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機遇的故事
善於識別與把握時機是極為重要的,在一切大事業上,人在開始做事前要象千眼神那樣察視時機,而在進行時要象千手神那樣抓住時機。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敞開門讓機遇進來
那年,我大學畢業進了一所設計院。我們這所設計院的辦公條件很好,佔據了整整一個樓層,從院長到普通的設計員,每個人都有一個小小的單間辦公室。
或許是設計院的辦公條件太好了,也或許是我們的工作特別需要安靜的環境吧,反正大家都習慣於關起門來工作。
可是,剛剛步出校門的我,很不適應那樣的環境。我希望能和同事們有更多的交流,於是,每天一到單位,我就把辦公室的門開得大大的。可整整一週過去了,卻很少有人走進我的辦公室來串門。
這天,終於有一位女同事跑進我的辦公室來了。她說有批新到的書需要搬上樓來,想請我幫忙。我二話沒說,立即跟她下樓,很快將8大捆書一一搬上樓來。
慢慢地,走進我辦公室的同事多起來了。因為我的辦公室總是開著門,大家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總是會第一個來找我。
有天,院長手裡拿著一沓稿紙,急急地從我辦公室的門前走過。看到我的門開著,他突然又退了回來,對著我說:“那個,你……”
院長顯然對我還不太熟悉。我趕緊站起身來,說:“許院長,我叫張奉連,是剛剛從四川大學畢業到院裡工作的。許院長您有什麼吩咐?”
“哦,小張。”許院長看了我一眼,問:“你打字快嗎?我這裡有一份材料,下午開會就要用的,得馬上打印出來。”我們設計院的規模並不大,因為大家都非常熟悉電腦操作,因此也就沒有設專門的打字員,平時有什麼材料要列印,院長都是臨時抓差的。
“沒問題,許院長,我一會兒就能打好。”我胸有成竹地說。
一個小時後,我把那份8000多字的材料列印整齊,送到了院長室。許院長接過材料,滿意地點了點頭。
從此以後,除了同事們會經常找我幫忙,許院長也經常走過來,吩咐我做些過去他總是叫別人做的工作。
有一天,許院長突然從他的辦公室給我打來電話:“小張,你把手頭的工作先放一下,下午跟我出去辦點事。”原來,他要去和一家委託我們設計院做設計的單位談判,需要一名做記錄的祕書跟隨,而辦公室的祕書小姜那天正好有事請假沒來上班。
漸漸地,我成了設計院裡最忙的人,大事小事,不用誰指派,都會自然而然地落到我的頭上。而許院長只要有什麼重要的事務,也總是會叫上我。
前年年底,院裡決定提拔一名院長助理。在任前的民主推薦中,工作才一年多的我被大家一致提名,其實在大家的心目中,我早已經是“院長助理”了。
後來因為戀愛的原因,我去了另外一座城市,應聘到了一家民營公司。這是一個充滿競爭的環境,雖然大家都坐在一個大開間的隔斷式辦公室裡,但同事之間除了工作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大家都把自己的內心包藏得死死的,似乎生怕被對手掌握了底細,不知不覺中露出了破綻,讓別人在競爭中佔了上風。
對於我這種外向型脾氣的人來說,新的環境實在太讓人壓抑了。可是我初來乍到,還沒在這座新的城市裡站穩腳跟,眼前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實在是非常重要。
既然暫時還沒有辦法改變我的工作,那我何不試著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一下環境?我想到了原先在設計院工作時的情景。那時候院裡所有的人都關著門辦公,只有我將辦公室的門開得大大的,結果同事們越來越依賴我,領導也越來越信任我了。而在這個大家內心封閉的環境裡,如果我能率先對大家敞開心扉、開啟心門,是不是也能博得大家的信賴呢?
於是,我利用午休時間,主動找大家聊天。雙休日的時候,我還邀請同事去泡吧,打保齡球。
叫人欣慰的是,同事們見我以誠待人,都樂於把自己的心事告訴我。我能感受得到,在大家心目中,我是可以信賴的人。
今年春節過後,我被提升為設計部副經理,這一次,又是大家民主推薦的結果。面對我的晉升,有同事跟我開玩笑說:“張奉連,你進公司還不到一年,怎麼提得這麼快啊,你的機遇可真不賴啊!”
是的,只要隨時敞開你的門,機遇就會悄悄地溜進來。
篇二:退一步的機遇
在19世紀末期的時候,在美國一家小旅館,吉列先生正拿著一把老式剃鬚刀在刮臉。吉列一邊刮臉一邊聽著收音機。
突然吉列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吉列知道,肯定是臉又被刮破了,吉列一照鏡子,果然是。吉列很不開心,吉列長著絡腮鬍子,因此每天早晨都得刮臉,可是每天早晨的時候,吉列都會被刮破臉。
吉列很憤怒,可是吉列轉念一想,在美國肯定還有很多人也深受這種老式刮臉刀的痛苦,自己為什麼不開發一種既安全又舒適的剃鬚工具呢?這樣既可讓刮臉成為一種樂趣,又可成為自己的生財之道。
經過幾個月的反覆設計,吉列設計出了一種T型安全剃鬚刀,這種剃鬚刀安全不會刮傷臉,而且很舒適。可是在吉列銷售這種剃鬚刀的前幾個月,由於吉列設計的這種剃鬚刀和平常人們使用的剃鬚刀有很大的不同,因此人們很排斥這種剃鬚刀。第一年的時候,吉列只賣出去51把剃鬚刀和100多片刀片,不但沒有盈利,就連原料費也沒收回來。
吉列為這種剃鬚刀已經快傾家蕩產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吉列只有破產了。吉列想了好久,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改進了他原先設計的剃鬚刀,他把這種T型剃鬚刀設計分為刀片和刀架,他大量的製造這種刀架和刀片。吉列知道成功與否,在此一舉了。
有一天吉列派了許多工人在街頭免費散發刀架和說明書,同時還有少量的刀片。由於給顧客免費發放物品這在當時的美國還不多見,因此好多美國人都爭著來領這種新型剃鬚刀,這些人裡大部分是男人,也有為丈夫去領的女人。吉列準備的幾千個剃鬚刀,不到一個小時就完全發完了。
人們在試用的時候,才發現吉列設計的這種剃鬚刀安全舒適,剃鬚簡直就是一種享受。時間長了的時候,好多人發現刀片變鈍了,他們體會到了這種安全剃鬚刀的優越性,他們就去購買刀片,於是吉列設計的這種T型安全剃鬚刀很快打開了市場。
美國男人大批量的購買,吉列很快就把免費刀架的錢賺回來了,更重要的是吉列的T型安全剃鬚刀打開了市場,成為了暢銷品,吉列也實現了自己成為一個富翁的夢想。
後來,吉列生產的剃鬚刀不僅佔據了美國的市場,就是在世界上吉列的剃鬚刀也是很暢銷,最終吉列剃鬚刀成了世界名牌,吉列也成為了美國屈指可數的大富翁。
後來,當有記者採訪吉列時,問為什麼當時會給人們免費送這種剃鬚刀,難道不怕破產嗎?吉列對記者說:“給人們免費送剃鬚刀,我也很擔心,怕因此破產。可是,我如果不這樣做,那就只有破產一條路了。既然退一步會有機會,那麼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呢?”
在很多時候,我們都會碰到好多困難,我們都會說困難和機遇並存,可是機遇在哪裡?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大多數人都會說,機遇在前面。於是,好多人為了前面的機遇,不惜撞個頭破血流,可是最後依然是失敗。
正如吉列的成功,機遇並不都是在前面,有的時候,適當的後退一步也是機遇。
篇三:抓住機遇的手
他是臺北人。在爺爺的教導和影響下,從小迷戀古典詩詞,《唐詩三百首》之類的書背得爛熟,爺爺問他長大做什麼,他會說“做個詩人”,爺爺微笑不語。稍大一點,他對電影非常著迷。爺爺再問他的理想時,他會響亮地回答:“做大導演!”爺爺笑著點頭之後又搖頭。
由於家境一般,父母並沒有錢來投資幫助他實現理想。因此,他不得不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苦苦打拼。他做過防盜器材的推銷員,還曾幫別人送過外賣,生活的艱辛讓他更懂得機遇的重要性。他經常留意電影界的一些訊息,專門研究世界著名導演的作品,比如詹姆斯·卡梅隆的《真實的謊言》,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的《拯救大兵瑞恩》,喬治·盧卡斯的《星球大戰》等。每看一部電影,他都會在夜晚細細揣摩故事情節和人物對白,甚至那些主題曲的旋律及歌詞。有時也寫一些劇本,卻一直沒有勇氣給人看,因而始終沒人賞識。
當時臺灣地區電影呈現整體滑坡趨勢,父母也勸他打消關於電影的念頭。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進行歌詞創作,把自己的作品分寄到各大小唱片公司和音樂人手中,每次都要寄出上百份這樣的“求職信”,但一直都是石沉大海。
一個失望而寂寞的夜晚,他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地睡著。半夜12點,一個電話吵醒了他,竟然是當時臺灣電視名嘴吳宗憲打來的。聽到“吳宗憲”這三個字,他的酒一下子全醒了。原來,吳宗憲看了他寄去的信,非常激動,迫切邀請他到自己新成立的音樂工作室任職。
突然的驚喜讓他激動異常,當夜不能成眠,提筆又寫下兩首歌詞。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拜訪吳宗憲,兩人一拍即合,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從此,他成為專職的作詞人。
不久,又一次絕佳機遇降臨到他頭上。吳宗憲工作室迎來一位初露頭角擅長作曲的歌手:周杰倫。吳宗憲讓他手下的十幾位詞人都來寫詞,然後讓周配曲。所有的詞作者中,周杰倫最欣賞他的詞。於是,他們迅速成為公認的黃金搭檔。
不用說,你也知道了,他就是:方文山。
兩人的配合默契到了讓人驚歎的程度。周杰倫想要音樂有一點李小龍的感覺,方文山就送上《雙截棍》;周杰倫想要加一些東瀛的味道,方文山立刻寫出了《忍者》。同樣,也只有周杰倫飛揚跳脫、不按常理出牌的曲風,才把《愛在西元前》《印弟安老斑鳩》這樣想象力井噴的詞發揮得淋漓盡致,優勢互補的結果,造就了一對音樂上的天才。
不久,周杰倫和方文山雙雙被臺灣阿爾發唱片“收購”,兩人的發展空間被無限拓展,周杰倫也迅速出位,成為全亞洲的創作新人王,方文山從此也掛上了“御用詞人”的頭銜。
方文山的歌詞風格不同流俗。他把流行音樂從靡靡之音帶回了古典與歷史的音樂融合、懷舊和真摯的相融,具有獨特的韻味。方文山為周杰倫創作的歌詞中佳作如雲:《龍拳》《雙截棍》《愛在西元前》《上海一九四三》《東風破》《七里香》《發如雪》《菊花臺》《青花瓷》等。有專家讚道:方文山,是一個值得研究的文化現象。
成名後的方文山依然低調,他只用心做好自己“寫歌詞”的那份工作,並將這份工作的美,演繹得淋漓盡致。他在自己的勵志書《演好你自己的偶像劇》中,總結說:機會比實力重要。不過,緊接著他又補充一句:實力不夠的時候,肯定會流失機會。人生中所謂“機遇”,其實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的。沒有實力,你就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抓住機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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