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對寫作的思考故事隨筆
編者按:如何寫作,相信已經困擾了很多人。接下來的這篇文章,將會引發你對寫作的思考。
青年作家胡仁禃|我對寫作的思考
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了,文章從未少寫過,只是近一年來不曾寫過自己的文字了,我如同那些人一樣,悲哀的落進了潮流裡面,來不及思考,來不及品嚐,或者流露出的悲傷或者欣悅,似乎都像漂浮在水面上的落葉,無法自控的在凶險平靜中游蕩。
或許一直都是麻木的人,或許從前的思考只是為了附庸風雅,跌入一個波濤又落進另一個波濤,可以自詡是在洪流中英勇的弄潮人,但是大海從未因為我的英勇而平靜過,內心的世界終究是假想的世界,那時候人生活在假想的世界中,能炫耀著可賈空白去無知的吶喊,現在不行了,不論現實還是假想,我都離記憶很久遠了,也許這本身就是一種悲哀,在自我懷疑中無知的漂流著。
近一年多的時間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小說上,無時無刻不考慮著讀者的感受,在那以前我可以在瑣碎的時間裡面表達別人或者自己的小情緒,次次的觸控大師們的筆觸,大一的時候,每到下午兩點都會去書店看書,書店六點半閉館,晚鐘細膩的女聲會讓自己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書店不遠有一家小菜館,基本符合胃口,如果我的酒力可以的話,那時也許會留下更多觸控大師們的作品,那樣節奏平靜的生活持續了一年,漸入的繁忙瞬間把過去的寧靜驅散了,那些書本的痕跡是不會因為自己挽留而留下痕跡的,現在我只隱約的記得一些書名。
世界是慢慢擴大的,寧靜也是如此的,一點點的被驅散,從小鎮到小城,從小城奔波到北國,如今的津門度入一個沒有霧霾的冬季,時間在悄無聲息的改變著所有的事情,無論是假想的世界還是現實的世界。
現在我依舊過著有條不紊閒適寧靜的生活,所有的思考都在九十多平方米的出租房裡,如同大多數旅居的作家們一樣,抽著煙望著窗外的世界創作,這是我以前最想得到的生活,可是真正的進入這樣的生活之後才發現,假想中可以自由創作的現實並不存在,我需要大量的思考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今年上半年創作了很多古詩詞,現在大多被拋棄在檔案的角落裡面,散文沒有寫,去年的冬季開始了有目的的創作,也是創作中作品最多的一年,至明年的十月份,我需要創作五部古代的長篇小說,而這些都是與我無關的作品,大概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們也會沉在那些讀者房間的某個角落裡吧。
作家是一個多餘人的角色,這也是我創作心理改變的原因,這個世界不需要作者去發聲,作者們的自詫才華真僅僅是自詫,沒有人會對你覺得驚為天人的句子而感到那種創作中莫名的瘋狂,但是到現在已經不能拋棄文字,除卻寫作我想不起來還能做別的事情,不過最近謀到一份語文教師的工作,我是不適合傳道授業的,即便有這方面的才能,但是作為一個極端主觀的存在,自己的主觀可能會干擾到其他人的成長,我希望他們能在我的教授中辨析出有用和無用的東西。
以前的文字是遲緩但有力的,現在的文字是流暢但貧乏的,不是說無法再創作出那些深刻的文字,只是出於功利性的目的,不願再費盡心思的去雕琢一字一句,如這般的,也許更多的人會出於簡單的理解而贊同我的文字。
我是一個極度懶散的人,年歲似乎不能改變這種習慣,我仍舊像從前一樣,睡夢持續到第二天的九十點,同居的朋友早晨六點出頭便進行匆忙的洗漱,七點左右匆匆的出門上班,這樣繁忙的生活節奏帶來的不只是疲乏,更多的是滿足,而對於作者來說,必須要不停的思考,思考如何創作出一鳴驚人的作品,每每遇到不能下筆的地方便會苦惱,坐臥不安,性情也會因為生活的壓抑而變得暴躁。
這是理想的生活吧,從前我會在第二天咀嚼前一天的作品,現在不會了,千篇一律的反覆,這部作品與我無關,因此也不會有欣賞的樂趣,那些與我有關作品,我傾注所有功力的作品,因為與他無關,因此滯留在某個驚人之語,無法再繼續創作。
好了就此打住吧,創作是必須要進行的,潦草的寫完這點文字,也許不知多久才能再寫了,假想的世界還是需要的,那些與我有關的文字終究還是要面世的,我在此對未來有一個期許,期許這個浮躁的時代快點過去,期許我的作品能真正流入讀者們的內心。
作者:胡仁植
公眾號:四季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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