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抒情散文***2***
貓的抒情散文:貓
記得小學時候,會有那種讓你描寫一件物品或者一種小動物的作文,我會在這樣的文字中,這樣描寫我養過的貓,“三角形的耳朵,圓圓的腦袋,一對大大地眼睛,瞳孔總是在忽大忽小,那長長地鬍鬚,不是在裝飾,而是可以在鑽過洞的時候測量是否能讓身子順利通過,黑白相間的皮毛。。。”諸如此類此類。小時候喜歡貓就跟長大了會喜歡女人一樣,來得自然和猛烈,一種發自本能的感覺,甚至還波及到一些狗狗,雞呀,鵝呀,馬呀。好吧,這種喜歡,覆蓋了絕大部分的動物。有人說喜歡動物的人,本性都是善良的,我覺得還應該再加上溫柔比較貼切。
我擁有的第一隻貓咪,是爸爸的一個工友家裡,貓媽媽生了一窩小貓,他們要把貓寶寶送給一些愛貓的人家養活,因為畢竟某個家庭有一隻貓的話就夠折騰了。於是,我在一個放學回家開門的瞬間,就看見了這樣一隻小精靈,在沙發上睡覺。我當時認識的貓的種類,一共是兩種,一種是狸貓,毛色是那種灰黑相間的很均勻的。另一種是花貓,是黃色或者黑色夾雜著白色分佈的。這是一隻花貓,是那種近於棕色的黃和白色相間的顏色,還剛剛斷奶,蜷縮在那裡,甚至還有一點發抖,一副楚楚可憐的睡相。貓的睡姿實際上比任何一個好動的成年人的睡姿都要豐富,但是如果她感覺到冷,那麼她得睡姿一定如下:頭尾相環,尾巴微微蓋住鼻子和一小部分臉。這樣一個小生靈,用她全部的生命,陪伴了我一段天真爛漫和些許憂傷的童年時光。
那時候爸爸是在一個私人的船廠工作,只有父子兩個人,為了省錢,也為了方便工作,就住在這工作時的院子裡。這樣的環境,其實是有利於貓咪的生活的。我最近在街上看見一隻商店把貓栓在窗欄上,那麼養活,我覺得那樣的生活,是貓的悲哀,也是我的。當時住的地方,離海的距離,或者說離海水的距離,如果是按漲潮後的算,就是你現在站起來,往前走10步的距離。而周圍都是那種丘陵地形,所以這種環境,美化一點的說法,就是依山傍海。
貓的生長速度,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剛開始我是用手捧著的,不到三個禮拜,就得換抱著的。她小的時候,不敢離家很遠去玩,每天的活動是,70%以上的時間在睡覺,剩下的時間昏昏欲睡。睡覺的時候,是那種你怎麼撥弄她都醒不了的,你捏住她得鼻子,她會打噴嚏,或者張開嘴呼吸,你把她抱過來和你一起睡,她就昏睡著讓你抱來抱去,但絕不肯醒來。凡事都有意外,就像有些女孩對意中人的幻想是要多麼多麼負責,多麼多麼有才,真的出現一個感覺對的人,原先設想的一切規則都可以不要了。貓也有睡覺時候的剋星,就是吃的,怎麼形容呢,嗯,差不多是這個感覺,如果你把一條魚拿過來,她反應的那種速度,嗯,就像此時你坐在那裡,專心的想事情,卻沒有發現有個人悄悄到你身邊,用一根針狠戳了你大腿一下。嗯嗯,這樣她就醒了。
真正讓我知道她長大了,是有一次,她又在院子裡玩,這次卻不是和毛線,羽毛球之類的玩,是一隻活物。那竟然是一隻大概有她五分之一身長的老鼠。看到自己的貓咪可以捉老鼠,彷彿也分享了她的成就和喜悅。第一次捉到老鼠,大概和人類賺了第一份工資,擁有著同樣的興奮。她在院子裡,足足折騰了大半天,直到連我都沒有看下去的耐心了。我晚一點從屋子裡出去的時候,她已經把老鼠咬死了,但是卻沒有吃。後來,我知道她只是靠本能會捉老鼠和一些鳥類,卻沒有吃下去的打算。
估計大多數人都知道貓膽子很小。聽說過一件最殘忍的事,就是在貓的尾巴上系一掛鞭炮,然後放掉,可以活活把貓的膽嚇破,死掉。***詛咒這麼做過的人下輩子投胎為貓,享受一次這樣的待遇***。確實,貓的膽子很小,她們只在自己熟悉的領地裡活動,害怕一切大的聲響,害怕陌生人,害怕突然地驚嚇,還,害怕洗澡,嗯嗯,這就造成了我的困擾,因為我總是想把她收拾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的,就需要給她洗澡。但是貓太害怕水了,如果給一隻貓洗澡,就像要把一個人扔到火坑裡那種掙扎程度,小的時候還好,但是大了,洗一次的話,手和胳膊都會傷痕累累,而且貓永遠不理解為什麼要給她洗澡。可能在她看來,她完全可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貓吃完東西或者沒事的時候都會清理自己,各種舔自己的皮毛,舔不到的臉上,會把爪子舔溼,然後再當毛巾那麼把臉擦乾淨。
我會比較喜歡會撒嬌的女生,偶爾提一點不切實際的要求,不一定能辦得到,但想想都會溫馨那種感覺。有很多時候,我覺得像貓一樣的女孩就是我想要的。貓咪會撒嬌,會任性,會在你撫摸她的時候,“呼嚕呼嚕”得表示她很舒服,會在請求你做什麼的時候,用整個身體蹭你,從她的小腦袋,到尾巴的末梢。會在感謝你的時候,用舌頭舔你的手或者臉,會在生氣的時候走到一邊,離你遠遠的。會在你忙一件什麼事,而不去陪她的時候,頑皮得跳到你的面前,阻擋你手裡正在做的事。
貓咪長大了,活動範圍也會大很多,出去的時間也會變長,甚至一天只回來一小會。但是有一次她回來的時候,走路姿勢明顯不正常,在她回自己窩裡的時候,才發現她後腿外側一點點,有一片毛都光了,還有一個很深的傷口,那種看起來就很疼得傷口,彷彿也疼在了我的心上。我想她是和別的貓打架了,爸爸也看見了,他翻了一些去痛片,碾成粉,用紙給她敷上,果然讓她得狀態好多了。後來我給她換了幾次藥,傷慢慢好起來了,後面幾次給她換藥,她已經能理解我在做什麼了,會***的手錶式感謝。
有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貓咪的脾氣變得暴躁了,還把窩挪到一個角落裡。她不讓人碰她,也不出去玩了,然後,等到她得肚子鼓起來,才知道我的貓咪要當貓媽媽了。“貓三狗四”,就是說貓生貓寶寶要三個月,但是初為貓母的她,明顯不知所錯,生產的兩隻貓寶寶都是死胎。後來的第二次,生育,就順利多了,她會幫貓寶寶咬斷臍帶,還會幫貓寶寶把身上舔幹。貓寶寶還很小的時候,貓媽媽就開始叼著它們的小腦袋到處晃悠,教它們做這個做那個,一開始連我都不允許接近貓寶寶,但經不住我軟磨硬泡,後來她就懶得管了。那一段時間儼然享受起一個慈母的角色來。小貓咪,開始會互相嬉戲打鬧的時候,貓媽媽還抓類似於蜻蜓,小蟲子,甚至還抓過一隻老鼠給貓寶寶們玩。在貓寶寶長得稍大一點的時候,就像她當初被送到這個家,我們不得己把貓寶寶都送了出去。是在趁她不在的時候。人往往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何況貓咪。
其實,把貓寶寶送走這麼悲傷的事情,我沒有多寫,只是想順理成章的轉入這最後一段。她的最後一刻是自己孤單的度過的。任何貓如果有機會都不會死在自己的家裡,動物都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大限。我發現她的屍體,是離家不遠的一個木板後面。一天沒有回來,我出去找她,發現在一塊木板後面,露出了一截她昔日柔軟光滑的尾巴。我很害怕屍體,不光是人的,一切動物的,包括可以吃的魚,或者小一點的昆蟲的屍體,我都無法去碰。我一下難以相信,她這麼突兀的死掉了,“死”真是一個離那時候的我很遙遠的東西,就好像,爸爸講的會打白骨精的孫悟空那麼遠,但是一下,一隻從出生,到消逝都在我眼皮底下的生靈,就只剩這麼一具已經發硬的屍體了。我就那麼蹲在那個地方,看著她,卻因為害怕屍體不敢碰她。一直蹲在那,不之所錯,天底下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到我,很無助,很清晰地記得那是一種把心揪到一起的疼痛。我在想,從來沒有兄弟姐妹的我,一直沒有媽媽陪著的我,誰能安慰到我。頭一次那麼清晰得感受到傷心和無助。一直以來,我都特別感激能給我心裡帶來溫暖感覺的人,很久以來,我鍛鍊自己要無比堅強和自信,但是,有時候那突然地默契和理解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我祝願每一個曾經走進我的心裡,最終選擇離開的人,就像當初那一具冰冷的屍體,是無法掌控的美,但是我卻希望這種美能永遠美下去。
貓的抒情散文:貓緣
咪咪走進我的生活,其實是填補了我生活中的一點空白。
咪咪是一隻小白貓,女性。
女人活到這個歲數,孩子羽翼豐滿飛出巢了。即使孩子在家,也不再做小鳥依人狀。女人心裡空落落的,彷彿還沒來得及盡情希罕的孩子長大了,而女人的母愛恰在這時加倍膨脹了。咪咪恰逢其時地來了。
她五、六個月大,長得又瘦又小,髒兮兮的。白毛看上去象灰色的,腰部以下是癱的。她用兩隻前爪拖著身體在地上爬。她擋在我散步的路上,“媽喲,媽喲”地朝我叫喚,聲嘶力竭,兩隻眼睛淚汪汪地盯著我的眼睛。
貓會哭。
那天我知道了貓是會傷心哭泣的。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把她的小臉弄得很髒。
我聽不了那“媽喲媽喲”的哭叫聲。樓下鄰居家生了小孩,夜半三更時常傳出孩子的哭聲。我常覺不忍。那嬰孩的哭聲揪著我的心。那是無助的呼喊哪。而咪咪就那麼盯著我哭喊。她是一個小孩,貓生的小孩。她此刻沒有母親的呵護,她是那麼無助。一定是人類讓她殘了。腰和腿上的血痕還在,一觸她就哆嗦。她是一個生命,弱小的生命。她有生存的權利。可她該向誰主張她的權利呢?誰又能聽懂她的哭訴呢?
她在我面前“媽喲媽喲”地哭訴。難得她還如此信任人類。雖然她的眼睛裡有驚恐和疑慮。我是母親,我是人類。母親要呵護孩子,人類該保護生命的生存權利。我輕輕地抱她回家。她疲倦地伏在我的手臂上,偶爾看我一眼,叫一聲“媽喲”。
洗澡,吹風,找出舊衣服拆了給她做個棉褲,在裡面墊上衛生紙,再用塑料布把衛生紙和棉褲隔開。每天給她換尿布,洗屁股。她的窩是一個紙盒箱子,裡面放了兩個小棉墊。上面給她蓋一個新做的鬆軟的小棉被。天冷了,晚上睡覺前灌一個熱水袋,放在兩個小墊之間,她趴在上面暖乎乎的。飯碗就放在紙盒箱裡,每天定時喂她喝水。
我喜歡貓。從小到現在養過許多隻貓。養的第一隻小黑貓在我上大學後在鄰居家的火牆邊取暖被燙死了。這讓我傷心了許多年。從朋友處要的一隻小虎貓,漂亮極了!自己出去找物件丟了。一隻小黃貓,從小養到大,養得太肥了,被惡人偷去吃肉了。養貓養得傷了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隻貓的命運也各不相同。小時候,鄰家的一隻貓因為偷吃了過年的魚,被打個半死。魚是貓的糧啊,它只不過是在儘自己的本能。我小時候養的貓,雖不捱打,但卻是沒有魚吃,玉米麵餅子將能餬口。那隻漂亮的小虎貓,從朋友手裡接過時,朋友一再囑咐,這貓命苦,從小死了媽,是用羊奶喂大的,活下來不易,一定好好待它呀。小虎貓丟後,許久不敢告訴朋友。養過貓就格外關注貓和貓的命運。在路上看到貓,總想叫到身邊撫摸一番,想從它的眼睛裡看出它的命運。但貓是任性而矜持的。你想截住一隻在外邊瘋跑的貓那是做夢。這也正是我喜歡貓的原因之一。它有些桀驁不馴,決不輕易任人狎玩。但是一旦貓認定了你,它就會成為你的親密愛人,在你面前做盡小兒女態,乞求你的憐愛,任你愛撫。稍不如意,也會使點小性子,用爪牙在你手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養貓有癮。
我在生活***之時又犯癮了。寵物市場裡的貓,我個個都相中,都想領回家當兒女養。可老公不讓。他怕小貓尖尖的小爪子撓壞他的皮沙發和傢俱。邂逅咪咪,抱她回家,也是老公的意思。一是看她實在可憐,二是咪咪癱了,不能爬到沙發上亂撓了。開始咪咪並不親近我。她只是每天要吃要喝,拉屎撒尿。我也對她說: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才養你,我是可憐你啊,咪咪。咪咪很聰明,也很乖巧,她很快就知道了她叫咪咪,也知道沒人寵她。她很老實,不撓傢俱沙發,也不擾民。吃飽了就呼嚕呼嚕的睡覺,拉了尿了餓了就“媽喲媽喲”地喚你。每天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把咪咪放在腿上給她按摩。她安靜地享受著。這時我發現,咪咪的眼睛裡愉悅代替了憂傷。一個月後,咪咪就站起來走路了,我嚇了一跳,貓有九條命,不假,可癱貓竟然能跑能跳了!這下,傢俱沙發床單窗簾全倒黴了。她能吊在窗簾上爬上窗臺向外張望,白皮沙發撓出一道一道的痕跡。吃飯時,她會順著人的腿爬上餐桌,挨個盤碗視察一番。“看看你的貓姑娘,慣成什麼樣了,吃你碗裡飯呢。”我衝老公喊。“吃就吃吧,誰吃不是吃呢。”吃飯上餐桌,睡覺鑽被窩,這是咪咪每天的把戲。小貓被慣壞了。咬壞了花,撕壞了書,弄碎了玻璃器皿,你說她,她就“媽喲媽喲”地往你腿上一靠,往你懷裡一鑽,用小腦袋蹭你,人就想啊:東西畢竟是東西,小貓是孩子呀。咪咪長胖了,也長大了。她開始叫春了。甜甜的叫聲喚來了一隻大老貓,住在一樓陽臺底下,不走了。沒辦法,我又開始供養咪咪的情郎。每天給它送飯送水。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在供養它一段時間以後會象愛上咪咪一樣愛上大老貓。但我想,我要讓它有一口飯吃。讓它感受到人類的關愛。它願意自由自在地生活,天做被地當床,我會由它,象由著我的咪咪每天矜持而驕傲地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過著嬌滴滴的小資生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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