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友情的小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8日

  朋友就像片片拼圖,結合後構成一幅美麗的圖畫,如果不見了一片,就永遠都不會完整,你-就是我不想遺失的那重要一片。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天堂·地獄·朋友

  一個男人和他的狗在路上漫步。當他沉醉於沿途的美景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死了。他記得他死了,也記得正走在身邊的狗也死去多年了。他揣度著這條路將會把他們帶往何方。

  過了一會兒,他們來到了路邊一堵高聳的白色石牆前,它看起來像是上好的大理石。延綿不斷的山頂被一扇高大的拱門切斷,拱門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站在拱門前,他看到拱門裡有一扇像珠母層一般富麗堂皇的大門,通向大門的街道如同純金一般閃閃發光。他和狗走向大門,走近之後,他看見門邊有一個男人坐在一張桌子旁。

  他大聲問道:“打擾一下,請問我們這是在哪裡?”

  “這是天堂,先生。”那個人回答道。

  “噢!你這兒有水嗎?”男人問道。

  “當然有,先生,請直接進來,我叫人弄些冰水來。”

  那個人做了個手勢,門就慢慢打開了。

  “我的朋友也能進來嗎?”他指著他的狗問道。

  “很抱歉先生,這裡禁止寵物入內。”

  男人思索片刻之後,轉身朝馬路走去,帶著狗繼續向前走。

  又走了很久,在另一座連綿不斷的山頂,他走上了一條泥土路,來到一個農場大門前,那裡沒有柵欄,看起來大門似乎從來沒有關閉過。

  走近大門,只見裡面有一個人正靠著一棵樹看書。“打擾一下!”他對著裡面那個人喊道,“請問你這裡有水嗎?”

  “是的,當然有,那邊有個水泵。進來吧。”

  “我的朋友能進來嗎?”旅行者指著他的狗問道。

  “水泵旁邊應該有個碗。”

  他們進入大門,的確發現那裡有一個老式的手搖水泵,旁邊有一個碗。

  旅行者接了滿滿一碗水咕咚咕咚痛飲一番,然後剩了一些水給他的狗。

  喝足之後,他和狗朝站在樹邊的男人走去,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天堂。”那人答道。

  “唉,真令人困惑不解啊,”旅行者說,“路那頭的那個人說那裡也是天堂。”

  “哦,你指的是有金光大道和珍珠大門的那個地方嗎?不對,那是地獄。”

  “他們跟你們用一樣的名字,你們不感到生氣嗎?”

  “不會,我們很高興,因為他們替我們篩選出了不拋棄自己最好朋友的人。”

  篇二:沒有身份之別的友誼

  丹尼斯今年53歲,是法國巴黎的一位流浪漢。

  他曾經是一位不太成功的小商人,前些年,他覺得年齡越來越大,就變賣了並不值錢的所有家產做了最後一搏,但遺憾的是,他最終淪落成為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幾年來,他一直“住”在位於巴黎第十六區的一個富人區的立交橋下面。樂觀的丹尼斯雖然過著靠人施捨的日子,但他依舊開心地過著每一天,經常哼唱那些他自已也不知名的小曲。

  一天,丹尼斯像平常那樣蜷縮在透風的立交橋下,裹著一件破棉襖哼唱著小調。這時,一位典雅而端莊的富綽女士牽著8歲兒子的手,從立交橋下走過。當她聽到丹尼斯的哼唱時,她停住了,靜靜地看著丹尼斯。

  見有人正看著自己,丹尼斯覺得有些不自在,就站起來準備離開,順便去找一點吃的東西。那位女士叫住他,從口袋裡掏出兩張100歐元的鈔票,說:“我請你先不要離開,行嗎?我稍候再過來,我們聊會兒音樂!”

  “那好,我收下你的錢,等著你過來!”丹尼斯說。那位女士把兒子送到學校以後就來到丹尼斯身邊,和丹尼斯一起聊起了音樂。丹尼斯雖然不太懂音樂,但曾經也是一個喜歡聽碟的人。

  “你喜歡聽卡拉·布魯尼的歌嗎?”那位女士問他。

  “你是說現在已經成為法國第一夫人的卡拉·布魯尼嗎?說實話我不喜歡她的歌!我覺得她唱得不好,聲音太低沉而且拖音太短暫,像是一個不會唱歌的人!”接著,丹尼斯還說了許多自己的意見。而在他說話時,那位女士總是隨和地點著頭,似乎對他的看法完全贊同。

  在聊音樂的時候,丹尼斯隱隱覺得那位女士似乎很面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她究竟是誰。沒多久,那位女士意猶未盡地站起來說:“我該走了!非常感謝你陪我聊了這麼多!”

  “也非常感謝你,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陪我聊過這麼久的天!”丹尼斯說著把手中的錢遞向那位女士說,“這是還給你的錢!”

  “你為什麼不收下?我說過這是給你作為陪我聊音樂的回報!”那位女士說。

  “是的,可是在我陪你聊音樂的同時,你也陪著我聊了,我怎麼還能收你的錢呢?更何況你是在施捨一位流浪漢,而不是在購買商品,你完全不需要給我這麼多錢!”

  那位女士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收回了其中的一張鈔票,在那一刻,兩人同時露出了相互尊重的笑容。

  第二天,當那位女士把她的兒子送到學校之後,再次來到了立交橋下。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CD遞給丹尼斯。丹尼斯如獲至寶般地接過來後,竟然發現上面有卡拉·布魯尼的簽名。“這是她親筆寫的嗎?”丹尼斯驚奇地問。

  “當然,是她親筆寫的!”那位女士笑著說。

  這時,丹尼斯朝那位女士又看,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位女士就是CD封面上的這個人。“難道你就是歌手,也是我們的第一夫人卡拉·布魯尼?”

  “是我!”那位女士微笑著說,“很高興你為我提了那麼多的建議!”

  丹尼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看上去似曾相識的女士竟然就是集歌手、超級名模、法國總統夫人於一身的卡拉·布魯尼!“天哪,我擁有一張卡拉·布魯尼親手簽名的CD!”他興奮不已地叫道。後來,有人願意出高價從丹尼斯手中買走那張簽名CD,但是都被他拒絕了。“你可以花錢買音樂,但你怎能買友誼呢?”丹尼斯說。

  那之後不久,布魯尼為丹尼斯安排了一個新住所,當她來通知丹尼斯的時候,沒有想到卻被丹尼斯拒絕了。“我雖然不喜歡睡在街上,但我沒有為你做任何事情,我沒有接受你太多的恩賜的理由!”

  丹尼斯正直的為人讓布魯尼欣賞不已,但她尊重丹尼斯的想法。從比較能讓丹尼斯接受的“施捨”角度,布魯尼送給他一件軍裝外套和一套新被褥,讓丹尼斯免去夜晚寒風吹襲之苦。

  布魯尼時常順道去看看丹尼斯,而她的平易近人也讓丹尼斯在她面前以誠相待,儘管他並不懂音樂,但還是喜歡時常說一說自己的一些感覺,有時候甚至是對布魯尼的批評。布魯尼對此並不反感,她反而覺得這是一份獨特的值得珍惜的真誠!

  漸漸地,丹尼斯與布魯尼之間建立起了一種深厚的友誼。有一次,布魯尼在街頭和流浪漢談天的場景引起了法國一家媒體記者的注意,他希望將此作為總統夫人的正面形象展開報道,但是布魯尼拒絕了:“這不是娛樂事件,更不是政治新聞,這只是一份沒有身份之別的友誼!”

  時間一天天過去,布魯尼從丹尼斯的身上看到了窮人們的生活,激起了她為窮人們做點事的念頭!儘管布魯尼不願意此事成為公眾的焦點,但敬業的法國媒體還是將他們的友誼刊上了報紙。

  2009年底,她推出了成為法國第一夫人以來的第一張新專輯《CommeSideRienNEtait》,銷量排上了年度總冠軍。布魯尼將這張新專輯的所得全部捐獻給了慈善組織。

  “丹尼斯雖然是一位流浪漢,但他有著獨特的自尊和人格,我和他擁有著非常不錯的友誼!也是他,喚起我在音樂本身的意義之外,必須要用我的歌聲再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在捐獻儀式上,布魯尼這樣回答記者的提問。

  篇三:車到山前自有路

  這天還沒到晚飯時間,我走進一家叫“客來飯店”的小飯館,要了一盤拍黃瓜、一碟花生米,當然,一瓶三塊半的當地產白酒是斷斷不能少的,看看服務員的臉色不好看,就又狠狠心要了一份麻婆豆腐,反正少了這點錢壞不了事,多了這點錢也成不了事。

  俗話說,一人不喝酒,兩人不賭錢。我酒量本來就不大,再加上一個人喝悶酒,才二兩下肚,頭就開始暈了,抬頭四下看看,整個飯館裡空蕩蕩的。就在這時,相鄰的桌子邊坐下一個人。

  那是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中年人,頭髮卻白得比我還厲害,一身洗得發白的衣裳皺巴巴地裹在身上。我左手支著桌子,右手拿著酒杯,甕聲甕氣地朝他說:“老哥,過來喝一杯?”

  花白頭髮聽見了,朝我一擺手:“不,謝啦!”

  我苦笑一聲,一揚脖子把杯中的酒倒進嘴裡……

  過了一會兒,忽見那花白頭髮走到我面前,輕聲慢語地開了口:“打擾一下,我能跟您說件事嗎?”

  我一時酒往上湧,眼都斜了,問:“什麼事?”

  花白頭髮的臉紅得像塊紅布一樣,青筋暴突的手一刻不停地搓著,說:“是這樣的,我想借你這幾個菜用一下,就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動一筷子的。”

  我一聽奇怪了:還有借菜的?看看面前,三盤菜差不多見底了,便點點頭說:“行,你拿去吧。”

  花白頭髮一邊忙不迭地感謝,一邊手忙腳亂地端過那三隻殘湯剩水的盤碟,然後坐下來滿意地看著。

  我看酒瓶裡還剩大半瓶酒,開玩笑似的說:“我這酒喝不了啦,要不,一起借給你好了,要不要?”

  誰知話一出口,那花白頭髮卻一骨碌站起來,連連說:“那,那太感謝你了!不,不瞞你說,我正想跟你借酒哩,可又說不出口,你看我這人,光麻煩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他還真的借酒了,我一時哭笑不得,心裡忽然生出一個念頭:這人莫不是騙子吧?又是借菜又是借酒的,是不是在一步步給我下套?不過,反正口袋裡也沒有多少錢,我一個男子漢光天化日之下還怕見鬼不成?這麼一想,就點了點頭。

  花白頭髮沒想到這麼順利,高興壞了,當即拿過酒來,端端正正地坐下。

  我假裝醉了,伏下頭偷眼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只見花白頭髮不住地看錶,又抬頭朝外張望,像是在等什麼人,就在這時,怪事真的發生了:花白頭髮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左手拽起衣裳領子,右手抓起酒瓶就往懷裡倒,接著又“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這是幹什麼?我驚得差點叫出聲來。忽然,小飯館外吵吵嚷嚷擁進來幾個人,一見花白頭髮便興奮地大喊起來:“我說老夥計,你還是蠻守信用的嘛,果然在這家小飯館等我們,唔,酒氣這麼濃,你先喝上了?”

  其中有一個大男孩高高瘦瘦的,看上去長得跟花白頭髮很像,上前說:“爸、爸,叔叔們來了,你怎麼不等人家一起吃啊?”

  花白頭髮轉過臉,卻見他眼也斜了,嘴也歪了,舌頭也打著結:“夥計們,我可是等了你們好久了,可你們倒好,一個也不來,我只好先……先喝上了,不好意思……”說罷,頭一耷拉,“砰”的一聲重重撞在桌子上,震得幾個空空的盤碟一陣亂跳,再一看他,竟然鼾聲大起,睡著了!

  那幾個人一見這副陣勢個個失望極了,相互看看,然後一臉無奈地說:“這傢伙也太不夠意思了,看這樣子酒喝得不少,看,半瓶酒都沒了,要不,咱下回再讓他請客吧,走走走,真掃興!”

  其中一個人說:“那咱湊的錢怎麼辦?”

  “就給咱大侄子吧!”一個年紀稍大的人說,“我說大侄子,你考上大學了,本來哩,我們哥幾個是無論如何也該幫襯你一把的,可咱們各人的日子……不說了,不說了,唉,咱老哥幾個就只能湊這麼點錢了,兩千塊,你不要嫌少,拿著!”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個厚厚的舊信封遞給那大男孩。

  那大男孩一見慌了手腳,嘴裡直說:“叔叔、叔叔,這不能……”

  可那人早把信封塞進了男孩的口袋裡,又說:“我們和你爸,哥幾個已有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好好喝頓酒了,本來是想借你考上大學的機會大醉一場的。孩子,你考上大學是你家的喜事,也是我們的喜事,不醉一場能說得過去嗎?當然我們也說好了,不會讓你爸掏錢請客的,你家的錢必須用在刀口上,不想你爸這個饞貓先喝了,掃興!下次再說吧。另外告訴你爸一聲,別再一天到晚發愁了,車到山前自有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著用力拍拍那大男孩的肩膀,擺了擺手,幾個人就一起轉身走了。

  那男孩張張嘴想說什麼,忽又硬生生低下頭,我從側面看過去,只見那大男孩的喉頭一上一下地顫動著。

  那幾個人走了好久,花白頭髮還在桌上趴著,我在一旁冷眼看著,終於看出一點名堂了,這人喝酒裝醉,是不想請客,原來是個小氣鬼!這麼一想,我便朝他冷冷地說:“哥們兒,別裝了,人都走了!”

  花白頭髮慢慢抬起頭來,眼裡竟然含著淚!他用粗糙的大手一抹眼睛,一臉難為情地說:“你笑我小氣了是不是?唉,實際上剛才那幾位都是我最要好的夥計,我兒子考上了大學,他們一直鬧著要請客,本來這也是應該的,我沒辦法拒絕,口頭上就答應了,可我……實在拿不出錢啊,孩子的學費還沒湊齊哩……”

  這時那大男孩跑過來輕聲責怪道:“爸,你幹什麼呀,讓叔叔們白跑了一趟,叔叔們都生氣了。”

  花白頭髮搖搖頭,說:“他們不會生我氣的,永遠不會,你還小,不知道友情是咋回事……咱們回家吧!”

  花白頭髮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扶著兒子剛走到小飯館門口,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轉身走到我面前,說:“你看我這人,忘性太大了,我沒動你的菜,可是動了你的酒哩,我給你錢……”說著,就從口袋裡掏錢。

  我一把按住花白頭髮的手,誠懇地說:“一點酒你就不要太客氣了,你兒子考上大學了,我該祝賀你啊!”

  那爺兒倆一聽臉上就樂開了花,連聲說“謝謝”,花白頭髮又緊緊拉住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老弟,你可別怪我多嘴,實際上我看得出你也有一點發愁的樣子,是啊,像咱們這個年紀,上有老,下有小,煩心的事確實很多,不過,借用老夥計們剛才的一句話勸勸你:別發愁,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花白頭髮又重重地搖了搖我的手,然後爺兒倆相互攙扶著走了。

  我目送著他們一步一步地走遠,直至看不見了才收回目光,然後結了賬,緊一步慢一步地往家趕。

  好一會兒,才回到家,我沒精打采地推開門,發現妻子正在煮著魚湯。

  她見我回來,笑吟吟地迎上來,一邊手腳輕快地給我舀上滿滿一大碗魚湯,一邊高興地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魚市專門剖魚,這些魚就是那個老闆見我做事利索便宜賣給我的,怎麼樣,香吧?”

  妻子頓了頓,又說:“我知道這段時間把你愁壞了,以後千萬別借酒澆愁了,我能找到事做,你身強力壯的,還愁找不到?即使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也別急,車到山前自有路,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是不是?”

  此時此刻,我緊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了,是的,那花白頭髮說得對,妻子也說得對,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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