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的文章
孝順父母、養老送終的傳統美德,務必要世世代代傳下去.........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烏鴉反哺孝子心
我一向討厭烏鴉,似乎聽到烏鴉叫聲是不吉利的事,便要倒黴,會帶來厄運。
近日看了電視連續劇《咱爸,咱媽》,聽到家偉語重心長地給女兒落落講烏鴉反哺的故事,深受啟發,改變了我對烏鴉的看法,情不自禁地讚歎起烏鴉的“孝子”美德。
我彷彿看到一隻只伶俐可愛、已經長大的小烏鴉,振翅斜飛於曠亮無比的天地之間。時而貼進地面,繼而又升騰高空,不停地轉動頭部,俯視地面,尋覓腐肉,銜食飛回母巢,反哺給母親老烏鴉。此情此景,實在催人淚下,令人感動。難怪先輩們把烏鴉看作為孝子的化身,純潔、至誠、善良……在人們心目中成為孝順父母的象徵。
在現實生活中卻有這樣一些不孝之子:進了大學門,忘掉爹和娘,只知伸手要錢講吃穿,連封家信也懶得寫;豪華裝飾,進口家電,高檔傢俱,大操大辦婚事,迫使父母傾囊而出,舉債維艱;娶了媳婦忘了娘,顧妻顧小不顧老,把父母當作老傭人、老保姆,父母家成了義務託兒所和免費食堂;一旦父母積蓄花盡,燈油熬幹,貧病交困,急需幫助照顧時,便告“拜拜”,藉口躲得遠遠的,不願出錢出力,棄父母如卸包袱,甚至將病魔纏身、奄奄一息的老人關到地下室……真是令人心寒,天理難容!這些虐待父母的不孝之子,看了《咱爸,咱媽》,聽了烏鴉反哺的故事,難道不覺得羞愧負疚麼?試問:一個連親生父母都不疼不愛的人,還能疼誰愛誰呢?恐怕只疼爰錢財和他自己了。
烏鴉私情,願乞終養,何況人呢!父恩比山高,母愛比海深。養育之恩,水不能溺,火不能滅。古語曰:“凡為人子之禮,冬溫而夏清”。孝順父母、養老送終的傳統美德,務必要世世代代傳下去,決不能在我們這一代人手中消失。
1996年5月
:清明雨.孝子淚
又是一年清明到,地裡的小草已長出嫩嫩的綠芽,樹上桃花、杏花、梨花競相綻放,奼紫嫣紅,大地換了新裝。世界萬物都在悄然發生著變化,可唯有血肉相連的親情,是不會隨著萬物變化被割捨掉的。我期盼著“清明節”來臨,姊妹團聚。可這種團聚,又何嘗不是心靈上一種哀傷的刺痛。
父親,長眠於地下已多年。雖然我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無論誰也逃脫不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失去父愛。冰涼的墓碑告訴我,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已經陰陽兩隔。父親,這些年來,女兒積累了好多的話想跟你說:我的煩惱、我的喜悅、我的委屈。可無論我說什麼您都聽不見了,女兒的喜怒哀樂無法與您分享。時光匆匆,轉眼間,父親已離開我們17年。
曾經的我,年輕無知。不懂得“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含義,等到自己長大有了孩子,體會到育兒不易,知道盡孝心的時候,可您已經離開我們。有多少個夜晚,夢中驚醒,淚溼枕巾。那種思念痛徹心扉。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這詩句,這細雨是多少祭拜者的眼淚?今年的清明節,還會細雨濛濛嗎?可思念父親的雨早已打溼了我的文字,回想起有父親疼愛的日子,是幸福的,也成了今日的痛。我一次次在思念裡掙扎與疾呼,眼淚也一次次浸透心靈的每個角落……
在這個清明裡,我再一次將視線移到父親離開人間的那一刻,他沒有掙扎,安然地離開了我們,我拉著父親的手,他的手沒有了溫度,變得冰涼。那一刻我真的無法接受,我的精神崩潰了,知道了什麼是撕心裂肺的痛。感到身子軟綿綿的,淚水泉湧而出!那是一份怎樣的不捨?生死別離,肝腸寸斷,那一幕便成了父親在世留給我最後的一次記憶!每個人都要經歷這一天,而每個人都不願意面對這一天。
父親,是一個知識分子,1957年畢業於某高校,曾是學校的高材生,畢業實習就被分到當時幫助我國建設的蘇聯專家組。在那時可謂是天子驕子了。在橋梁工地上,因橋樑焊接質量問題他給外國專家提意見,那“專家”很驕傲,拒不接受,吼道:“你們中國人就是笨蛋!”血氣方剛的父親覺得人格受了侮辱,尊嚴被踐踏,頂撞了蘇聯專家,在那個黑白不分的年代,父親的行為被打成了反革命,失去了前途和自由,被下放到農村管教勞動。在那種艱苦的歲月裡,父親沒有頹廢,他白天下地幹農活,晚上在煤油燈下看書學習。是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他被調進一家工廠,在那裡他展現了他的才華。
直至1978年父親才得以平反昭雪。實踐證明橋樑焊接確實有問題,父親的堅持是正確的。父親是典型的中國知識分子,他為人正直,做事嚴謹、不善於言談、做的總是比說的多。他不甘於平庸,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他下海辦廠收穫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給企業和社會創造了價值,他研製的產品有多項通過國家級鑑定,填補國內空白,也多次獲國家級科學進步獎,並得到當地政府的多次嘉獎,授予優秀企業家。在我的記憶中,父親的一生都是忙忙碌碌的,為了工作從來就沒見過他空閒半刻,就像一頭老黃牛,默默地耕耘著、奉獻著,創造著......。
父親的一生是多災多難的一生,但他又是樂觀、積極向上的,從不向困難低頭,是一個有擔當的人。父親出生在一個資產階級家庭,兄妹六人。爺爺和父親都被打成黑五類,其餘的兄妹都怕受牽連和影響,和他們斷絕了關係,奶奶去世後爺爺患了腦血栓沒人照顧,父親把爺爺從幾千裡外的老家接到我們家,悉心照顧,一直到多年後的1976年爺爺去世。在這期間,我沒見到爺爺的其他子女。後來,父親平反了,我們家也富裕起來,姑姑伯伯開始來我家串門走動,我才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這麼多血脈相連的親人!我問過父親,在你和爺爺最困的時候他們不幫你,你不恨他們嗎?父親說:“他們也有自己的難處,只要他們能生活的好,我就心安了。親人之間不應有恨,應該多一些寬容和理解。照顧你爺爺是我應盡的責任,養兒防老。這就是父親的胸懷。在以後的日子裡,無論姑、伯,誰家有困難,他都會無私地資助。父親是一個心中有愛的人。他是一個好兒子,好兄弟,好丈夫,好父親!
有人說父愛如山,山是無言的,父愛也是無言的,它體現在父親的沉默寡言中,它體現在父親慈愛的眼睛中。父親,今生能做你的女兒是我的驕傲!我祈求來生還做你的女兒。雖然病魔奪走了你的生命,你的愛卻無處不在,那是一種無言的沉默,一種深沉的蘊含。正如冰心老師所說:“父愛是沉默的,如果你感覺到了那就不是父愛了!”父親,你就這樣永遠的沉默了,你的生命定格在1997年的7月5日,享年62歲。
時值清明行文祭奠,寄託對父親的哀思,對故人的懷念。一座墓碑,一束鮮花,一吊紙錢,一段記憶。清明的細雨,是一個個跪拜孝子的眼淚!
:“絕對”孝子
在小山村裡,每當人們說起“賢孝”的話題,大家仍是一致認為阿蒼的四兄弟為第一。因為,給逝去的父母做齋事花去了一萬六千元的人民幣,這在村中是無人能比的。一萬六千元,是一筆多大的開支啊。說起來,誰不嘖嘖稱道呢!
近三十年了,那場六天六夜的齋事,給村中人的印象太深了。齋事自始至終,阿蒼四兄弟領著媳婦們及各自的子女,聽從道士的指引,大部分時間都是跪著,給死去的父母三跪九磕頭,咽咽的啜泣久久不絕,有時還有呼天搶地的嚎啕大哭。那情景,在場觀看的人也為之動容,有不少的婦女還為這樣的“孝心”垂淚不停。
那死去的二老為什麼會令子孫們悲痛不已呢?這話要從頭說起。
1984年春節過後,年屆八旬的二老,看著兒子們都已成家立業,都生了孩子,矛盾多了,家大難以管理,於是就決定分開來過。好端端的一個家庭,一分為五。二老一世辛勞的所有就是四座泥磚瓦房,毫無保留地分給了阿蒼四兄弟,只是口頭上要阿蒼四兄弟輪流贍養。當時,四兄弟及媳婦們商定二老從老大家開始,一個月一個月地輪流在四兄弟家裡噌飯。從那以後,二老在一個兒子家住了一個足月,就自動自覺地把老來僅剩的床鋪搬到第二個兒子家裡去。按理,這樣輪流到各個兒子家裡去享受贍養,二老就是自己搬遷床鋪,也是樂意而為的。但世上的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隨著輪流的時間推移,媳婦們對二老的討嫌越來越多了,常常指桑罵槐地給二老難堪。作為兒子的阿蒼四兄弟,由起初對媳婦的這種不敬行為進行批評逐漸轉化為充耳不聞。二老看在兒子不討嫌的份上,還是硬著頭皮,每到足月,就會搬往下一個兒子的家裡去。
1985年的收割季節,又足月了。行動不便的二老象往常一樣,一大早就拆卸了有床頂的木架床,搬到了三兒的家裡去。三兒一早就到田裡忙活去了,媳婦見到二老搬了床鋪過來,罵咧開來。詛咒的話語不絕於口,二老聽在耳裡,忌在心裡。為了讓媳婦順氣,二老把床鋪鋪在三兒家門口側邊的屋簷下。一張床只有四分之一在簷內,但兩個床腳在簷外低窪的地方放不平,二老只好自己找來泥磚支起墊平,然後掛好了蚊帳。忙了一早上的二老,腹中空空的,就進去拿了碗準備取早餐。媳婦氣沖沖地走過來,劈手奪過了二老的碗。媳婦的話似一瓢冷水潑出:“***,吃子吃孫,不羞恥嗎?誰有那麼多閒飯餵你啊!”憋著一肚子氣的二老敢怒不敢言,默默地走出門來,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二老以為,兒子回來後,定會給他倆一個公道。
忍飢捱鋨到了晚上,兒子回來了,不見有什麼批評媳婦的言辭,只是端來了兩小碗白米飯,上面放著幾條青菜。兒子說了:“爹、娘,你倆吃飯吧。”見二老接過了,兒子又說:“爹、娘,你倆就將就著在這外面睡吧。我家的三個子女都說不要你倆在裡面住,你倆體諒體諒下,好嗎?”二老睜著兩雙疑惑的眼睛提出了擔憂的問題:“下雨怎麼辦呀?”兒子面無表情地說:“六月***農曆***天,很少有雨的。要不,我與兄弟們商量,在床頂蓋上一層薄膜紙給你倆。”兒子說到這個份上,悲哀的二老再也不提異議了。
垂垂老矣的二老也是凡人,也要遵循著日求三餐,夜求一宿的規律。睡的問題,將就一下還可以挺過去的,但吃的問題,捱餓不得,所謂人是鐵,飯是鋼。可二老卻是軟骨頭的人,既然這一房的媳婦不賢,兒子不孝,那麼就少吃點算了。不幾天,二老卻整整瘦了一圈。二老強忍著轆轆的飢腸,巴望著時間快些過去,到了下一個兒子家裡,這樣的境況就會有所改善了。
終於足月了。二老在黎明時分就拆卸了床鋪,逐步搬到了四兒子的門口,把四兒子的家人吵醒了。四媳婦開門出來,大聲地罵開了:“我以為是誰一大早前來吵吵嚷嚷呢,原來是你這二個***。就是吃人命都不必要這麼早啊,你倆究竟想怎樣啊?”看著二老準備把床鋪搬進家來,媳婦厭煩地說:“搬進來幹什麼?要睡就把床鋪在外面,別搬進我家裡鬼顯世。”在三兒子家就是這樣住過來了,到四兒子家這樣住也算不了什麼,只要能吃飽肚子比什麼都好。幾十年的風霜雨露,二老怕的就是三年國民經濟困難時期的飢餓,那時四兒子未來到人間,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都餓得皮包骨頭,整天嗷嗷哭叫,也沒有任何力氣去玩耍了。二老當時還年輕,全身心都是想著如何去找到食物給,讓四個孩子們能夠活命,長大成人。憑著無私的愛心和恆心,意算救活了四個孩子,不象別家留下了餓死孩子的一生愧疚和遺憾。四兒子在饑荒過後來到了人間,使二老高興得臉上整天都掛著笑容,見了人都讚歎說四兒子會揀時間出世。孩子拉扯大了,各自成家了,二老完成了作為父母的一切任務,心中沒有了牽掛,一心只想著長命百歲,在子孫的瞻養中安享晚年。要不是家大矛盾多,二老還不想把一個好端端的家給分了呢。
二老想不到,在四兒子的家裡的待遇並不比三兒子家裡好。接下來的大兒、二兒也不見善待。不出三個月,吃不飽的二老開始水腫了。起初從雙腳和麵部開始,逐漸腫遍了全身。手指按下去,黃而發光的面板都會陷下一個深窩。二老再沒有行動的力氣了,四個兒子急忙將二老送到村中的公廳***擺放歷代亡人神主牌位的地方,按當地風俗,村中人將死之前,都要在公廳裡等待死亡,否則,亡靈就不得進入公廳,享受村人的祭祀。***裡。阿蒼四兄弟商量將原來的每月一輪流變為每天一輪流,為二老盡最後的孝心。這一來,瞻養的程式完全打亂了,兄弟們經常忘記了二老的每日三餐。入住公廳不到十天,老頭子先行一步去見了祖先,老婆子在老頭子走後的第五天早上,也追趕老頭子去了,沒有一個兄弟地場為老婆子送終。
了理好二老的後事,四兄弟認為二老生前得不到細心的照顧,感到心中有愧,於是作出了讓全村人咋舌的決定:請道公來為二老作一場最大的法事,讓二老在天之靈得到慰藉。六天六夜的法事,要一萬六千無人民幣,在當時是一筆很大的資金。因為,當時的萬元戶在全國範圍都還是寥若晨星。但阿蒼四兄弟一合計,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各自拿出了平均分攤4000元人民幣,令村中的父老目瞪口呆過後,個個豎起大拇指稱讚四兄弟的孝心可嘉,父母在天之靈定會得到安息的。
二十多年過去了,萬元戶已不成為稀罕了,可村中至今還沒有誰家肯花這麼多的資金為死去的亡靈超度。所以,阿蒼四兄弟捨得為二老花錢的孝心在村中仍是首屈一指,村中的老人們更是百說不厭。齋事過後,阿蒼四兄弟及媳婦們都好象鬆了一口氣,逢人問起,都幾乎是一樣的輕鬆口氣回答:“總算完成任務了。”意思明白人都知道,從此以後再也不必為瞻養老人廢心了。
生不盡作兒子的瞻養義務,死後不惜巨資大做法事,這就是值得為人嘖嘖稱道“孝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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