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能量歷史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6日

  歷史故事我們永遠都不能忘,今天來溫故幾個正能量的歷史故事,希望大家喜歡。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神奇的記憶瓶

  美好的暑假就要結束了,我興高采烈地從海灘跑進臨時租住的避暑寓所,卻發現父親和母親四臂相擁,淚眼盈盈。

  “怎麼了?”我問,心猛烈地跳著。十歲的我從未見父母哭過。

  “戰爭爆發了。”父親說。雖然我對戰爭只有一點模糊的概念,但是我知道它將永遠改變我們的生活。

  我在巴黎長大,家裡收藏著許多油畫、古玩和書籍。十四年前,父親從立陶宛來到法國學醫,與哲學系的母親相遇,於是,父親娶了母親,並放棄學業,與姑父一起經營皮貨生意。姑姑的女兒弗蘭西斯小我兩歲半,就像我的親妹妹。

  姑姑一家和我們住得很近,度假過節總在一起。我特別喜歡猶太聖節,這就是猶太人慶祝兩千年前從敘利亞的希臘人手中奪回耶路撒冷的節日。猶太聖節象徵著不畏壓迫、忠於信仰。父親說:“不能背叛過去,要誠實地生活,以此來激勵後人。”

  我們珍愛那隻古色古香的銀質大燭臺——九分枝燭臺。到了猶太聖節,全家人圍著父親站著,看他隆重地點燃中間的蠟燭——主燭。以後每過一晚,我們都要從這枝蠟燭引火點燃一枝分燭。直到最後一天,把全部八枝分燭點亮為止。

  對於我和弗蘭西斯來說,這些夜晚的高潮是旋轉一隻四邊形陀螺。陀螺的每邊都寫著希伯來文:“一次偉大的奇蹟發生在那裡。”以陀螺停在哪個字上來定輸贏。父母一輩的人組成一組,我和弗蘭西斯是另一組,贏的總是我們倆。那時,我總是懷著幸福的感覺進入夢鄉。

  如今,那些幸福寧靜的日子結束了。第二年春天,德國人開始轟炸巴黎。我們和姑姑一家到距離巴黎一個半小時路程的偏僻農莊避難。

  不久,德國人佔領了法國北部,當地的猶太人終日惶惶不安。

  一天,警察就要來大搜查了,我們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地窖。下地窖前,父親把我叫到跟前。

  “莫特爾,我們也許得在下面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得想法記住這個世界是多麼特別。”說著,他做出從一個架子上取下瓶子的樣子,“讓我們開啟記憶瓶,把最喜歡的風景、氣味和難忘的時刻都裝進去。”

  父親讓我赤足走過草地,為的是讓我記住草的感覺。我嗅著各色花朵,然後閉上眼回味花的芬芳。我們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天空,感覺微風的吹拂。

  “現在,我們把這些放進記憶瓶,蓋好塞子。”他邊說邊假裝蓋上瓶蓋,那安詳的微笑給了我希望和力量。

  我們在地下室呆了幾天。每當我感到絕望時,父親就說:“拔開塞子,取一點記憶出來吧。”有時,我會取出一方藍天,有時是一縷玫瑰的幽香,每次都讓我感到好受些。後來,甚至從地窖出來後,我仍然用記憶瓶來幫助我度過那些黑暗的時刻。

  隨著迫害的變本加厲,我們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有一個辦法是到西班牙去,聽說那裡接受猶太難民,但如果在邊境被抓住的話,那肯定要遭驅逐了。

  在我13歲生日的前一天,我們開了家庭會議。姑父提出冒險出逃,而父親卻猶豫不決。最後,他望著我問:“莫特爾,你說呢?”

  我生平頭一次應邀參加成年人的表決,我說:“我們必須走,爸爸,這是唯一的出路。”我相信上帝的雙臂擁抱著我們,他會庇護我們的。

  “好,就這麼定了,走!”父親說。在我們走後兩天,德國人佔領了全法國。

  我們躲過警察與德軍的耳目,偷偷穿過法國南部。閣樓、地下室、後房都是我們的藏身之所。終於,我們來到山頂覆蓋著白雪的比利牛斯山腳下。在這裡,父親和姑父把身邊的一半財產分給了兩位嚮導,他們保證要帶我們翻過大山,到西班牙去。

  “爸爸,我爬不了山。”我對隱約可見的山峰心存畏懼。父親擁著我:“不怕,莫特爾,只要邁出一步,就能邁出第二步,第三步。不知不覺,你就成功了。”

  嚮導規定我們晚上爬山,白天隱藏。拂曉時,我們到達高地,兩位嚮導讓我們休息,他們則到前面去探路。結果,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我們呆在人生地不熟的山頂上束手無策。

  父親說:“我們得靠自己走下去。”我們攀登在這似乎走不到頭的山上,找不到下山的路。天越來越冷,人越來越餓。

  第二天,只剩下一片面包。姑姑把這片面包餵給小尤金吃了。我和弗蘭西斯則有意把視線轉到一旁。

  第三天晚上,父親忽然失足滑下斜坡。在昏暗的月光下,我看到他掉在30英尺以下的深谷裡。他想爬起來卻辦不到,最後,他喊道:“別管我,你們走吧,我在這裡呆一會兒再跟上。”

  一股莫名的激情促使我向他跑去。“你一定要站起來!沒有你我們不走,我來幫你。”

  父親看著我,倚著我的胳膊慢慢地站起來。我們一步步地朝其他人走去。他那蒼白的臉告訴我他正忍受著多大的痛苦。

  我的內心感到從未有過的寧靜。通過幫助父親,我戰勝了恐懼,我長大了一些。

  第五天凌晨,我們終於能望見山腳下的村莊了。每個人的腦海裡都閃現出這樣的疑問:如果我們還是在法國怎麼辦?

  我們提心吊膽地朝小村莊走去。終於,我們看到一塊用西班牙語寫的招牌!

  我們歡呼雀躍,互相擁抱著。

  成功了!

  父親前往當地政府。政府官員問:“有入境證嗎?”當然沒有。“算我沒看見你們,請迅速離開這裡!”

  怎麼辦?“往葡萄牙走。”大人們決定,“這是唯一的希望。”一連幾天,我們在西班牙北部跋涉,夜行日藏,地裡能找到什麼就吃什麼。

  1942年12月的一個夜晚,我們在一間牛棚安身,又冷又餓,只有一根在泥地裡找到的胡蘿蔔。

  這是過猶太聖節的時候了。往昔的記憶向我湧來,我倚著父親的肩膀,忍不住含淚說道:“我們連猶太聖節都沒有蠟燭!”

  “怎麼會呢!”父親回答,“我們擁有世界上最美麗的大燭臺,它是上帝賜予的。”說著,他把牛棚的門拉開一道縫,我往縫外窺望,只見黑天鵝絨的天空裡繁星閃爍。“挑一枝燭心。”父親輕輕地說,“要最亮的。”

  我費了好一會兒才選中了最亮的一顆星星。父親又說:“再選出另外八枝分燭。”我想象著家裡的大燭臺,選擇了燭心周圍的星星。我們“點燃”了第一顆星,然後關上門。

  “誰有陀螺?”父親問。然後演戲似的把手放到身後,又很快拿出來,說:“來,玩吧。”

  我們圍坐在一處,父親拿出那個胡蘿蔔,把它放在中間。我伸手抓住假想的陀螺,裝作是為我和弗蘭西斯轉陀螺,當我“放手”時,大家彷彿都屏住呼吸,注視著它朝哪邊倒。

  “莫特爾,你贏了!”父親說著,隆重地把胡蘿蔔遞給我。弗蘭西斯的眼裡閃著勝利的光芒,大人們裝出失望的樣子,就像以往那些幸福的日子裡一樣。

  這個幾分鐘前象徵著飢餓的胡蘿蔔,忽然變成了一件奇妙的獎品。我接過它,像一件最珍貴的東西一樣,掰成幾小塊,分給全家人。我咬著我的那份,甜得就像小時候吃糖似的。

  當我鑽進草堆睡覺時,內心充滿了歡樂。我從一無所有到擁有整個世界,包括希望和愛這些難以計數的財富。以堅忍和信念渡過逆境,這就是猶太聖節和那份獎品的意義所在,我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

  終於,我們到達邊境。在葡萄牙的難民所呆了幾個月後,美國朋友給我們搞到了入境證。1943年8月23日,我們來到費城。我學會了英語,開始新的生活。好多年過去了,我結婚成家,取得碩士學位,成為外語教授。現在我已是四個孩子的祖母了。

  但我繼續像父親教的那樣,把珍貴的時刻裝進我的那隻瓶子。

  :祁連山下的女紅軍

  我從小在祁連山下長大,祁連山充滿著我童年的渴望和夢想。那時候,我經常纏著奶奶給我講故事,奶奶的故事數也數不清。每到夜晚,我就躺在她的懷裡,她總是把我帶入另一個繽紛的天地。

  一些故事大多因記憶和時間的久遠而模糊忘卻,而那晚奶奶給我講的故事,我卻記憶猶新。

  那個靜靜的夜裡,昏黃的煤油燈下,奶奶思忖了許久。

  紅軍時期,她是名女團長,後來在一次戰鬥中她的部隊被打散了,她和十幾個女戰士被敵人包圍在祁連山上,子彈打光了,石頭也扔沒了。

  敵人向她們喊,繳槍吧!你們是女人,我們不殺你們,只要你們投降!

  女團長對戰士們說,我們誓死也不當俘虜。女戰士們視死如歸,紛紛跳下了萬丈懸崖。最後只剩下她自己了,當她昂著頭走到懸崖邊時,忽然感到腹中疼痛,她才知道自己懷孕了。她強撐著坐了下來,腹中的孩子使她沒有跳下去。

  她被俘虜了,在戰俘營裡她隻字不說,敵人用盡酷刑折磨她、虐待她,她依然閉口不言。她在戰俘營裡煎熬了兩個月,敵人見她實在沒有價值,就將她拉到集市上當做牲口賣掉。一個國民黨啞巴兵用幾個銀圓把她買回家。啞巴是個當地人,在軍隊裡管背死人和做飯,沒有打過一槍。啞巴將她帶到了戈壁灘下一個又荒涼又貧瘠的村子。在這個小村子裡,沒有人清楚她的來歷,沒有人知道她曾經是個女紅軍。啞巴很老實,白天出去放羊,晚上回來吃完飯,就老老實實地回另一間屋子睡覺。

  半年後她分娩了,是個男孩。她抱著呱呱墜地的孩子痛哭失聲,這是紅軍的血脈啊!

  孩子漸漸長大了,她讓孩子喊啞巴為爸爸,啞巴歡喜得不得了。啞巴比劃著手勢對她說,孩子叫什麼名字呢?

  她用樹枝在地上寫,祁連。

  十幾年後全國解放了。她想去找黨找部隊,動過走的心思。啞巴害怕她帶祁連走,成天心事重重地蹲在門口守著。

  她和啞巴打著手勢,啞巴似懂非懂地搖著頭,死死地摟緊祁連,嘴裡發出嘶啞的叫聲。她知道啞巴捨不得他們。後來,她還是留了下來。這樣一年又一年,她的頭髮白了,祁連和啞巴也處得分不開了。

  祁連的父親到底是誰呢?我插言。

  奶奶說,看你這小丫頭,再多嘴,奶奶可不說了。

  我趕緊閉上了小嘴,支稜起耳朵等著奶奶的下文。

  鬧“”的時候,一群戴紅袖章的人來到院子裡,說是要將當過國民黨兵的啞巴拉去批鬥。

  啞巴嚇得躲在屋裡。這時她走出屋子擋在前面,對那些人說,你們不能帶他走,他沒有做過壞事,我可以證明。

  他們當然不信她的話,紛紛質問她。她拿出半張報紙,指著報紙上的一個名字說,這個人曾經是我的兵,他可以為我證明。

  來人驚呆了,誰都不信又不能不信。訊息很快就反饋到上邊,驚動了上級。省裡派來了一個大幹部,開著吉普車來的,見了她還沒說話,就向她舉手敬禮。

  她哭了好久好久,像是和家人失散多年的孩子。她把祁連拉到大幹部身邊說,他是紅軍的骨血。

  不久上級派專車專人要將她和祁連線走,啞巴依依不捨地為她收拾好行李,拿出家裡僅有的錢給了她和祁連。她望著已經到了斑斑暮年的啞巴,將行李展開,她留了下來。

  故事完了嗎?我問。

  奶奶說,完了。

  我覺得沒完。

  奶奶說,完了。

  我在被窩裡說,那個女紅軍現在多大了?和奶奶差不多了吧。

  奶奶掖了掖我的被角,嘆了口氣,是呀!她也老了,老得都不能動彈了,她真想去那個山頭給那些姐妹們燒個紙呀!她們都犧牲了可她還活著,她們要是活著,也像她一樣子孫滿堂了。

  在煤油燈下,奶奶的眼裡閃爍著亮光。在炕頭上納鞋底的娘抽泣起來,奶奶也擦了一下眼角,不再說什麼了。

  我看著奶奶想,今天奶奶說的故事和以前說的不一樣,而且是發生在我們祁連山的。

  誰是那個女紅軍呢?誰又是祁連呢?我帶著這些疑惑進入了夢鄉,明天奶奶會告訴我答案的,每次故事講完後都是這樣。

  然而,第二天清早我就被孃的哭聲喚醒了,奶奶去世了。

  沒有人告訴我,奶奶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它成了我心中永遠的謎。奶奶會不會就是那個女紅軍?可我爹不叫祁連叫連發,村裡人都管我娘叫“連發家裡的”。村裡有兩個啞巴,一個是大個子啞巴騾子爺,一個是明明,但明明絕不是奶奶講的那個啞巴,他才是個小屁孩。

  沒過半年,騾子爺也死了,死在了奶奶墳上。

  :完美的戰爭

  有這麼一座島嶼,位於兩大洋之間的交通咽喉之地,因其地處險要,小島的歸屬權一直是附近兩個島國的軍事爭端。

  有一次,兩個國家都集結了自己所有的精銳部隊,準備和對方決一死戰來奪取這個小島。為了戰勝對方,兩國也都把自己最高的軍事指揮官派往小島。然而,這場戰爭最終的結果卻是:小島的歸屬權解決了,而戰爭沒費一槍一炮,沒傷一兵一卒。

  原來,兩國的軍事指揮有著太多的戰爭經歷,看過太多的血腥廝殺,他們沒有一個不清楚地知道戰爭的殘酷。兩位指揮官的共識讓他們坐到一起,商量怎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士兵,保住小島上的人民。最後,兩位軍事指揮官商定,各自挑選一匹最好的水牛進行角鬥,哪國的水牛死了,哪國就算是敗了,小島就歸另一個國家。

  這場“完美的戰爭”不是傳奇,也不是神話,而是1500年前真實的故事。當時位於馬六甲海峽附近的爪哇國和馬來西亞都想佔領蘇門答臘島,最終爪哇國挑選的水牛在角鬥中多處受傷,流血過多,久鬥力竭,倒在地上,不一會兒便死去了。爪哇國的軍事指揮下令撤回本國所有軍隊,懷著將被國王處死的悲壯心情回到祖國,負荊請罪。

  國王知道緣由後,不但沒有降罪,還主動和馬來西亞國溝通,共同商定把蘇門答臘島改名為“美南卡巴島”意思是“水牛的勝利”來紀念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至今,島上的居民仍然稱蘇門答臘島為“美南卡巴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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