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辛成功的事例
每一個成功的人,背後都有一段艱辛的故事,而正是這些艱辛的往事,使得他們不斷地追求著成功,最後成為被人銘記的成功者.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篇1:成龍的艱辛成長路
起初,他在香港一家片場跑龍套,名不見經傳。
由於從小在戲班學得一身好功夫,加上刻苦勤奮,幾年下來,他做到了演員、武術指導,逐漸嶄露頭角。
於是他每天都憧憬著影星夢。
有一部電影。劇情中,他主演的男主角被三個女人同時愛上。飾演女主角的是一名當紅女星。女星感覺同一個無名小輩演對手戲有失身份,大為不滿,打骨子裡瞧不起他。
一天,女星竟當著他的面,對編劇說;“那個大鼻子、小眼睛的人,誰會喜歡他呀?”
這哪裡是挖苦,簡直就是人身攻擊。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是還得強裝笑臉給她鞠躬,他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深感自卑。的確,自己個頭不高,相貌也不夠英俊。我真的不行嗎?那一次,他幾乎想過放棄電影事業。
還有一次。他想找大俠為自己量身寫劇本。大俠是香港著名的武俠作家,紅極一時,嗜酒如命。
通過牽線搭橋,好不容易,請到了大俠吃飯。席間,為表誠意,他頻頻敬酒,喝得爛醉如泥,跑到洗手間差點兒把腸子都吐了出來。為了劇本,吃這點兒苦頭算不得什麼,他洗完臉回來,畢恭畢敬地坐在那兒,等候大俠的答覆。哪知酒足飯飽後,大俠只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就走了:“我的劇本都是寫給帥哥的。”
不愧是大俠,挖苦人的話也能說得如此高明含蓄。要是他能預知未來,想必會狠狠地抽自己兩個嘴巴吧。
這一次,大俠尖酸刻薄的嘲諷挖苦,非但沒讓他感到自卑,反而激起了他無窮的鬥志。他暗暗發誓:你們越是瞧不起我,我越要努力,一定要做給你們看,一定要讓你們為自己的話後悔。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足以證明,他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成功。
那次,他受邀請去參加一個頒獎典禮,許多好萊塢大牌影星雲集於此。他有些底氣不足,因為沒看到熟悉的,只好規矩地站在一旁。出乎意料,那些大牌影星竟然主動排好隊,一一上來同他握手。他恍然大悟:“哦,原來我才是大明星。”
大丈夫生當如此!
從藝42年來,他發奮努力,拍了八十多部電影,重傷29次,但從未趴下。他在全世界擁有二億九千萬鐵桿影迷,還是唯一把手印、鼻印留在好萊塢星光大道上的中國演員。或許有人已經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成龍。響噹噹的名字。當今世上,有資格嘲笑他的人恐怕不多。
有一種人平生只做兩件事,你成功時,他嫉妒你,平庸時,他又嘲笑你。些許嘲笑算得了什麼?不算什麼,權當是鞭策。
任何偉大的人物和事業都有一個微不足道的開始,也許我們暫時渺小,也許我們暫時幼稚,也許我們暫時卑微。可別忘了,僅僅是暫時。志當存高遠,位卑不忘發奮。無論何時都要相信自己,因為沒有人可以妨礙你。
篇2: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回報以歌
當祁文博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學會了用勇敢和堅強撐起困境中的家庭。
京沈高速公路北李官站附近有一條岔路,坎坷曲折地步行約20分鐘後,眼前是一片棚戶區。祁文博的家,就在棚戶區的最盡頭:一間十多平方米的平房。
火炕佔據小屋半壁江山,破木板搭成的桌上壓著破碎的玻璃板,廚房裡的鐵爐用來做飯燒水兼取暖。唯一一張彩色全家福合影裡,小文博無憂地笑著……
生活的窘迫讓小文博過早地懂事。她從不要零花錢,孩子們吃的零食對她來說是一種奢侈。儘管全家勉強度日,幸運卻從未眷顧這位小姑娘。
小文博8歲那年,媽媽忽然患上精神分裂症。為攢夠治病錢,爸爸每天凌晨4點起床趕往早市賣魚,晚上要去很遠的地方上貨,深夜才能回家。這樣,只有小文博來照顧媽媽了。發病的媽媽常半夜跑出家門,睡覺時,文博總是靠著媽媽,儘量不讓自己睡得太沉;或是找來一根細繩,一端拴著自己手腕,另一端拴著媽媽手腕,只要繩子一動,她就會醒來。迷糊中一旦感覺媽媽不在身邊,她就得跑到黑漆漆的馬路上去找。
通往小文博家的土路很偏僻,下雨時都是泥,下雪時全是冰。她淚流滿面,深一腳淺一腳地呼喊著媽媽,最害怕的就是媽媽翻過鐵絲網,爬上附近的鐵路。然而,她還是不得不一次次進入鐵絲網中,把目光呆滯的媽媽拉回來,為此,鐵絲網常把她的胳膊和腿劃出一道道血痕。
夜裡睡不踏實,白天小文博也要堅持上學。尤其是三九天的早晨,天還沒放亮,刺骨的寒風令人睜不開眼睛。小文博起床,套上棉馬甲,搓著雙手,操起斧頭劈柴……濃煙滾滾中,她被嗆出了眼淚才引燃土爐子。先燒一鍋開水,給媽媽醒來服藥用;再熬一鍋稀粥,切點鹹蘿蔔絲,就是一家人的早飯;等粥燒開的間隙,她開啟英語書背單詞,還用燒火棍將單詞一遍遍寫在地上。
6時20分,小文博背起書包徒步上學去。土路要走20分鐘,迎賓路上再走20分鐘,才到公交車站。為了省下往返兩元的車費,她再徒步走20分鐘。怕家人擔心,她常謊稱自己乘車了,暗地將這些錢攢下來,貼補家用。
她是英語課代表,帶同學們上早自習成了她的習慣。午休時,別的同學去小飯桌吃飯,她就啃從家裡帶來的饅頭、鹹菜。學校德育主任秦興隆最先發現了小文博的窘境,自掏腰包承包了她的午飯。
小文博小學四年級時,家中唯一的頂樑柱——爸爸被查出癌症晚期,對這個家庭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爸媽,咱家天沒塌,有我呢!”痛哭之後,擦乾眼淚的小文博,在父母面前展露出明麗的笑容。
第一次手術後,爸爸的身體極度虛弱,醫生要求他在家中休養。可爸爸若歇著,全家便失去生活來源,別說付房租,連飯都吃不上了。爸爸勉強在家休了半個月,又去市場賣魚,過度勞累讓他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做了第二次手術。
有人勸爸爸,家裡太困難了,別讓孩子唸書了。爸爸說什麼也不同意:“我不治病,也得讓孩子唸書!”這句話,小文博一直記在心裡,成為她刻苦學習的最大動力。班級第一,年級第一,校第一,區第一,她考得一次比一次好——優異的成績,成為這個苦難家庭的最大希望。
卑微小草的夢想種子
因為媽媽屢次犯病,小文博不得不輟學一年,全天待在家中陪護媽媽。
劈柴,砍掉過指甲;做方便麵,燒煳過大勺;拉電閘,摔破過膝蓋……為了一家三口的飯食,她甚至趁媽媽午睡時,天天出去撿塑料瓶、舊紙盒。
苦難面前,小文博始終面帶微笑,從未退縮與怨天尤人。“打記事起,姥姥就對我說,哭著過也是一天,笑著過也是一天,為啥不快快樂樂地過每一天呢!”
篇3:楊瀾的艱辛與失敗
我的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沒有完美。有的人說楊瀾你一直很順利,我都只是無奈地一笑。我沒有辦法跟每個人去解釋我的艱辛和失敗。從2000年到2005年,長達5年的時間,我都曾經處於這種狀態。無論從事業上還是心態上,都是如此。
1996年,我從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學成回國。當時,美國幾大電視網都希望我去做他們的出鏡記者,報道亞洲事務和美國華人社群,但我覺得,這和我想做的事情還有一段距離。我對自己的職業定位就是文化行業,這和IT、商業、金融和工業都完全不同。我去美國的時候就知道我是一定會回來的。結婚的時候我就跟吳徵說,你在美國已經有自己的事業,但我將來肯定是要回去的,你要想清楚。他說,我跟你回去。那時候媒體報道用了"毅然決然"這4個字。我覺得這幾個字用在他身上倒是合適。他好像放棄了什麼,可我並不需要放棄什麼。
1997年,我一整年都沒有工作,就是生孩子、帶孩子。1998年,我剪短了頭髮,去了香港鳳凰衛視,開始做《楊瀾工作室》。
我採訪的第一個人物就是王光美。無論從節目還是人生層面,她都是一個對我有極大震撼的女人。通過做她這期節目,我真正確立了一點--我做節目是為了記錄人和時代的關係,我希望以採訪人物的方式來記錄歷史。我大學主修英語,輔修國際經濟,但是對歷史的愛好是從中學就開始的。我喜歡蘇東坡、羅斯福和丘吉爾,很早就看過尼克松寫的《領導者》那本書,也看過法拉奇的《世界風雲人物訪談錄》。高考的時候,我曾經最想報的就是歷史系。這些都潛移默化地對我的職業理想產生影響。
我有文化理想,我覺得中國需要有一個有文化感和價值感的電視平臺。我想到了,就去做了。2000年,我做了陽光衛視,製作和播出以紀錄片為主的電視節目。
我做企業有點誤打誤撞。我是個做內容出身的人,沒想要做渠道,好像也沒想做多大的商業鏈。我做企業的出發點就是想做內容,然後為了這個內容來配備一個相匹配的運作機制。這有點想喝杯牛奶就自己養頭奶牛的意思。因為市場上沒有賣這杯牛奶的,你就必須自己養奶牛。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是一種時間上的浪費。時間久了,你對養奶牛的事業也產生了一定的興趣和感情。奶牛有奶牛的意義。慢慢地,你看到周圍這片草原上還有很多和你一樣的人,他們也養著自己的一頭或者一群奶牛,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產業。
當然了,我這是有點難為自己。我大學學過國際經濟,但這和真正做企業完全是兩回事。我為了養這頭奶牛,做了自己不完全喜歡、起碼是不完全熱愛的事情。中國不像美國。美國的傳媒系統已經非常完善,你只要做自己最擅長的工作就可以了。但上世紀末,中國傳媒從過去的僵化體制到逐漸開放,它需要很多鮮活機制在運作成長,才可能有市場,才可能有個體的創造。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點。也許再過30年,我就不需要做這樣的選擇了。
吳徵一開始就是鼓勵我的,但是對我來說,從做節目到做企業,這個轉型極其困難,一開始就摔了個大跟頭,就是陽光衛視。現在看來,我的文化理想的衝動,遠遠大於我的商業和企業管理的知識水平和認知水平。
我在陽光衛視建立的最初,就沒做好商業判斷上的準備。一開始我就按照整個一個電視臺的建制,在香港做了很大的、耗資數千萬的電視製作中心,有大量的原創節目,每年幾百個小時。其實這是不符合市場規律的。紀錄片是一個小眾市場,又是基於一個***衛視不能夠完全落地的現狀,我當時應該更多地以採購節目為主,減少製作成本,儘量不要做這麼多的原創和這麼大的製作中心。
這就說明我的幼稚。在商業上當時我是很幼稚的。我還記得,當我非常興致勃勃地讓吳徵去參觀我剛剛建好的製作中心的時候,他嚇了一大跳,當時他就跟我說,我沒想到你們拉了這麼大一個攤子,是要出事的。
前後有5年的時間吧,我很累。關鍵是當你的商業模型不對的時候,你會越做越累,並且事倍功半。現在看來,一開始這個公司其實從資本運作上也存在問題。這樣一個收入模型還沒有得到穩定來源和實踐肯定的公司,一下就上市了,然後上市又對財務報表有要求,這使得你在短期的營收和長期的戰略定位上經常產生矛盾,實際上是給整個經營團隊帶來很大困擾,也給我自己帶來很大困擾。
那幾年,我哭過很多次。吳徵他是知道我的,我有這份文化理想。在陽光衛視後期,他跟新浪、貝塔斯曼等公司做了一系列資本操作。雖然有很多人質疑他說,他是不是喜歡資本操作,但其實他是希望用資本操作的方式引進不同的合作伙伴,同時也讓這個衛視平臺能夠撐得更久一點。我理解他的這份苦心,其實這也是說明他對我的愛吧。我覺得是。所以回頭想想,他也非常不容易,真的。
最後說服我放棄的還是吳徵。他說,文化理想可以有很多種實現方式,但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你的商業模型又出了問題,出於投資人利益考慮,你也應該學會放棄。我一開始不願意面對和承認,前後有3年,反反覆覆。我也跟他吵過架,埋怨他做出了錯誤的商業決策。那時候我們在上海住得多。有一次,在上海的家裡,他很嚴肅地跟我談這個事情。他說,你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但是你現在必須要變成一個現實主義者,你要考慮這個問題,你退出就是對這個事業、投資者和現有平臺的一個最好的負責任的方式。
他這個話對我是很大的刺激,讓我覺得,我得有足夠的勇氣來面對自己。我終於做了決定。2003年夏天,我把陽光衛視賣掉了。
我至今也不覺得陽光衛視是一種文化上的失敗。它商業上失敗,但是有文化價值。畢竟那之後才有了中央電視臺和地方電視臺的各種紀錄片頻道和人文頻道的出現。我經常被人嘲笑說,是用個人的一個商業行為,來完成一個國家該做的事情。
去年在世博會的一次活動上,我碰到王石,他還主動跟我談起陽光衛視的事情。他說陽光衛視有它的成功之處,它是一個開創性的事情,是第一個吃螃蟹的,嘗試了一種文化和商業的結合,雖然商業上不成功,但是為後來的人指出了哪條路走得通、哪條路走不通。我不是一個溢於言表的人,但是你做的一件事情過了那麼久還有人記得,並且有人肯定,我覺得很溫暖。
我現在感到很慶幸,做陽光衛視的時候我才30歲,算是很年輕。在輸得起的時候輸一次也沒什麼,30歲失敗總比50歲失敗來得好點兒吧。但是當時,這件事情讓我有極大的挫敗感,甚至接下來的兩三年都沒緩過勁來。我的精神勝利法就是不停地工作。我發現,工作是帶給我平復的最好的辦法。我繼續做《楊瀾訪談錄》,2006年開始做《天下女人》,後來,又有了天女網、瀾珠寶和其他業務。
對於公司來說,這次失敗也是一次完成戰略轉型和業務調整的機遇。公司過去是一個平臺的運營商,在陽光衛視出售以後,它就變成一個內容提供商。但我在這之後慢慢看清媒體市場的走向:在一個整合媒體的時代,單一的媒體平臺是不能夠滿足市場需求的。無論是品牌的推廣還是商業的合作,都需要一個整合媒體的概念。"整合"現在變成一個很時髦的觀點了,應該說我在2005年的時候就很清晰地看到這是一個發展的趨向,而且正因為我沒有一個平臺去經營的時候,這個又變成了唯一的商業出路,所以我們比較早就開始多媒體經營和戰略的轉型。現在看起來,這種預見還是正確的。
我們目前有三大業務板塊。一個是以《楊瀾訪談錄》品牌為核心的精英階層影響力社群。一個是以《天下女人》品牌為核心的都市白領女性影響力社群。第三個是我們在近些年拓展的新業務--承接地方城市大型活動和演唱會的製作。我們不僅是製作者,還會把城市文化推廣和背後的立體宣傳作為一種服務提供出來。這是公司成長性很快的業務。到2011年,這種大型活動和整合傳播會佔到公司一半以上的收入。此外,我們還有實體珠寶店、網路影視劇平臺、信用卡開發等關聯業務。這些業務都不是獨立的,都和我們網路上的整合營銷、整合傳播捆綁在一起。
公司現在平穩發展,到2012年會具備更大的商業規模,這也得益於我過去四五年的積累。其實,我並沒有想要做多大。可能吳徵是做投資和金融的,有時候他會注重一種資本放大效應。但我做媒體還是喜歡踏踏實實的,對我來說,適當的規模和優秀的品質要比單純的規模重要得多。不過後來我也發現,當你建立一個機構之後,這個機構會有自己的需求,它會成長,並且開始有自己的慾望。
去年,我做了《楊瀾訪談錄》的十週年慶典。10年前的楊瀾還比較順利,就是個乖乖女。如果見到那時候的楊瀾,我會問她,是不是敢做一些挑戰性的,甚至叛逆的事情。事實證明,這個叛逆性的事情,楊瀾後來果然做了,並且是對整個電視行業現行體制和運營方式的某種叛逆。
這10年的經歷讓我開始重新認識自己。前幾天,我帶我的孩子去美術館。那兒陳列了很多民間工藝品,其中有一種就是民間做饅頭的那個範子,上面印個小魚,印個小雞,然後把它蓋在饅頭上面,饅頭上就會有這個印子。我就覺得,我楊瀾特別不需要去做一個範子。所謂模範,其實一個模字一個範字,我覺得特別不需要做那些東西。
這些年我最大的體會就是各有各的精彩,每個人都可以活出自己來。我就做我自己。我的喜好,我的為人,骨子裡的東西從來沒有改變過。我的企業我自己說了算,我的節目我自己說了算,我沒必要按別人的需求來塑造我自己。當然,我這些年也多了一些世故,也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也多了一些見識,看到過很多場面,也更淡定,但是歸根到底,你要是能夠做自己,那麼所有這些失敗的經驗都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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