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族的圖騰文化
圖騰是各個民族的崇拜,代表著他們的神明。古代的原始部落也都有著自己的圖騰。現在的少數民族也大都有著代表自己的圖騰。圖騰是各個民族的崇拜,代表著他們的神明。古代的原始部落也都有著自己的圖騰。現在的少數民族也大都有著代表自己的圖騰。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了藏族的圖騰相關的知識,希望對大家有用。
藏族的圖騰
同其他民族一樣,遠古的藏族也信奉圖騰。這種崇拜有的早已絕跡或者變形,有的卻一直流傳和沿習至今,並因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和精神內涵兩倍受世人重視。藏族不同的部落,其崇拜物是有區別的。但犛牛對於整個藏族來說,就象龍鳳對於整個漢族一樣,是一個普遍的,舉足輕重的屬於全民族的圖騰偶像。
它只所以能沿司至今,一方面是藏族自古以來就認為萬物有靈。它不但耐寒、適應高海拔生存,而且脾性溫順而易養,並且還可以在人跡罕至、交通落後的山區地帶做運輸工具,俗有“高原之舟”的美稱。但它被藏民族做為圖騰崇拜物,最重要的原因還在於在可以歷數的幾千甚至上萬年曆史上,是它用它的血肉與性格餵養和影響了這個在高原上艱難地生存著的民族。
有部史料中記載說“甲戌人供牛頭人身像,牆上用白石嵌牛頭,屋頂供牛頭”,《羌族史》中也說,“至今阿壩藏族自治州內的嘉戎藏人,家中供奉的大神是‘牛首人身”’。藏族的《五部遺教·神鬼部》中描述的“年”圖騰中,其第五位便是人身犛牛頭的年酋共公。並且在藏族原始六大姓中就有犛牛部,據說吐著王系就出在雅隆的六犛牛部。另外,藏區還有物化的犛牛山和犛牛河。
關於犛牛山,還有個美妙的傳說,說“蓮花生初進藏,從尼泊爾入境時推拉香波現原身,化為一頭雪白的犛牛,像座大山,吼聲如雷,震得山崩地裂”《五部遺教》,後被蓮花生降伏,成為佛教的護法神。它所“表現的各種文化習俗的史料價值,不低於地下儲存了四五千年的古墓葬”。
藏族的歷史文化
犛牛被譽為“雪域之舟”,自古以來就與藏族文化、歷史生活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犛牛是藏族精神文化和物質文化的一個重要表徵。犛牛是藏族先民最早馴化的牲畜之一,它伴隨著具有悠久歷史的藏民族生存已有幾千年。早在史料當中就記載:“犛,西南夷長毛牛也”。①***注:伊爾·趙榮璋:《天祝銅犛牛》[J],《文物天地》1991年第5期,第22頁。***犛牛又稱之為旄牛,歷史資料描述曰:“潘侯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牛,而四節生毛,名日旄牛。”②***注:同上。***可見,犛牛這一牲畜早在戰國時期的漢文史料《山海經·北山經》當中就已經有了詳細而明確的記載。
犛牛自古以來就生活在青藏高原上,它性情溫順,具有極強的耐力和吃苦精神。對於世代沿襲著遊牧生活的藏族來說,犛牛具有無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在高原上,無論烈日炎炎的盛夏,還是冰雪襲人的寒冬,犛牛均以其耐寒負重的秉性堅韌不拔地奔波著,擔負著“雪域之舟”的重任。可以說在藏族的衣、食、住、行當中處處都離不開犛牛。犛牛自古以來就為歷經艱難困苦但又勇敢而頑強地生存下來的藏民族提供著生活、生產必需的物質來源。它是一代代在青藏高原上繁衍生息,發展成長起來的藏民族生命與力量的源泉。
犛牛是藏族歷史上重要的圖騰崇拜物。圖騰系印第安語TOFEM音譯,其根本涵義為“他的親族”。原始社會時期,人類認為其部落、氏族可能與某種動物、植物或其他比較親近的自然物存在有某種特殊的血緣關係,於是他們便把這種與自己部落及氏族有密切關係的動物或植物尊崇為圖騰,把它奉為本氏族的標誌,並且號召全氏族或整個部落進行崇拜。世界上有許多以牛為圖騰崇拜物的國家和民族,如古埃及人、波斯人視公牛為人類的祖先,印度人對牛的崇拜更是神聖無比,視牛為天神,任何人不能傷害,否則將以法論處。從古至今,在中國的許多民族當中,將牛作為圖騰崇拜的民族可以羅列出許許多多,如古契丹人,傳說他們的祖先最初是由青牛和白馬兩個民族演變而繁衍下來的,契丹人以牛為圖騰。今天我國的許多少數民族都或多或少地保留著牛圖騰崇拜的文化習俗,如彝族、傈僳族、怒族、德昂族、傣族、布依族、壯族、柯爾克孜族等。
而對以犛牛為圖騰崇拜物的藏族來說,犛牛這種自古以來就生活在青藏高原上的特殊動物與其生活習俗、歷史文化、宗教信仰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藏族史料記載:藏族的一部分族源來自“古犛牛羌族”。古代羌人“或為犛牛種,越雋羌是也;或為白馬種,廣漢羌是也;或為參狼種,武都羌是也”①***注:伊爾· 趙榮璋:《中國第一件銅犛牛》[J],《西部世界》1991年第4期,第37頁。***。這顯然說明,“犛牛”、“白馬”、“參狼”等動物曾是古代羌族的圖騰崇拜物。
歷史文獻記載:當初天神之子聶赤贊普從天而降,“遂來做吐蕃的犛牛部之主宰”②***注:《說文》[Z]***影印本***,第2卷,第26頁。***;藏族地區“甲戎 人供牛頭人身像,牆上用白石頭嵌牛頭、屋頂供奉牛頭”③***注:《山海經·北山經》[Z]***影印本***,第1卷,第31頁。***;“至今阿壩藏族自治州內的甲戎藏族人,家中供奉的大神是‘牛首人身’”④***注:《後漢書·西羌傳》***影印本***,第3卷,第27頁。***甲戎藏族人把自己視為古犛牛羌族的後裔,世代流傳著供奉牛頭的習俗。他們把被奉為“牛首人身”的大神敬供在朝聖和頂禮膜拜的神龕上,每逢過年之際,一些土司、僧侶、頭人、官吏們都要競相製作一公尺以內的牛頭人身像,供奉在家家戶戶的神位和院門上方,尊奉為守護門神,祈望帶給家族康泰平安、吉祥如意,用以驅邪祈佑,鎮妖降魔。
迄今為止,遍及整個藏族地區的屋宅、牆角、瑪呢石堆、寺院祭臺上供奉的犛牛頭骨,以及藏族宗教藝術和工藝美術當中織繡、彩繪的各種寫實或變形等造型的犛牛圖案,甚至包括宗教祭祀和法事活動當中佩戴牛頭面具所演示的神牛舞蹈等,均證實犛牛圖騰崇拜的歷史風俗依然根深蒂固地留存在藏民族的文化生活中。
藏族創世紀神話《萬物起源》中說:“牛的頭、眼、腸、毛、蹄、心臟等均變成了日月、星辰、江河、湖泊、森林和山川等”,這是藏族先民對其所崇拜的犛牛圖騰加以神化或物化之後馳騁其豐富想象力而產生的結果。如今天在安多藏族地區廣為流傳的藏族神話故事《斯巴宰牛歌》當中講道:“斯巴最初形成時,天地混合在一起,分開天地是大鵬。”⑤***注:王堯:《敦煌吐蕃歷史文書》[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0年,第28頁。***“斯巴宰小牛時,砍下牛頭扔地上,便有了高高的山峰;割下牛尾扔道旁,便有了彎曲的大路;剝下牛皮鋪地上,便有了平坦的原野。斯巴宰小牛時,丟下一塊鮮牛肉,公雞偷去頂頭上;丟下一塊白牛油,喜鵲偷去貼肚上;丟下一些紅牛血,紅嘴鴨偷去黏嘴上”⑥***注:王庭良:《甲戎與犛牛羌》[J],《科學與社會戰略》,第44頁。***。“斯巴”的含義是“宇宙”、“世界”,由此可見犛牛不單是藏民族原始的圖騰崇拜物,在藏族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對犛牛的圖騰崇拜不斷髮展和演化形成了一種既古老而又現代的文化形式一一犛牛文化。這種特殊的文化型別當中蘊含著藏族先民們古老而樸素的世界觀和宗教觀,他們大膽的超越自然發展規律的思維能力和想象,把犛牛與世界的開創、宇宙的形成、人類的誕生緊密聯絡起來。這充分說明了藏族在征服自然和改造自然的過程中,把一種超越自然的能力,也就是人所不能及的神力和希冀寄託於他們所崇拜的最神聖的、最具威力的、與其生活密切相關的犛牛身上。於是他們眼裡的犛牛早已超越出一般動物的範疇。犛牛被神化,是造物主,是世界的創造者,是人類的祖先;同時犛牛又被物化,許多崇山峻嶺、江河湖泊均被視為犛牛的化身,形成了“牛化作世上萬物”的哲學觀。
藏族史料中的犛牛山和犛牛河往往是土著神靈的化身。像藏族神話傳說當中最著名的雅拉香波山神、岡底斯山神等均化為白犛牛;另外一些土著神的坐騎也是犛牛,如十二丹瑪女神之一的勉幾瑪的坐騎便是一頭白犛牛。化身犛牛或與犛牛有聯絡的神靈往往是藏族的原始土著神,這顯然是犛牛圖騰物化或神化的必然結果。白犛牛在藏族人心目中則更為崇高和神聖。我們認為白犛牛形象在神靈當中備受崇敬的特殊地位是由藏族崇尚白色的思想觀念和白色的色彩屬性所決定的。白色在這個民族心目中代表著崇高和神聖,所有白色事物自然都象徵著美好和吉祥。因此,白犛牛一躍而成為犛牛圖騰中被神靈化地位最高的一種神,贏得了藏族人民深深的敬仰和崇拜。
藏族史料記載:“蓮花生初進藏,從尼泊爾入境時雅拉香波山神現原身,化為一頭雪白的犛牛,像座大山,吼聲如雷,震得山崩地裂”,結果被蓮花生降服化作佛教中的護法神。我們在藏區可以看到或聽到許多這種遠古時期藏族先民們就把各氏族、部落的族源圖騰神靈的名字用來命名各種山川的現象,這些神山是藏族犛牛圖騰文化的一種變異發展形式,它所包容的文化內涵和歷史價值是非常深刻的,於是“這類神山便成了藏人祖先永恆的紀念碑。這類特殊形式的紀念碑上雖然沒有銘文,但一代代將藝術形象傳了下來,並將這些形象固定在繪畫、雕塑及神話傳說和祭伺的文字中”,它所“表現的各種文化習俗的史料價值,不低於地下儲存了四五千年的古墓葬”①***注:丹珠昂奔:《佛教與藏族文學》[M],北京:民族出版社,1992年,第36頁。***。
無論是藏區保留完整的有關犛牛題材的原始巖畫,還是殷商時期雕刻在青銅器皿上的牛頭紋飾,包括周朝時期繪製於彩陶上的牛形圖案,以及迄今猶存的懸掛於藏族門宅屋頂上的犛牛頭骨,甚至包括目前出土的這件舉世無雙、極為珍貴的犛牛青銅器,它們都可以追溯到遠古時期人類的牛圖騰崇拜的文化當中。
百家姓宋姓圖騰是怎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