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鄉農民養殖創業致富案例
想要做成功的創業事業,多看看那些返鄉創業的案例,學習他們的致富方法,感受他們勇於創業的精神,激勵自己的鬥志,從他們的故事中找到成功的方法。那麼下面是小編分享的,希望對你能夠有所幫助。
一
土豪老闆種水稻建酒窖釀酒也賺錢
周平每天最高興的事不是呆在豪宅的地面樓上溫馨的房間裡,而是每天帶著孫兒們到地下酒窖裡去走一走、看一看。他舀出一勺酒對記者說:“這每一滴酒都有米香味,搞水稻種植我更有勁頭!”
正值春播時節,湖南省長沙縣江背鎮印山村的農民周平越來越焦急,他趕忙跑到黃花鎮永吉種植專業合作社談成了初步協議,要求合作社今年代種水稻,專供20萬斤優質稻穀。這樣迫切的“訂單農業”源於周平自家地下酒窖釀製的美酒銷售一空,導致原材料大米供不應求。
十年前一個奇妙的想法,讓當時50歲的周平在新建的毫宅下“挖地三尺”?建酒窖釀美酒。發展到今天,一個小酒窖如今已註冊成了大酒廠,更重要的是,隨著對原材料大米的種植帶動,讓一個昔日的長沙工業大村重新找回了種糧產糧的動力。
毫宅下挖酒窖,釀美酒帶動農戶水稻種植
身披一件舊夾克,腳穿一雙土布鞋,揮起鋤頭挖酒窖,記者眼前的周平似乎與擁有富麗堂皇的毫宅主人不相關,更與網上報道的“土毫”標籤一點也不貼,儼然一幅典型農民的形象。
聊起他自挖酒窖的故事,他平實地說:“我是農民,幹活有倔勁,所以在自家屋下挖起酒窖才不愁辛苦;以前做水泥生意有了點資金的想法,認為建酒窖,釀出來的酒大家放心,鄰舍們可以買到便宜的酒;而且酒賣得越好,米就要得更多,這樣才能讓老百姓願意種糧,並且讓農民賣糧不再難。”
周平家裡有五兄妹,家境貧窮,自幼懂事的周平只在學堂學習了一年半時間,便輟學在家,幫父母分擔力所能及的事情。窮苦的孩子早當家,19歲那年,周平開始學做泥工,***,隨著所在村開始興建水泥廠,周平開始創業,正式成立個體戶,專營水泥製品,也因此掙到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後來生意越來越好,賺錢也越來越多。
有了錢,該幹什麼最有前景?按照大多數農村人的想法當然就是蓋個新房,可是不甘心的周平總想要幹件不一樣的事。2003年,正值他所在的印山村“水泥工業的快速發展期”,做水泥生意的人越來越多,相反種地種糧的人日趨減少。
“幹同一起事,別人快起來了,我就要慢下來。”憑著這種最質樸也最靈光的認識,經過到浙江等地的實地取經,他放棄了幹水泥行當,而萌生了種糧釀酒的想法。當年,他自家只有5畝地,於是還承包了別人10畝地,種起了糯米水稻。然後,周平利用建新房的契機,在地下自挖酒窖,經過一年多的努力,一個幾百平方米的酒窖竣工了。隨之,他用自種的糯米、當地香甜的清泉,專業釀造純糯米酒、高粱白酒、稻穀酒、楊梅酒、草莓酒等黃酒。
由於周平釀成的酒口感香醇、價格優惠,黃酒近銷鄉鄰,遠銷湖南各地。隨著酒的需求量增大,原材料優質糯米的供應量短缺。2006年,他又承包了30幾畝田,帶了一家人自己種糯米水稻,並依託當地農戶,定做、定收、定價的方法來獲取優質糯米,這樣不僅確保了高質量的糯米源源不斷地供應,又幫助當地農戶種植水稻來增收。
釀酒如同種糧,讓每一滴酒都是“放心”釀製
隨著釀酒的名氣日漸提升,周平開始興辦麻姑井黃酒釀造廠。到2014年,周平的酒窖已經擴大到1200平方米,裡面設有很多小儲酒室,儲酒量達150噸,並設有專業的化驗室等,周平告訴記者,這些藏酒一般都釀造幾年了,時間最長的有七年,但由於大部分買酒人是農民兄弟,所以即使到今年春節,他都以每斤酒10元的優惠價格來銷售。
與對釀酒的每一個環節精細把關一樣,對原材料糯米的選取非常“苛刻”,種植出的大米無零汙染是首要要求。但由於所在的印山村長期以來依靠水泥發展壯大,同時也對環境造成了嚴重的破壞。和大部分村民們一樣,周平擔心,水泥及其雜質的長期沉澱會侵襲、毒害土壤,從而影響水稻的品質。
為了讓這個擔憂不成現實,從2012年起,周平主動減少了在本村的糯米水稻種植面積。但口啤越來越好的酒窖還要擴建升級,怎麼辦?周平決定兩條腿走路,一是與土質好的其它地方水稻種植合作社聯營,同種植大戶簽訂“代種合同”,合同中列明瞭嚴苛的標準:如不噴農藥、不施化肥,種出來的糯米不僅要零汙染,而且是原生態;二是要在今年帶頭成立糯米水稻種植合作社,自己出些資金,政府給予扶持,下大力氣治理村裡土壤汙染問題,種出優質放心的米。
如此嚴苛的種植要求自然讓產糧成本成倍上升,周平計算了一下,與自己在本村種相比,“外地代種”20萬斤稻穀,則成本要高出46萬元。但算算長遠帳,多出一些錢,多產優質糧,釀造放心酒,從而帶動更多的農民兄弟多種田,多增收,讓賴以生存生活的鄉村更添一分水稻之美,更增一份田園之綠。
二
“80後”留法海歸用“阿甘精神”種菜 ?
跟著植物生長的節奏慢下來
今年冬天北京最冷的一天,王冕穿著大衣、揣著手快步走在農場的小路上,路旁是早已結了冰的湖面,他回頭向勉強跟上的《青年參考》記者喊著,以後打算在裡面養魚,聲音很快被瑟瑟寒風吞沒。
滴水成冰的天氣裡,獨自矗立在園子裡的洗手間早已被凍上,但一鑽進王冕的“目的地”——廚房,一股熱浪撲面襲來。請來做飯的阿姨煮好了麵條炸好了醬,三四個小夥子在熱氣騰騰的鍋灶旁端著碗吃得飛快,根本不需要在逼仄的屋子裡多添幾把椅子。
有厚棉被遮擋和陽光直射的蔬菜大棚成了白天唯一溫暖的地方,下午王冕就坐在裡面和記者侃了兩個多小時大山。自然樂章的員工坐在一旁喝水、聽音樂、看書,分外愜意。
種菜需要的時間實在不多,幾個年輕人一起住在園區隔壁的小木屋裡,一起洗菜做飯,再花三四個小時天南海北地聊天,在習慣了浮躁和快節奏的北京竟顯得有些奢侈。用王冕的話說,這樣悠閒自在的生活就像是“跟著植物的節奏慢下來”。
從小王冕就患有一種目前無法治癒的疾病,精力不是特別充沛,下午只有一兩個小時可以處理事務,他甚至可能不分時間、場合地睡著。以前朝九晚五地上班,每天得花兩三個小時在路上,還要看微信、打電話,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如今的慢節奏生活簡直像為他量身打造的。
而在負責客戶關係的魏旭珂眼中,這位說話慢條斯理、笑起來熱情單純的老闆,能力強、思路清晰、看問題獨到,“很有人格魅力”,還是個就算不講理也讓人無從辯駁的“腦洞大開型”人才。
魏旭珂辭去醫療器械行業不錯的工作去種菜,家人自然不同意,覺得他“自討苦吃,從安逸穩定跳進了水深火熱”。但這個“90後”男孩的理由是“想認真做點事”,這大概是諸多創業青年的共同想法。這家創業公司的員工不多,個個算得上是高學歷精英,但到目前為止沒有人拿一分錢工資。
“王總是個有想法的人,大方向把握得準,我們信任他的能力。”魏旭珂告訴《青年參考》,“下一個風口應該是農業,會有起色的。”
“別給我扣上‘海歸’帽子”
1981年出生的王冕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2004年從大連理工大學畢業後,這個沒事喜歡思考的工科生“無聊”之餘,打算去國外“拿個文憑,拓寬視野”。這一走就是6年。
在法國求學的3年半時間裡,“沒錢”二字幾乎是王冕生活的主旋律。為了償還政府和銀行的學生貸款、支付生活費用,他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打工,在餐館刷碗、切菜、配冷鮮、做甜點,在農場摘桃摘杏、收割薰衣草,在火車站掃廁所,在地鐵站發報紙,還開車去布魯塞爾、科隆等大城市幫國內人代購LV包。只要符合自己的道德標準,他“什麼都幹”。
幸運的是,法國是個價值標準多元的很包容的國家,窮學生坐公交車逃票,司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會在有人檢票時打開後門方便他們逃跑。這讓王冕意識到,不是每個人都要照搬同樣的行為體系。
“苦不苦,只是自己的內心感受。”王冕向《青年參考》記者回憶道,“在那個階段,我能夠平靜地生活,過自己認可的、有價值的生活。”
畢業後,這個出國時抱著“給父母和自己多一種選擇”想法的男孩留在了法國拼搏。一開始,他只能租高層建築裡的便宜鋪位,10平方米空間裡的3張上下鋪住了5個人,室友多是世界各地懷揣“歐洲夢”的偷渡客,人人有自己的故事。
還清貸款後,拿到了兩個經濟類碩士學位的王冕,順利獲得了中國進出口銀行巴黎代表處的工作,但單調的日子讓他厭倦。當初的目標已然實現,法國社會環境太沉悶,個人成長遇到天花板,都是他想要離開的理由。王冕本來有機會移民去加拿大結婚,但那個地方不適合父母,也沒有太大發揮空間。
就這樣,6年來沒回過一次國的王冕出人意料地回到了北京。半個月後,本來打算去東南亞旅行半年的他有了工作機會,於是順理成章地加入了房地產公司“陽光100”。
剛回國時,因為中文表達能力差、語速慢,王冕著實經歷了一段時間的融入過程。但一提“海歸”,他就急著劃清界限,“別給我扣帽子”。
王冕不覺得自己是典型的“海歸”,也沒有加入什麼協會,因為“生活圈子和娛樂方式都不一樣”。在他看來,“海歸”並沒有區別於其他群體的特質或共性,反而是家境差別明顯,“富二代”、“官二代”、“草根”的家庭烙印一眼便知。
2012年,在“陽光100”工作兩年後,對現有利益分配體系不滿的王冕決定結束盲目的奔波,做一番“能體現自己價值”的事業。很快,能“滿足自己和朋友對乾淨蔬菜需求”的農業進入了他的視野。
“阿甘種菜”,要的是執著單純、目標明確
剛開始辭職創業時,對農業幾乎一竅不通的王冕之所以選擇“當農民”,有一大半原因是農業“門檻低”、競爭小,沒多少資本的“草根”也可以進來。一頭扎進農村後,他才意識到,看起來的低門檻其實是因為“門內門外一個樣,四面透風,屋頂漏雨”,這一腳踏下去,“深及脖子,差點兒滅頂”。
在昌平種有機草莓的一年半里,王冕大致找到了方向和出路,但沒有資金施展自己的想法,甚至沒少被狡黠的當地農民忽悠。當時的女友跟著他住在3間屋子的農家小院裡,生活條件苦得一塌糊塗,到冬天沒有取暖設施,洗澡時冷得直打哆嗦。
創業的路從來都不好走。幾十萬元的積蓄砸進去後,王冕意識到自己“沒能力管那麼大”。2013年,他搬到了離市區更近、租金更高的酒仙橋附近。為了節省成本,他辭掉了所有工人,動員父母跟他一起種草莓,一家三口就住在大棚旁的簡陋工具房裡。同齡朋友們按部就班地過上了有車有房、結婚生子的安穩日子時,忙著“折騰”的王冕卻跟女友和平分手。
好在“沒什麼事情會放在心裡”的性格使然,王冕是那種天生不會發愁的人,遇到再大的坎兒也吃得飽睡得香。雖然曾遇到嚴重的資金流問題,但他總覺得自己“還沒真正碰到挑戰”。
回想起來,留學生涯對王冕最大的影響,在於跨越層級的交流。“外國人很簡單,學生更是有很多平等交流的機會,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黑社會、地痞流氓、聯合國高官、學生、白領。”他告訴《青年參考》記者,這樣的經歷讓他對人性和社會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創業與之相似的,也是打破本來的圈子。從田間地頭最普通的農民、技術最前沿的牛人專家,再到創業圈、金融圈甚至藝術圈的朋友,王冕很快擁有了自己相對成熟的“圈子”。
反覆諮詢專家、閱讀國外資料、進行對比實驗後,一開始摸著石頭過河的王冕,將方向鎖定在了他看來最有潛力的生物防治上面,並申請了多項專利,擁有了自己的核心技術。到後來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創業夥伴李海軍、在何各莊租下了200畝的農場並逐漸被媒體關注後,他心裡越發踏實篤定。
在一篇自述的文章裡,多少有點“文青範兒”的王冕用“阿甘種菜”來形容自己。“我做的事需要執著、單純、目標明確,不一定很難,但需要付出很多。”他告訴《青年參考》,“我想得很清楚,比絕大多數人成熟。”
情懷和利益不衝突
3個月前,自然樂章開始賺錢了。滿心感慨的王冕知道,自己的運氣不錯。農業盈利週期長,但空間無限大,足以改變世界。
魏旭珂向《青年參考》記者介紹道,公司園區200多畝,棚內七八十畝是有效種植面積,63種蔬菜的產量大約可以供應300~400個使用者,目前的會員有100人左右。由於產量低、損耗大、科研和物流成本高,儘管每斤蔬菜售價高達35元,但自然樂章的實際利潤其實不高。
“重視健康、有消費能力、有孕婦小孩的家庭是主要客戶。”魏旭珂相信公司未來一定會越來越好,“環境汙染嚴重,潛在危害多,很多人願意為健康投入。”自然樂章過去沒怎麼宣傳,全靠粉絲口口相傳,近來也開始玩營銷,運營公眾號、去學校進行科普、邀請粉絲參加農藥殘留鑑定活動。
用魏旭珂自己的話說,他是個“有情懷的人”。王冕則認為利益和情懷並不衝突,“大的情懷可以有利益空間,也只有有利可圖的事才能讓情懷實現”,足夠的利潤才能刺激生產者做得更好。
在王冕看來,農業很難實現o2o的商業模式。一些知名農產品交易平臺雖然有了口碑,但若無法壓低成本、提高效率,就很難發展。還有一些難以把控產品品質、利潤空間太小。
此外,王冕認為在中國種糧成本太高,泰國、澳大利亞等地的農業生產成本遠低於中國,牛肉、小麥、奶粉等國外大宗產品品質更好,價格還比國內便宜30%。一旦沒有進口配額進行糧食保護,本土農產品幾乎沒什麼競爭力。相比之下,不方便儲運的蔬菜、鮮花等的價格不會有太大波動,這也是他努力的方向。
“過去的第一產業太低調了。網際網路泡沫褪去,實體經濟將迎來上升期,包括農業在內的擁有能保值、增值固定資產的企業,會受到資金的瘋狂追捧。”他告訴《青年參考》,“但熬過農業寒冬、看到黎明曙光還很遠。等待市場成熟,農業生產實現規模化、現代化、標準化,不是三五年內可以做到的。”
返鄉農民做養殖創業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