完。
記得第二次看的電影是《武林志》,當時十分的火爆,連學校都組織學生去看這場電影。80年代初,大部分孩子都還沒有看過電影。只知道有電影,而不能站在熒幕前去觀看一場電影。所以當學校組織我們去看電影,大家興奮得連覺都睡不著,大清早就來到學校,等著去看電影。到了規定的時間,老師把學生集合在操場上,然後分年級排著隊沿著馬路向電影院進發。
電影院現在姑姑家的旁邊,從學校到電影院有十來里路。也許當時電影在我們心裡的誘惑是大過所有的困難,以至十多里路的距離,變得也不是距離了。為了能看上電影,小腳短步很快就丈量完十多裡的距離,誰也沒有落後,我們的隊伍像戰士一樣整整齊齊的跑到電影院。
看過電影后,我們像一盤散沙似的在馬路上游走,沒有來時那樣的興奮和勁頭了。大家筋疲力盡的在馬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沒有一點看過電影后的高興和喜悅,只有抬不起腿邁不開步子的狼狽象。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回家的?現在記不清了。只記得第二天上學,第一節課,班主任老師從頭到尾繪聲繪色又講了一遍。如今才懂得老師組織我們看《武林志》的苦心,是要我們從小學會愛國,像東方旭那樣,為了名族大義,可以放下私人恩怨,和武術館館長何大海冰釋前嫌,成為生死兄弟。東方旭不負重望,打死了狂傲一世的俄國大力士達德洛夫,為國爭光,挺起中國人的脊樑骨,揚眉吐氣。那一刻,東方旭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中國人!
到80年代末,電影走進了大家的生活裡。誰家有喜慶的事,譬如過生日、生小孩、建房子、考大學……等等,都會放上幾場電影,供大家欣賞。而那時為了看上一場電影,往往會跑五六裡的路,看過電影后,又深夜跑回家。而電影從窄熒幕發展到寬熒幕,片情從單一的幾種也變得多樣化,不再是武打片、槍戰片了,已有現實生裡愛情片、生活片、古裝片、紀錄片、還有外國名片等等。所以那時一場好的電影,會引得我們痴狂不已,常常是抹黑跌跌撞撞地、泥泥水水的、深一腳淺一腳趕往前去。往往到達放電影的場所,電影早就放映了,我們卻特別的高興,擠在黑壓壓的人群裡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影。
到90年代,黑白電視開始走進農村。幾乎每一個村都有一臺到兩臺黑白電視,一到晚上就會擠滿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地鄰居們,觀看著電視。所以,這時大家對電影就沒有那麼濃厚的興趣了,不再跑上五六裡夜路專為看一場電影。除非在自己屋門前,或是在本村,跑上不超過一里路遠的距離,大家在會懶散散地前去。如若電影的劇情不合口吻,還會早早地離開。不像以前,無論電影好看與否,都會從一而終的看完,待到放映員拆卸機器,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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