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勵殘疾人自主創業的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2日

  創業就是為了找到成功的機遇,但成功並非易事,看看那些殘疾人自主創業的故事,學習他們的方法,從他們的故事中找到適合自己的成功創業之路。那麼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希望能夠有所幫助。

  一:

  廣西桂平盧忠全身殘志堅開辦的竹籤廠的勵志創業故事

  他,右腳殘疾,卻從不輕言放棄。30年來,打工、辦廠、種樹,創業路上永不停步。如今,他開辦的竹籤廠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創業夢,還安排了55位殘疾人就業,讓這些殘疾人自食其力,找到了生活的尊嚴。他,就是廣西桂平市木根鎮中盛竹製品加工廠老闆盧忠全。

  來講述盧忠全自食其力,身殘志堅的勵志創業故事。

  2015年7月30日,記者一行前往該鎮木根村古城屯採訪盧老闆。走進屯裡,只見道路兩邊環山繞水,溪流旁翠竹成行,滿眼綠色。走進該廠,這邊竹子堆滿空地,一臺臺機器轟隆隆地運轉著,一根根牙籤整齊地從機器裡滑出,新加工出來的牙籤、竹籤裝滿了紙箱,正等待打包外銷;那邊正在發放工錢,幾位殘疾人員工拿著工資,笑不攏嘴,廠房裡笑聲一片。

  身殘志不殘

  盧忠全是木根鎮古城屯人,今年52歲,五、六歲的時候不慎摔入水坑摔斷了腿,在水坑裡泡了幾個小時沒人發現,天黑之後,家人才在水坑裡發現奄奄一息的他。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導致他右腳殘疾,走起路來一拐一瘸的。但長大後的盧忠全,並沒有因為身體的殘疾而自卑,而是勇敢的面對現實,笑對生活。

  1984年,二十出頭的盧忠全看著年邁的父母和貧窮的家庭,決心要改變命運,成為一個自食其力的人,和當時大多數人一樣,選擇前往廣東“闖世界”。

  由於身體的缺陷,盧忠全找了幾個廠家都沒有人願意接收,只好到一家磚廠打工。磚廠的老闆看著他瘦小的身板和瘸著的腿,眼睛充滿疑問:“磚廠這活,你幹得了嗎?”盧忠全胸脯一拍說:“讓我試試,幹不好,我不拿工錢。”老闆被他的勇氣和熱情感動了,決定留下他。在磚廠裡,他和普通人一樣,挖泥、推車、打磚、壘磚、燒窯,從不拈輕怕重,甚至比正常人幹得更加賣力。老闆看著這個年輕人,暗地裡認可了他。盧忠全平時除了幹活,還向磚廠的師傅學習制磚、燒窯等技術,遇到不懂的打破砂鍋問到底,師傅被他求知的熱情所感動,把技術傾囊相授。經過三年的摸爬滾打,盧忠全不僅用實際行動贏得了磚場老闆、師傅的認可,更學得了一身本領。1987年,他通過各種關係,拉起了自己的施工隊伍,做起了工頭,專門為磚廠提供勞動服務,在這裡,盧忠全撈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回想起這段經歷,他說:“身體的缺陷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只要堅強面對,捨得付出,就會有收穫。”

  創業路上不停步

  1993年,盧忠全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開辦自己的磚廠。當時他在廣東已經站穩了腳根,每年有著不錯的收入,日子過得挺滋潤。自己辦廠面臨著未知的變數和風險,家裡人都勸他謹慎選擇,但盧忠全決定幹下去。由於資金不足,他先與他人合夥在木根鎮辦起了一家磚廠。經營中,盧忠全管理到位,講誠信,磚廠很快盈利。1996年,盧忠全又和朋友到柳州柳北區新開一家磚廠。正當盧忠全信心滿滿的時候,柳州的磚廠因為另一位合夥人的問題,生意越來越差,不斷虧損,最終關門了事。盧忠全一下虧了幾十萬元。

  面對困難,盧忠全沒有怨天尤人,而是果斷轉行。2006年,當時建築行業快速發展,帶動了板材加工的發展,盧忠全來到梧州市的蒙山縣、藤縣一帶,與他人合夥承包山地種植速豐桉。在承包山地的過程中,他看到山嶺上有許多竹子,因為需要清表而被砍伐燒掉,殊為可惜。何不利用這些竹子來加工竹籤?說幹就幹,他立即買來機器,租借場地,2007年,在蒙山縣辦起了竹製品加工廠。然而,辦廠的曲折卻超出了他的想象。先是有村民看到盧忠全賺了錢,萌生了“攔路打劫”的念頭,不斷伸手要錢,後來工廠用地又因為權屬問題發生了糾紛,導致他的竹籤廠沒辦法正常生產。而這時,他已經在廠房建設上投入了30多萬元。雪上加霜的是,他個人承包的1500多畝山地已經清了表,煉了山,開好道路,正打算挖坎種樹,村民卻單方面撕毀合同。這樣一來,除去竹製品廠的利潤,盧忠全在蒙山總共損失27萬元左右。回想這段經歷,他說:“異地創業辛酸多。”

  但這並沒有阻止盧忠全創業的步伐。2012年,在外闖蕩多年的盧忠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決定把竹籤廠搬回木根鎮,再次創業。他的決定得到了當地政府和殘聯部門的支援。桂平市殘聯對其扶持兩萬多元的創業經費,並積極向上申報,最終,他的竹籤廠在2014年7月被列為桂平市“陽光助殘扶貧基地”,並獲得上級扶持資金40萬元。

  二:

  一個殘疾人的偉大創業故事

  看著針管的藥劑逐漸注入體內,鄭衛寧鬆開了緊捏的拳頭,緩緩地呼了口氣:又活過了一天。

  一件灰色的外套,一頭花白的短髮,一臉矍鑠的神色,除了身下的輪椅,這個59歲的湖北老漢並無特別之處。但事實上他每天都在跟死神搶時間。

  鄭衛寧天生罹患重度血友病,凝血因子含量過低導致身體隨時可能大量出血,59年來他依靠定期輸血維持著生命。命運讓他無法不淡看死亡,而他倔強活著的理由,是他創立15年的殘友集團和旗下3000多個殘疾人兄弟。

  新的活法

  “我沒那麼偉大,只是想給自己換個全新的活法。”鄭衛寧向《商界》記者如實地回憶自己創業的初衷。

  1991年,國內大規模爆發血液交叉感染,為了確保血源安全,鄭衛寧舉家從湖北搬遷到當時唯一實行義務獻血的深圳。然而,陌生的環境讓他陷入了一種自我嫌棄的抑鬱當中:往日熟悉的鄰里關係不復存在,妻女忙著各自的工作與學習,加上母親去世,他開始質疑起自己的生存價值來,在最低落時甚至嘗試自殺。“自己就是個累贅,活著有什麼意義?”

  1998年的一個晚上,鄭衛寧將妻子哄睡後,獨自來到陽臺。掏煙點上狠狠吸了幾口後,他扶著欄杆顫顫巍巍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準備翻身躍下,讓自己徹底解脫。正當他努力將腿抬上欄杆時,衣角突然被人緊緊拉住,淚流滿面的妻子從背後牢牢地抱住了他。

  聰明的妻子早已發現鄭衛寧的異常,並一直跟隨其後。看著哭得不成人形的妻子,鄭衛寧徹底爆發了:“我就是個廢人!你讓我***好了!”

  “你死了我和女兒怎麼辦?要死的話,我們一起跳!”激動的妻子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是啊,自己死了,妻女怎麼辦?“我也不想這樣賴活著啊!”鄭衛寧癱坐在地上絕望地嘶吼。

  為了防止鄭衛寧繼續犯傻,妻子第二天買了臺電腦供他上網解悶,並和他約定:只要不再輕生,做什麼都行。不到生命的絕境,便無法體會那種無助的悲涼感,以及對於希望的極度渴求,哪怕只有一點點。

  妻子買來的電腦,改變了鄭衛寧的人生。他通過網際網路幫助另一位殘疾人找到了急需的資料,當收到對方特意寄來的感謝信後,他的內心第一次有了波動:原來自己還是有價值的。更重要的是,網際網路讓鄭衛寧產生了創業的想法:這種對辦公地點、身體素質幾乎零要求的工作方式,似乎就是為自己“量身打造”,同時更能讓自己擺脫無所事事的頹廢,換種新的活法。

  1999年,鄭衛寧找到劉勇、麥健強等4名“有電腦技術”的殘疾人,成立了殘友公司,創立了中華殘疾人服務網。儘管設計簡陋,但這個涵蓋殘疾人病情交流、生活互動等多個版塊的網站一經推出,便迅速在圈內走紅,不到一年時間,就創下全球殘疾人***點選率最高的紀錄。而作為帶頭人的鄭衛寧,也被無數殘疾人網友尊稱為“大哥”。

  “大哥”是什麼概念?

  軍區大院出生的鄭衛寧,生性豪爽耿直。母親去世時給他留下了30萬元現金和兩套房子。他將房子拿出來當“公司”,客廳辦公,臥室供大家住宿,除了工資之外,他還承擔了大家的生活開銷。一些殘疾人慕名投奔而來,他也從不拒絕。

  一位高位截肢的殘疾人用雙肘撐著兩個小板凳,前來投靠殘友,鄭衛寧送了他一輛輪椅作為見面禮,並捏著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說到:“從現在起,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大哥,有任何困難儘管找我。”

  這個自小因為殘疾被父母遺棄,一直藉助小凳子爬行的青年,再也抑制不住激動,撲向鄭衛寧懷中大哭起來。

  當狼的資本

  2000年,一家公司希望以1000萬元收購中華殘疾人服務網,但遭到鄭衛寧的反對:“他們想用自己的團隊,意味著我們要解散,這肯定不可能。”儘管合作不成功,但鄭衛寧從中發現了網站設計和軟體開發的業務。然而,這條看似一片光明的出路,卻潑了鄭衛寧一盆冷水。

  創業初期,鄭衛寧跟客戶洽談業務時,對方一看到合作物件竟然是一群殘疾人,大多都會投來異樣的眼光,有時甚至是一種明顯的鄙薄。

  一次,上海一家原本已經達成合作意向的公司前來考察殘友,發現殘友員工全是殘疾人後,態度立刻改變,對鄭衛寧撂下話:“我們可不是慈善公司!”在隨後的談判中,除了不斷質疑殘友的開發實力外,對方還把原本已經談好的30萬元價格壓到6萬元,意在讓鄭衛寧自行放棄合作。

  談判桌上,面對對方輕蔑的臉色和侮辱性的價格,鄭衛寧一言不發,他壓抑住想給對方一拳的衝動,緊捏著拳頭轉身回到辦公室。員工們隨即圍了過來,氣憤難當地說:“大哥,我們不做了!”“大哥,我們不能受這個氣!”

  但鄭衛寧卻冷靜下來,在思考良久後,他咬了咬牙:“接!”原因無他,此時的殘友沒有太多選擇,這個行業的機會並不多,如果放棄,很難再找到下一單。而鄭衛寧也想證明殘疾人並不比健全人差。

  此後,殘友開始以難以置信的低價,如餓狼一般在市場上瘋狂搶奪訂單,這招來了業界同行的非議乃至仇視。一些同行為了抵制殘友奪回訂單,甚至在客戶面前拿殘疾人說事。這讓鄭衛寧憤慨不已:“我隨時都會死,命都不要了,還在意其他人看法?!”

  一次在出差北京洽談業務時,鄭衛寧剛抵達酒店,突然出現了尿血癥狀,嚇得跟他一起出差的員工連忙揹著他往醫院跑。誰知,他們找了兩三家醫院,都沒有醫生敢為他注射自帶的救命針劑。

  看著逐漸失去知覺的鄭衛寧,幾近崩潰的員工在凌晨兩點多撥通了深圳義工聯的電話,讓他們火速聯絡北京的義工,以便能為鄭衛寧用藥。當義工護士在一個小時後匆匆趕到酒店時,鄭衛寧已經兩手冰涼麵無血色。所幸的是,一針藥劑幾乎在最後一刻,把鄭衛寧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搏命氣質,後來逐漸成了殘友的一種企業文化。比如,2007年殘友向CMMI認證發起衝擊。

  CMMI類似於傳統行業的ISO認證,代表著軟體企業的開發品質和成熟程度,通過的等級越高,在行業地位也就越權威。在當時深圳數百家軟體開發公司中,只有十幾家擁有這一資格。

  而其認證過程也極其困難。一款軟體要抽取100個功能點進行考察,每個點由兩三個員工共同完成,只要其中一個環節出錯就全盤皆輸。在這一過程中,除了考察員工的能力之外,更要考核他們對公司的忠誠度——考試將全程保密,除了監測官外,沒人知道是誰或者哪個環節出錯,這給了對公司不滿的人故意出錯的機會。

  儘管如此,鄭衛寧仍然決定背水一戰。他拿出當時殘友幾乎全部的現金流35萬美元,報名參加了認證考試。隨後在一次午飯時間,他在食堂將參與測試的人員組織起來,揮起拳頭大聲吼到:“公司是我們的家,有了認證才能過得更好,誰要是出了錯,大家都會捲鋪蓋走人!”

  鄭衛寧的話直戳了大家的痛點。在場的員工們先是一怔,緩過神來後開始紛紛表達決心。對於從小受到歧視的殘疾人員工來說,最在意的並非經濟利益,而是個人存在的價值。健全人失敗了換份工作就可重新再來,而他們如果失敗了,殘友倒下了,就只能回到原先毫無意義的潦倒生活中。

  經過一年多的反覆測試,殘友最終通過了CMMI五級認證,這使得殘友不僅能為華為、中廣核等大型集團提供軟體外包服務,還獲得了來自微軟、IBM等全球巨頭遞來的橄欖枝。

  更大的責任

  獲得權威認證的殘友,在鄭衛寧的低價策略下,很快佔據了深圳大半的軟體開發市場。而在殘疾人群中,殘友也成了一棵可以遮風避雨的大樹,這一度讓鄭衛寧非常頭痛。

  殘友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在前來投奔的殘疾人中,很多沒有軟體技術的殘疾人,並不能為公司創造效益,反而會成為負擔。但鄭衛寧又狠不下心來拒絕:“拋棄他們就意味著推他們***,你敢做麼?”

  怎麼辦?

  在2010年的達沃斯論壇上,鄭衛寧在會場看到了中國電商教父馬雲。這種機會豈能錯過?他主動上前和馬雲打招呼,並刻意聊起殘疾人就業難,希望得到平臺改變命運。然而,面對鄭衛寧突如其來的“搭訕”,馬雲並沒有接招。

  鄭衛寧急了:“我們不像那些殘疾人組織那麼官僚!我們不要錢!阿里雲服務裡面有近3萬個職位,給我們60個總可以吧?我來安排人,幹得好你就用,幹不好你就把他們咔嚓了!”他的一席話讓馬雲笑了起來,覺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有點意思,隨即派人跟殘友進行業務對接。

  後來,雙方在殘友珠海分公司開了培訓班,由馬雲派人前來指導和考核,並約定如果60人全部過關就給名額。為了能拿下這個機會,鄭衛寧特地組織了一批重殘患者,再逐一親自挑選,並租下一間教室日夜兼程地給他們灌輸電子商務以及客服培訓,直到正式通過阿里巴巴的考核,獲得了來之不易的60個名額。

  初次合作成功後,殘友和阿里巴巴很快開啟“百城萬人就業”計劃,由淘寶提供200個埠給殘疾人做電商客服,而殘友除了安置合適人選為淘寶服務外,還由各地分公司提供當地的特產,諸如新疆分公司的葡萄乾、海南分公司的椰子糖等產品,自己在淘寶開設官方網店,讓殘疾人擔當客服,以此改變他們的生活。

  電子商務為鄭衛寧打開了一道門。在與阿里巴巴合作的基礎上,他組織殘友進一步和多家公司開展電商合作,以對方出資,自己出人的方式建立公司,再按比例進行利潤分成。

  2011年,殘友集團解決了3000多名殘疾人的就業問題,旗下全資子公司以及合資公司的總體營收達到1.2億元。

  去鄭衛寧化

  在殘友集團3000多員工眼裡,“鄭大哥”就是公司的宗教領袖。

  當年堅持做軟體、制定公司制度、做電商都是由鄭衛寧一句話說了算。在他的苦心經營下,殘友發展成了擁有32家社會企業和11家社會組織的大集團。

  如果說鄭衛寧還有一絲顧慮的話,那就是如果自己突然去世,殘友怎麼辦?

  2009年,鄭衛寧成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深圳市鄭衛寧慈善基金會,並將自己所持有的32家企業全部股權捐給基金會,使基金會成為殘友集團的最大股東。基金會由公司11位高層把控,在遇到重大問題時,必須投票表決。

  在這一架構下,社會企業獲得完整獨立的公司身份和競爭力,非營利性質的社會組織為社會企業提供服務,包括照顧殘疾員工的日常生活,這讓社會企業無需負擔殘疾員工所產生的額外成本,企業可以輕裝上陣參與行業競爭,而其創造的利潤上繳給基金會,再由基金會反哺社會組織。

  這一架構的成立,意味著以後所有決策都將由基金會拍板,殘友將逐漸淡化“鄭衛寧”痕跡。為了表明自己退出的決心,鄭衛寧還從殘友總部的辦公室搬離出來,甚至連自己的出差費用都必須由基金會簽字才能報賬。

  這一年,在基金會祕書長劉海軍的陪同下,鄭衛寧找到律師做遺囑見證:“以後我的財產全部捐獻給殘疾人事業,不是由家人來繼承。”

  鄭衛寧瘋了吧!很多朋友在得知這個訊息後紛紛找到他,希望他能收回意見,將財產交給女兒管理,“至少留一部分當作嫁妝”。但鄭衛寧偏不。“女兒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了,她可以不靠我的錢來生活,這些財產可以使很多殘疾人活得快樂而有尊嚴。”

  建立殘友集團至今,鄭衛寧的時間和精力幾乎全部投入到工作當中,而忽略了那個曾經哀求他要活下去,創業時為他和團隊做夜宵,在他身邊相濡以沫的妻子。 2013年,鄭衛寧的妻子因為抑鬱症發作跳樓自殺。這一打擊讓他久久無法恢復過來:“當初自己只想到工作,而忽略了她的感受,是我對不起她。”

  妻子去世後,害怕觸景生情的鄭衛寧從家裡搬到公司,三個多月後才鼓起勇氣回家收拾遺物。整理財產時,鄭衛寧發現自己一共有22萬元存款,再加上一套200多平米的住宅。這就是“大哥”如今的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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