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依靠後成功的例子
獨立是大海里的一塊木板,雖然很小,但也能拯救生命。獨立是燒杯內的一種催化劑,雖然很少,但也能改變速率,使你更快地通往成功的***。以下是小編分享的關於,一起來和小編看看吧。
關於***一***
近些年來,“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等新名詞粉墨登場,甚至出現了為了走捷徑認一個有錢有權的乾爹的“幹二代”。但,有錢權撐腰的“×二代”畢竟只是少數,更多的年輕人沒有依傍。他們中有那麼一些不感慨、不憤懣,不把希望寄託在上輩蔭澤上,自己打拼、自己奮鬥,同樣過上了富足快樂的生活,這就是“拼二代”。
寒窗十六載,
拼不過有錢有勢的爹
1996年我大學畢業了。儘管畢業成績高居榜首,但因為當初走的是本廠定向委培生,我只能羨慕地望著四處奔波挑選單位的同學們,默默等待回到位於井徑山區的工廠。
與我同樣身份來的朱瑤卻是另一番景象,幾乎天天都在興高采烈採購上班的行頭,絲毫沒有從大城市重返小山溝的悵然。當年朱瑤不是工廠子弟卻以極低的高考分數佔用了一個定向名額,我一直納悶:就憑朱瑤那嬌滴滴的公主模樣,她會去我們廠那種閉塞荒涼的地方上班?
後來才聽別人說,她上定向委培只是因為高考分數不夠錄取線花錢買的名額;臨近畢業,家裡又甩出一筆違約金解除了定向。本與大學無緣的朱瑤,因為有個富爸爸,成為與別人一般無二的天之驕子,根本無需再回小山溝,怪不得這樣無憂無慮。
我也動了心。說實話,上了4年大學,我深深地愛上了這座城市。它時尚、有活力、充滿機遇和挑戰,對比之下,從前生活慣了的廠區早已盛不下我的夢想。
我讓爸爸打聽解除定向需要的違約金數額,爸爸隔天給我回了信:“廠裡說得兩萬……丫頭,回來吧,你張叔他們不也是大學生嗎?人家都幹得挺好的。”
我的心頓時瓦涼瓦涼的,知道這事再沒回轉餘地。爸媽當了一輩子工人,吃穿之外供我們姐弟兩人讀書已經不易,兩萬元不啻為天文數字。
到了離校的日子,朱瑤的爸媽各開一輛鋥亮的豪華車,迎接功臣一樣,把她超多的行李左一件右一件塞進後備箱和後排座椅,興高采烈揚長而去。聽說她那神通廣大的爸爸託朋友把她安排在了一家銀行,不僅跨專業而且跨行業,名聲好待遇高工作清閒,人人嚮往。
而我,仍如來時那樣揹著碩大的帆布背囊,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省城,孤獨地踏上返鄉的路。
當繁華遠去,人煙漸少,鏽紅色露天機械和低矮破舊的生活區進入視野,止不住的悲哀湧上心頭。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對生我養我的父母生出一股怨氣:不是我不行,是父母不行,如果他們能像朱瑤的父母一樣,在大學裡樣樣出色的我何至於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埋沒終生。
追逐夢想的路上,吃得下苦中苦
我被分配到工藝車間技術室。所有的廠房都已經年代久遠,白牆變成了灰黑色,有些地方剝落了,露出紅色的牆磚,車間裡瀰漫著鐵屑混和著冷卻液的味道。技術室盤踞在車間***處的二樓,裡面擺著兩張傾斜的繪圖桌,3張高矮不一的辦公桌,3個不同年齡段的技術員各據一張,我的月工資是270元。
車間裡的工作已經成了套路,車間技術員職責跟看圖員差不多,把廠技術室的圖紙讀懂,拆解優化出合理的工序,畫成與之對應的工序圖交給工人加工。這對於學了4年專業的我來講,真是小菜一碟,很快就能駕輕就熟了。日子緩慢而無趣,接近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讓我不知如何安放我那顆蓬勃的心。
爹媽怪我不知足:“不錯了,轉正以後工資將近400塊,你爸都30年工齡了,也不比你多多少,安心幹吧。”
我承認我不知足,與16年艱苦的學習相比,這種一眼望到頭的生活太過冤枉,滿足不了我。
我決定考研,這是能夠擺脫目前困境唯一合理而“高尚”的理由了。於是畢業一年之後,我重新捧起書本,投入到昏天黑地的考研複習中,第二年如願以償,順利考回母校。
研一剛剛唸完,廠裡因效益滑坡實行減員增效,所有不在位的職工原則上列入被減之列。廠辦說如果我中斷學業回去上班,還可以為我保留職位。
父母力勸我回去,因為96年之後,國家已經不包分配了,如果真的被廠裡“減”掉,就等於沒了鐵飯碗,對吃了一輩子“公家飯”的他們來說,這太可怕了。
我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因為不管別人怎麼說,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失去廠裡的補助,繼續學業變得異常艱難,但我知道,像我這樣沒有父輩恩澤的孩子,要追逐夢想,就要吃得下比別人更多的苦。
我給大一大二的學生做輔導員、去家教中心兼課、幫導師做專案、甚至去麥當勞當小時工,忙得像一隻陀螺。熬到2001年研究生畢業,身高1.64米的我瘦到不足百斤,但我的頭腦,卻比任何時候都豐盈。
笑到最後:沒有權錢撐腰也成功
憑藉出色的學習成績藉由導師力薦,我被一家著名的瑞典食品灌裝機生產企業駐中國辦事處河北區聘為售後服務工程師,年薪4萬。
當我在電話裡把這個喜訊告訴爸媽的時候,他們好半天沒出聲。儘管經過幾次工資改革,他們的收入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2000年突破了千元大關,但對於他們來說,年薪4萬仍然是一個驚掉下巴的數字。
不過,資本家的確是資本家,給了你4萬的年薪,不會讓你幹三萬五的活。我一年有200天奔波在全國各地,充當救火員的角色,哪裡的機器出了問題,必須在最短的時限內讓它恢復運轉。
為了能勝任這份工作,我將公司旗下所有型號的機器摸得滾瓜爛熟,中英文說明書倒背如流,連簡單的瑞典話都會說了。因為碰到棘手的技術問題,電話打到總部是很正常的事,沒有“原創人員”的幫助,有些事情真就搞不懂。
當然,為此我付出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學機械、學控制、學電氣、學英文、學瑞典語,連戀愛時間都騰不出來。直到33歲才經人介紹與一位德國海歸相識相愛,結束單身。
10年來,我一步步從區級售後工程師晉升為售後服務部主管、部長,華北大區售後服務部主管、部長,2009年到瑞典總部學習一年,回來後擢升河北區區總,年薪80萬。
前些天,多年未見的朱瑤不知從哪打聽到我的訊息,找上門來。故人相見,自有一番親切,聊了半天閒話,繞到正事上,我才聽明白,原來朱瑤想讓我把公司的對公賬戶挪到她所在的銀行。看著她略顯謙卑的笑容,我有些詫異:當年那個公主般的富二代,怎麼會落到四處攬儲的地步,不過是200萬的任務,她爸爸一個人就夠了吧。
朱瑤苦笑,父母年紀大了,逐漸退居二線,把公司交給朱瑤的哥哥。朱瑤的哥哥也是福窩裡長大的,怎禁得住商場如戰場的拼殺,幾手敗筆下來公司就江河日下,現在經營慘淡,一日不如一日。
朱瑤當年到銀行,全靠老爸的錢做後盾,專業本不對口,又沒有鑽研精神,業務窗口乾不來,只能在二線幹個萬金油的職位。這幾年銀行企業化改革,風聲日緊,若再完成不了攬儲的任務,怕是飯碗都保不住。所以才千方百計地打探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無論如何請我幫忙。
朱瑤感慨地說:“畢業時咱都是一個起點,我還比你要高些,可你看現在,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咱們這些同學裡,有父母當官的,有父母能掙錢的,開始是不錯,日久見真功,還真沒幾個混得過你。看來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自己能拼能奔才是真的,老同學,你行!”
送走朱瑤,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想了想,我打電話回家拜託兒子的奶奶去接他。我當然可以開著鋥亮的豪華車去接他,就像當年朱瑤的爸媽那樣,可是我卻不想那樣做了,並且從今往後,我想刻意移開自己的手。即便我們現在可以當之無愧地算作富人,也要讓孩子擁有尋常人家的心境和耐力,將來不指靠任何人,做個“拼二代”,那才是對他最真的愛。
編後:有人把當今中國社會稱為轉型期,一定有各種不同尋常的問題出現,所以隨著經濟的發展,“二代”之間出現分化也在所難免。相比一般人而言,“×二代”本身就在競爭中處於優勢地位,有錢權撐腰,輕而易舉地過上了優越的生活。
身處不完美的社會,既然不可能在拼爹遊戲中獲勝,最靠譜的做法不是去挑釁貧富分化,發洩憤懣情緒,而是通過不斷努力和奮鬥成就事業。如果“拼二代”越來越壯大,富商達官“爹”也只能逞一時之勇,最終敗下陣來,還原一片蔚藍的晴空。
關於***二***
當年他報考中戲時,一波三折,差一點就與中戲失之交臂。那天是1995年的5月22日,當時表演系專業都已招考完畢,只剩了一個音樂劇專業還在招生,那年他25歲,身高1.80米,體重89公斤,一個典型的東北大漢。
報名的老師看到他,一臉驚訝:“你也來報考表演?”
“對,我就是來報考表演系的。”他信心滿滿地說。
老師並沒有多看他兩眼,擺擺手,說:“孩子,回去吧。你考不上的。”
彷彿一記悶棍打在頭上,從小就好強的他被打暈了,還沒考,就被老師關在了門外,他覺得太意外了。
“為什麼呀?”他不甘心就此打包走人,一定要問個清楚。
老師終於抬起眼睛瞟了瞟他說:“你知道音樂劇專業需要幹嗎嗎?要跳芭蕾,你看看你,你這身材能跳芭蕾嗎?你的腳尖能撐得住你這大塊頭嗎?”
他不想放棄一絲希望,小聲地問老師:“那我減肥成嗎?”
老師這次有點不耐煩了,應付地說了一句:“至少要減掉10公斤。”說完就忙別的去了,再也沒多看他一眼。
離考試的日子還有30天,那麼短的日子要減掉10公斤,可能性為零,估計老師也沒指望他能減肥成功,隨口應允只是打發他快走,可是這無心的一句話卻被他當成了救命稻草。
當天他就找到中戲一個老鄉,在他的宿舍住下了,開始了他的減肥歷程。每天風雨無阻,從不間斷,每天跑步三次,每次五十分鐘,跑完以後,再到一個像蒸籠一樣的溫室花房,練芭蕾小跳1000下,其餘的時間就是練臺詞。每天的飲食除了喝點肉湯,吃點水果,主食一點都不沾。剛開始,有一幫中戲超重的學生們和他一起跑,可是幾天下來,那些人一個個打起了退堂鼓,只有他一個人堅持了下來。像《阿甘正傳》裡的男主角一樣不知疲倦,不怕非議,在風雨中奔跑,在烈日下狂奔,平日沉默不語,到了深夜還在樓道里背臺詞,那些近乎瘋狂的舉動讓他在中戲大院裡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那時周圍的中戲學子們只要看到他就會交頭接耳用不屑的口氣說:“看,那瘋子又來了。”
考試的日子終於來到了,整整一個月,他減掉了18公斤,平均每天0.5公斤多。
接下來,他躊躇滿志,志在必得。考試那天,來了七百多人,全是俊男美女,其中有一個女孩特別漂亮,身材高挑,在考生中尤為顯眼。巧的是,他正好被老師選中和那位美女合作。考試的題目是:一對戀人分手的戲。他醞釀好情緒,準備好了臺詞,大大方方地上場了。他神情陰鬱,略顯痛苦,小眼睛低垂著,不敢注視對方,輕聲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吧。”他聽到那位漂亮的女生清脆的聲音:“為什麼?”他不由得抬起了頭,只見她滿臉緋紅,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緊張地看著他,手足無措。他不由得被她緊張的情緒感染了,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預先設想的臺詞忘得一乾二淨,於是他重重地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分手吧。”女生更是不知所措,還是那句話:“到底為什麼?”他一籌莫展,他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才好……
辛辛苦苦準備了半年,尤其是一個月來近乎殘酷的減肥,眼看離中戲的大門越來越近,沒想到竟讓這幾分鐘的表演弄砸了,他懊惱得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下。
當他無比失望、垂頭喪氣走出考場時,有位老師在後面喊了一聲:“那位考生,等一下,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再考一次。”
原來,從第一次報名起,形象和聲音都不錯,唯獨胖了一點的他就給老師留下了印象。後來他在中戲操場上揮汗如雨的跑步鍛鍊也給老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麼多和他一起鍛鍊的考生都放棄了,唯獨他堅持了下來,就憑這種精神,老師覺得也應該再給他一次機會。
這一次的對手是個長相一般的女生,但兩人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上場就進入了角色,有眼神的交流,有對白的交鋒,還有情感的流露,同樣一段分手的戲,他倆演了足足12分鐘,最後才在老師讚許的目光中結束。
那一次,700人的考生只錄取了一人,他就是畢業於中戲表演專業大專班的孫紅雷,後來在畢業報考中國青年藝術劇院時也是唯一被錄取的考生,後來在《永不瞑目》裡飾演黑社會打手建軍而令人過目不忘,在《征服》裡飾演心狠手辣但有情有義的黑老大而征服無數影迷,在《梅蘭芳》裡飾演文人邱如白如痴如狂甚至比主角還奪人眼球,而今在《潛伏》裡飾演一個謹慎謙卑、心有城府的小知識分子的地下黨員又贏得無數好評。
如果不是之前頑強的拼搏精神、堅持不懈的毅力給老師留下深刻的印象,也許,他就沒有第二次考試的機會了。
影響一個人成功的因素很多,對手很重要,伯樂也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機會還得靠自己去爭取。
關於法制教育的黑板報圖片與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