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短文
母親敘事是文學中永恆的母題。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出現了眾多母親形象,豐富了對這一文學母題的敘事與想象。今天小編就為大家整理了,希望對你有用!
篇1:感謝你 我的母親
在人生崎嶇坎坷的旅途上,是誰給予你最真誠、最親切的關愛,是誰對你噓寒問暖,時刻給予你無私的奉獻;是誰不知疲倦地教導著你為人處世的道理;是誰為了你的瑣事而煩惱?對了!是偉大的母親們。母愛是無私的,是永不停息的。沒有一位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子女的。不管怎樣,母愛終究都是生命中最真摯、最難以割捨的感情。
母親將你帶到這個世界上,隨即你便有了生命,有了生存的寄託。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於母親的羅嗦與嘮叨也開始厭煩了。然而,當你以一個有理方呵斥母親時,你曾作何感想?母親傾注了半生的精力來哺育你、教導你,至死方休,如果在她年邁時,你不孝敬她,反而對她不理不管、大發雷霆,她會有多麼地傷心、絕望啊!哪個母親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哪個母親會對自己的孩子索要什麼回報?
唐代詩人孟郊的《遊子吟》中寫到:“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美國“9.11”災難中一名美國公民的生命留言:“媽媽,我愛你!”……多少個事實證明親情無價!我們應當珍惜此刻的溫馨啊!
母愛,感化一切。
當你已經承受不住外界所帶來的種種壓力時,母親為你頂起一片天空,抵擋所有風雨;當你心無慰籍時,她開導你、教育你,教導你“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哲理;當你遇到困難與挫折或因情緒不好而對她大發脾氣時,她默默承受但仍堅強地開導;當你因學習而疲勞、心煩時,她會送上一杯熱茶,不需任何語言,一切感情均化為淚水落於掌心,一切盡在不言中……
母愛,真摯無私。
當你遇到危險時,她不顧一切地救助你,即使失去生命也毫無怨言;當你感到傷痛絕望時,她比你更加痛心悲傷,卻必須要堅強地勸慰你,讓你安心;當你歡心愉悅時,她會陪你一起分享心中的喜悅,但是卻絕對不會多霸佔一點,讓你的心變得空虛無物……
母愛,不求回報。
當你過生日時,她顯得多麼激動、緊張,為你操辦了一切,每年都不落下,總記得比你還清楚。而每當到了她的生日時,卻從未見她大大操辦過,只是依舊保持著那一臉的微笑,默默地接受你對她生日的淡忘與對她的漠不關心……
母愛,永不停息。
在家裡,母親的關愛如泉湧般包圍著我;學校裡,母親的思念如絲網般牽動著我;陪伴時,母親的真情與溫馨時刻感染著我……
母親對我們的恩情千千萬萬,實數難以報答,但是仍有許多人不知其中深義,對自己的母親毫無感恩之心,而兒女對父母的孝敬應是有實際行動的,只顧自己而不為父母著想,是十分令人憤恨的行為。
回想起成長道路上的種種片段:牙牙學語,背時識字,生病時母親對我的守護,上學前的叮嚀,放學後的歡樂與憂愁;春日裡的風箏和草地上的滾鬧,夏日裡的游泳,秋日裡的郊遊,冬日裡燈下伴我讀書。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母親對我的愛所構成的溫情。謝謝你,母親!是你教會了我做人的基本原則,是你給予我生命,是你……當今天你在電話那頭對我說,女兒,你在那邊還好嗎,工作順利嗎,不用牽掛家裡,我和你爸爸這都很好,不用擔心家裡,好好工作,好好愛惜自己,好好注意身體,此時,我淚水已經忍不住流出來了,謝謝你,媽媽,謝謝你總是那麼瞭解女兒,謝謝你總是一望無際的支援女兒.
永遠祝福你,我敬愛的母親。
篇2:我的母親
“絲絲白髮兒女債,道道深紋歲月痕”,轉瞬三十載,我們已成人,母親卻絲絲白髮,道道深紋了。曾經,我對母親說,我要她幸福,不要她掉一滴眼淚。可如今,每見母親嬌小瘦弱的身影,我就無比愧疚,實在想不起來我為母親做過什麼。
母親,兄弟姐妹共四人,在她三歲那年外婆就辭別了人世。外公,不僅人老實,而且多病,加之階級成分不好,日子特別難過!大舅,是家裡的頂樑柱,凡事他拿主意。家裡缺糧,大舅就偷偷地去地裡刨點紅薯或土豆,趁著半夜夜深人靜時煮熟了,然後將兄妹幾個一一叫醒,等到大家吃飽公雞差不多也開始打鳴了。難怪母親總對我們唸叨,“要不是你大舅,就不會有你這個媽了”,在她看來,大舅猶如生身父母。
隨著歲月的增長,我們兄弟倆逐漸懂事。記得那時,母親稍有出錯,奶奶就會無休止的訓斥她,母親卻總跟沒事似地輕柔一笑。時間一長,我倆便為母親抱不平。
一天中午,趁奶奶睡覺,我們就往涼蓆上倒涼水。奶奶醒來後,嚇了一跳,但沒有責罵我們,反而拿了糖來,我們堅決不要,而是要她對母親好。事後,本以為母親會表揚我們。沒想到,從沒動手打過我們的母親,臉色紫清,聲音顫抖,風也似地到了我們跟前,雙手像鉗子般地牽住了我倆的耳朵,“她,可是你的奶奶呀,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不懂得孝敬老人呢!”說著,母親就鬆開了手,自個兒傷心地哭了起來。
是啊,母親這人,怎麼說呢?在別人眼裡也許就是一個極普通的農村婦女,而且隻字不識。但對於我來說,母親的份量卻比泰山還重,好些時候我都想好好地寫一下我的母親,但終歸未能成文,因為我特別害怕,我笨拙的文筆會有損母親的形象。
母親,總是默默地做著事情,從不多說。有一年父親去了內蒙,母親就常去問神求籤,一天剛回家就急促地催我,“快發電報給你爸,讓他快回,我求了一個下籤!”,直到長胖了一點的父親平安無事的站到她的跟前時,母親才總算高興了起來。
中學時,我和弟弟分別於兩所中學住校,母親便忙了起來,不斷地給我們送菜,由於母親對學校作息時間不太瞭解,所以有時趕不上點,有一天母親來時,我們課間休息完,不到五分鐘。母親的身影在窗外晃了一下,很快就走了,我的心也靜了下來,心想母親走了就好,千萬別凍著,外面可是寒天大雪啊。一堂課的時間很快過去,當我從教室出來時,母親來了,從懷裡拿出了被她用棉衣裹得暖暖的菜盒,而母親自己,臉色特別地難看,嘴脣明顯發紫,母親的手好涼,當我抓在手裡時,我竟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媽媽,你為什麼不讓老師叫我,你在寒風中可是等了近一個小時啊!”見我這樣,母親笑了,“哭啥,沒出息,我還得給你弟弟送菜去呢,安心學習啊。”
母親,就這麼簡單,習慣性地做著一些她認為很簡單的事情。本來,我有兩嬸:二嬸,在成都;大嬸,在老家,但身體不是太好,而且脾氣也相對要差一些,三個兒媳中首選母親的性子最好。奶奶癱瘓後,母親主動要求伺候。俗話說“久病無孝子”,但三年來,直到奶奶去世,每一天,母親都手把手給奶奶餵飯,還要為奶奶端屎遞尿數十次,就是酷熱伏天,也從無怨言,無論誰進到奶奶的屋子,都很難聞到一點異味,因此,鄉親們無不讚嘆母親的孝道。那時,父親見母親瘦了好些,很是心疼,也曾抱怨過,對在外做官的二叔最為不滿,他的條件最好,對老人的關照卻最少,這種話父親就說過那麼一次,再沒說過,因為母親特別生氣,“我媽死得早,我懂的東西少,多虧了老母親教我呢,你的媽就是我的媽,你跟他們比啥?儘自己的良心嘛,這麼簡單的事,我又不是做不了!”
因為母親的善良與熱情,很多鄉鄰都會找到母親幫忙,小到納鞋底,大到別人借錢,只要自己稍微能行,她都絕不拒絕。甚至有外來收廢品的人,路過家門渴了、餓了,母親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人以幫助。
三十多年來,母親從沒對我們兄弟倆說過一個“愛”字,我們也一樣,從來不說,也許只有行動才是最好詮釋。離家十一年,我漸漸感覺到,母親越來越絮叨了,總是不厭其煩地叮囑我穿暖吃好,在外好好幹……我們要在家一天,母親就一天不閒,一會問我回了家是否習慣,一會又找來件衣服叫我彆著涼,一會又問我們喜歡吃什麼……我偷偷地問父親,“母親咋變得這樣了?”父親的臉色“唰”地難起來,“你媽沒變,我看是你變了,你知不知道,你媽怕耽誤你工作從不問你回來不,但每到年底她卻總對我說天天夢到你!”
父親的話讓我怔在了那裡,我注意到,母親的白髮又新添了厚厚一層,額頭的歲月痕更深了,手背上的血管,如條條蚯蚓在爬行……這都是因為我們?因為我們是母親的兒子嗎?
每次臨行,本就不多的行李,硬是被母親和父親搶到了他們的肩頭,尤其是母親,個頭不高,特別瘦弱,我不讓她拿,她卻非要跟我爭,我說我空著雙手,讓路人看著也不舒服啊,母親火了,“長大了,你就不聽媽的話了嗎,我願意,關別人啥事!”拗不過母親,我只好隨了她。很快,母親滿頭大汗,我要換她,母親依然不讓,而且還樂呵呵地衝我笑,“你記住,長多大你也是我兒子!”就這樣,我們走一程,母親絮叨一程,直到我獨自拿起行李時,我才真正領悟到“母愛”的含義。
弟弟在廣州打工兩年,母親曾多次來電,“阿文,你弟弟的電話老是不通,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你給我試試,聯絡上了,就讓他給我們回個電話!”母親的話,總是那麼簡單,連一個“想”字都聽不到。弟弟去世後,我們從廣州回來,半夜到家,那晚的雨很大,母親已開了門在等著我們,母親木然地坐在那裡,身子明顯地顫抖著,好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也沒對我說太多的話,只是問我,兒子,回來了,外面的雨好大啊,你將阿武放好了嗎,你冷嗎,你累了,快睡吧,對,餓了吧,媽給你做飯去.……我,不知道如何安尉母親,靜靜地去了臥室,就在我剛剛躺下的時侯,我聽到了母親淒厲的痛哭聲。那晚,我們誰也沒睡著。第二天,母親起得很早,見我早起,母親生氣了,你夠累的了,怎麼不多睡會兒。面對母親,我無言以對,我明白,這是母親希望她的另一個兒子好好的活著。
回到單位後不久,一天夜裡九點,父親突然來電說,晚間回家途中,母親遭遇了毒蛇,現在已從腳下腫到了膝蓋。怎麼辦?我的腦袋就像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我不知道,假如我的母親有點什麼閃失,我的日子還要如何走下去,我實在是沒有往下面想的勇氣,我想回家,可是現在最需要的是急救,一句話,我的母親不能有任何閃失。大舅,我想到了大舅,他在街上方便叫車,我立即打了電話給他。然後,我才讓母親接電話,是母親的聲音,而且我的母親在哭,聽到我叫了一聲媽後,我們母子倆幾乎在同一時間裡痛哭失聲,母親的話讓我出乎意料,“阿文,假如媽不在了,你怎麼辦啊,我的孫子,你的父親怎麼辦啊!”聽到母親這麼一說,我的“火氣”直往上躥,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媽,說什麼呢?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千萬彆著急,只要你不著急,很快就會好的!”當時,父親也對我講,老家有不少被蛇咬的人都被看好了,所以我的心總算不再懸著了。
從那以後,我就總是做一些回到老家的打算。我想,因為弟弟的離開,父母所遭受的失子之痛是特別巨大的,回到老人的身邊多陪陪他們可能會好些,沒想到母親說,“我們都習慣了你們兄弟倆長期在外的日子,就當你們都還在外面,還要好多年以後才回來吧”。我理解母親的心情,在父母跟前我總要偽裝出多麼地堅強,有誰知道,當我欲轉身離開母親的時候,我的淚竟是那麼地隨意如流水。
每一次回家,每一次離別,每一次生病,每一次……都會讓我特別的想我的母親與父親。幾年前,我將母親接到北京呆了兩月,以後想讓她再來時,母親說啥也不來了,她說她不習慣,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母親是不想給兒子增加負擔,但我又實在是無法勉強母親不願意的事情。
每當我要從家裡離開的前夜,天還沒亮,在朦朦朧朧中我就總會聽到一個不太清淅的聲音,細細一聽,我才明白,那是母親在為她臨行前的兒子禱告,祈求主賜與他力量,賜與他平安。看到母親雙手交叉,虔誠的默默唸叨地樣子,我真的好難過,母愛如天,母愛如海,但做為兒子,在任何時候,我做到母親這樣了嗎?我需要認真地反省,也像母親那般的虔誠。
父母,都是最無私最偉大的。父母對我們的愛,作為兒女,我們傾其一生也無法報答!我們只有好好的生活,才是對父母之愛的最好回報。至今,我也想不起來:我為父母親做過什麼?好像什麼也沒有!
寫到這裡,我的心溼了,我的眼睛溼了,這輩子我欠父母的太多太多。我想,天下為人兒女的朋友們,也許大家做的都比我好,比我多,但我今天還是要說:朋友,趁父母有生之年,盡我們的最大能力吧,願天下父母都開心!
篇3:我的母親
顏丙峰
安家縣城裡,週日假期,常回家看望母親,母親六十五歲了,身體硬朗,種地勞作,樂此不疲,嫌城裡輕閒,不願到城裡生活,卻歡喜與熟悉的四鄰結伴相處,因現在家裡地少,有時還與鄉鄰到附近村子裡打工,全沒有閒暇休息的打算。六十年代,母親是村子裡“鐵姑娘”隊裡的一員,推獨輪車,田裡農活,與男青年一般,談這些時,她總是眉開眼笑,面頰紅紅的,彷彿還沉浸在過去。
她僅上過小學,識文斷字,讀書不多,卻敬重文化知識。我小時上學,喜歡問教師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外號“牛角王”,但學習成績很好,韋良菊校長對我母親說“你家裡要出大學生哩!”,母親狐疑地問,“能行嗎?能行嗎?”但她很高興。“要支援她念書!”韋校長調走的時候,這樣囑咐母親。那時家裡雖不算富有,但父親在水泥廠上班,日子還過得去,儘管收入有些拮据,但母親從來沒有在我購書買文具上打過折扣,總是千方百計攢錢供我花費。《漢語詞典》是小學校學生中唯一的,《小學數學習題集》也是全班同學中唯一的。後來到濟寧師專學習,想學英語要買一臺錄音機,記得當時128元一臺,那時父親已經去世,家中生活比較困難,但母親還是答應了,那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因為我上班後第一個月的工資才84元。正是母親的支援,改變了一個農村孩子的命運。
我父親去世的早,地又分到了戶,每年的麥收時節是最辛苦的。割麥、打場、晾晒,時間緊,活又累,弟弟小,家裡勞動力少,有時就去喊舅舅來幫一天忙,但主要的活還是母親去做。早上四點多鐘母親就起床,喊我起來,走向夜色朦朧中的麥田。晨光熹微裡,燥熱的初夏只在早上可貪些涼快,地有三畝,我與母親每人一個畦田,彎腰勞作,母親總在前頭,我那裡已經十六七歲了,總也趕不上母親。鐮刀是頭天就麿好的,錚亮飛快,麥子往懷裡一攏,鐮刀順勢從根部滑過,一把麥子隨手放於腳下,幾步一堆,便於捆綁,舅舅來幫忙時,速度就快些,一般四五個小時,割麥完成。馬上回家,母親就張羅做早飯,吃完後略微休息,就去麥地用草繩捆麥子裝地排車,全部拉到收拾好的麥場裡,也要二三個小時,然後排號等著打麥子。往往在下午或傍晚能排到號,有時可能趕到夜裡,用脫粒機打麥子,因為機器是初脫,不能脫乾淨,麥秸就攤在場裡,第二天攤晒一上午,再用拖拉機拉石碾去碾,拾掇乾淨,把麥秸堆成垛,麥粒從麥糠裡揚出,最後做到顆粒歸家。打麥場是一項合作工作,往往幾家聯合才能完成,忙完自己家的活,母親經常是飯沒有吃完就在別家的吆喝聲裡去幫忙。這樣的季節,我從沒有見過母親好好休息過,即使生病她也抗著,因為那是“虎口奪糧”。記憶中這樣的勞動持續了將近十年,直到出現了聯合收割機。我從沒有見過她抱怨過什麼,因為辛苦與誰紅過臉,或許在我們兄弟熟睡的時候,她有過哀嘆,但我們從沒有見過,也沒有聽到過。
母親與諸鄰關係融洽,農閒時村裡長輩與侄輩的大娘嫂子侄媳常在我家玩撲克牌,她自己也積極參與,從不惱怒或攆人,誰家的孩子餓了,照例是在我家尋吃的。她尤其疼愛自己的孫兒,她看自己的孫兒從來都是帶笑的,她捨不得批評一句成長中的孩子。只要健康成長,什麼問題都是有辦法的,那是她的信條。
在母親關愛的目光裡,我們長大,卻總感覺走不出她的視線。不論身在何處,不論在做著什麼,常常無端地,忽然就想起母親,彷彿有一根線,扯著我,我知道,那是一條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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