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嵩隨筆
許嵩是內地流行樂歌手,畢業於安徽醫科大學管理系。關於他的隨筆,都有哪些?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一:許嵩,我不做悲哀的螢火蟲
這幾個月,走過了不少地方。
每到一處,採訪我的媒體通常會有這麼一問:你的音樂理想是什麼?
而當答案是“我從來沒有理想”時,我總能迎接到那些錯愕的眼神。
年輕的時候,擁有一些世俗的念想***比如聲名遠播***、一些物質上的期待***比如大房子好車子***、一些精神上的憧憬***比如尋得佳偶***、一些相對崇高的目標***比如造福子孫***,似乎的確能讓一些人更有動力地過每一天。
但如果,歲月在你臉上已然留下不少年輪——你坐船的動機仍然只是到達一座島,別人把島上的一切美妙和寶藏說給你聽就可以讓你划船劃得更帶勁兒——那我能對你說些什麼呢?
平日裡花費極多的時間在音樂上,無論是作詞,作曲,製作,還是今年開始的演出,為此我已經感到體力不支***特別是最近一個月***。但仍然樂此不疲,並且不斷研究著提升體能的方法。
但這絕對不代表我有什麼理想。那真是一種侮辱。
你一定試過非常入戲地觀看一部電影吧?是的,電影非常精彩,你感受主角的悲喜,在影院裡為它落淚或鼓掌——甚至為它憋住尿。
但一旦事情嚴重到你覺得快要尿出來了,你還是可以毫無負擔地起身奔向廁所。
只因你知道,戲畢竟是戲。戲的發展和結局,畢竟和自己無關。你很清楚,你是你,戲是戲。
你享受它,但你的心能夠隨時出離。
我一直不斷提醒自己,將這種出離的能力運用在生活裡一切通常被認為“重要”的事情上。
很認真很投入。但心隨時能夠出離。
因著深知一切都在終極上無意義。
一隻螢火蟲最大的悲哀是,自以為能照亮全世界。
我們周遭有多少這樣的螢火蟲?
然而你我,縱然經過了世俗意義上的“努力”、成為了人們眼中的“人才”、大幅度提高了自身的光亮度——就可以因為自己是霓虹燈就沾沾自喜並開始張羅起理想了?
拜託,太陽會笑的。
最後,也許你一直懷揣理想,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壞事,沒什麼了不得的,只管去實現好了。只不過你應知道,坐船的意義就僅僅是坐船,如果坐船是為了到達目的地,那所有人最終的目的地都是死亡——你看,非要樹立目標,那面對著這個終極目標,是不是比沒有目標更絕望得多?
篇二
音樂會成功結束--其實用成功這個詞非常奇怪,因為它是相對於失敗而言的--對於我來說,在每一個與音樂有關的嘗試上,都沒有失敗可言。一旦邁出,就已經心滿意足。
有朋友抱怨演出時間不夠長,不夠過癮,對此我只能抱歉,我想通過這場演出表達的東西,暫時就只有這麼多。等到我再寫幾張專輯,如果有幸創造出更多的全場大合唱的作品,再辦數萬人的演唱會吧--當然這需要經歷更多的時間和努力,姑且當做一個念想。
不過我也挺竊喜有這種抱怨的。一般來說只有吸引我的電影,我才覺得100分鐘還不夠,希望能和男女主角停留在故事裡更久一點。
演出當天下午,我覺得自己太倒黴了--真的,我不畏懼袒露自己的脆弱--我怨恨自己對於健康的疏忽,這兩三天,是我這一年多來病得最重的一次。我阻止了爸媽到場觀看,我害怕在場上自己有什麼狀況。
於是他們那晚守在電腦前搜尋網友上傳的視訊看。
關於許嵩的隨筆
知道許嵩,是因為斷橋殘雪,那是高中畢業那年,對於一個即將跨入大學的年輕人來說,正是一個對未來充滿希冀,對生活充滿遐想的年紀,那首斷橋殘雪,打破了我對網路歌曲的一貫態度,那樣的詞,那樣的曲,許嵩成為我心中的才子。後來開始留意他所有的創作,雖然很多歌曲有不成熟的痕跡,但是他那或動情的或犀利的創詞,那不迎合張揚個性的曲風,都曾一度成為一些貌似遺世獨立卻免不了生在紅塵的在校大學生的我們的寄託,可以說他的歌不僅道出了不成熟但又渴望成熟的我們的心聲,而且還滿足了我們內心的浪漫主義。
後來,就是2011年他簽約海蝶,在我心裡,從來沒有把許嵩當做過藝人或者明星,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他是我們的朋友,他曾一度離我們很近,可他簽約海蝶,就意味著真正成為娛樂圈的人,這對於一個對娛樂圈素有偏見的我來說,我很害怕他的才華會在這個大染缸裡淹沒甚至消失殆盡,於是我下意識的開始否定他,在聽《拆東牆》的時候,甚至沒聽完就已經不耐煩的認為他已經江郎才盡。於是再也沒有聽過他的歌。
直到今年一次偶然的機會,《胡蘿蔔須》打破了我所有的成見,一直以為他變了的我,發現其實只是我的幼稚作祟,是我一直沒有理解甚至彎曲他。於是重新聽了《拆東牆》,才發現是我的固執左右了我的判斷,他從來就沒變,還是那個僅僅希望做自己的音樂的許嵩,還是那個鋒芒畢露決不妥協的標杆,還是那個飽受爭議卻從不闢謠的才子,他用他的音樂證明了他,證明了其實籤不簽約只是一種形式,不會改變實質。
許嵩,你仍然為我們保留著青春舞臺上的那份浪漫主義,依舊為我們揭示著形色道德下的一份現實主義。
歌手郭凱倫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