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課前三分鐘演講
在政治課上,你是不是該說些有哲理的演講呢?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捨得”平凡,充斥著我們瑣碎的生活;“捨得”神祕,演繹著人生的喜怒哀樂。“捨得”其實是一種境界,一種禪理,是哲學與藝術的完美融合,彰顯著人生的智慧。把握了“舍”與“得”的要領和尺度,便得到了開啟成功之門的鑰匙。
取捨的抉擇
人生是在一個個抉擇中度過的,面臨抉擇,如何取捨,往往擾人心扉。可我們又不得不對其做出取捨,因為這些抉擇往往決定著我們今後的人生旅途。因此,當我們徘徊在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時,正確的取捨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早在兩千年前,孟子就說過:“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取熊掌者也;生,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取義者也。”
不只是孟子,無數彪炳史冊的偉人們都用他們的行動為我們做出了榜樣。西施捨棄了苧蘿村中清幽寧靜的生活,忍辱負重,以身許國,跨進了吳國的深宮庭院,卻用她的美貌與機智使夫差“日日深宮醉不醒”,裡應外合,幫助勾踐完成了復國大業,贏得了越國人民的讚不絕口;蘇軾捨棄了高官優祿,錦衣玉食,懷著對國家與人民的一片赤膽忠心,堅持自己的主張,卻造福了一方黎民百姓,受到了無數人的愛戴;劉胡蘭捨棄了敵人給她的土地和金子,毅然選擇了冰冷的鍘刀,壯烈的犧牲,卻保衛了黨和人民的利益,為後世所讚美;華羅庚捨棄了美國優越的物質條件,響應祖國的號召,毅然回到祖國,卻為祖國的建設與發展立下了不可磨滅的功勳。
這就是偉人們在艱難的抉擇前做出的取捨。他們都用行動向我們闡釋了這樣一個簡單而又絕對的真理:有舍必有得。萬事萬物皆是如此。所以,在你將要做出抉擇的時候,請認真深刻地想一想,什麼才是你所應該做的,什麼才是你所真正需要的。走好這一步,你的人生才不會有遺憾,才不會有愧怍。
豁達的態度
人生不可能總是擁有,在擁有的同時,我們也總會失去一些東西,沒有失去的生活還叫什麼生活呢?而在各種各樣的失去面前,每個人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總是不盡相同的。有些人會整日鬱鬱寡歡,為這一點點的失去而悵然,甚至於茶不思飯不想;但有些人就會一笑而過,欣然樂觀地迎接下面的生活。不用說也知道,正確的態度應是後者——一種豁達的態度。
當你與第一名的鮮花失之交臂時,想想其實第二名的掌聲也很動聽;當你的別墅和跑車被突如其來的災禍摧毀時,想想還有家人的關懷帶給你溫暖;當你在無意中亡失了金錢時,想想它們可能會給另一個人帶去更大的幫助;當你失去了權力,不再叱吒風雲時,想想其實平靜的生活更加質樸。沒有了太陽的光輝,還有星星的璀璨;沒有了花朵的芬芳,還有小草的繁盛。當你失去一些後,你就會發掘出生活中更美好的事物,更加珍惜生活。這就是豁達。
當你能夠坦然面對生活中的得失,淡泊一切時,你就會倍感舒暢,時常擁有一份閒適愉悅的心情,向生活綻放出最美麗的微笑。往往在此時,你也會發現,你的生活突然間變得美好了,不再有陰霾遮蓋。這就是豁達的神奇力!
“舍”與“得”,是極其耐人尋味的兩個字。靜靜地思索,靜靜地感悟,你就會慢慢體會出人生的真諦。這些真諦常常能驅散你身心的疲憊與煩躁,滌去你內心的雜念與浮華,讓你感到無限的清澈與安謐。“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捨得”,確是一種境界,一種禪機,一種智慧,它就蘊含在你的生活當中,像珍珠一樣,無時無刻,等待著你拿起它,去開啟成功之門,發揮它無窮的魅力!
篇二
離開,真的是輕描淡寫的。
我參加過兩次葬禮,一次外公的,一次祖父的。兩個至親,兩次打擊。
我偶爾還會想起他們來,想起過往他們還在世的日子,想起一些相聚的時光,過去依稀重現在眼前。
還記得,那天,回到外公家,看到他睡在木塌的床上,一張黃花薄被子輕輕蓋了半身。
外公醒了,坐起身,我看見他的大腿,他的手臂,在那單薄的短褲短衣之下,瘦弱如柴。他抬頭看我,兩頰的額骨突出,眼窩深深凹下去。他只用眼睛看著我,像小孩一般,疑惑與可憐,我有點逃避他的注視,那股莫名的傷悲把潛藏在心裡的淚偷偷推了出來。我擦拭掉眼淚,坐在外公床邊的凳子上,看著外婆在一旁給外公喂藥,擦嘴,抹身子。外公像個小孩一樣,懵懂。
“精神今天好多了!”外婆低沉,有點哽咽地說道。
“哥!哥!我來看你了!”一個舅公在門外喊道,然後進來,他一看到外公就哭了,他抱住外公,一邊哭一邊喊著“哥,哥我來了,看你了!”外公也沒有說話,只是也抱住他。我出來,還是忍不住淚,想多看看外公,生怕他什麼時候就這樣。。
我們一家人從深圳連坐6個鐘的車程趕回家,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很低落,知道外公已經是快要不行了。
我出到大廳,阿姨,舅舅舅母,媽,爸,弟弟妹妹,大家坐的坐,阿姨是個淚姑子,從剛回來就一直在哭喊了,舅舅也偷偷落淚,媽也是,站在門邊一直看著外公,用手巾不斷地擦淚。
小孩們,有的還不懂事,也都哭了。
這天晚上,媽叫我帶弟弟妹妹先回家睡覺,她是要留在外公家的。家裡近,回去奶奶家吃了飯,就去睡覺了。整夜的睡不著,四個人在房間裡聊聊。
好像熬到第二天一樣。一早,聽到樓下表弟叫我名字,下去開門,表弟很平淡的跟我說“你阿公死了。”然後他低頭跑掉,我像被深深打擊了,“死了。”一直重複著,我連忙跑向外公家,用最快的速度。
聽到有個人在屋內說著一大堆聽不懂的話,是個法師,已經要做法事了。
我想進屋再看看外公,可是,外公已經裝進棺材了,封棺了,屋外掛著一面很長的大旗,垂直地豎在門邊,寫著外公的名字,寫著外公的一切。我走到角落,默默落淚,心很痛很痛。
很久之後,我以為我已經慢慢痊癒了傷痛。
祖父得了病,我們一家人又連夜趕回去,去了醫院,看見祖父躺在白色病床上,阿爹和奶奶在一邊照顧著,兩個姑姑也在一邊,我們圍在祖父身邊,看著他。那一刻,我彷彿都不認得我眼前的祖父了,祖父的假牙摘了,他的臉很瘦弱,呈現土黃色,他的手,感覺脆弱到不行,在手和腿,肚子的各個地方,貼滿了白色的膠布,厚大的被子蓋住下身。
他醒了,睜開眼,原本很是深邃的雙眼此時竟變了一種顏色,很淡的顏色,他看著我們,兩個眼珠不停地看著我們,我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厚很大,我抓住他的時候,他看著我,一直盯著我看,雙手開始有點用力地握住。然後弟弟妹妹們也握住他的手,我們在一旁看他,他也看我們,他想說話,可是卻又說不清楚。
我看著他的眼角流下眼淚,一點一點的流。
我走到窗邊,眼淚就是忍不了也一點點的流,流了擦,擦了還流,流了還擦。那晚,有很多親戚陸陸續續地到了醫院,又走,他們都是來看祖父的。
又回了深圳,大概幾天之後,玩電腦的時爸突然在身後拍了我肩膀,一邊帶著哭過的聲音說祖父去世了。
我瞬間又被深深地打擊了,即使曾經經歷過一次面對死亡的痛心,當再一次死亡的訊息出現時,我還是沒辦法平靜。眼淚陸續到來。我們又連夜趕回去,回到家。
奶奶說,和祖父是提前回到家的,爹不想讓祖父在那冷清的醫院裡離去,既然大家心裡都知道,那就把祖父帶回來,帶回家,回家。奶奶說,祖父一回到家,雙眼就一直盯著家裡每個角落看,從沒停下。奶奶說,也許祖父是想在離開之前在看看自己的家,看看這個他親手經營起來的家。家,是祖父一點點建起來的,年輕時候,祖母就去世了,留下阿爹和姑婆兩個孩子,祖父餘生不再娶,獨自撫養兩個孩子,帶著他們一起把家建起來。
祖父躺在大廳的神堂前,穿著一套為死者準備的衣服,黑色長褂,一頂圓帽子,一雙黑鞋,奶奶把還有一些留在祖父身上的膠布撕下來,把一條紅繩子系在祖父的腰上。我不敢相信我看見的,祖父一點都不像祖父,瘦弱地讓人覺得心寒,不知道是墊著枕頭使得頭低下來,還是什麼原因,祖父的頭顯得瘦弱而且很小,配著祖父高挑的身材,一點都不平衡。可是,他真的是我的祖父,他就躺在那裡,那是我的祖父,我親愛的祖父。
離開,真的是輕描淡寫的。死亡,是很突然的,你無法習慣承受,死亡所帶來的痛苦,唯有等時間慢慢幫助才能痊癒。
篇三
誰曾從誰的青春裡走過,留下了笑靨,誰曾從誰的雨季裡消失,氾濫了眼淚。誰又在誰的時光裡停留,溫暖了想念。——題記
午後,碧洗的天空幾絲浮雲,遠處的幾座黛山映入眼簾,水波粼粼的河面上有幾許浮光。在這靜好的歲月裡,漫步在公園小路上,看花開花落,望雲捲雲舒,於歲月深處,留一份輕鬆愉悅的心情,在如水的時光裡,於忙碌繁華中留一份平靜與淡然。允吸著冷空氣,一縷陽光灑在身上,沐浴著獨屬冬日的暖陽,寒意煙消雲散。在清淺時光裡,捧一本書,於暖陽下,回憶溫馨往事,品味歲月靜好。
翻開那本筆記簿,青色的封面一覽無餘:淡色的桌面上置放著一盆野菊花,在向陽的窗前頑強生長。旁邊的書桌上是一本書,書上擺有一朵花,緊鄰花的是一個耳機,這滿室的馨香與跳動的音符,加之唯美的淡青色畫面,真是書韻飄香,唯美和諧。
一直很喜歡蘇軾的“惆悵東欄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但與“清明”相比,我更喜歡“清晴”,因為它不僅是一種清明的處事祕方,也是對逝水年華的珍惜,更是對美好人生的展望。
對於我的斷章取義,“清晴青韻”亦算是個雅緻的詞吧!在溫潤的時光裡,希望我們都有一顆“清晴”之心。
開啟記憶的閘門,往事傾湧而出。
在寒冬,賞雪是一件多麼具有詩情畫意的事。在蒼茫的大地上,在靜謐的夜晚,皓月千里,浮光躍金,靜影沉璧。忽然一寒風襲來,柳絮因風起,雪月相皎潔。試想,如此種種,的確是令人心曠神怡。
可我永遠忘不了,那同樣是在寒冬、寒風、寒雪的夜晚,一隻大手牽著一隻小手,一坨彎背扛著一個小人,在皎潔月光下,步履蹣跚的行走,一會雪花綴滿枝頭,飄飄灑灑落在臉上、肩上,孫女哈了口氣,用手輕輕拂去奶奶頭上的雪花,小手摟緊了奶奶的脖子,她們的影子橫在一起,希望可以永不分離。那是寒冬、寒風、寒雪,可無寒意啊。試問,此情此景,如何能不使人暖流湧上心頭,那當真是感人至深。那時,我無所求。
現在,又到寒冬,依舊是寒風凜冽,只是奶奶的身邊已很少見到孫女的身影,月黑風高下,形單影孤,又是何等淒涼!那夜雪地行走的情景如夢似幻,只是今夕何夕兮?這時,我有所思。
有人告訴我,只要心中有所憶,有所樂,那麼幸福依舊蕩氣迴腸。
推開童年的窗子,如一顆顆貝殼浮現在我眼前。
記得在我的家鄉,那裡的冬天銀裝素裹,是一冰雪世界。我們幾個孩子們,喜歡在雪地裡踩上一排排腳印,喜歡在雪地裡寫上自己的名字,喜歡在雪地裡堆雪人。弄完之後,手一片冰涼,可還是傻傻的齜牙咧嘴的笑。在那白茫茫的大地上,一孩提,一寒雪,幾聲高語,歷歷在目。
還記得每到冬季,小夥伴們和大人一塊烤火,蹲坐在火爐旁,可還死性不改,拿起雪球砸在某人的身上,終於院子裡瘋成一片,我們肆無忌憚的奔。雪裡,盡情狂歡。
不過也不會忘記,那年那月的某日,欺負了那一姓王的小姑娘,她哭了鼻子列舉在前,因為很爽;那年那月的某日,侮辱了那一姓賈的女漢子;那年那月的某日,鬧翻了那一姓黃的姐姐其實我很少叫她姐;那年那月的某一日,氣哭了那一姓姚的大姐哎;那年那月的某日,氣瘋了姓黃的大哥蕙蘭;那年那月的某日,再遇了一姓王的水靈姑娘;那年那月的某日,邂逅了一姓謝的姐妹……
在清淺時光裡,重溫那一次次溫馨與開懷,拾撿那一片片幸福。
在這似水流年裡,於繁忙中抽一閒暇,聆聽大自然的聲音,感悟人生。
在靜好歲月裡,依一抹暖陽於心間,則一處淨地,翻開那一筆記薄,記錄著曾經,一陣寒風襲來,親情的感動與朋友的情誼溫暖著我。
那,安然如歌;那,春暖花開;那。陌上花開;
那,染一季芬芳,溫暖了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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