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多先生的簡介
聞一多是我國著名的愛國主義的文學家,是近代歷史上的民主戰士。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聞一多***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日***,本名聞家驊,字友三,詩人、學者。生於湖北黃岡浠水。家傳淵源,自幼愛好古典詩詞和美術。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堅定的民主戰士,中國民主同盟早期領導人,中國共產黨的摯友。新月派代表詩人,1920年4月,發表第一篇白話文《旅客式的學生》,1946年夏在昆明被國民黨特務暗殺。1948年8月,聞一多的遺著——《聞一多全集》出版,由朱自清主編。
聞一多的文學主張
在建立格律體時,聞一多提出了具體的主張,就是著名的“三美”:“詩的實力不獨包括著音樂的美,繪畫的美,並且還有建築的美。”
音樂美是指詩歌從聽覺方面來說表現的美,包括節奏、平仄、重音、押韻、停頓等各方面的美,要求和諧,符合詩人的情緒,流暢而不拗口——這一點不包括為特殊效果而運用聲音。
繪畫美是指詩歌的詞彙應該盡力去表現顏色,表現一幅幅色彩濃郁的畫面。
建築美是指標對自由體提出來的,指詩歌每節之間應該勻稱,各行詩句應該一樣長——這一樣長不是指字數完全相等,而是指音尺數應一樣多,這樣格律詩就有一種外形的勻稱均齊。
聞一多的說和做故事
“人家說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說。”
“人家說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說。”
作為學者和詩人的聞一多先生,在30年代國立青島大學的兩年時間,我對他是有著深刻印象的。那時候,他已經詩興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濃。他正向古代典籍鑽探,有如向地殼尋求寶藏。仰之彌高,越高,攀得越起勁;鑽之彌堅,越堅,鑽得越鍥而不捨。他想吃盡、消化盡我們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遠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給我們衰微的民族開一劑救濟的文化藥方。1930年到1932年,“望聞問切”也還只是在“望”的初級階段。他從唐詩下手,目不窺園,足不下樓,兀兀窮年,瀝盡心血。杜甫晚年,疏懶得“一月不梳頭”。聞先生也總是頭髮零亂,他是無暇及此的。飯,幾乎忘記了吃,他貪的是精神食糧;夜間睡得很少,為了研究,他惜寸陰、分陰。深宵燈火是他的伴侶,因它大開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動不響,無聲無聞。一個又一個大的四方竹紙本子,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蟻排衙。幾年辛苦,凝結而成《唐詩雜論》的碩果。
他並沒有先“說”,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績。
“做”了,他自己也沒有“說”。他又由唐詩轉到楚辭。十年艱辛,一部“校補”赫然而出。別人在讚美,在驚歎,而聞一多先生個人呢,也沒有“說”。他又向“古典新義”邁進了。他潛心貫注,心會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樓”的主人。
做了再說,做了不說,這僅是聞一多先生的一個方面——作為學者的方面。
聞一多先生還有另外一個方面——作為革命家的方面。
這個方面,情況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為爭取民主的戰士,青年運動的領導人,聞一多先生“說”了。起先,小聲說,只有昆明的青年聽得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他向全國人民呼喊,叫人民起來,反對獨裁,爭取民主!
他在給我的信上說:“此身別無長處,既然有一顆心,有一張嘴,講話定要講個痛快!”
他“說”了,跟著的是“做”。這不再是“做了再說”或“做了也不一定說”了。當前,他“說”了就“做”。言論與行動完全一致,這是人格的寫照,而且是以生命作為代價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給了我一封信,最後一行說:“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張,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請傳觀。”
這是為爭取民主,反對獨裁,他起稿的一張政治傳單!
在李公樸同志被害之後,警報迭起,形勢緊張,明知凶多吉少,而聞先生大無畏地在群眾大會上,大罵特務,慷慨淋漓,並指著這群敗類說:你們站出來!你們站出來!
他“說”了。說得真痛快,動人心,鼓壯志,氣衝斗牛,聲震天地!
他“說”了:“我們要準備像李先生一樣,前腳跨出大門,後腳就不準備再跨進大門。”
他“做”了,在情況緊急的生死關頭,他走到遊行示威隊伍的前頭,昂首挺胸,長鬚飄飄。他終於以寶貴的生命,實證了他的“言”和“行”。
聞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學者,熱情澎湃的優秀詩人,勇敢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標。
沈從文的文學上的成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