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殘疾人創業的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2日

  對所有創業者來說,每天要面對的是困難和失敗,而不是成功。看看那些殘疾人創業的故事,學習他們的方法,激發自己的鬥志,鼓勵自己勇敢的面對困難。那麼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希望能夠有所幫助。

  一:

  殘疾女孩70塊錢起家變成百萬富翁

  天生愛畫畫成就創業根基

  周彥俊的童年是灰色的。一歲半的時候,正在蹣跚學步的他得了小兒麻痺症,從此永遠失去了像正常人一樣行走的機會。父親是個篾匠,經常外出攬活。年幼的他寄養在別人家中吃百家飯。但他並不甘心寄人籬下,十歲那年,他拄起柺杖開始獨立生活。窮苦的父親希望殘疾兒子學點實用的東西養活自己,12歲那年,他父親買了一臺縫紉機,讓他學縫紉。然而,周彥俊卻痴迷上了畫畫。沒有專業老師指點,只有狂熱的興趣,他的畫筆卻從不停歇:畫人物、畫動物……為同學們描摹小人書,給班級出板報。他筆下的人物、動物、植物惟妙惟肖。令人始料未及的是,畫畫竟成了他後來創業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

  靠70元白手起家

  18歲那年,周彥俊的雙腳動了兩次大手術後休學了。從此,村裡人就經常看到一個雙腳打著石膏,雙手拄著柺杖,身背畫架的少年。他到處給人畫畫,一張畫賣兩塊至兩塊五。20歲那年,周彥俊迎來了生命中第一個轉機。這年他退學了。懷揣著父親給他的70元錢和朦朧的創業想法,他獨自前往縣城自謀出路。當地有個風俗,辦喜事盛行贈送畫匾。周彥俊認為這是個可以發揮自己特長的生意。進縣城的第一個月,周彥俊沒有賺到足夠的錢交房租,被房東掃地出門。周彥俊的忠厚老實打動了第二個房東,不但把房子低價租給他,還答應到年底再付房錢。有了落腳的地方,周彥俊留下生活費,把剩餘的錢都買了玻璃、顏料、畫框,開起了自己的第一家小店。開始時他給人畫鏡屏,別人做壽,他就畫不老青松;別人結婚,他就畫龍鳳呈祥,再加上玻璃、畫框來提高檔次。鏡屏每塊成本2元左右,賣出去3.8元,周彥俊的原始積累就是從這一個個細微的2元差價彙集而成的。

  做大作坊遠走他鄉偷師學藝

  三個月下來,周彥俊攢了一筆小錢。從中,他看到自己能做得更大。做大生意資金顯然不足。於是,殘疾的他再次上路,這次,懷揣200元錢,遠去廣西柳州。本來想去找朋友借錢,沒想到碰上了生命中第二次轉機。錢沒有借到。滿心失望的他在柳州商場閒逛。商場內一種用通草做成的立體畫匾讓他眼前一亮。他認定這是可以開發的新產品,畫匾的邊角上印著一個印章貴州貴定。顧不得路途遙遠和行走不便,他坐上了前往貴定的長途車。也許是其貌不揚的原因,假裝成進貨商的周彥俊並沒有引起廠方的警惕,他仔細參觀了整個工藝流程,臨走時還買了一塊成品和半斤通草,帶回家研究改進。改進過的通草畫匾造型獨特,在喜好畫匾的湖南市場大受歡迎,甚至搶佔了廣西市場。

  上門訂貨的廠家絡繹不絕,其中還有他之前偷師的生產廠家。周彥俊順勢擴大小作坊規模。後來小作坊被漣源縣工商聯收購,員工增加到了40多人。

  自立門戶成了百萬富翁

  從此,周彥俊坐上了讓當地人豔羨的位置--公辦美術廠副廠長。然而,自立門戶的想法始終在他心頭激盪,他毅然辭職,籌辦興華工藝美術廠。

  啟動資金由朋友們東湊西湊而來。美術廠月收入從兩三千迅速躥升到幾萬元。周彥俊用近20萬買下600平方米地皮,建起300多平方米的廠房。此時他腦子裡已有產品轉型的念頭。雖然當年偷師學來的匾額生意不錯,但他參加廣州交易會後,意識到產品再不更新,客源必將不斷萎縮。自那時起,他吃飯睡覺都在琢磨開發新產品。終於,筍殼進入了他的視野,用它來做野鴨、鷹等動物的羽毛效果非常逼真。新產品一上市,反響出奇地好。他很快為這個新產品申請了專利。商家找上門來指定要包銷他的新產品,並定下協議,一天要150個,而當時他的工廠一天生產能力只有60個。為此工廠不斷擴大規模。後來,他的業務遍及湖南省40多個縣和北京、上海、四川等十幾個省市。數百萬元收入滾滾落袋。30歲的周彥俊在湖南成了創業神話。

  以上便是這位殘疾人創業故事。連周彥俊這樣的殘疾人都能去發憤圖強,那麼作為手腳完好的我們,如何不能為了個人創業夢想而去勇敢地拼搏呢?

  二:

  一個殘疾人的偉大創業故事

  看著針管的藥劑逐漸注入體內,鄭衛寧鬆開了緊捏的拳頭,緩緩地呼了口氣:又活過了一天。

  一件灰色的外套,一頭花白的短髮,一臉矍鑠的神色,除了身下的輪椅,這個59歲的湖北老漢並無特別之處。但事實上他每天都在跟死神搶時間。

  鄭衛寧天生罹患重度血友病,凝血因子含量過低導致身體隨時可能大量出血,59年來他依靠定期輸血維持著生命。命運讓他無法不淡看死亡,而他倔強活著的理由,是他創立15年的殘友集團和旗下3000多個殘疾人兄弟。

  新的活法

  “我沒那麼偉大,只是想給自己換個全新的活法。”鄭衛寧向《商界》記者如實地回憶自己創業的初衷。

  1991年,國內大規模爆發血液交叉感染,為了確保血源安全,鄭衛寧舉家從湖北搬遷到當時唯一實行義務獻血的深圳。然而,陌生的環境讓他陷入了一種自我嫌棄的抑鬱當中:往日熟悉的鄰里關係不復存在,妻女忙著各自的工作與學習,加上母親去世,他開始質疑起自己的生存價值來,在最低落時甚至嘗試自殺。“自己就是個累贅,活著有什麼意義?”

  1998年的一個晚上,鄭衛寧將妻子哄睡後,獨自來到陽臺。掏煙點上狠狠吸了幾口後,他扶著欄杆顫顫巍巍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準備翻身躍下,讓自己徹底解脫。正當他努力將腿抬上欄杆時,衣角突然被人緊緊拉住,淚流滿面的妻子從背後牢牢地抱住了他。

  聰明的妻子早已發現鄭衛寧的異常,並一直跟隨其後。看著哭得不成人形的妻子,鄭衛寧徹底爆發了:“我就是個廢人!你讓我***好了!”

  “你死了我和女兒怎麼辦?要死的話,我們一起跳!”激動的妻子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是啊,自己死了,妻女怎麼辦?“我也不想這樣賴活著啊!”鄭衛寧癱坐在地上絕望地嘶吼。

  為了防止鄭衛寧繼續犯傻,妻子第二天買了臺電腦供他上網解悶,並和他約定:只要不再輕生,做什麼都行。不到生命的絕境,便無法體會那種無助的悲涼感,以及對於希望的極度渴求,哪怕只有一點點。

  妻子買來的電腦,改變了鄭衛寧的人生。他通過網際網路幫助另一位殘疾人找到了急需的資料,當收到對方特意寄來的感謝信後,他的內心第一次有了波動:原來自己還是有價值的。更重要的是,網際網路讓鄭衛寧產生了創業的想法:這種對辦公地點、身體素質幾乎零要求的工作方式,似乎就是為自己“量身打造”,同時更能讓自己擺脫無所事事的頹廢,換種新的活法。

  1999年,鄭衛寧找到劉勇、麥健強等4名“有電腦技術”的殘疾人,成立了殘友公司,創立了中華殘疾人服務網。儘管設計簡陋,但這個涵蓋殘疾人病情交流、生活互動等多個版塊的網站一經推出,便迅速在圈內走紅,不到一年時間,就創下全球殘疾人***點選率最高的紀錄。而作為帶頭人的鄭衛寧,也被無數殘疾人網友尊稱為“大哥”。

  “大哥”是什麼概念?

  軍區大院出生的鄭衛寧,生性豪爽耿直。母親去世時給他留下了30萬元現金和兩套房子。他將房子拿出來當“公司”,客廳辦公,臥室供大家住宿,除了工資之外,他還承擔了大家的生活開銷。一些殘疾人慕名投奔而來,他也從不拒絕。

  一位高位截肢的殘疾人用雙肘撐著兩個小板凳,前來投靠殘友,鄭衛寧送了他一輛輪椅作為見面禮,並捏著他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說到:“從現在起,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大哥,有任何困難儘管找我。”

  這個自小因為殘疾被父母遺棄,一直藉助小凳子爬行的青年,再也抑制不住激動,撲向鄭衛寧懷中大哭起來。

  當狼的資本

  2000年,一家公司希望以1000萬元收購中華殘疾人服務網,但遭到鄭衛寧的反對:“他們想用自己的團隊,意味著我們要解散,這肯定不可能。”儘管合作不成功,但鄭衛寧從中發現了網站設計和軟體開發的業務。然而,這條看似一片光明的出路,卻潑了鄭衛寧一盆冷水。

  創業初期,鄭衛寧跟客戶洽談業務時,對方一看到合作物件竟然是一群殘疾人,大多都會投來異樣的眼光,有時甚至是一種明顯的鄙薄。

  一次,上海一家原本已經達成合作意向的公司前來考察殘友,發現殘友員工全是殘疾人後,態度立刻改變,對鄭衛寧撂下話:“我們可不是慈善公司!”在隨後的談判中,除了不斷質疑殘友的開發實力外,對方還把原本已經談好的30萬元價格壓到6萬元,意在讓鄭衛寧自行放棄合作。

  談判桌上,面對對方輕蔑的臉色和侮辱性的價格,鄭衛寧一言不發,他壓抑住想給對方一拳的衝動,緊捏著拳頭轉身回到辦公室。員工們隨即圍了過來,氣憤難當地說:“大哥,我們不做了!”“大哥,我們不能受這個氣!”

  但鄭衛寧卻冷靜下來,在思考良久後,他咬了咬牙:“接!”原因無他,此時的殘友沒有太多選擇,這個行業的機會並不多,如果放棄,很難再找到下一單。而鄭衛寧也想證明殘疾人並不比健全人差。

  此後,殘友開始以難以置信的低價,如餓狼一般在市場上瘋狂搶奪訂單,這招來了業界同行的非議乃至仇視。一些同行為了抵制殘友奪回訂單,甚至在客戶面前拿殘疾人說事。這讓鄭衛寧憤慨不已:“我隨時都會死,命都不要了,還在意其他人看法?!”

  一次在出差北京洽談業務時,鄭衛寧剛抵達酒店,突然出現了尿血癥狀,嚇得跟他一起出差的員工連忙揹著他往醫院跑。誰知,他們找了兩三家醫院,都沒有醫生敢為他注射自帶的救命針劑。

  看著逐漸失去知覺的鄭衛寧,幾近崩潰的員工在凌晨兩點多撥通了深圳義工聯的電話,讓他們火速聯絡北京的義工,以便能為鄭衛寧用藥。當義工護士在一個小時後匆匆趕到酒店時,鄭衛寧已經兩手冰涼麵無血色。所幸的是,一針藥劑幾乎在最後一刻,把鄭衛寧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

  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搏命氣質,後來逐漸成了殘友的一種企業文化。比如,2007年殘友向CMMI認證發起衝擊。

  CMMI類似於傳統行業的ISO認證,代表著軟體企業的開發品質和成熟程度,通過的等級越高,在行業地位也就越權威。在當時深圳數百家軟體開發公司中,只有十幾家擁有這一資格。

  而其認證過程也極其困難。一款軟體要抽取100個功能點進行考察,每個點由兩三個員工共同完成,只要其中一個環節出錯就全盤皆輸。在這一過程中,除了考察員工的能力之外,更要考核他們對公司的忠誠度——考試將全程保密,除了監測官外,沒人知道是誰或者哪個環節出錯,這給了對公司不滿的人故意出錯的機會。

  儘管如此,鄭衛寧仍然決定背水一戰。他拿出當時殘友幾乎全部的現金流35萬美元,報名參加了認證考試。隨後在一次午飯時間,他在食堂將參與測試的人員組織起來,揮起拳頭大聲吼到:“公司是我們的家,有了認證才能過得更好,誰要是出了錯,大家都會捲鋪蓋走人!”

  鄭衛寧的話直戳了大家的痛點。在場的員工們先是一怔,緩過神來後開始紛紛表達決心。對於從小受到歧視的殘疾人員工來說,最在意的並非經濟利益,而是個人存在的價值。健全人失敗了換份工作就可重新再來,而他們如果失敗了,殘友倒下了,就只能回到原先毫無意義的潦倒生活中。

  經過一年多的反覆測試,殘友最終通過了CMMI五級認證,這使得殘友不僅能為華為、中廣核等大型集團提供軟體外包服務,還獲得了來自微軟、IBM等全球巨頭遞來的橄欖枝。

  更大的責任

  獲得權威認證的殘友,在鄭衛寧的低價策略下,很快佔據了深圳大半的軟體開發市場。而在殘疾人群中,殘友也成了一棵可以遮風避雨的大樹,這一度讓鄭衛寧非常頭痛。

  殘友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在前來投奔的殘疾人中,很多沒有軟體技術的殘疾人,並不能為公司創造效益,反而會成為負擔。但鄭衛寧又狠不下心來拒絕:“拋棄他們就意味著推他們***,你敢做麼?”

  怎麼辦?

  在2010年的達沃斯論壇上,鄭衛寧在會場看到了中國電商教父馬雲。這種機會豈能錯過?他主動上前和馬雲打招呼,並刻意聊起殘疾人就業難,希望得到平臺改變命運。然而,面對鄭衛寧突如其來的“搭訕”,馬雲並沒有接招。

  鄭衛寧急了:“我們不像那些殘疾人組織那麼官僚!我們不要錢!阿里雲服務裡面有近3萬個職位,給我們60個總可以吧?我來安排人,幹得好你就用,幹不好你就把他們咔嚓了!”他的一席話讓馬雲笑了起來,覺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有點意思,隨即派人跟殘友進行業務對接。

  後來,雙方在殘友珠海分公司開了培訓班,由馬雲派人前來指導和考核,並約定如果60人全部過關就給名額。為了能拿下這個機會,鄭衛寧特地組織了一批重殘患者,再逐一親自挑選,並租下一間教室日夜兼程地給他們灌輸電子商務以及客服培訓,直到正式通過阿里巴巴的考核,獲得了來之不易的60個名額。

  初次合作成功後,殘友和阿里巴巴很快開啟“百城萬人就業”計劃,由淘寶提供200個埠給殘疾人做電商客服,而殘友除了安置合適人選為淘寶服務外,還由各地分公司提供當地的特產,諸如新疆分公司的葡萄乾、海南分公司的椰子糖等產品,自己在淘寶開設官方網店,讓殘疾人擔當客服,以此改變他們的生活。

  電子商務為鄭衛寧打開了一道門。在與阿里巴巴合作的基礎上,他組織殘友進一步和多家公司開展電商合作,以對方出資,自己出人的方式建立公司,再按比例進行利潤分成。

  2011年,殘友集團解決了3000多名殘疾人的就業問題,旗下全資子公司以及合資公司的總體營收達到1.2億元。

  去鄭衛寧化

  在殘友集團3000多員工眼裡,“鄭大哥”就是公司的宗教領袖。

  當年堅持做軟體、制定公司制度、做電商都是由鄭衛寧一句話說了算。在他的苦心經營下,殘友發展成了擁有32家社會企業和11家社會組織的大集團。

  如果說鄭衛寧還有一絲顧慮的話,那就是如果自己突然去世,殘友怎麼辦?

  2009年,鄭衛寧成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深圳市鄭衛寧慈善基金會,並將自己所持有的32家企業全部股權捐給基金會,使基金會成為殘友集團的最大股東。基金會由公司11位高層把控,在遇到重大問題時,必須投票表決。

  在這一架構下,社會企業獲得完整獨立的公司身份和競爭力,非營利性質的社會組織為社會企業提供服務,包括照顧殘疾員工的日常生活,這讓社會企業無需負擔殘疾員工所產生的額外成本,企業可以輕裝上陣參與行業競爭,而其創造的利潤上繳給基金會,再由基金會反哺社會組織。

  這一架構的成立,意味著以後所有決策都將由基金會拍板,殘友將逐漸淡化“鄭衛寧”痕跡。為了表明自己退出的決心,鄭衛寧還從殘友總部的辦公室搬離出來,甚至連自己的出差費用都必須由基金會簽字才能報賬。

  這一年,在基金會祕書長劉海軍的陪同下,鄭衛寧找到律師做遺囑見證:“以後我的財產全部捐獻給殘疾人事業,不是由家人來繼承。”

  鄭衛寧瘋了吧!很多朋友在得知這個訊息後紛紛找到他,希望他能收回意見,將財產交給女兒管理,“至少留一部分當作嫁妝”。但鄭衛寧偏不。“女兒已經大學畢業工作了,她可以不靠我的錢來生活,這些財產可以使很多殘疾人活得快樂而有尊嚴。”

  建立殘友集團至今,鄭衛寧的時間和精力幾乎全部投入到工作當中,而忽略了那個曾經哀求他要活下去,創業時為他和團隊做夜宵,在他身邊相濡以沫的妻子。 2013年,鄭衛寧的妻子因為抑鬱症發作跳樓自殺。這一打擊讓他久久無法恢復過來:“當初自己只想到工作,而忽略了她的感受,是我對不起她。”

  妻子去世後,害怕觸景生情的鄭衛寧從家裡搬到公司,三個多月後才鼓起勇氣回家收拾遺物。整理財產時,鄭衛寧發現自己一共有22萬元存款,再加上一套200多平米的住宅。這就是“大哥”如今的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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