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的散文三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30日

  我低下頭,咬著嘴脣,難過地掉下了眼淚。她本來就不多說話,現在變得更沉默寡言了,有時會望著牆壁呆呆地出神半天;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蘇澤坐在電腦前,雙眼沒有任何光芒,任何的一樣,可能在內心的深處有著無法表達,無法解說的苦衷,在這場愛情裡面他有著太多不願意割捨的回憶,那麼真真切切,像是剛剛發生過的事情。菸缸裡的煙還在忽明忽暗的閃爍著,半拉的煙溫柔纏綿的飄起絮絮的白煙,那是煙紙的燃燒。電腦上的那首詩沒有動格,只是在蘇澤的無助而失意的雙眸下顯得無比蒼涼和悲傷。或許他是在想,可能從一開始活著就錯了或者是從裡就沒有對過,更甚至是………。

  20012年的春節,是寒冷的,不僅僅是心裡,更多的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感覺出鑽心的冰冷刺骨。09年的今天我來到這座城市,距今此刻已經整整三年了。那年的今天下了好大的雪,在踏入這座城市的那一刻看著纏綿的雪花,是那麼的迷醉。那時,我就更加的深愛著個城市了。我試探的伸出手去接住一片或者不經意的兩片雪花,於是在寒冷的空氣裡只有被液化的白氣和手心的天使的淚滴。

  我試想著將手心貼近眼眸,卻發現那不是眼淚,因為那個眼淚早已經流的乾涸,像烈日下的小河把僅剩的泉水全部抽乾讓風帶走。我背上悲傷同時甩去,就這樣的走進了這個寒冷而又充滿詩意的北濱。

  我叫蘇澤,我的生活跟工作就是寫一些讓人們很難記住的愛情故事,愛好就是喜歡懶床,柳楓他們都說我應該是女孩子,我爸媽可能一時疏忽給搞錯了。但是好像懶床只能是女孩子的特權似的。可是我對男同志不感興趣,這是鐵錚錚的事實,證據就是我是正常的男人,不信,不信你就………………不信吧。記住是很正常的很正常的男人。

  週三,我像往常一樣毫無不同的從電腦前舒服的靠椅上“起床”走進十步不到的衛生間洗臉刷牙,接著,擦乾臉。後,打上護膚霜。拿起剃鬚刀在嗡嗡的“鬧鐘”聲裡拿起鑰匙鎖門。到樓下的美髮店裡洗頭造型。在來到這個城市的三年中從來未曾改變過,像一灘死水,蒸發,下雨,蓄水,蒸發,下雨,再蓄水。還好我就是個有規律的人,不然的話我可能現在已經成為街上回頭率很高的穿著不倫不類的衣服,像是有多麼韓潮的潮人的乞丐呢***犀利型的犀利哥一樣***。樓下的美髮廳是在整棟樓的二樓,全木板的格調,敞亮的玻璃牆壁裝潢,像是整個樓層全是陽臺一樣,那麼寬敞,清晰透亮。這也就成了我喜歡住在這裡的理由。

  門外白色的招牌永遠那麼白淨像我喜歡的櫻花潔白清晰,那樣的引人駐足觀賞,這也是我喜歡來這裡的理由,來的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成了習慣,成了生活中的一重要組成部分。《楓》,多麼簡單卻富有獨特韻味的名字。門內的接待早已經看到我。十年如一日的朦朧卻又清晰的蘇澤,開門也照舊那句“小澤少爺大駕,有失遠迎啊。早安哦。接駕嘍呵呵呵。”佩佩是個可愛機靈的帶著淘氣的女孩子,挺招人喜歡的。在她白淨的面板映襯著小臉。加上那句頑皮的問候,更顯得她那麼可愛至極。皮鞋踏著紅木地板發出“噔噔”的脆耳的聲響,吹風機的“呼呼”聲,電動剃鬚刀的“嗡嗡”聲搭配在一起在這個廳堂裡顯得分外熱鬧。

  “見到你,開始我總以為時光倒流了,每天都這副德行。”老闆柳楓帶他嘲諷的語氣毫不陌生的寒暄,也難怪,在這裡三年了,早都熟悉的像是兄弟似的。

  “現在,你要是這個時間不來我非得上樓直接踹你的門去,不然的話我以為你已經得了突發疾病倒在你家的地板上了。先讓佩佩幫你洗頭,等下讓我這個人見人愛的花見花開的柳楓美髮老師幫你操***造***型。”柳楓帶著美髮師特有的自戀高臺著自己說到。

  “有沒有搞錯啊,我平時也是這時候來嗎?難道見到我這個著名作家不來了,感情你就去我家踹門去啊?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呢。呵呵呵,你就等著吧,真有那一天的話,你就等著我給你送法院的傳票給你。”我迎合著他一眼鐘錶十一點半,也是,基本上三年來都是這麼規律,也就是我能這樣有規律的活下去了,沒有目標,沒有牽掛,沒有工作,完全一個行屍走肉。

  "搞錯的是你吧,三年了。三年來你的習慣一點都有沒有改變,你的這份耐性估計能守住一段千年戀情,至死都不會變,誰要是做你的女人,絕對是不用擔心你出軌了,耐得住寂寞,經得起考驗,呵呵。”嗯,說的不錯,相識恨晚啊,如果早就認識你,估計你能幫我宣傳下我的這個專情的男子,還不收宣傳費。

  “瘋子***我給他起的簡稱***,你這是褒我呢還是貶我呢?不過我就當是褒了,只是你才發現我這麼專情呢。呵呵呵”

  “恩,早發現了,怕誇了你啊,你就抬著頭走路,找不著北了都。知道嗎?不僅發現你專情,還發現你挺”賤”的。好了,趕緊洗頭,晚上酒吧去,你做東,我請客,一年一次的慶新party。”

  “我也去,這種場合缺了我你們會感覺少了點什麼的哦。”佩佩帶著臭美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

  “恩,是啊,帶著你,就不是少了什麼了,是超載***多餘***了都。”柳楓看著鏡子擺出一副專業的樣子搗鼓造型邊說邊笑。我他一眼,示意“不錯,很精闢。很贊同柳同志的看法。”習慣了把煙就放到了鏡臺上,而每一次卻都忘了帶,回頭來拿的時候,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回頭時掃了一眼瘋子正在侍奉的女客,那是一位有20歲往二的靚麗女子,靚麗的讓我情不自禁的會欣賞一會兒,白嫩的面板,修長的眉毛下面一雙大大的眼睛還是雙眼皮的,在淡淡的裸裝下顯得異常的清純,高高的鼻樑,雙脣有條不紊的張合卻又顯得妖媚,成熟外表參雜了些許萌萌的感覺。她是這裡的常客,但是我們經常在這樣的場景碰面,腦袋很清楚的是對於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是肯定沒有戲了,只能是飽飽眼福了。時間久了,我們總是雙眼對視兩秒鐘,然後,不帶回眸的就各忙各的。

  “快點啦,少爺。你的御座,請上座。嘿嘿。”佩佩帶著跟他年齡完全成正比的語調筆畫著。完全有著90後19歲女孩子特有的可愛,頑皮,偶爾,撒嬌下。

  我微笑著裝出一副富二代的樣子迎合著,可惜的是我是平頭百姓。掃視了一下週圍,其他的人都有條不紊的繼續著工作和服務。然後,在我三年以來從來沒有換過的“龍椅”上坐下來,洗頭頭。這是我特意挑選的位置,小小的白色框架的鏡臺懸掛在玻璃窗和十二分愜意的位置,窗外樹枝的擺動,鳥獸的飛過一切都盡覽無餘。特別是在這寒冷而清晰的冬季,那樹枝的擺動好像訴說著我道不盡的情愫,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就這樣,很自然的會讓我想起來到這個城市的那天,我懷著未知的一切,來這座城市的心情。

  外面的空氣那麼冷,冷的那麼清晰讓我覺擦不出已經三年過去了,整整三年。三年前的今天跟今天一樣冷。

  “提前祝少爺《新年快樂》嘍,我可是很期待今晚的慶新會,所以,你跟我們一樣,我們要在一起過嘍。嘿嘿。最重要的是我想你去哦”佩佩打斷我的思緒曖昧的說道。

  “這是自然的,三年了,都是我們在一起過,我也想我的那些舊友們啊!不過今夜一定要不醉不歸嘍,告訴你,你也是,敢不喝,小心我這個少爺以後不讓你服侍,這可是你的損失,哈哈哈。”我帶著一絲悲傷,感慨的回覆她。

  “恩呢,我還怕你跑掉呢,上次你喝的那熊樣,你酒瘋真差呢——不過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天晚上你會那樣,我能夠感覺的到你心裡很難過呢?”佩佩挑起悲傷的問我來著。

  “大人的事情,你怎麼會懂呢,男人的心思,女人也不要猜啦……。呵呵”

  “我去,我也是大人好不好,我都十九歲了呢,成人啦。”

  “嗯,是成人了,是人了,呵呵”我調侃道。

  “你真討厭,不洗了,沖水,跟你聊天我總是在語言上敗北,真討厭,極度討厭。”假裝生氣的說道。

  “哎呦呵,少奶奶生氣了,好吧,謝謝您的服務。”我掏出紅包給她,帶了句“小費兼壓歲錢。”我趕緊給她好處,每次都是這樣,她的敗北要讓我付出慘重的代價。

  佩佩迫不急待的開啟,管不了手上的泡沫,掏出一元錢鄙視著我說:“你是有多麼窮啊,這麼點噥。”***厥嘴,表情由笑變為嚴肅起來,可愛極了。***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新年就要有驚喜嗎,驚喜OK,你再看看紅包裡還有什麼?”我大笑著逗著她。

  “哦,你好狡猾啊。”佩佩可愛的從裡面又重新拉出個紅包。

  “姑奶奶,趕緊沖水吧,這樣好癢呢。”可憐的我還頂著一頭的泡沫呢。

  “好了啦,看在紅包的面子上,我就勞駕給你衝了吧。呵呵呵呵。”每次都是說看在我慘重的代價上勞駕沖水。

  “水溫還好吧”佩佩問我。

  “恰到好處”

  耳邊的水聲依舊清脆,就像時間一樣嘩嘩的飛逝。也沖洗著每一根髮絲,同時也衝去了我三年的悲傷和青春。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做了完美的造型。從美髮店裡出來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回去樓上自己的房間,感覺那麼的冷冷清清,只怕在這閤家歡樂幸福的年三十里,只有我這個小“世界”跟冷宮有的一比。徑直走到冰箱拿出牛奶麵包,這就成了我的早餐,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都是如此,時間如此,早餐如此。

  “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電話響了,鈴聲也是如此,呵呵。

  “who?”我說到。

  “我說,這麼長時間了,縱然是忘了家人,也不能忘了我這群朋友們吧?電話都沒有一個。敢問大作家是有多麼的忙呢?過的還好嗎?朋友們都在一起呢,聊天聊到你,都說想你呢,給大家說幾句吧。”

  這是我的死黨的玩伴肖帥,高大帥氣,特別招女孩子喜歡,我愛的女孩子就是讓他的魅力給吸引走的,但是肖帥從來沒有接受愛她,因為我們是死黨。還有我們那群自稱為“狼族”的兄弟們。

  “狼族的兄弟們,作家不敢當,狼兄狼弟稱之不愧啊,我還好啦,你們呢,我也想你們了。”不得不說我又觸”景”生情了。

  “新年快樂!狼族很想你,狼族需要你,樂隊需要你!”

  電話裡傳來了那群高中年代的黃金歲月裡一起玩音樂,一起喝酒打屁,一起K歌,一起演出的兄弟們。他們的渴望好像我們從未曾分離過的話語,很親近很溫馨。

  我哽咽了。

  “我想……想你……你們,兄弟。放心吧,等我的這個工作告一段落,一定會去看你們啊,只是……到時候別裝作……不認識,別………恨兄弟啊。呵呵。***哽咽勉強的笑***”

  “你這叫什麼話啊,一朝是兄弟,一生都是,噥,你也聽到了,兄弟們很想你,我們都需要你,前幾天我們去叔叔,三年了,他看上去白髮多了好多,慈祥了很多,時不時的試探我們,有沒有給你電話,試探著問我們你過的好不好。你呀三年都不回來了,是時候回來了。恩,對了,許琳也問你呢,這麼長的時間了也不回來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

  耳畔依然是肖帥的嘮叨聲音,說完許久,我都沒有勇氣說出一句話來,因為我是個那麼喜歡懷舊,而重感情的人:”他們都還好嗎***我的爸爸,還有我愛的她,帶給我傷痛的許琳***?放心吧,我今年承諾你們回去看你們的,等著給我接風吧呵呵呵新年快樂啊兄弟們。“

  “澤,我們等你。等你,我們一起K歌,等你,一起不醉不歸,等你,一起我們的狼族音樂……新年快樂,累了就回來,這裡有你永遠的兄弟,照顧好自己。”耳邊仍然迴響著兄弟們的一言一語,包括那語氣,那些聲音都是那麼熟悉而具有吸引力。那一句句的話語像催淚彈一樣讓我止不住的哭泣。望著窗外,迷霧似的眼洞裡不明的透明液體漸漸模糊了外面開始纏綿的雪花。時光如水嘩嘩的流過,時光如箭,日月如梭。三年就這樣像呼吸覺察不到的空氣裡的灰塵一樣慢慢的堆積起來,漸漸的發現,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遠了,好像離開他們都有幾十年來一樣,模糊的記得我離開他們遠走他鄉的時候我們才都只有19歲,朦朧間我們都已經24歲了,白駒過隙,我們都這麼大了。感情這個東西就像沙漏一樣,反反覆覆,一分一秒就這樣堆積起來,堆積起來一顆顆沙子,堆積起我們的純潔的兄弟情義。感情啊:感到有了友情,兄弟情。自然,感情就有了。或者是親情,愛情對於徐林的愛。有的那麼直接,沒有來由。我們卻那麼在乎,那麼執著那麼的感動。

  而後過了很多日子,我接到肖帥的電話,他告訴我說,自那天我們通了電話之後,兄弟們都很久沒有人說話,最後,一人說了一句對我的新年寄語,碰了酒,就散了。後來肖帥還告訴我,已到了這個時候兄弟們就跟少了什麼似的,對於許琳,感覺可能是自己做的太過明顯了。讓我太過誤會才造成了我的離開。然,對於我來說,這一切我誰都不會怪誰,因為有太多事是我無法用話語來說的,因為我尊重我們的兄弟情義。因為我真的愛著我的朋友們和親人。

  :我失去了很多,我總是一個人難過

  風吹秋雨搖,落地淚成花。

  我的生命中有無數個過客來往,唯獨那個笑容是我唯一的信仰。

  孤單的時候,太容易就會陷入回憶的沼澤,我想我是否太過於念舊,以至於對每一段過去都不厭其煩的來回翻閱。

  每當思念成疾,我會聽著你最喜歡的歌曲,一遍遍重逢我們走過的每一個角落。我想我是否太過於偏執,以至於總把失去理解得比擁有更加的深刻。恍若隔世,還記得在那個大雨如注的夜晚,你說要許我一顆真心,它會讓我堅定到什麼都不怕。

  是否越美好的東西往往就越傷人。

  我恨你,怨你明明說好一起從青絲走到白頭,卻在半途就把我狠狠丟棄。我曾笑得有多幸福,現在就哭得多痛苦。

  我同樣感激你,曾帶給我的生命中那麼多溫暖。那些美好的瞬間,已經足夠我用一輩子來回憶。時光荏苒,而我卻依舊停留在最初的地方,聽一首悲傷逆流的歌曲,等一個天荒地老的結局。

  :難過又難忘的冬天

  我聽見落葉的聲音,秋風蕭蕭。窗臺殘留的枯黃,季節告訴我冬天臨近。

  黑夜不想讓詩意沉淪,逝去的剪影給光陰留一份溫暖,身後的泥濘足跡不得不遠離記憶,躲在凜冽的寒風裡,無法觸及熾熱。

  成熟的單純拋下凋零的芬芳,漂過風姿綽約的柔情,豐潤刻滿傷痛。狂熱如初的心扉,載著冷清的孤獨,收穫眼睛掉落的露珠,純然的晶瑩洋溢疲倦的身影。

  記起那一絲滯留的光澤,復歸的花環裡開放冷漠,望著佈滿放飛的翅膀,我把嫩綠留給了春天,冬天還有誰陪我走過。

  我不想等待,等待只會使我越發煩躁,因為狂熱如初的心扉,我不想在擾亂那埋藏心底的純然晶瑩。如果有一陣風,如果有一陣雨,也許我會趁著那急促的情景悄悄地離開,離開這令人難忘又難過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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