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短鬼故事
喜歡“恐怖”氛圍的人不在少數,尤其以年輕人居多。在一些大學生宿舍裡,“恐怖”故事不時地成為熄燈後的話題。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最簡短的鬼故事
:雨夜鬼驚魂
天色慢慢的沉了下來。看著灰濛濛的天空纏纏綿綿的下著小雨。餘波心情差到了極限,這都快一個月了,這雨就這樣不大不小像初戀的情人一樣纏纏綿綿的,完全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餘波無聊的坐在電腦旁,玩著遊戲,不時還咒罵幾句。“叮鈴鈴……叮鈴鈴……”這是餘波設定提醒自己睡覺的手機鬧鐘響了。
“MD12點了,睡覺了,這破天氣不知道還要下到什麼時候”餘波站起來伸了伸腰正準備關電腦睡覺,突然:
“咚……咚……鐺……嗚……嗚……嗚……”兩聲鑼鼓聲傳來,緊接著就是吶嗩開路的聲音,“MD晦氣,這幾天天天吵,今天捨得埋了,要我說這樣的不孝女,屍我都不去給她收,死了還吵活人”餘波咒罵道關掉電腦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他知道這是村裡張家的女兒,“張小燕”,在城市裡攤上個有錢公子,後來被甩了,就從15層高的樓房跳樓死了,聽說死的時候還是穿的一身大紅嫁妝。不過這事反正和他也沒啥關係,他本來就是一個無神論者,反而覺得這個張小燕為了個男人跳樓死了,丟下兩個老人不理,反而是不孝。所以就連下葬,附近村子的人都去了,就他沒去。
鄉村公路上一支送葬隊伍,拿著火把在這濛濛的雨夜中緩緩的前行著,突然:
“轟”
“啊……啊……”
送葬隊伍開始轟動起來,
“不要慌……不要慌……出什麼事了慢慢說”走在前面的一個老者慌忙的問道。從前面走過來。
“繩……繩子斷……斷了”
“屍……屍……屍體……滾……滾……滾出來……來了”
看來這群人確實被嚇得不輕,哆哆嗦嗦開始話都說不清楚了。
老者來到後面一眼,也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只見眼前一具被刷成大紅色的的棺材側翻著。在火把的照耀下大紅漆的顏色顯的格外顯眼。形成一副詭異的畫面。而棺材蓋已經被拋到一邊。屍體卻滾到了餘波的家門口。
“MD,怎麼這麼吵啊”。餘波翻身爬起來,開啟房門剛好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具身穿大紅嫁妝的女屍,頭髮凌亂著就在他家門口趴著,大半夜的任誰看到這一幕心裡也會打鼓,就算是無神論的餘波也一樣,只見他“啊”的一聲大叫道,倒退一步,指著地上的屍體叫道:“誰……誰這麼缺德啊,趕……趕緊的給我弄開。”
這時死者的父母也走了過來,兩個老人不住的給餘波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不好。”
老者也走過來幫忙說了兩句解圍的話,就叫人趕緊過來把屍體重新裝回棺材裡,可是大家都支支吾吾的不敢過去。
“我說你們這群年輕人呢,平時裡打架鬥狠牛氣得很,到了關鍵時候一個個都成***了”老者見沒人過來,開口激道。
別說這激將法還真管用,兩個比較膽大的年輕人,還真就慢吞吞的走過來了,“把屍體翻過來,一人抬手,一人抬腳,抬回棺材裡重新蓋好。”老者吩咐道。
兩個年輕人把屍體翻過來一看,差點沒給嚇尿了,原本就是被摔得稀爛的臉,經過化妝才勉強像個人樣,現在在雨水裡這麼一滾,化的妝也被洗掉一大半,化妝的原料和爛肉融合在一起,在這火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詭異恐怖。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餘波看到也忍不住一陣噁心,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快起來抬回去,早點埋了好省事,不然這事情可就大了”老者恨不得踹兩個年輕人一腳,趕緊催促道。
兩個年輕人慌忙站起來戰戰兢兢的抬起屍體,開始剛邁開一步“轟……”一道悶雷霹來,一道透亮的閃電瞬間把周圍照亮,同時也照亮了“張小燕”那血肉模糊夾雜著化妝顏料的臉,“咚”身體重重的掉在地上,兩個年輕人全身不住的顫抖著。彷彿剛才閃電中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畫面。兩個年輕人***著,哆哆嗦嗦的道:“她動了,她動了。”
其實不光他倆看見了,還有一個人同樣也看見了,餘波回想起剛才閃電閃過的那一刻,他彷彿看到了“張小燕”猛的轉過頭盯著他看,那張在閃電中血肉模糊的臉,和那雙……不對應該說只有一隻的眼珠死死的盯著自己。
“胡說,死人怎麼會動,打個雷就怕成這樣,真沒用。”老者大聲訓著兩個***的年輕人,隨即轉過頭對其他人喊道:“快點過來幾個人把屍體太進去,雨要下大了,你們還想不想回去。”這一喊果然幾個想早點回家的中年人,互相望了望紛紛走過來。人多膽子大這句話果然沒錯。
幾個中年人七手八腳的把屍體重新裝進棺材,而此時繩子也接好了,老者陪著死者父母又向餘波道了道歉了,指揮著送葬隊伍緩緩的繼續向前走了。
餘波站在門口看著拿著火把在細雨中緩緩前行的隊伍,想起剛才驚人的一幕,現在還心有餘悸,“一定是幻覺”餘波心裡想著,“轟……”又是一道悶雷想起。餘波全身一顫,趕緊關上門,準備上床睡覺,剛走到窗戶邊,“叱……”又是一道閃電閃過,照亮了餘波身旁的窗戶,
“啊……”餘波驚叫一聲專進被子裡身體不住的涑涑發抖,剛才……剛才……剛才閃電閃過的那一刻,他分明清晰的看見窗戶外面有一張臉,那張臉就是他剛才在門口外面看到的那張臉。血肉模糊,夾雜著化妝顏料的臉,一隻眼珠已經不知去向,另一隻眼珠向剛才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己。
“我……會……回……來……找……你……的……”幽怨而哀長的女聲,在餘波耳邊響起,彷彿有一個人就趴在餘波背後對著餘波耳朵說著悄悄話一樣。
:廢墟下的手
這是個夏日,熱得中規中矩,好像跟往日沒有什麼不同。
過了中午,孩子們正在上課,不同的事還是發生了。
突然,整個村子觸電般劇烈地抖動,房屋噼哩啪啦地跨下來,山上的大小石塊混合著泥土傾瀉而下,瞬間將大半個小鎮吞噬。逃出來的人一個勁兒地瘋跑,大呼狂叫,坍塌的廢墟里,到處是呼救呻吟聲……
整個大地在顫慄!在抽搐!在哭泣!在流血!
短短分把多鍾,一個秀美的村莊就成了人間地獄!
救援隊伍翻山越嶺地來了,救援器械來了,救援物資來了。
在遍地廢墟中,人們不分晝夜,爭分奪秒,忍飢挨渴,緊張施救。一個個傷者被救出來了,一個個死者被抬走了。人們在驚喜中悲傷,在悲傷中驚喜。心兒起起落落,輕輕重重,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著。
時間一天天過去,許多人還埋在地下,人們的心越揪越緊,越揪越疼。
一個星期過去了,施救人員開始絕望了,不說是埋在廢墟下的傷殘者,就是廢墟上的正常人,在這樣炎熱的夏日,誰又能不吃不喝,讓生命堅持這麼長時間呢?
人們還是沒有放棄,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作百倍的努力。
一所小學廢墟上,搜救犬在那裡嗅著嗅著,就不動了。施救人員急急拿來生命探測儀,一測試,發現下面四五米處還有心臟微動。
人們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大腦,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可以懷疑科學的誤差,但絕不敢懷疑生命的奇蹟。
施救工作繼續緊張進行。
終於,廢墟掘開了,一股血腥氣撲鼻而來,並伴著一片死亡的沉寂。
下面果真有人—— 一個女人,三個小孩,小孩兩個小點,一個大點。
四個人下半身都被壓著,三個孩子躺在一邊,與女人對著。都不能動彈,不能言語,滿臉血汙,不知死活,
女人趴在地上,雙眼緊閉,嘴脣乾裂,臉色慘白。她的雙手艱難地抬舉著,分別撫摸著兩個小小孩的臉。
仔細一看,那兩隻手又不在臉上,而是分別伸進兩個小小孩的嘴裡。
施救人員把那兩隻手撥開,竟發現每隻手都斷了中指,鮮血淋漓。
原來,兩個小小孩一直含著女人的中指,吮著血液,滋潤著飢渴的喉嚨,就像含著媽媽的***,吸著媽媽的乳汁,聽著小曲安然入睡。
旁邊那個大小孩也同樣吸著,不過那是他自己的中指。
定睛一看,女人旁邊躺著三截手指,兩粗一小,血肉模糊,觸目驚心,就像三枚紅色驚歎號!
這一刻,時間定格了,世界靜止了,四肢麻木了,情感凝固了!
很快,那三根手指,又像三把尖刀,一齊刺向施救者的心裡,不住痙攣,不住淌血。
這時,天空下起了雨,淅淅瀝瀝,淋在人們的臉上,分不清哪裡是雨水,哪裡是淚滴。
經指認,這個女人是這所小學的陳老師,而那三個小孩都是學生。
經再指認,那兩個小小孩讀一年級,那個大小孩讀三年級。
經進一步指認,那個大小孩是陳老師的兒子,是她唯一的孩子。
經搶救,兩個小小孩總算脫險,而陳老師帶著兒子卻永遠地走了。
後來,學校在廢墟上進行了重建,並在校門口立起了一塊紀念碑。
碑上雕刻著一隻巨手,雖然斷了一根中指,但仍堅強地舉著,殷紅的鮮血,正沿著手指縫,一點一點滴落。
那手既像一根蠟燭,又像一枚火炬,默默地溫暖每個人的心靈,照亮人們前進的方向。
:叢林任務
此時此刻,我希望有盜墓賊前來,掘開這個墳墓。因為我被困在墳墓裡。
我的手腳和嘴巴,被貼上了膠帶。我的身邊,躺著我的新郎——一具不知哪年死去的白骨。
棺材裡一片漆黑,我的手背碰到了一個鋒利的硬物,那是白骨的牙齒。我伸出雙手,橫在那冰冷的牙齒上,一下,兩下……終於磨斷了纏在手腕處的膠帶。
我撕開嘴上的膠帶,從鞋底抽出了兩根比牙籤略粗略長的鋼針。棺木年久,有些疏鬆,我在棺材的壁上開了一個小孔,湊上去吸了幾口帶著土腥味的空氣。
外面突然傳來細碎的聲音,難道,真的有盜墓賊來了?
漸漸的,我剛才鑽開的小孔,有微弱的亮光照了進來。棺材外的土堆,已經被人挖開了。
我躺了下來,裝死。
要想活,裝死是一個好辦法。我被人騙到這個邊境山村,又活活地被人配了陰親。在被埋進棺材之前,我翻了翻白眼,暈了過去。當時要是不暈,這幫野蠻人,會不會在我後腦勺上來一下子?
外面的人開始撬棺材,棺材蓋被掀到了一邊,一片月光灑了下來。一條胳膊伸了下來,我一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手中的鋼針抵在了他脖子上:“不許動!”我低低地喝道。來人雙腿打戰:“別、別殺我。”
這人年紀不大,二十七八的樣子,長髮,高高瘦瘦的,一身休閒裝。
我問:“為什麼要挖墳?是不是盜墓的?”
來人說:“傍晚的時候,我路過這裡,看到那些人活埋你。當時想救你,但是我又不敢阻攔,只好等他們走了,才開始救你。我叫董家豪,你叫什麼?一個外地姑娘,怎麼到了這邊境山林?”
“一言難盡。”我搖搖頭。其實一言難盡是假的,我的任務必須保密。董家豪說:“我帶著你一起走出去吧。”
我說:“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我朝西北方走去,董家豪跟了上來。“跟著我幹嗎?”我問。
“我一個人走夜路害怕,想跟你一起走。”
我沉吟了一下:“隨你吧。反正天亮以後,就各走各的。”
走了一兩個小時,來到一處山窪。我朝四周看方位,走到一棵銀杏樹下。這裡,有我預先埋下的應急物品和工具。
“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我問。“當然。”董家豪湊近來說。我一掌劈在董家豪脖子上,他哼都沒哼,軟綿綿地倒了下去。我又抽掉他的鞋帶,將他反綁住雙手。
不要輕信任何人,這是我們的準則。
我的目標,還在西北三裡之處的一個山洞裡。我的執行物件,就躲在那裡,我要把她帶出大山。如果順利完成任務,我會有五十萬的收入。
三天前,我扮成遊客來到這裡,一個憨厚的大叔要做我的嚮導,把我帶到了山腳下的村莊。我正在慶幸自己遇到好人的時候,卻糊里糊塗地被綁了起來,嫁給了那具白骨。
我覺得那大叔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的,大叔與毒販苗偉一定有勾結。其實,我是私家偵探,來解救老闆宋成國的女兒宋曉倩。一週前,宋曉倩被苗偉挾持到了這個邊境山林。前兩天遊玩的時候,我已經查清楚了,苗偉和宋曉倩,就住在這個山洞裡。苗偉幾天出來一次,去山下的小村購買生活用品。
今夜是動手的好機會。他們剛把我埋在棺材裡,絕對想不到我會詐屍。山洞是南北貫穿的,兩頭都有出口。南方是大門,北方是後門,隱藏在亂草叢中。
我一路疾奔,來到山洞的南門前,移開了擋在洞口的木板,走了進去。轉過幾道彎,前面出現了一片亮光。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年輕的女子,蓬頭垢面,目光呆滯地坐在床沿上。她正是宋曉倩。她的身後,被子鼓鼓囊囊的。看來,毒販在睡覺。
我正準備摸上去,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來不及細想,我猛地向前一撲,就勢打了一個滾,再躍起來轉回身,握緊匕首指向前方。
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毒販苗偉一臉的殺氣,兩隻眼,禿鷲一般凶狠。
苗偉槍口一沉在我的腳前開了一槍,本能之中,我不由自主地向右側斜跨了兩步。
腳下一空,我知道完了,踩上陷阱了。下墜的瞬間我不再猶豫,奮力地將手裡的匕首對著苗偉擲了過去。
看來匕首刺中了苗偉,我落地時聽到了他憤怒的號叫和一聲槍響。
我剛一落下,洞口的翻板啪的一聲又翻轉了過去,死死地蓋住了洞口。我正要取電筒檢視地洞,地面上又傳來兩聲槍響,接著是一片慌亂的腳步聲,旋即恢復了平靜。
開啟電筒,我貼著牆壁抬頭檢視。鐵翻板微微晃動,難道苗偉想揭開翻板殺了我?我從揹包裡取出一個煙幕彈攥在手中。
“哐當”一聲響,翻板被撬開了。我拉開引線,將煙幕彈扔了上去。“別扔煙幕彈!是我,咳咳。”竟然是董家豪的聲音。
一根腰帶伸了下來,我抓住腰帶手腳並用爬出了地洞:“你怎麼來了?那一男一女哪去了?”
董家豪捂著鼻子,把煙幕彈踢進地洞裡關上了翻板:“你還真以為兩根鞋帶就能綁住我?我是宋老闆派來協助你的。”
“協助我?你是來監視我的吧?”我哼了一聲,“他們跑哪去了?”“苗偉受了傷,跑不遠的。你的飛刀還挺準的啊,紮在他肚子上。而且他的胳膊,也受了我的槍傷。追吧。”
順著血跡,我們一左一右摸進了岔洞,拐了一道彎。突然“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擦著我頭頂射在石壁上,火花四射。我們趕緊蹲了下來。
董家豪拔槍就要反擊,我制止住了他,“別開槍,當心誤傷人質。我的匕首有毒,他撐不了多久的!”話音未落,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
“難道他殺了人質?”我和董家豪對視一眼,扔了一顆煙幕彈。藉著煙幕的掩護,我們衝進了洞裡。
苗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手裡攥著槍,太陽穴上一個血窟窿還在冒血。宋曉倩在一邊咳得地動山搖。原來,苗偉也知道自己中毒已深,又被我們堵在洞裡,求生無望,只好了結了自己。
岔洞裡太嗆人了。我彎腰拾起苗偉的***,一手拖著宋曉倩撤到幾丈之外。董家豪檢查了一下苗偉的屍體,隨即跟了上來。
退到了岔洞口處,空氣好了許多。我用手電照著宋曉倩的臉:“你沒事吧,宋小姐?現在安全了,我們會把你送回家的。”
“是的,我們會把你送回家的!”董家豪笑盈盈地走上來,手裡的槍指在宋曉倩的額頭上。
“你瘋了?她是我們要解救的人
質,你拿槍對著她幹嗎?”
董家豪冷冷地斜了我一眼:“她名義上是宋老闆的乾女兒,其實就一個玩物而已。她和苗偉,吞了宋老闆一批貨,卻偽裝成被挾持的樣子,來到邊境,準備偷渡到***去享受。”我愣住了。
“宋老闆說了,逼她交出這批貨,再加你五十萬酬金。”董家豪看看我,“怎麼樣,報酬不低吧?”
我猛地轉身,槍口頂住了他的太陽穴。
“你這是幹什麼?”董家豪很鎮定。“幹什麼?宋老闆心機這麼深,下一步,該是讓你殺我滅口吧?我一死,他一毛錢的酬金都不用付了。”
我正要收他的槍,沒想到宋曉倩猛地撲了過來,撞向董家豪。
等我反應過來時,董家豪的槍已經響了。宋曉倩踉蹌著倒在地上,而董家豪的胸膛裡,卻被插上了一把匕首,只有刀柄露在外面。
董家豪死了,宋曉倩還在痛苦地掙扎。
我把宋曉倩扶坐起來:“宋小姐,我能幫你什麼嗎?”
宋曉倩的嘴角,露出一絲慘淡的微笑:“把我和阿偉,葬到一起,我們是真心的。”歇了一口氣,宋曉倩又說,“你的那個嚮導,把你埋進棺材的人,就是阿偉的爸爸,你別怪他。還有,宋成國不會,放過你的。你要……”說到這裡,宋曉倩頭一歪,不再說話了。走出山洞,天色已經大亮。
能去哪呢?去哪可以擺脫宋成國的追殺?以他的財力和勢力,我無處可逃。想了半天,我終於咬咬牙拿出電話:“喂,我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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