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經典的抒情散文推薦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6日

  散文閱讀是學生學習語文的一個重點,同時也是一個難點。尤其是抒情散文的閱讀,學生閱讀時更覺得抓不到要領。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內容,希望對你有用。

  篇一:姣美人

  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北京的“死不了”,開出的花骨朵勝似好看,儘管不大,星星點點。後院裡也載了兩株,閒暇之餘過去跟她聊聊,一丁點被打攪的感覺都沒有,靜靜地聆聽著周圍的一切、並緩緩的吮吸著。也難怪別人都管她叫“死不了”,看似嬌俏的小美女卻有格外生命力,移栽後很快就適應了新的環境,開花、聆聽、吮吸一點都不含糊。也難怪大家都很喜歡她!頓時,讓我想起了家鄉的“美人蕉”,一株一株很是快活的。

  記憶尤深的當屬小時候門前小院的改造了,原本還算多的“美人蕉”並沒有引起過我的注意。一次小院改造將所有的“姣美人”都淹沒於深層泥土中,有的甚至連根拔起堆棄一邊,面臨這毀滅性的打擊,我想她是不會再燦爛的活著了。也許是心血來潮,不太懂事的我突然在泥土堆上發現了一小株殘臂“姣美人”,整個莖都看不到了,僅僅能剩下的就是半截根。我試圖將他埋在土堆裡,看還能否長點什麼枝呀葉的。

  也沒有太在意她的存在,過了大半個年頭,記得一次老師讓我們寫篇作文,關於花的。我想了想,真不知道該寫什麼花,牡丹,沒見過;蓮花,只聽說;橘樹花,不敢寫***總以為橘樹是果樹,跟花的關係太少***。還是可愛的“姣美人”吧,畢竟以前門前還挺多的,多少也知道點吧。咦,我上次栽的“姣美人”呢?一直沒有去關照過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頓時,我來了勁,連蹦帶跳的跑到原先的土堆上,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姣美人”竟然活著,簡直漂亮極了,嫩綠的葉大片大片的,漂亮的黃色花朵也綻開了整個笑臉。總算是找到作文題材了,我也跟著樂了。

  後來我時常去關注這看似嬌嫩卻不嬌的小美人,甚至大膽的將長成了一群的“姣美人”分了好幾株,移栽旁邊的院裡了。也沒有怎麼去優待這一群的小美人,後來竟長成了一排,每到夏天的時候嫩綠嫩綠煞是好看,還有那黃色的花朵連小蜜蜂,小蝴蝶都交上了朋友,經常過來光顧,我也就不好意思打擾了。再後來,我發現小夥伴家竟有紅色花朵的“姣美人”,移栽了一株長的也怪好看,總算那原本的黃色花朵又多了新朋友。

  上學時間久了,也沒有怎麼再去跟這些老朋友聊會了,偶爾回家看見這些漂亮的“姣美人”,一切的煩勞、壓力也就少多了,格外輕鬆。現在,獨在異鄉偶得時間才能回家一趟,回家的時候也是冬季了,嬌俏的小美人開始覆被睡覺休息,好難好難再看到她漂亮風姿,嫩綠肌膚了。但願她還是那樣自在,快活,我的“姣美人”。

  篇二:暗香歲月,素心如簡

  記憶輕淺,只有在某個不經意的情境裡,才會若有若無的想起。當年流水,就那樣一去不回頭,帶走的,還有一段最美的光陰。

  ——白落梅

  輕輕鋪上一張紙,蘸上幾點墨,抒幾捲雲煙故事,寫一段似水年華,回看流年清淺,那些嫣然處的歡笑,那些低眉處的生動又令我意亂神迷,我多想把時間停留在這個季節,留一段寂靜時光,傾聽浮生夢的梵音。

  漫漫長夜,一次次地執筆刻字,墨染芬芳,劃過憂傷,卻也是,道不盡的心酸,數不盡的籬殤,訴不盡的衷腸,品不盡的苦澀,終是無人為伴傾訴。千古知音難求,心音難覓罷。

  繁花落盡,香馨碾散,落地為土,潤於草木,皆為芳。

  觥籌交錯,語音彌散,孤單影只,煙波浩渺,謂曰華。本是有心,卻似無心,若是動心,即為失心,憐為獸。

  或許,人生聚散不定,今朝執手相看,明日也許就泛舟江水,行車古道。有些離散,或許相逢可待,有些告別,竟成永訣。每個人都是彼此的匆匆過客,有些短如春花,久長些的也不過是多了幾程山水。最後的結局,終只是南北東西。

  歡笑散場,遺落下滿地過往,那些無處安放的依戀在季節輪迴中漸化成一道道淡淡的傷。韶華流轉,謝落一城蒼涼,美麗花開消逝在流年煙雨中,苦傷間,我關窗躲開紅塵的喧囂,拾起水墨吟染的故事舊曲逐一細細重溫。

  景物依舊。煙雨停歇的時候,伊在哪裡?為何我輕挽一婉明媚,畫一季芳菲,堆滿屋柔情,卻只換得斷柳殘風?流火的季節,蒼白了誰的等待?獨自聆聽落葉沙沙,在流動的音樂裡放逐一懷愁緒。

  一抹嫣紅,盈了思念,一席殘夢,斷了天涯,一縷情愁,傷了年華。相思渺然無痕,於一聲無言的嘆息後,自此,只能將心安置於深沉的黑色,伴著牆腳的倒影,默默細數流年過往。在每一個季節的邊緣,我,置月為樽,酌一江思念,飲盡情愁,以脈脈深情的詩行,觸控紅塵的冷暖,事世的變遷,苦苦等待著某縷螢火的救贖。

  任一世塵風吹皺蒼白的清寒,拂亂唏噓的腸斷,我依然會靜靜坐在流年的一角,聆聽風走過的聲音,低眉,蓄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揉進思念的墨,將這份刻骨的柔情,繪成一幅瓊花漫香的水墨丹青。

  經年回眸,好想,握一縷真情,詮釋地老與天荒;好想,拈一指曾經,與秋水共長天;好想,透過那縷幸福殘留的影子,續寫一份安暖,誰知,今日滑過掌心的,還是一份習以為常的冰冷涼意。

  一箋心語一生夢,怎奈,躲開的是身影,躲不開的是那深植骨髓的相思。無夢的夜晚,註定是與寂寥形影相隨,落寞的指尖,輕拈起一朵前塵裡飄零的飛花,然後,沉溺在回憶的海洋裡,吟唱著那一首首無邊的情歌。清清淡淡的日子,我將嫋嫋微漾埋藏於心,生活本是如此,也不需太多的人來問津,習慣了就好!

  或許,是經歷過生命太多的紛紛擾擾吧,就早已經習慣了安靜,習慣了沉默。我喜歡上了自己在時光裡,享受著屬於歲月的靜謐,安靜地聆聽著身邊清風拂過臉龐心間,意蘊潺潺,歲月如水,幾回清閒也好。

  細細碎碎的清透,碎碎念念的生活,這或許是我一直內心深處想久留和找尋回來的關於曾經的味道。雖然,這曾經的味道已經遠離我很久,而且讓我甚是懷念,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還會回來的。

  聞著茶的清香,此刻的內心靜謐如硯,無波無瀾。那縷清香在清空迴盪;在那股清新在舌尖流瀉;那份芬芳在內心流淌;那絲溫馨在心頭縈繞。

  這樣的夜晚靜好,這樣的歲月靜好。如此,暗香歲月,依依墨韻,素心如簡,禪意悠悠,情韻悠悠。

  後記:一剪閒雲一溪月,一程山水一年華。一世浮生一剎那,一樹菩提一煙霞。

  篇三:關於當民工的苦差事

  我父母的青年時期大部分時間都是當民工,所以民工的故事很多,因此我也會經常聽到他們講一些有關當民工的故事。

  我父親說:“在他當民工的時候,飯都還沒有完全下脖子眼***其實他所說的是早飯,那個時候是不吃早點的,一天能有兩頓飯吃就不錯,並且兩頓飯都還不得飽***,哨子就響了,催你趕緊出工,晚飯以後又是開會,開了會以後又接著加夜班,經常熬到夜裡一二點鐘,而第二天天都還沒有亮,哨子又響了,叫你馬上出工了。任務是一天比一天重,而吃的沒有油水的清湯寡水,清得照得見你的影子,就這樣還吃的一天不如一天。

  說實在的,從華寧到開遠的小龍潭的公路,火特的公路,通紅甸的公路,輔甸大溝,北龍河水庫,斑蝥棵水庫,草水庫等等公路、水庫都留有我父親一輩人的足跡。

  從父親的講述中我得知,由於我爺爺家的家庭成分不好,我父親才十一二歲就被村裡的那些個什麼幹部攆上公路水庫當民工去了。按照現在的說法十一二歲的年齡也就是童工,現在的法律是明令禁止使用童工的。可是在那個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年代,階級成分不好的人是沒有做人的權利的,一些又髒又苦又累又危險的重活,總是往他們頭上攤,才不管你是不是孩子的。因為當民工經常是風餐露宿,缺衣少食,而且還要熬夜加班,常常是幾天幾夜都不得休息,夜晚連著白天的幹活,又常年四季都不能回家與家人團聚,因此那些個貧下中農大部分當然是不願意去的。而階級成分不好的人是沒有說不去的權利的,幹部們對他們的分派總是強制性的,你是不能說不去的。如果你不去的話,說輕一點的,你就是拖社會主義的後腿,是要被戴高帽,遭批鬥的,甚至遭毒打的,說重一點你就是破壞分子,是要被那些隊幹部以各式各樣的罪名送去坐牢的。當然貧下中農中也有被派去的,那隻不過是一些老實巴交的人,所以每當有從農村抽調去修水庫的民工名額,那些個幹部們首先考慮的就是抽調那些階級成分不好的人以及他們的子女去了。因此從開始派民工修水庫,挖公路到後來不興派民工修水庫、挖公路,我父親就一直輾轉於各條公路各個水庫之間。

  說起挖公路,我父親說,他們當民工挖公路,從華寧一直挖到開遠的小龍潭,挖到那個村子邊,晚上就在那個村子歇腳。那個時候根本是沒有什麼週末的,並且你回家是不能耽誤白天的上工的。我父親說當公路挖到在開遠小龍潭的時候,有一次,他要回家取隨身用品,就在下午放了工時向當時的中隊長請假,剛好有幾個人的隨身物品也需要帶,所以就準了我父親的假了,於是我父親在吃了晚飯之後就乘著晚上的時間連夜回家。

  那個時候是沒有車子可坐的,是要靠兩條腿去走的,而且走的都是山路。當我父親走到盤溪的時候,天就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於是我父親就只能依靠北斗星所在的位置來辨別方向,並繼續往華寧走。也不知怎麼回事,是不是方打向錯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那一夜他盡是在華寧與盤溪之間的山上的那些草棵、樹林裡轉。那個時候山上的草棵長的都比人還高,而樹長的很高很密。我父親在草棵、樹林裡轉,衣服褲子都被抓破了,手腳也給劃破了,可是轉來轉去,就是沒有找到回華寧的路。說實在的,在那個夜裡,我父親是緊張極了,生怕遇到傷人的野獸,那就麻煩了,好在一個晚上都沒有遇到什麼野獸,也沒有發生什麼危險。

  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陽都冒山了,才遠遠地看見一個放牛老館趕著牛來山上放,於是我父親就上前去問了路,人家說:“你走錯了,你這樣走反倒又折回盤溪了。”於是我父親謝過人家,並且按照人家指的路走,才得以回到華寧。說實在的,直到那時,我父親才鬆了口氣,緊張的心也才放了下來,可是一看手上,提著的那個空鹹菜罐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手裡只是剩下半截栓鹹菜罐的山草繩了。

  其實那個時候,民工住的地方是多數日子是沒有村子的,所以大部分時候住的只能是窩棚。我父親說,他人又小,階級成分又不好,所以人家總是欺負他,當然也就成了那些幹部欺負的物件了。 我父親說,記得有一次是去修水庫,到了目的地,可是天卻下起了傾盆大雨,一時間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而那些個大小隊長才不管這些的,依然下令民工就地宿營。於是民工們只好冒著大雨砍伐了一些樹枝,割一些茅草連著大雨搭窩棚。當窩棚搭好以後,在分鋪位的時候就把我父親分在有一潭雨水的地方了。我父親說,那個時候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其實那個時候不比現在,有許多可以避開雨水的諸如薄膜一類的物資墊鋪,大部分人帶的行李除了隨身簡單的衣服以外也就是一領蓑衣了,於是他只能噙著淚冒著雨去樹洞裡收集了一些乾薹蘚來墊在鋪下面,把蓑衣放在上面才算解決了問題。其實,當你瞭解了這樣事情之後,就知道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人現在得風溼病的很多也就不奇怪了。

  我父親還說:“那個時候是吃不飽的,飯菜都沒有半點油星子,因此很多人都渴望飯菜裡能有一點點油,都期盼那天的飯菜能夠多出一點點的油星子,哪怕那麼一點點也就心滿意足了。記得有一次到了晚上打飯的時候,民工們遠遠看到食堂裡的一盆菜湯裡飄著一層好似飄著油星一樣的東西,於是眾民工都往前面擠,並且一個個把手裡的飯碗舉過頭頂,還用手指著裝菜的盆喊道:“把菜湯上飄著的那部分舀來給我”。可是當打飯的人舀給他們,他們接過自己的碗一看,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麼油星,而是菜上的寄生蟲——蚜蟲而已。

  當然,當民工安全是沒有安全保障的,有一件事讓我父親至今都心有餘悸,直到現在他說起來都還心驚肉跳,他說“有一次打早飯的時候,當一群民工正在圍著做飯的窩棚打飯,有一個民工剛剛打了飯才抬著轉過身,飯都沒有來得及爬上一口,就被從天而降的一個石頭給砸死了,腦漿都打得冒了出來了。當然當場就死了 。”後來這件事情一直讓我父親做噩夢。那個時候無論挖公路都要放炮,而放炮經常是利用民工吃飯的時間來放,而安全防範措施又不到位,所以死人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而且常常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其實那個時候,那一次修水庫不死幾個人,那一條公路下不是埋著幾個民工。那個時候,生產力及其低下,加上那個時候的一些幹部根本不懂科學管理和科學施工,而是隻講工作效率,因此常常靠蠻幹,而管理人員又大部分又是一些根本沒有經過培訓過的大老粗,不管有沒有危險,都叫民工上,反正死了人又用不著承擔什麼責任。

  本來我父親當民工,由於成績突出,在幾千人的民工中就被養路隊挑了去,成為了一名吃了公家糧的養路工人,都在有兩年時間了,可是以當時的大隊治保主任為首的一群隊幹部嫉妒我父親每個月都有幾塊錢和幾斤糧票可拿,於是就寫申請說:“由於五八年餓死的人多,村裡缺乏領導骨幹力量,要我父親回來當會計,就這樣,我的父親又回了家繼續被派去當了民工了。

  其實,在伙食團時期,我們村子才發生了一起有一個人因為想吃老婆的那一份飯而殺了老婆的事件,還有一個人因為飢餓就去刨了死娃娃吃而吃死了的事件,根本沒有他說的死的人多,可是那些批示的人也不作一下調查瞭解就給批了。其實,餓死的人多,對當時的那些村幹部以及相關責任人卻不作任何問責處理,依然讓那些村幹部以及相關責任人在臺上洋洋得意,這種事情只怕翻遍中國歷史的各個朝代也是絕無僅有的吧,翻遍世界歷史的各個國家也是絕無僅有的吧,因此我要說那個時期領導管理是漏洞百出。現在出了一點點安全事故都要對相關負責人作出進行相應的問責處理,所以對於那個時期的做法法也是不能夠理解的。

  我母親說,她家的民工名額,我五舅在的時候,一直都是我五舅頂著,在我五舅死了以後,家裡就沒有男人人可以派去當民工了,那個時候我外公年紀大了,也不可能派他去當民工,而我老舅又比較小,也不可能派他去當民工,於是民工的名額就自然而然都落在剛剛初中畢業的我母親頭上了。說起我的五舅,死的有一些不明不白,後來村子裡的一個人才告訴他,在我五舅當民工的時候,有一次遇到塌方事件,土都埋到脖子了,可是他因怕我外公外婆擔心,就沒有告訴家裡人,也叫和他一起當民工的人不要告訴我外公外婆。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我五舅趕馬車拉著一車稻草草,馬車翻了,一車草都壓在了我五舅的身上,因為下邊是一條小水溝,所以當時才沒有受傷。

  我母親說,記得有一次,她都熬不住了,挑著擔子眼睛都睜不開了,當她迷迷糊糊地挑著挑土的空籮筐轉回到一處窪地的時候。村子的有個叫三環的婦女就喊她,說是“老六孃,乘現在幹部們不在,來這裡歇一歇。”我母親說:“怕不行吧,要是那些箇中隊長知道了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不單單要開會批判而且還會被處理的”。那叫三環的婦女說:“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叫你的。”於是幾個人就圍在一起抱著挑土的扁擔蹲下。本來只是說歇一下,可是大家實在太困了,就都閉上眼睛了,原說眯一眯,可是都撲在膝蓋上睡著了,當然也顧不得夏天的蚊蟲叮咬。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只聽見那叫三環的人喊她:“老六孃,該起來了。”幾個人才剛剛挑著籮筐到壩基上,那些中隊長小隊長就一個個睡足睡夠爬起來揉著眼睛來點名了。

  關於當民工的苦差事,其實在那個時代又何止我父母呢,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很多人都經歷過去,並且留下了很多的故事。

  94年我去盤溪工作的時候,恰巧遇到臨時工轉正的機會,本來有一個回族臨時工已經超過了轉正的年齡,是不在轉正的範圍的,可是他去找了他認識的一個副縣長,在那個副縣長的過問下才得以轉正。那麼他是怎麼認識那個副縣長呢?從他斷斷續續的講述中,我才得知,原來那個副縣長在那個時代也不知道是以什麼罪名就被下放去與民工一起上水庫幹體力勞動去了,那些被下放來挑壩基土的老幹部因為不習慣幹體力勞動,因此在挑土的時候總是落在民工的後面。並且由於年齡的關係,腿腳都不那麼了利索了,所以別人是挑一挑土輕輕鬆鬆不在話下,而他們則是每挑一挑土都顯得非常吃力。說實在的,挑一天土下來,肩膀也磨皮了,腿腳也腫了,可是第二天還得照樣接著挑,並且挑土的任務沒有絲毫減少,很多時候是有增無減的。那個時候,完不成分派給你的任務是要捱餓和被批鬥的,特別是對於那些下放來的人更是苛刻,那些個大小頭目的槍筒子經常落在他們身上。

  我的同事在那個時期恰巧是個小小的負責人,並且還混得個給民工發牌的差事,也就是民工每挑一挑土就發給民工一個牌,以所發的牌的數量來計算每一個民工挑土的多少,分派給民工的挑土任務也是由所發的牌數來決定的。

  我的那個同事看他很吃力,就心生憐憫,因此就利用發牌的權利,乘沒有人注意的的時候,並且找一些機會經常悄悄的給他們多發幾個牌,並且經常替他們講好話。後來遇到了好政策,那些老同志一個個官復原職,所以才有了後來的故事。

  另一個回族則給我們講了一則他當民工時期的笑話。說是在那個當民工時期,男女都是同住一個窩棚裡。有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在任***佔***鋪位的時候老是爭不過人家而任***佔***不到鋪位。有一次他還去遲了,鋪位都差不多被別人任***佔***完了,總之,他到這裡也是有人任著,到那裡也是有人任***佔***著,還好,在一個角落還剩一個空鋪位沒有人任***佔***,可是這個鋪位連著的是個女人的鋪位,要到那個鋪位必須從女的鋪位上通過,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還是把自己的行李放在那個空鋪位上了,可是那個女人卻不准他把行李放在自己的鋪位裡面的那個空鋪位上,原因是進入那個鋪位要從女人自己的鋪位上爬過去。最後弄得他沒辦法,只能離開了那個空鋪位。到了晚上開動員會的時候,那些個大小頭頭叫民工有什麼問題就提出來的時候,於是他就把手舉得老高,當幹部叫他發言的時候,他就說道:“報告某某領導,某某的老婆不讓我睡”***這裡我要說明的是,講的人說了兩個人的名字了,只是我不能照實寫了罷***,於是肅靜的會場一下子就引起了一場鬨堂大笑,那些個頭頭腦腦制止了半天才安靜了下來。他一邊講還一邊忍俊不住的笑,他還說每當想起這個故事就想笑。

  當然那個時期的故事還很多,這裡我就不一一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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