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傷感散文朗誦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6日

  男人成熟的標誌:一個不成熟的男人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男人則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著;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你是一名過客,與我擦肩而過

  總是為了曾經的這段感情,斷斷續續地鋪陳文字,把自己弄得肝腸寸斷,且痛不欲生。

  時光荏苒,思念還時常遊走在曾經與你一起走過的日子裡,淺淺的記憶,揮之不去,剝開那層褶皺了的心紙。已經可以坦然面對這有緣無分的情感過往,但有時還是情不自禁的憂傷,將這些心事埋藏在心底不輕易顯露,因為你說過我應該成熟起來。冬季的寒風將冷寂大把大把地撒向大地,我側耳傾聽,心裡的失落,浮現成眼前萬物凋敝的落寞,孤寂的深摯,只能與這寒冬交相呼應般沉寞,還有不可逃避的滲入寂寞的色彩,生活中所有關於你的訊息都靜謐,每一次的想念都只能自己為自己寬心。

  竭盡全力地拼湊著記憶中所有和你美好的片段,只是想讓自己再次融入我們初次相遇的畫面,那裡,有著你含羞的風情,那時的你,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眼神,青衫襯出的窈窕倩影,可是它們已漸漸變得模糊,似乎被風吹散了,散落在蒼茫的汪洋裡,只留下那還在發愣的人,正傻傻的準備在心裡畫上你絕美的容顏和優雅的身姿,卻發現,已勾勒不出你的一個微笑,甚至一個回眸,才知道,思念,如流水劃過,不留下一絲痕跡,只是在那個時候,曾經的你確實走過,還住進了我的腦海。

  一指流沙,誰記當初的纏綿,一段如詩如畫的過往,演繹了最美的年華篇章。流淌在心間的悸動,逐漸加深,試問前緣是否可以再續,如若可以,便再任我醉生夢死一回。寂靜的夜,品一口半涼的咖啡,三分苦意悄然湧上心頭,曾幾何時,素顏抱在懷中,羨颯散漫路人,如今伊人已別,再不能相伴寄語寒宮。深深長夜,唯在清冷月輝下獨曲,憂嘆睹景思人人卻離,空悲月,難成雙。

  我當初錯把結局當作了開始,我始終無法相信,與你的緣分就這樣隨盪開的波紋漸次散盡。你衝破我的視線,消失在天邊湛藍的顏色裡。三生石上的情愫,穿透今生的塵牆,隱約間放佛又回到了過往,可是曾一起走過的小路上,只有一縷孤單的身影,陪同我的是那不斷飄落的枯葉。雪落滿襟,獨話淒涼,心中悽苦無處言說,孤冷的心,想忘卻此中的別離之憾,只是寒風吹動落葉,殘枝,清冷的路燈下,明滅的照耀著一個人的孤單。

  世事百端,難以預料,有時夜深靜靜思念的時候,回憶沒走多遠,人已泣不成聲,輾轉不能入睡,只怕驚夢醒來,再看到此篇,只會欲哭無淚,欲說還休。痴情不過孤燈一盞,明滅之處,恨斷明月。緣生緣滅,是一瞬間的事,時光太過匆忙,再轉身時,只怕已換了人間。

  也許我只是一個平庸的男子,淺淺的手心握不住自己心愛的人和至死不渝的愛情,也許你終究只是一名過客,與我擦肩而過。

  :生我勳勞 我當報之

  孝,從爻從子,順天遵道。這是《禮經》對孝的註解。而我所開始知道孝,是自一句名詩“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蓄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出入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

  我出生在僻鄉農村,是家裡的寶貝疙瘩,上有三個姐姐,獨獨我一個男孩,可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裡怕摔了。可小時候的生活,即便是再心疼,也捉襟見肘,力不從心。

  父母一生清貧,卻不以為苦,反覺勤懇於地,敬誠於天,方是人生的本意。

  小時候是真的苦,一家六口擠在一間屋裡,颳風下雨都可以蹂躪的屋。大大的院子裡除了一間低小的廚房便只剩下兩棵桐樹的濃蔭了,母親說這兩棵桐樹是家裡的擎天柱,我卻想家裡的擎天柱是父母。

  一年四季之中,最喜歡的便是春天和夏天。春天裡,母親會帶上我和姐姐一起下地,挖上很多野菜,有薺菜,馬齒莧,白蒿,在清水裡淘一淘,拌上面在籠屜上蒸一蒸,熟了以後滴上兩滴花生油,便是最好吃的美味了。這時候母親總會說一句:大地是善良的,春天是慈悲的。

  夏天裡,父母每一次去田裡農忙,我總是歡喜雀躍,喜不自勝,因為我知道他們會帶回來很多好吃的。有蟈蟈,蚱蜢,不用什麼調料,只是單純地放在火上烤一烤,便讓我垂涎三尺了。不過,每次母親帶回來的都不多,用她的話說:我只抓一次,抓得住就是它們合該如此,抓不住就是它們命不該絕,做什麼事情,對什麼東西,都應當網開一面。可以抓它們,卻不能絕它們。母親哪裡知道,它們的彈跳速度之快,怎麼會是一抓一個準呢?所以倒有十之七八做了漏網之魚,快活逍遙去了。

  後來我漸漸長大了,家裡的條件有所改善,可相對於街坊鄰居,仍舊是清貧。我家是最後一戶用上電的,從此不再點著煤油燈寫作業了,從此晚飯也吃得早了。母親說是吃得早睡得早,就不用開燈了,省電費。我以為生活就是這樣,在母親叫我起床時開始,在她提醒我關燈睡覺時結束。我以為人生也是如此,日升月落,溪水緩流,即便是淌光一生的光陰,也該由母親牽著我的手,在我們的指縫中淌光。

  可是,我卻忘了,我是長大了,可母親卻老了。

  不記得她什麼時候生了一頭的白髮,不記得她的額頭怎麼會有那麼多,那麼深的溝壑,不記得她曾經牽過我的手怎麼那樣鬆垂,不記得她已何時聽不清我的聲音了,不記得她的腰,她的背都已變形了,不記得她什麼時候遲緩了,沒有跟上我長大的速度,還是我與她背道而馳了?

  我辭職了,因為母親半生都在牽著我的手,時至如今,我也該扶著她了。

  母親的腰因終年辛勞,竟至於半癱。最疼的時候一發不可收拾,竟要用粗繩子纏著大腿,漸至不通血才聊以止痛,或許是麻木了吧。看著母親這樣的受罪,我心如刀剜,覺得勢必要勸服母親做手術了。可她一直說怕疼,其實她哪裡是怕疼,她是攢了半輩子的錢為我蓋了房子,後來又攢的錢是為了給我娶親,她更怕做了手術全癱了,合村都知道後,自然影響我的相親大計。可是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在乎不論貧窮富有,你都能牽著我的手,安安穩穩地看著溪水清流。在我和姐姐,舅舅們的勸說下,在我說你不治好你的身體,將來怎麼給我看孩子呢?母親最終妥協了,她動了手術。

  母親動了手術,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真正開始做了一個兒子的本分。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母親躺在病床上,我在旁邊坐著。她說頭癢了,我說給你洗洗吧,母親說這是醫院,多不方便啊,我笑了笑,徑直去接熱水了。我叫了一個護士和我一起,把母親扶了起來,坐在輪椅上,放低靠背,母親就這樣半躺半坐,我在後面端著熱水,輕輕地給她洗頭。我解下她頭上的方巾,把她的發一撮一撮地向後捋,看著一頭的白髮我淚眼朦朦,彷彿看到了荷鋤歸來的她,一頭的青絲齊整整地挽在腦後,上面掛著幾片損草殘葉,青紅相間,那是母親最好的頭飾。她的汗珠從額頭,到鬢角,有的滴落在塵土飛揚的布鞋上,有的滑落進潮溼的脖子上,我總是趕緊給她倒上一杯涼白開,她咧嘴一笑,汗珠都被彈落了。

  “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我拈著母親的白髮喃喃念道。

  “你說啥?”母親似乎聽到了我的呢喃,問了我。

  我忍著迷霧的雙眼,連忙強笑一聲,道“沒事,我是說你咋老得這麼快?”

  母親呵呵笑了起來“你都長大了,我能不老嗎?”

  我猛然驚呆了,我長大了,母親老了,好心痛的八個字啊。我終於忍不住了,眼淚滴在母親的發間,我抽泣著問“可不可以我不長大,你也不要老。”

  母親一愣,而後自笑道“淨說胡話,人咋能不老,你不長大,我咋抱孫子。”

  我已說不出話來,慢慢將母親的白髮從水裡撈出來,用上洗髮液搓揉了幾次,而後又用清水洗淨,擦乾,扶著她躺下。我移步準備將洗頭水倒掉,母親說話了“別倒,第二遍的水讓我洗洗腳。”

  我愕然“這是醫院,我去再給你接。”

  母親坐了起來“哪裡的水都不能浪費。”

  我連忙把她扶到床邊,側身靠著床頭,雙腿耷拉下來,雙腳剛好在水盆裡。我坐在低低的小板凳上,握住她的腳,慢慢將水撩上去。

  母親似乎倦了,靠著床頭昏昏入睡。我摸著她的腳,老繭橫生,想到就是它們撐著母親的身體,撐著一家人的溫飽。我仔仔細細地清洗著每一寸肌膚,像是新生兒的肌膚一樣,它們更需要我去憐愛。

  母親老了,真的老了,似乎比父親老得厲害。父親一直守著他的母親,我的奶奶,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半步,母親常說,找到父親這樣孝順的人,是她的福氣。而父親也常說,人的一生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良心。父親也知道種地不能致富,也知道早些年外出務工強過種地百倍,可奶奶依賴他,離不得半步,那他便陪了奶奶的一輩子。直到今年的冬月,奶奶無疾而終,吃過午飯說是累了,就躺下了,誰知再也沒有醒來,享年93歲。母親看著傷心的父親,道“咋沒有說句話就走了呢?”

  父親說“沒有說話,就是最好的遺言。”

  沒有遺言,就是最好的遺言。

  父親在我的印象裡一向是不苟言笑的,有時候他粗枝大葉,可對奶奶卻是小心翼翼。看著父親黑白相間的頭髮,雜亂雪白的鬍鬚,早已不整齊的牙齒,和黃土地般的臉,我暗暗下決心:這一輩也要成為他這樣一天一地的英雄,錢財雖重,卻遠不抵情,人的一生若是從來都不負情,那他便是一天一地的英豪。

  天道酬勤,亦當酬善,酬勞不是錢財,是平安和樂

  :緣來是空,我也不過是煙火女子

  歲月裡的顛簸,默默纖瘦了留在流年裡的身影,那年,那情,那盞風花雪月,那抹言不由衷,應是執念蹉跎了時光,淡漠也在慢慢流淌,驀然回首,緣來是空,於是,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幀風。

  小寒,雪落,梅開。無雪的影子,雨便姣姣而來。此時,煮上一壺茶,等不來雪開,那就品茶聽雨吧。曾經暖膩的時日,才多久的光景,已是疏離的不成樣子,淡漠落在眉間,若揮去,應該是留不得一絲痕跡,微微皺下眉頭,流光竟如此的不等人,也許下個路口便失散了。

  無論你如何的想逃,光陰依舊老,一些喜歡過的旋律,暖膩過的文字,當塵埃遍佈的時候,依然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友說,時光薄涼,許就是害怕了這種薄涼,膽怯了溫暖後的薄涼,所以要用靜默,來掩藏那種失落的期望。花開自芬芳,花落兩相忘,不知那盞琉璃的時光,

  該用怎樣的方式散場。四季更迭中,我期盼嫣然春來,明媚就落在了手掌,於是微微挑起了眉梢,清風帶著你的氣息便氤氳開來,可轉眼之間,已化作了雲煙,我卻沒有勇氣再說與你有關。

  那麼遠的山水,清寂了誰的彼岸,多想你落座在我的字裡行間,且歲月蹉跎了執念,迎風而立的,不過是一個人的煙火闌珊。染了塵埃的叮嚀,還回響在耳畔,三月裡的桃花早已荏苒,我把離別解讀了千萬遍,不會再去觸碰種在心底的孤單,你是否還記得我曾說過的,風吹雲散,你走我不攔。凝結了的心事,已然蹉跎,凋謝在捻指一笑間,只是再深情的回眸,不過是遇上眉端的淡然,為何讓熟悉變成了似曾相識,為何要冷落那次初見,原來惦念只換來微微一笑,原來你我就只剩下了寒暄。

  歲月染上了一程留白,要演繹什麼色彩,那就任憑自己來落醉,扯一段素白的畫布,用心描摹闌珊的溫度,好與不好,都是你給予的經歷與劫數。奈何,這清寂的人生,還需要用煙火來勾兌。

  你送了我一個故事,是與承諾相依的日子,卿心幾何,而我不識你的樣子,卻願與你低眉,做個煙火女子。殊不知碧玉小家的平凡期許,還有一點小心思,悠忽間已被歲月斑駁的沒了影子,獨留一闕薄詞,婉轉在往事裡,已然被我翻閱的有些凌亂,再也連不成句子。

  細數著冷雨敲窗,發出瑟縮的聲響,夜色也是一低再低,思緒被禁錮的無語,誰能懂得,雪欲來時風的顫慄,兩個人的世界一個人來回憶,圍爐而居吧,至少在霜雪經過的時候,我還能懷揣著一絲暖意等你。

  我窩在一尾時光裡打撈,可兩手空空,陪伴我的只有寂寥,那朵開在塵埃裡的對白,已經著上了單調的顏色,被離別套牢。淡漠吧,而此時的態度,再沒有比這個更適合的詞藻,至於那些淪陷了的美好,也一併打包,我要用最溫婉的韻腳,來收藏你送給我的寂寥。

  寒冬裡的空氣依然那樣清冷,而思緒竟惹滿了情衷,那種遊蕩的飄零也獨自成冢,思念被冰川封印,眉間的娟秀也漸次消融,徒剩一種惦念的心情,卻無人認領。

  寧願在幽靜中沉淪,試著用一筆淺淺的墨痕,勾勒出凋零了的執著,那是遠去的故人。還有一盞燭光,隨著筆觸在夜空中搖曳,映襯著滿地銀白色的落花,妖嬈,安靜,卻不知字裡行間的故人,何時才能讀懂緣分,鑲嵌在其中的溫潤。

  寫一段文字,邂逅一程心念,邀約一個故人,那抹描摹心境的顏色,竟也淺的有些透明瞭。略顯模糊的字跡,和那些逝去的悲歡,被稀疏的記錄著,只有你我的曾經依然清晰著,字裡行間的溫度,還是那麼執著,還有最後的落款依然遲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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