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殘酷的隨筆散文推薦
虛擬的網路,殘酷的現實,做人一定得堅持。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推薦的關於殘酷的隨筆散文,供大家欣賞。
:殘酷與麻木
這自然很明白:恐懼是殘酷或麻木的原因,但麻木和殘酷又是一切獨裁及一切反動統治的更為顯著的特徵。
獨裁和一切反動統治,是與恐懼同在的,於是這種統治所做的事,就全以鞏固其統治為目的;而這樣的統治者也自然都是卑怯者了。卑怯的統治者不用說也要籠絡人民的,但更多的是殘酷的行為:嚴格的箝制,酷刑和屠殺,剿伐和戰爭,以及種種毒計和陰謀。
而殘酷的結果是麻木。……
麻木決非對人民的裝聾作啞,卻是殘酷到了頂點或最後的狀態。
麻木自然也反應著人民之麻木的反應,因為人民長久在獨裁的反動的殘酷統治之下,或者報以粗暴的憤怒的反抗,或者冷酷到失去知覺的麻木的忍受,這都作為人民對於殘酷統治的反應,卻也反映到統治者而使統治者也有了對這反應的反應。於是反動統治到了最後的時候,我們就常見這樣的現象:統治者對人民的壓迫和屠殺是殘酷到麻木的地步,而人民則麻木地被壓和被殺。人民幾乎已失去痛苦的感覺,而統治者更是早已不將人民當作會感到痛苦的生物,他們也早已失去這種感覺了。
在這樣的社會和時代,要恢復人與人之間的常態或什麼慈善之心,必須在人民的憤怒而粗暴的反抗得到勝利之後,必須在殘酷到麻木的反動統治被清除之後。
殘酷和麻木自然都是治民的手段,但在到了最後地步的反動統治,這也就是一切了;那唯一的目的就只在於挽回和維持能夠施行這手段的統治了。
:殘酷的溫柔
有一天開車帶著老婆孩子出去玩,那時還只有七歲的女兒,聽著汽車音響裡的歌,突然問我:“爸爸,你聽的歌怎麼都是些傷心的啊?”女兒的一聲問,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還好,善解人意的老婆趕緊說,爸爸不是喜歡傷心,是喜歡那些歌的優美旋律。
我什麼也沒有說,繼續開著車。
那已是兩年前的事了,兩年很快就過去了,二十年也很快就過去了。我之所以沒有回答女兒的問話,是因為大人的很多心事,是不應該跟孩子講的。老婆之所以那麼回答,是因為善意的老婆知道丈夫的很多心事,已經藏了很多年了。
二十年了,我沒有跟人說過,即使在文章中寫到,也總是那麼隱晦。每個人,都有一些不願意說出,卻又無法抹滅的往事。今天聽著齊秦的《殘酷的溫柔》,那段往事,驀然就又出現在眼前,繚繞在腦際。
那一天,是1994年的普通的一天,豔陽高照,藍天白雲,飛鳥鳴歡,叢綠新春,清溪潺潺,可那一天,是我這輩子最傷心的一天,傷心到了自己都忘記了傷心,忘記了自己,忘記了天地,忘記了時光,忘記了路的方向,忘記了心的顫抖。
1995年我寫了《生死戀》,我只當你是去了,我獨坐在你的墓前,彈唱著《外面的世界》,等待著夕陽西下,等待著魂化雙蝶。
1997年我寫了《小溪春色》,依舊那麼含蓄,依舊那麼溫婉,依舊那麼守候,依舊那麼相信愛的神話,依舊那麼相信亙古的情緣。
1998年我寫了《昔日如水》,“昔日,如水一般纏綿;昔日,又如水一般,於無可奈何中,逝去了。”
2000年我寫了《鏡中的女人》,人總說想多了便會出現幻想,看多了就會出現幻象,鏡中的女人,是那麼的近,又是那麼的遠,是那麼的真實,又是那麼的虛幻。也就是那一年我結了婚,和最愛我的女人結婚了。我想應該也是那一年吧,我最愛的女人也結了婚,跟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人生就像是一場戲,我們每個人都是戲子。生活就像是一場夢,夢裡上演著各種各樣的陰錯陽差。人的生命本身就是一種錯誤,遠不及鳥兒花兒純淨無暇。
1994年我上了大學,如願的學了中文系。在思念和擔憂中熬過了幾個月,意外地接到了你的一封信,你約我到你學校邊的小溪邊見面。我清楚地記得,那是春天,仲春,百花開放,眾鳥歡唱。我特意買了兩包你愛吃的葡萄乾和鍋巴,邁著歡快的步伐,來到了小溪邊,靜靜地等待著。
終於,你款款而來,白色的短外套,黑色的學生頭。你穿過田間小徑緩緩走來,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一樣,你就像一直潔白的兔子,在花草間若隱若現,你就像水中的月亮,在波光中熠熠閃光。
“你象往常一樣地溫柔牽著我的手,帶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告訴我你已經不再愛我,你象往常一樣地溫柔輕輕地看著我,慢慢地說但最好是分手,慢慢地說你是你我是我,你如何還能這樣地溫柔,讓我的淚如同流星墜落,你如何還能這樣地溫柔,當我的心已不能完整地拼湊。”
接下來,你就走了,那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看見你,後來我想這輩子我再也不會見到你了吧,只是當時我沒有這麼想,當時我什麼也沒有想,我的腦袋裡有些嗡嗡的響,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那時我還沒怎麼抽菸,現在我每天都在抽菸。
那時我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現在我常常靜靜地坐在書房裡。那時我沒有看天也沒有看地,我只是盯著小溪裡的一塊石頭,看著清澈的溪水從她身邊流過。現在我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齊秦的《殘酷的溫柔》,用鍵盤敲打著這些無人問津枯燥無味的亙古不變海枯石爛。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那裡坐了多久。我站起身,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我記得有汽車時常從我身邊經過,按著震天響的喇叭,我卻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看見一個人坐在板車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手上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看見桌子上擺著幾張大餅,沒有任何的顏色,沒有任何的氣味。我聽見街邊的音響裡放著歌曲,沒有旋律,沒有感情,沒有開始,沒有結束。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我從市郊走進了城市,我不知道自己穿越過了多少條街道。我從城市走到了市郊,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走到了小溪邊。我又坐下了,我打開了一包葡萄乾,拿出一顆一顆的葡萄乾,丟進小溪裡,看著她在水面上慢慢飄走。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沒有流下一滴淚水,哭泣,似乎在那一天,我已經全然忘記。
2012年我寫了《有一個人》,“愛,能永恆麼?我時常摸著自己脆弱的心,問自己。”“有一個人,她就在那裡,我知道她就在那裡。”
2013年我寫了《殘夢曉月》,“然而,夢,由心底生,在暗夜發。無論是酣然入睡,還是輾轉入眠,最難耐,卻是半夢半醒之間……”“愛,可以追思,可以緬懷,卻不能重來。”
二十年終究已經過去了,二十年還會過去。過去的二十年裡我不是一條好漢,再過去二十年,我依舊會與好漢相差甚遠。
“再一次告訴自己,沒有神話般的愛情,沒有結束,沒有開始,只有年輕飛揚的夢。”
:殘酷,不忍
或者去桑科大草原像野馬一樣馳騁千里,夢寐天空。或是去青海湖看那大地最乾淨的心。塔爾寺的酥油花、壁畫和綉堆是我所向往的。嚮往在殘忍的四月不動聲色地演繹或成奢望。奢望到無望之間的距離有多長,如何跨越,還沒有找到答案。
朋友他也有一樣的嚮往,對不起,我失信了。承諾,某個週末一定和他去看青海湖。
麻木的神經將飽滿的心錯落成凌亂的網。冷熱、無力、隱痛、沉默著,自嘲著。胳膊狠狠地撞在牆上,反彈回來的不是痛,是未消的麻木。這麻木像遲暮的光陰冷漠地索要驕傲的風華。就這樣吧,認真地揹負。
撇在時光的舊夢是苦口的藥。良藥苦口都忘了吧,一飲而盡,還有什麼課抗爭的。命運賜予生活是註定的結局。不能運命,便只能讓命役。
芷筱和琦敏總算是對我無語了。
在相處的最後兩天裡,我的劣根性全部暴露、自私、殘酷、固執還有無理。
琦敏對芷筱說,別跟她說了。再說氣死人。
我附和著,不要再說了,再說我大開罵戒了。
買了雜糧餅吃了兩口就扔給芷筱了。
你再吃點吧。吃不下去,不吃了。如果你們兩不吃,就扔了吧。
你不吃飯,不吃藥,自我傷害,你從來不懂得心痛,你也從來不在乎愛你的人會因為你心痛。
琦敏終於對我發火了。
我裝作無事,看著她們一臉的無奈,我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差不多三天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太挑剔了,不吃,拒絕。
我絮叨她們的方向感有多差,琦敏真的胖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可以如此聒噪。或許我真的是個討厭的大頭鬼。
芷筱又一次叮囑我,按時吃飯、吃藥。
我說,不要婆婆媽媽了。匆匆掛了電話。
抬頭看到大朵流雲,安靜下來,想想她的好。
其實,你只是不知道你壓根就不需要我。你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個人過得很好。
你不再身邊,無論做什麼,我一點頭緒都沒有。你不需要我,可是我確定我需要你。
琦敏一臉的惘然悲涼,我生硬冰冷的話語像針刺著她。
你有精神潔癖是吧。
或許是。我和A有關,B和A有關,我永遠不會和A有關。我只在乎唯一。你應該知道。
曾經你不給我玩你的手機,現在也不給我玩你的電腦。我玩會qq,行嗎?
不行。我無視她的眼淚,繼續看香格里拉紀錄片。
我找了男朋友之後,就不再煩你了。
我瞥了她一眼,漠漠地說,這樣最好了。
她不再說話,躺床上看雜誌去了。
我困了,睡著了。沒有夢,只有疼痛。
那天我身體不適,芷筱放棄她繼續遊玩的計劃。送我回來的路上,我說,當我說著你不用送我回來時,內心還是希望你回來的。
芷筱說,我還真放心不下你。
芷筱,你對琦敏說,你這次來,看到我的生活狀態,心裡很難過了。
可是,你來了,記得你如花我微笑,我內心是喜悅的。
芷筱,匆匆來匆匆去,我施以殘酷相對。我的不忍,默不作聲。當她說,我們十年的友誼時,我的內心泛起漣漪,默唸著十年,那麼遠,。她一直對我很好。
琦敏,你說過,你瞭解我勝過瞭解自己。你的包容、理解、心疼,寵愛成武斷殘酷。
殘酷不忍,我不知道如何抗也不知如何拒。我知道,任何時刻,我都不是孤軍奮戰。
有生之年,殘酷不忍,如願以償。
你們幸福,就很好。
曾經年少總是將自己放逐地太遠,不懂得珍惜,以殘酷對慈愛。
記得那時身體不適,對父親大喊大叫,像一頭瘋狂的獅子。終究,那些暴躁被流離的時光稀釋了。長大也是好的,我開始知道去審視當初的不可理喻,胡攪蠻纏。因為成長,幸而更好地體會此世不再得到的愛。
當看到似曾相識的情景時,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肆無忌憚地傷害親近的人,對於陌生人卻是文雅禮貌的。有時,我想如果有來生讓我們做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將給你最溫暖的安心的關懷。我不再對你說刻薄的話,不再無視你的疼痛,不再讓你為我難過。長大了,我不會再將苦口的藥扔掉,也不會因為疼痛拒絕輸完冰冷的液體。我真的不會再抱有“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了,我將熱愛生命。有你的信任,就夠了。有些生命之痛要自己承受,這是無法抗拒的。我在認真地接受,你明白。讓你給我捶胳膊時,我開玩笑說,我會不會得了肌肉萎縮症。你說,不會的。我想也不會的。我想以平和的態度去接受生命的種種,來路還是去路,你知道我終究去揹負這些亂離的。
你是我的長生天,有你在晴天不落。不曾對你談起我對她她的感情,其實我也一直是愛她的。
自從做了那個夢,關於死亡的想法不敢再輕易提起。她蒼白的臉、如訴如泣的話語將我放置在生活裡。生命不是我的,是她賜予的。允許說一次,我欠她的,為此掙扎地活著。每當想到她,心似乎被挖空了,在黑暗裡不停地墜落。對她的感情也是複雜的,深邃的。曾有人說她的離去是一種解脫。我的對白是,可是你知道她對我們有多重要嗎?她走得時候怎麼沒有帶走你們,這樣的刻薄逐漸淡了。因為我欠她的,我只能活著。她有義務給我活著的信仰,從無休止的噩夢到全世的想念。殊不知,我是愛她的,可我自己又不知道。
在那荒誕的歲月裡,我相信過什麼,而又一直在試圖拒絕什麼。夢裡淚流滿面,醒來後不敢再睡。斑駁的光影粉飾著所有的年華,驚魂的夢不再來。不再入夢來,是否說她過得很好,便不再牽掛我了。我在心裡知道,我是渴望她靠近的。貼著她的溫暖,訴說我的快樂和悲傷也是甜蜜的。後來,我學會了達觀,用所謂的達觀安慰難過的他她們。後來的後來,才發現,我給自己造了牢獄,並永久地捆綁在哪裡。或許,我一直都沒有走出,只是進行了一場掩耳盜鈴的壯舉。埋葬在雪裡的悲哀,終究迎來了她的春天。春天來了,我走遠了。一直以來,我都缺乏只面的勇氣。懦夫,愧於正視自己的懦夫。
殘酷,記得吧,最好別忘掉,是生命的本質,或許只是我生命的模樣。不忍,忘記吧,最好別記得。我不想在你面前脆弱。
如果有來生,讓我們做最熟悉的陌生人,殘酷與不忍與你無關,請允許我可以善待厚愛我親愛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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