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寫人隨筆
怎樣寫一篇足夠優美的,又是寫人的作文隨筆呢?接下來小編為大家整理了,歡迎閱讀!
篇一
你的身影漸行漸遠,終是隱沒於眼際,可是你離去時的背影,卻永久的留在了我的腦海!
——題記
終究是要離去,終將會迎來離別;在那個散著殘陽的黃昏,你的身影在霞光的照射下拉的那麼長,就像是你的不捨,你的依戀,你的告別……
你的背影雖然並不像松柏那麼堅挺,也沒有戰士那般高大魁梧,更不像江南秀女那般婀娜多姿,可也卻是那麼的獨一無二,彌足珍貴!
父親的背影便是如此,雖經歷了歲月的滄桑,風雨的蹉跎,生活的重壓,可即便這般,卻也是沒能將他擊垮!反而是顯得如此之偉大、深遠,它見證了父親的堅毅、執著。父愛的浩渺與深厚,就是這個背影,這個在風雨中頂天立地般的背影,一個沒有被歲月擊倒的背影,使我珍藏。因為,我知道那個背影背後的艱辛,知道他心中所蘊含的那深深父愛,還有他所承受的苦難!那個背影遮風擋雨,那個背影獨擋一面。是他挑起了整個家的重擔,也撐起了愛的希冀!
時光飛逝,光陰荏苒!那個曾經連強權苦難中都不曾低頭彎腰的他,現在卻也不得不是低下了他那筆直堅挺的脊樑。現在的這個背影早已被生活的重擔壓彎,被風雨侵蝕得搖搖欲墜,歲月也在他的臉上無情地刻下了一道道的皺紋,滿頭的華髮早已遍佈。現在的他,看上去是那麼的佝僂,那麼的傷痕累累,遠遠望去,就像是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的危樓那般,此刻再也是承受不起,也經不起各種的衝擊與重壓了。這個背影見證了太多也經歷了太多,或許他也是累了、倦了……
黃昏下,那個漸漸遠去的背影,在霞光的映襯下,顯得那麼步履蹣跚,但也是那麼的執著,認真的一步一步的艱難的挪動他那沉重的腳步。此刻,你是否願意過去攙扶他一把!就像當初他牽著你的手那樣,陪他走完這剩下的漫路,陪他度過這餘後的年華……
那霞光,那背影,還有那不時被秋風舞起的落葉,都令我終身銘記!一直回想,一直珍藏……
——後記
篇二
今日,野菊又開了。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很燦爛,笑呵呵的,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它的香味勾起了我的回憶。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坐車回家。下車後徒步經過學校,很快到了水泥馬路的三叉路口。清風吹不幹臉上的汗珠,腳步漸漸緩了下來。放下書包,準備小憩一會兒,這時後面傳來一聲微弱的喘氣聲。我很好奇,便向後面“掃描”了一遍,沒有一個人。可這聲音愈清晰,愈急促。我仔細一聽,這聲音好像從溝裡傳過來,我的好奇心更加強烈那溝的旁邊長滿了茅草,草叢中長了幾簇野菊,金黃的臉,怪惹人喜愛的。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是幻覺,於是我提包就走。
這時恰傳來一聲沉重的嘆息聲,像一個年邁體衰的人在哀怨。然而我的大腦告訴我直覺是錯誤的。因此,我決定去探個究竟。
向前走了十幾步,突然發現茅草一陣搖擺,繼而又覺察到一塊陳舊的破布衣上下移動這怎麼回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扔下書包,向溝邊奔去。哇!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視野中,滿是泥土與雜草,顯得格外蒼老。我把頭往溝裡探,結果發現溝裡只剩一隻破竹籃和一個無助的老婦人難道她是摔進去的?她滿身的泥土給我帶來焦急與疑惑。幸虧裡面沒有一滴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利索地跳下溝,沒想到溝沒過了我的頭部,於是更擔心起來了。抓起籃子往上放,然後拔著草,踩著泥牆,用力一蹬,就上了岸。
望著那雙可憐的眼,我有點不知所措怎麼幫她上岸?環顧四周,只有茅草還在烈日下向我揮手。烈日當頭,已沒人能幫我一把,別無選擇,只好用手拉。站在一個較穩當的地方,躬下身子,把手往下伸,抓住老婦人的手腕,用力一拉,這時老婦人趕忙講:“慢點,有點滑。”真笨!我竟忘了老婦人已掙扎了許久,剩餘的力氣已經不起幾番折騰。於是我俯下身體,讓彼此抓住對方的手肘,緩緩地,直到將老婦人拉上來後。我才終於鬆了口氣,可老婦人卻站在岸邊上顫抖,我扶她走過來,她只顧自己向我訴說,我沒認真聽,只是一邊“嗯”一邊把她拉過來。她的手還抖個不停,脣也抖個不停,眼睛裡透出焦慮的光。
您怎麼到下面的?我忌諱問她是否是掉下去的。
“多虧了你,我八十歲了還要靠它來養活。”原來野菊在農村可以當藥賣,很多婦女都去採它來換錢。我頓然明白,老婦人是迫於生計,不得不下溝去採野菊。難道她沒有兒女嗎?難道是兒女不孝順嗎?難道像她這樣的孤苦老人沒有得到村委會的幫助?難道……我望了望籃子裡少得可憐的野菊不敢往下想了。
我想勸她回家去休息,可她似乎沒聽見,依然挽起那破籃子,轉身下了坡。這時映入我眼簾的老婦人是如此像魯迅生生《祝福》中的祥林嫂,老婦人下坡後,身體不太平衡,腳好像有點跛,簡直能被一陣風吹倒…
我提起包,站在用鉅款修建的馬路上,陷入了沉思:天氣炎熱,老婦人為啥不回家?修水泥路可以花大筆公款,為什麼老婦人只能靠“賣花”生活?其他村莊是否也有這樣無人贍養的可憐的孤寡老人…
今天,我賞著野菊,心裡很是不安,不知後來那老婦人的籃子裡的野菊是否裝滿了。
篇三
我遇見一個拾荒者,一個總是唱著歌的拾荒者。
他長得高高瘦瘦的,黝黑的面板沒有光澤,就想早上剩下的蒸紅薯。他大概四十歲左右,帶著一副大圓框金絲眼鏡,顯得挺有學者風範的,他的頭上總帶著一頂發白的草帽,身上總是一身灰藍色帶著髒漬的薄套裝,挑著一根一頭繫著蛇皮袋子的圓棍子。
他有時候會來小區門口翻翻垃圾箱,每次他都是笑著的,嘴上哼著小曲,有時候會唱一首小歌,大多是的民歌,他唱得很開,從不怕被人聽見,他的確也唱的挺好,聲音嘹亮,每每我從他身邊走過時都忍不住放慢腳步去聽聽他唱的小曲哼的小調。
“他肯定是個很有才華的人,說不定他是個歌唱家,只是遭遇了什麼變故.”我偷偷這樣想,對他充滿了無限好奇,有幾次我差點想衝上去好好跟他對對話證實下我的猜想,可是出於傳統教育之下的我並沒有去做我想的這些事。
另一位常來小曲門口拾荒的是一位老者,大概六十來歲吧,他的面板也在風吹日晒中變得黝黑無光澤,他那飽經風霜的面孔一大半埋在蓬亂如草,稀稀拉拉的鬍鬚下,頭上戴著深藍色的毛線帽,厚重的灰色衣服骯髒不堪,鞋子看起來已承載他走過了相當長的路程。
他沒有表情,總是抽著捲起的旱菸隨意檢出垃圾箱裡的廢紙,偶爾抬著投,眯著眼睛看放學後的學生。
我對他抽的旱菸倍感熟悉,因為那讓我想起了一位老者,一位我很愛戴卻已經逝世的老者。
很偶然的一個夏日的午後,我聽見了兩位拾荒者的談話,他們分別坐在馬路靠陰的兩側相互喊話,關鍵詞大概就是“錢”“房子”“老婆”他們可能還講了什麼吧,可是我不知道。他們談話的時候滿臉笑意,看來是一次愉快的談話,生活的艱辛在此刻被化解在片刻的休閒與安逸裡。
他們應該也有夢想吧?譬如那我被我當作歌唱家的拾荒者,可能生活的艱辛並不能讓他完成他的夢想,但他仍把唱歌當作他的愛好,並把它融入生活之中。
我也曾在天橋碰見一位很認真地用鉛筆頭在煙紙上畫素描的流浪漢,我是學過素描的,他的畫工明顯不是一天兩天就練出來的.好得讓我佩服。
我也遇到過愛唱歌和跳舞的賣菜大媽,她仍每天晚上去廣場跳舞,自己邊唱邊跳.還有那個有著明星夢卻無法實現的小販。
他們都是跟那位拾荒者一樣,生活的艱辛掩蓋不了夢想的笑容,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夢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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