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最大的獅子
獅子作為和老虎並列的最凶猛動物,絕不是徒有虛名的。它在草原上是無敵的,但是聽到獅子的叫聲,一般人都已經不戰而慄,本文要介紹的這種獅子堪稱獅子界的“巨人”,雖然已經滅絕了,但它的名字一直被人們銘記。
世界上已滅絕的最大獅子
也叫北非獅、阿特拉斯獅,是獅子的最大亞種和指名亞種之一,曾分佈在摩洛哥、阿爾及利亞、埃及、突尼西亞、利比亞五國。它平均體重223公斤,是歷史上第二大獅子亞種,僅次於開普獅,十九世紀在埃及有一個驚人的科考記錄,達到了驚人的300公斤並附帶體型資料,屬於可靠的資料。
巴巴里獅是獅子的指名亞種和最早被歐洲人所認知的獅子,也是北非食肉動物的三巨頭之首;相對於其他非洲獅它們和亞洲獅的親緣關係最為接近,甚至有人認為公元1世紀滅絕的歐洲獅就是這個亞種。在羅馬帝國時代,它們被大量抓到古羅馬鬥獸場去當作鬥獸,用來滿足羅馬人的殺戮和鬥爭慾望。在羅馬帝國滅亡後,它們的數量大量地減少了。
此後,隨著人類對北非自然環境的破壞,它們的棲息地日益縮小;同時對人類構成"威脅"也越來越大,因而始終受到人類的打壓和捕殺,生存的空間和領地在一天天地減少,隨著1922年最後一隻野生的巴巴里獅在摩洛哥的阿特拉斯山脈被射殺,在非洲北部生存了幾千年的巴巴里獅終於在北非銷聲匿跡。
1925年被認為是滅絕。但1965年以後人們陸續在不少馬戲團或動物園發現了很多血統不純的巴巴里獅。貓科動物學家Brehm測量北非獅資料如下:雄性體長1.95~2.08米,尾長0.99-1.14,肩高1.04~1.25米。
歐洲獅子在公元兩世紀就滅絕了,南非的凱布獅也於1865年從地球上永遠地消失了。進入二十世紀以後,被稱為獅中之王的巴巴里獅,又面臨著滅絕的危險。這些悲劇的發生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的古羅馬時代。
很久以前,強大的羅馬人征服了其它地方的種種文明,同時,他們也征服了巴巴里獅子。被羅馬人征服的其它國家中的人民被迫成為羅馬的奴隸。獅子也被運送到可容納二十五萬名觀眾的大競技場,供人們娛樂。
有時,人們會安排獅子們與劍鬥士進行格鬥表演;有時,又會被基督教徒挑鬥,還有的羅馬皇帝為了舉行一次盛大的戰爭勝利紀念遊行,而捕獲六百隻獅子運到羅馬。在羅馬帝國滅亡之時,北非的大部分地域已經再也看不到巴巴里獅子的蹤影了。控制了北非的並不是羅馬人,更不是巴巴里獅,而是沙漠。家畜的過剩放牧是其中的主要原因。哪怕是有一點點綠色覆蓋的地方,人們就會把大量的家畜趕到此地,就連獅子也被趕跑了,這種情況就一直這樣惡性迴圈著,直到這裡變成了一片廣闊的沙漠。
巴巴里獅的最後陣地是摩洛哥的阿特拉斯山脈。一九二二年,最後一隻巴巴里獅是被人類的***擊倒的。
滅絕過程
歐洲獅子在公元兩世紀就滅絕了,南非的凱布獅也於1865年從地球上永遠地消失了。進入二十世紀以後,純血統的巴巴里獅也滅絕了。這些悲劇的發生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的古羅馬時代。
公元前46年,在裘里斯·凱撒統治的極盛時期,他個人出資興建了一個體現羅馬帝國威力的廣場。竣工時舉行了一場與之匹配的規模巨集大的祭祀活動。由於當時羅馬競技場的嗜血傳統,凱撒便命人將大量的野生雄獅趕進場內, 挑逗它們與訓練有素的角鬥士搏鬥。被人從黑暗的地牢中趕到了刺眼的陽光下後,這些獅子開始瘋狂地撕咬殺人。幾百名手持長矛、利劍和獸網的角鬥士奮力衝殺,觀眾席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歡呼喝彩聲。歷史上沒有當時角鬥士傷亡人數的記錄,而當表演結束時,400多頭雄獅已倒地而亡。
那些死在凱撒及其前後的統治者手中的獅子幾乎毫無例外是從它們在北非的家園,即當今的阿爾及利亞、突尼西亞、利比亞和埃及捕獲的。
這些被稱為巴巴里雄獅***Barbary lions***或阿巴巴里獅子特拉斯雄獅***Atlas lions***的猛獸曾是古埃及人捕獵的物件,它們吞食過早期的基督徒,也曾在歐洲人設計徽章時激發起他們的靈感。它們不朽的雕像守護著倫敦特拉法爾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它們從肩胛骨一直披到後背中部的華美鬣鬃聞名遐邇,肘部是叢生的鬃毛,濃密的鬃毛流蘇般從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他們比撒哈拉亞種的同宗獅子體形更健壯,寬闊的面龐上鑲嵌著一雙清澈的灰色眼睛, 那是晒白了的沙子的顏色,稍淡於南方獅子眼睛特有的琥珀色。
到了20世紀初,除了摩洛哥境內寒冷的阿特拉斯山區***Atlas mountains***殘存著一個巴巴里雄獅種群外,其餘的都已滅絕。即使在那種人煙稀少的地方,它們也只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到了20世紀20年代, 這一小片避難所也沒有躲過人們的槍口,最後一頭有記錄的野生巴巴里雄獅於1922年被一個農民射殺。除了少量的皮毛和骨骼散落在歐洲的博物館中,巴巴里雄獅似乎已永遠地消失了。
然而就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城外有一個臨時的動物收養所,那裡也許有開啟巴巴里雄獅復活之謎的鑰匙。拉巴特動物園中有23頭獅子的血統可以直接追溯到19世紀它們生活在阿特拉斯山區的祖先——巴巴里雄獅。
在整個19世紀, 生活在阿特拉斯山區的柏柏爾人***the Berber***捕獲到活的巴巴里雄獅後,獻給摩洛哥蘇丹以代替賦稅。在馬啦喀什***Marrakech***和非斯***Fez***的皇宮中,這些皇家雄獅得到庇護,繁衍生息, 而其他野生巴巴里雄獅早已滅絕多時。20世紀70年代以來,它們一直被飼養在拉巴特動物園中,由獸醫布拉希姆·哈德納博士***Dr. Brahim Haddane***繼續看護著這一片僻靜的繁衍地。為了確保它們不會在災難中滅絕,哈德納已經把60頭巴巴里雄獅送到世界各地的動物園。
如果巴巴里雄獅的基因依然存在,那麼正是從這些摩洛哥皇家雄獅和它們後代的體內人們將會找到這些基因。為了尋找這些基因,一個來自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必須首先對博物館中落滿灰塵的已知北非獅骨骼皮毛進行篩選。牛津野生動植物保護研究所***Oxford‘s Wildlife Conservation Research Unit***和分子進化研究小組***Molecular Evolution Research Group***已經在各自領域收集到了活著的或已經滅絕的獅子的樣本。除了從非洲和亞洲現代獅子種群身上採集到的組織和血液外,他們還收集到曾經生活在伊朗、南非好望角地區以及北非的獅子骨骼標本。藉助現代技術,遺傳學家從這些死去多年的骨骼中提取出DNA,從而提供純種巴巴里獅了一本簡單易懂的巴巴里雄獅以及實際上所有獅子的“圖譜”。
比較已知種群的DNA, 根據得出的確鑿資料把獅子分成明顯不同的亞種——這是多年來科學界一直爭論不休的問題。除了與非洲獅分隔了10萬年左右的瀕危亞洲亞種外,對於不同種群之間的進化關係人們幾乎一無所知。即使是有100年曆史的陳骨, 用DNA鑑定出的結果也是相當明確的。然而遺傳學家面臨的是耗力費錢的尋找標記***某一種群所特有的基因順序***的過程。如果這些標記存在,而且科學家們也能找到它們,那麼從拉巴特動物園的獅子身上提取的血液樣本將輕而易舉地證實它們是否具有巴巴里雄獅的血統。
儘管這項研究剛剛起步,最初的結果卻令人歡欣鼓舞。如果皇室雄獅的血統真像歷史記錄中所講的那麼純,它們的子孫將註定再次回到阿特拉斯山脈的崇山峻嶺間。在這項研究中,最令人興奮的是布拉希姆·哈德納、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和英國一個名為Wildlink的保護組織制定的將巴巴里雄獅放歸原來生息地的計劃。摩洛哥政府也已劃撥出阿特拉斯山脈北中部***the Middle and High Atlas*** 150平方英里***400平方公里***的無人居住區,在那裡將進行首次放歸。這項研究一旦離開實驗室,真正的挑戰就要開始。
遺傳學家面臨的放歸問題比起復雜的分子構成更令人望而卻步。他們也許得搭起柵欄,儲存各種獵物,還得教會被人飼養了幾代的獅子如何生存,包括學會懂得人類既不是它們的守護者也不是獵物,更不是獵殺它們的人。當地居民是能否實現放歸計劃的決定性因素,只有他們希望獅子回來,計劃才能進行。
如果獅子能帶動旅遊業和相關的就業,這個計劃就一定能成功。柏柏爾人顯然支援這一選擇,他們將籌建旅遊公司,建造經營旅店並且——由於雄獅直接關係著他們的生計——保護它們不受傷害。這些曾因用巴巴里雄獅作賦稅而使它們免遭滅絕的獵人們將很可能再一次挽救它們。
歷史
很久以前,強大的羅馬人征服了其它地方的種種巴巴里獅骨骼標本文明,同時,他們也征服了巴巴里獅子。被羅馬人征服的其它國家中的人民被迫成為羅馬的奴隸。獅子也被運送到可容納二十五萬名觀眾的大競技場,供人們娛樂。
有時,人們會安排獅子們與劍鬥士進行格鬥表演;有時,又會被基督教徒挑鬥,還有的羅馬皇帝為了舉行一次盛大的戰爭勝利紀念遊行,而捕獲六百隻獅子運到羅馬。在羅馬帝國滅亡之時,北非的大部分地域已經再也看不到巴巴里獅子的蹤影了。控制了北非的並不是羅馬人,更不是巴巴里獅,而是沙漠。
家畜的過剩放牧是其中的主要原因。哪怕是有一點點綠色覆蓋的地方,人們就會把大量的家畜趕到此地,就連獅子也被趕跑了,這種情況就一直這樣惡性迴圈著,直到這裡變成了一片廣闊的沙漠。
野外滅絕
到了20世紀,巴巴里獅已所剩不足600只,但人類仍然在無情地捕殺著它們。巴巴里獅的最後陣地是摩洛哥的阿特拉斯山脈。到了1914年,巴巴里獅已經不到150只。1922年,最後一隻巴巴里獅是被人類的***擊倒的。這是人類最後一次在野外見到巴巴里獅。1925年,***純種***巴巴里獅被認為滅絕。不過在約70多年以後,專家們發現,在一些動物園或馬戲團內仍有不少巴巴里獅血統的混血獅子存在,這些混血巴巴里獅子的共同特點是:鬢毛很黑且長,頭顱和體型也大,四肢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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