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愛情小故事
愛情的歡樂雖然是甜美無比,但只有在光榮與美德存在的地方才能生存,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愛情白米粥
“沒有均搖牛奶了嗎?”音音急急的問。收銀的小姐揚起明媚的笑容,“不好意思,小姐,已經賣完了。音音沮喪咬咬嘴脣,”麻煩你在找找,可以嗎?“”小姐,別的牌子的牛奶可以嗎?“”不可以,舒只喜歡均搖的牛奶。“音音強調著。
舒,乍聽到這個字,莫言心裡象是被什麼東西劃了一道,撕裂的疼。
莫言低頭看看手裡拎著的5盒均搖牛奶,轉身,“嗨,你需要幾盒呢?”莫言輕輕的問。
音音抬頭,好有氣質的女子,一瞬間,音音竟呆在那裡,第一次,音音看到活潑和沉靜結合的如此完美的女子,黑色的長裙,恬靜的笑容。莫言好笑的看著發呆的音音,伸出手去,晃晃,“你需要幾盒均搖牛奶呢?”音音回過神來,看著莫言調皮的笑容,不好意思起來:“一盒就夠的。”莫言笑笑,拿出一盒牛奶,遞給音音,“拿著。”
轉身離開,才走幾步,聽見後面脆脆的喊聲“姐姐,等等,給你錢。”
莫言停住,回頭,看見音音跑過來手裡還拿著5元的紙幣。莫言忍不住的笑了。
啪的一聲,跑得太急,音音竟然摔在地上。莫言走過去扶起音音。音音羞紅了臉,卻還不忘把錢塞給莫言。
剛下過雨的街道還是潮溼的,音音狼狽的站起來,已經是一身的泥水。“真是個麻煩精。”莫言低聲說到,“我家在附近,你去換身衣服吧。”音音點頭,眼睛裡全是感激,一邊拉住莫言的手,“姐姐,你真是我的貴人恩。”
莫言和音音是一盒均搖牛奶成就的好朋友,音音說,“莫言姐姐,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你的。”莫言輕輕的笑,打趣道那你是不是故意跌倒吸引我注意力啊。
楚舒,站在廚房外,看音音做粥,音音的背影就那樣的朦朧著映在玻璃上,銀耳25克,枸杞15克,文火煮沸加冰糖,音音輕輕的拿著勺子細心的攪著米粥,一綹頭髮順著耳邊落下,溫柔。楚舒點了一根菸,輕輕的問:“音音,你什麼時候回去呢?”身影一頓,開學我就回去了啊?煩了了啊?哪有,楚舒淡淡的道。我去倒垃圾,楚舒提起裝滿垃圾的塑料袋,等等,音音拿著一盒空的牛奶盒從書房出來,塞進垃圾袋,楚舒瞥了一眼,均搖牛奶?心裡一緊,“音音,你也喜歡喝均搖牛奶嗎?”音音笑,沒回答。
楚舒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提起垃圾袋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氣很好,想起她。想起那個夜晚,放開我,因為你已經沒資格碰我,她一字一頓,神情悲傷。楚舒就那樣的看著她決然的轉身離開,傲然的背影。灼燒的感覺自楚舒的手指傳來,楚舒回過神來,煙已經燃盡了。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因為想她被煙灼傷自己的手了,楚舒苦笑。
不知道她還好不好,拿出手機,撥熟悉的號碼,“還好嗎?天涼了,加件衣服。”楚舒低低的說,“我很想你,真的。”楚舒的眼眶紅了。電話那頭仍然是冰冷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詢在撥。”
音音站在陽臺上,靜靜的看著綠蔭下的楚舒,陽光斜斜的染紅了舒一身,遠處,夕陽如血。
“莫言姐姐,要去日本嗎?”“是啊。”
音音不捨的拉住莫言,“這裡不好嗎?”莫言拍拍音音的頭,“小傢伙,姐姐是註定要漂泊的,以前一直不捨得走,不捨得這個城市的他,現在終於可以放下了。”“那姐姐還回來嗎?”
莫言抬頭,輕輕的笑,“也許回來,也許不。”
音音知道莫言喜歡的男人也叫做舒,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在一起,音音問,莫言不答,只說是緣分不夠。莫言說:其實天長地久是一種疼,其實兩個人不在一起也可以幸福,只要知道對方幸福就好。音音卻在莫言的眼裡看見濃濃的悲傷。莫言只喜歡喝均搖牛奶,每次喝的時候,莫言的眼神都會飄的很遠,音音便也安靜下來,音音知道莫言是在懷念著什麼,莫言說,均搖牛奶有她和他的記憶,如果有天喝不到均搖牛奶,那麼記憶也會不在。
音音纏著要莫言去家裡做客,說是要親自作飯為莫言餞行,拗不過音音,莫言只得答應。楚舒怎麼也沒想到有天會在自己的家裡看見莫言,音音拉過莫言,介紹給楚舒,“舒,這是莫言姐姐,我的好朋友。”莫言輕輕的一笑,抖掉楚舒痴纏目光,優雅的伸出手去,“舒,還好嗎?最近?”那一晚,楚舒大醉,喃喃的叫著莫言。
音音看看莫言,站起來,“莫言姐姐,你扶舒去休息,我收拾下廚房。”莫言張張嘴,終究是沒有說什麼,只扶了楚舒進到臥室。
楚舒睡得極不安穩,臉上滿是細密的汗,莫言,擰了把溼毛巾,輕輕的替楚舒拭了去,握住楚舒的手,“舒,安,我在。”眼淚順著莫言的眼角流下來,一滴一滴的落下來,落在舒的臉上,留意到舒的手上有淡淡的燒痕,莫言的眼淚落的更凶,輕輕的吻了下去,“舒,你這傻瓜,愛我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自己來承受這些思念的痛。”
音音機械的洗著碗,眼淚落下來融在水裡,一滴一滴。
“舒睡了?”音音看著從屋裡走出的莫言,問。
“恩。”莫言輕輕的點頭。
“音音。”“莫言姐姐。”音音和莫言同時開口,兩個人互相望了一下,眼神都變得複雜。
“你先,”“你先。”又是同時。
莫言看看音音說,老辦法,一起寫紙上。
雪白的紙上,娟秀的字跡,竟是同樣的深情。
“替我好好照顧舒。”
楚舒開啟房門,隱隱的覺得有什麼不對,進了屋子卻又想不出哪裡不對。
知道走到電腦前看到音音的信,才恍然想起,音音竟然不在。
“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火車上了,莫言姐姐乘座今天晚上9點的飛機去東京,機票我已經替你買好,放在旁邊的信封裡。 祝安寧。”
楚舒看看旁邊的信封,發呆。良久,把信封扔進了抽屜。
回到臥室把自己拋到床上,想著莫言想著音音,竟然昏昏的睡去了。
日子平靜的過,楚舒仍是上班下班。
9點了,楚舒看看錶,外面的便利店都關門了,餓得難受。
楚舒去廚房想找點吃的,不經意的看到散裝的大米竟已生了蟲。
淘米,生火,依稀記得音音做的叫做模擬燕窩粥,作好的時候已經12點了,楚舒拿起碗,盛了一碗,大口的吃著,吃著吃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喂?”音音睡眼惺忪的接著電話。
“音音,我是舒。”
“舒?”音音的聲音突然清醒,“還好嗎?”
“恩,我還好,音音,為什麼照你的方法卻作不出一樣滋味的粥呢?”
音音在電話那頭笑,“因為我在煮粥的時候都加一盒均搖牛奶,因為我知道你其實是喜歡喝均搖牛奶的所以,每一次的粥裡我都加了均搖牛奶。”
沉默,楚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沒話找話的說,“音音,怎麼這麼晚還不關機呢?” “我不想你找不到我。”音音輕輕的說,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清晰。
拿著電話,楚舒淚流滿面,哽咽著問“還會回來嗎?音音?”
“嘟——”手機發出電池容量不足的警告,手機自動關機了。
2:554天的愛情
習慣於這樣,聽聽音樂,寫寫東西,音樂不一定是我喜歡的,正如我的文字一樣。醜陋的和美麗的如果說有什麼是關聯的,那麼我想都是真實的吧。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東西可以有資格驕傲,一個是陽光,一個是傷口。陽光羨慕傷口真實的那麼坦然,傷口羨慕陽光可以微笑的那麼不可一世。我想,如果它們中有一個附著我的靈魂,一定傷口。
真話是天使,謊言是魔鬼,我想,我該是個天使,可是我卻愛上了魔鬼,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不確定和太多太多的無可奈何,我呢,無非是幸與不幸中徘徊的一個影子。如果說,我的世界還有什麼是能躲開陰影的,我想,只能是那個名字,那個出現在很多人身邊,卻在我這裡被銘刻的名字。
認識揚是在一個早上。確切來說是一個太陽剛吻過我的面板的時刻。從那家酒吧出來,陽光是如此的溫暖,乾淨,我多少有些自卑了。巴士上人不多,這個時候,安靜是那麼廉價,這種安靜沒有午夜那種暗暗的髒汙,我想,這也許是個禮物,只是屬於我的時日不多。
揚走上巴士時,我表,是5點37分。5點37分,一個散發陽光味道的男孩微笑著問我,可不可以坐在我旁邊。這樣的微笑讓我有點愕然,好久不見的微笑,很暖,很塌實。
5點38分,我和揚小聲的彼此說了句“早安”。5點45分,揚說了句天氣不錯。我微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安靜。翻動報紙的聲音。6點03分,我說,我到了。
揚在視窗微笑著和我告別。
轉過身去,我想,那輛巴士上沒有誰記得我,我也不會記得誰。
回到家裡,我的頭很痛。牛奶早早的送過來了,胡亂吃了點,洗了澡,睡覺。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1點了,去廚房,做午飯。我喜歡為自己做點吃的,這樣才能讓我感覺到自己照顧自己的那種成就感。3點,我坐在電腦旁,有家雜誌約稿,我要儘快趕好,千字80元,一個月只要有一次稿件能刊用,我的上網費就有了,如果有兩篇能刊用,我的水電費就有了,如果有三次能刊用,我的吃飯問題就解決了一半了。我的文字太過於頹廢,陰鬱,喜歡的人不多,包括我自己。拉上窗簾,偶爾漏進來的光線是那麼孤獨,搖搖欲墜。
我常寫校園裡的愛情,簡單的,純純的,乾淨的就象孩子的眼睛,沒有錢,沒有交易,沒有利用,沒有欺騙,但是,卻總是在你不想結束時慘淡的夭折。我的故事,寫到最後都是悲劇收場。愛情本身就是個悲劇,天長地久不過是老子的一廂情願罷了,海枯石爛也無非就是自然或有或無的變化罷了,我不相信柏舟能在悽風苦雨裡堅貞著什麼,更不相信詩經裡最初簡單重複著的那些愛情詩句。我是被騙大的,我不願意在長大以後繼續被欺騙。
故事寫好了,主人公卻沒有名字,男孩子就叫揚吧。隨手敲下的這個名字讓我心裡一震。揚,不過是一個路人。
晚上7點,給媽媽打電話,告訴她我這一切都很好,媽媽放心了,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我說公司太忙,暫時是不行了,過段時間再說吧。
我所說的公司早就已經不是我的容身之地了。我不想騙媽媽,卻不得不掩飾一下,我想,我還能養活我自己。
大二那年,我和文相愛了,感情很穩定。畢業後,我們一起來S市闖天下,我在一家公司任職,文的父母幫忙,他註冊了一家公司。我和文同居了,這樣***的日子過了不到一年,文沒有說過娶我,我也沒有要他負責。文的公司經營不善,我所在的公司業績卻好的很,文告訴我,這個專案他志在必得,他要我幫他,我知道,這個“幫”字意味著什麼,他說如果能成功的話,就和我結婚。我答應了。
事情敗露了。我洩露了公司的商業機密,文也沒能拿到那個專案。我苦苦哀求,老闆放過了我,我知道,從那時起,我就再也不能再做這一行了。
文罵我沒用,他的公司破產了,他回了老家。我一個人留了下來,還好,房子還有半年才到期,我沒有錢,只有一個尚在腹中的孩子。
文走後的第三天,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需要錢。
那家酒吧不大,生意還可以,老闆是個女人,她可憐我,薪水給的很合理。我鄙視這種憐憫,卻沒有勇氣拒絕這種憐憫。
晚上10點半,我來到了這家酒吧。今天晚上人不是很多。唱完5首歌,我可以休息一下,一晚大約是15首左右。2點以後,我可以不唱歌,陪客人聊天。早上5點,我可以走出去了,這樣,6個半小時我可以拿到60元。不算客人給的小費。經營酒吧的女人很有頭腦,她知道這個城市裡有很多很多人想要找個陌生人來說說話,究竟那些走進酒吧的人會給她多少錢我不清楚,但是不會讓她賠本的。找我聊天的客人很多,我想,寂寞的人不只是我一個。
我走出了那家酒吧。
5點37分,那個男孩和昨天一樣微笑著問我,可不可以坐我旁邊……
每天早上,5點37分,我都會看到揚的微笑。
認識揚的第30天,我借了錢,打掉了那個孩子。
認識揚的第50天,我下午找到了個工作,在一家列印社打字。
來S市的那時,我沒有想到我今天會靠寫東西,打字,唱歌,陪人聊天來賺錢養活自己。當然,我也沒想到會遇到揚。
認識揚的第83天,我找到了一份正式的工作,是一家化妝品公司。我和揚也開始通電話了。
認識揚的第113天,我被正式錄用了,我週末休息日依然會去酒吧唱歌,陪人聊天,幫人打字,還有,寫稿賺錢。
認識揚的第120天,我手裡有了點錢了。我開始做噩夢,我知道,那個孩子是無辜的。
認識揚的第125天,揚說,他要追我。
認識揚的第130天,我說,揚,不要愛我。
揚愛上了我。他不知道我在酒吧唱過歌,不知道我給別人打字,不知道我陪人聊天,不知道我寫稿賺錢,他只知道我現在在化妝品公司。我想,我不能愛上揚。
揚還在上大學,那時每天早上看到他,是他回學校的時間。我比揚大兩歲,我有過一個同居一年的男朋友,我還有過一個只有三個月生命的孩子。
畢竟和揚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樂的。我喜歡不化妝,素面朝天和他走在他們的校園裡,擦肩而過的女孩子中不乏漂亮的,至少都比我年輕,可是揚說他喜歡我眼睛裡的憂鬱和那種堅強。週末揚偶爾也來我這裡,我們一起做飯,吃飯,看電視,他不留在我這,總是9點之前就和我再見。他不知道,我已經不能在週末打字賺錢了,卻依然在他走後去那家酒吧。我需要那份工作,我需要那份工作幫我解決一些問題。
揚是一個孩子,他想問題總是那麼簡單。他說他馬上就要畢業了,他不考研畢業了可以娶我,看到他幸福的樣子,我的心在滴血。我想嫁,卻不能嫁給揚,揚愛我,但是愛的是陽光下的我,他不知道角落裡的我是如此的落寞,陰鬱。
揚大學畢業了,專業關係,他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份收入還不錯的工作,揚是那麼出色,我知道,他走到哪裡都是一片陽光。揚要拉我去見他的父母,我想,我害怕。
晚上,我睡不著覺,在電腦前寫著支援我生存的文章,也許,我的文字永遠都算不上是文章吧,我記錄的無非是我的真實一生活,酒吧,陪聊,打字,稿費,工作,還有那個三個月的孩子,離開我的男人,以及,這個愛我的大孩子,揚。
認識揚的第184天,我成了一家雜誌的特約撰稿人,我的工作只是真實記錄我的生活,那家雜誌開了個欄目——一瓣風塵,專門收錄尚我這樣在那種地方,做那些不出賣肉體,但是沒有尊嚴的女人的生活。我不想出賣自己,於是,我告訴自己,這不是出賣。我我開始又多了份收入,每期連載,一個月下來,我想,我可以辭去酒吧的工作了。
就這樣,我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開始寫我回憶的或是正在進行的日記。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的真實情況,我想,我喜歡陽光。
化妝品公司業績不錯,三個月的時間,我加薪了。揚是我的幸運星。
拗不過揚,認識揚的第213天,我去見了他的父母。揚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溫和,親切。
我想,嫁給揚也應該很好吧,至少,我可以安下心來,好好的做一個妻子,未來的媽媽。
揚的生日在我們認識的第235天,揚不要我買禮物,他說他想要的禮物很特別。我同意了,請了一天病假。我做揚一天的老婆。
早上,6點,揚來找我,我們去早市買菜,看著揚認真的討價還價,我覺得,做揚的女人真的會很好。揚根本就不會買菜嘛,我感覺揚的可愛是如此的真實。
8點,我和揚吃完早餐了。揚要我坐在沙發上看雜誌,他去洗碗。揚戴著我的圍裙,有點小,很滑稽。揚把碗洗的很乾淨。他根本就是一個認真的人,我想,揚是那種力求完美的男孩。
9點,我穿著揚幫我挑選的裙子和他出去逛街。不只週末,商場里人不多,我挽著揚,這個比我高半頭的男孩幻想著成為我的男人。揚拉著我去了家居裝飾那裡,我知道,揚在構想我們的小家。揚說我那的窗簾該換了,顏色太冷了,看著太壓抑,要換個暖色調的。揚挑選的窗簾很漂亮,橘黃色的主色調,白色稀疏的花,很乾淨,很簡單。
下午1點,我和揚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吃盒飯,揚說,我們要“餐風宿露”,同甘共苦。
下午3點,揚幫我掛窗簾。窗簾掛好了,房間裡一下就有了生氣。我想,這該是個女孩子的時間,而我,是個女人。
我和揚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揚懷裡,我覺得很安全。
下午5點,我和揚坐1個小時的巴士去很遠的超市買東西,揚說他喜歡那家超市的裝修。
晚上10點,我和揚吃完了晚飯。揚趴在地板上,看朱德庸的漫畫。我坐在沙發上接著打那件沒有打完的毛衣。S市的冬天不是很冷,可是揚知道我會執意要穿我打的,我沒有理由拒絕。
11點,揚趴在地板上睡著了。我叫揚,揚看著我,揚要我做他的女人。
在揚生日的最後那一刻,我做了揚的女人,揚成了我生命裡的第二個男人。揚吻著我,告訴我,以後只許愛他一個人。揚很霸道。
3:愛伴你成功
成都冬天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終日不見太陽。趙剛一下表,都9點多了,窗外依舊是鬱悶的灰色,讓人提不起精神來。趙剛舔了舔宿醉後發乾的嘴脣,嘆了口氣,暖暖的白氣從口中撥出,幾乎被屋內冰冷的空氣凍住。他伸手摸到杯子,喝了半杯昨夜剩下的冰涼的茶水,一股寒流滲入五臟六腑。
趙剛蜷縮在被窩裡,默默地回想著半年來自己經歷的一切,心裡一片茫然。
半年前,趙剛大學畢業,他學的是機械專業。剛出校門的他曾躊躇滿志地認為憑著學識和本領,他將很快立足並出人頭地。現實好象總不遂人願,並沒有一個條件好而又適合的工作在等著他。一是他上的大學不是名牌學校,二是機械專業現在不是熱門,三是他沒有工作經驗,再者,他是一個農民子弟。
他並不嫌棄自己農民出身的背景,相反,他以家鄉秀麗的景色與淳樸的民風為榮。他忘不了自己頭一次去大學報到時村裡的鄉親熱情相送的場景,而也正是帶著鄉親們的厚望使他能夠以優異的成績完成學業,才使他下了一定要混出個模樣再回去的決心。
半年來,他做過推銷,拉過保險,賣過盜版VCD,發過小廣告,甚至到火車站抗過包,生活的壓力在慢慢地蠶食著他日漸麻木的自尊。幸好大學同學劉全給他提供了這個小屋,他才不至於露宿街頭。他學會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多少次,他與同樣境況並不是很好的劉全在痛飲之後設計著輝煌的未來,可酒醒之後,他發現除了頭痛和空虛以外,一切並沒有改變。
煙呢?寒冷孤獨的時候格外想它,趙剛顫抖著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身子,向床邊的擺放著雜亂物什的桌子上摸去,在一堆報刊雜誌、舊磁碟、廢紙中摸了許久,終於在胡亂堆放的畢業論文底下發現了一支已抽了一半的煙,趕緊點上,手上的溫度下降得很快,他又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繼續對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趙剛想到外面好象有一個小店,裡面有賣的煙,酒,似乎還有報紙,可以看看有沒有招工廣告。便鼓起勇氣,出了這冬天的暖被。他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半塊鏡子梳理了一下,出了小屋,來到斜對面的小店。店裡店外異常冷清,在門口支個竹匾捕鳥應該沒什麼問題。店主是個比自己小點的姑娘,因為生意冷清,正在那裡專心的看報紙,沒注意到自己。
趙剛尋視了一遍擺煙的櫃檯。一團紅似火的包裝躍入視線,暖透了心睥。
“拿一包這個吧?”趙剛指指那“一團火”。
“五牛嗎?”店主也指著那“一團火”詢問道。
趙剛點點頭。
“在這裡看會晨報可以嗎?”
店主注視了一下他,點點頭,指指爐邊的椅子。
“謝謝。”趙剛拿了份報紙在爐子旁坐下,拆開香菸,拿出一根,一摸身上沒帶打火機。
“請問借個火可以嗎?”
店主很客氣,遞給他一個打火機。趙剛點上煙,一股暖流在心裡淌開。在這冰冷的時運裡,也許只有它能帶給自己溫暖。趙剛吐出一口,煙便在小店裡瀰漫開了。店主停下了看報,開始注意趙剛看著報紙,在那裡吞雲吐霧的動作。很酷嗎?恩,很有男人味。
趙剛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忙問:“在這裡抽菸不介意吧?”
店主擺擺手,意思是不要緊。趙剛突然覺得這個店主很隨和,不由得起了好感,便把目光留住。店主染了頭髮,如果不綁在後面的話,應該是長髮披肩。此時只有一縷垂在面前。人雖然不很漂亮,但有一種嫵媚的姿態。他倆都注意到彼此的注意,忙都把頭低下,把目光投向報紙。
“生意不是太好。”趙剛首先打破了尷尬。
“是啊,這裡太偏僻了。這麼一個小店,太不起眼了。你住附近嗎?”
“是的,斜對面那個小屋。”
“我們還是鄰居呀,我倒沒見過你。”
“剛搬來的。”
趙剛注意到一條招工廣告,飛騰機械廠招收車工。想去看一看,便把報紙還給店主。
“打擾了。”起身要走。
剛走兩步,突然聽到店主的聲音:“先生。”
“有事嗎?”想起來還沒給錢,“對了,錢還沒給。”趙剛此時正囊中羞澀,不好意思道:“可以賒帳嗎?我就住斜對面,跑不了的。”
店主笑了。“好的,不過可以劉下姓名嗎?我叫張餘菲。”
他又留意了一下店主。“趙剛。”
來到機械廠,趙剛瞭解到這是一個瀕臨倒閉,正在苟延殘喘的廠子。和自己一樣,正時運不佳。既然大家同病相連,所以沒費多大週摺,趙剛在這裡找到了個車工的工作。只是工資少的可憐。工作很簡單,每天早上8點到11點,下午1點到4點來這裡加工零件,其他的時間為下班時間。這麼清閒,零件加工多了沒用似的。趙剛是學機械的。實習的時候認真刻苦,已把車床摸得很熟。此時又見到車床,感覺非常親切,心裡不由的一陣激動。他掏出早上賒的五牛煙點上,激動的感覺在煙霧繚繞裡彌散。
下了班,路過張餘菲的小店,趙剛拐了進去。表達了一下找到工作的喜悅,瞭解了一下這個鄰居的情況。張餘菲是個孤兒。唯一的親人——爺爺,此刻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死神隨時都可能帶走他的生命。張餘菲白天在這裡經營,晚上便到醫院裡照看爺爺,但還是放心不下這個小店。如果能有人幫著照看就好了。趙剛便決定進一下鄰居的責任。張餘菲很感激,說早上賒的煙算作感激之物。
這個小店很暖和比自己的小屋溫馨多了。趙剛很樂意幫忙,便把帳本找出來,在劃了的自己名字底下寫道:“趙剛賒五牛煙一盒。
趙剛再賒一盒五牛煙。
不介意吧又賒了一盒。請我抽菸就不必了,你也挺不容易的。讓我在這裡賒煙就很感激了。我現在還沒有錢,不過以後一定會有的。“這種煙真的很不錯,他能把自己帶到一個更為廣闊的天地。你儘可依你的淡泊感受淡泊,依你的寧靜傾聽寧靜 , 讓你的熱情更加高漲 ,讓你的意氣更加飛揚。此刻夜深人靜,點上煙,自己便進入更為深邃的靜默。
第二天趙剛再開啟帳本賒煙時,發現下面又多了一行字。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他也加了幾個字“你也是。”
趙剛對機床的親切,就象自己的父輩們對耕牛的感覺。此刻他正在琢磨著一臺牛頭刨床。沒事的時候他就愛看看刨床,動動銑床,弄弄磨床。他發現這些機床的工作原理及動作其實很簡單。比如刨床只是帶動刀頭來回地擺動,銑床則是一個方向的直線移動,而磨床,車床都只是轉動。動作和功能雖然各不相同,但卻並不複雜。完全可以集合到一臺機床上,再製作一個多功能刀頭來工作。好比一個全能體操選手。這樣在幾臺機子上乾的活,用一臺機子就可以完成。工作效率就會大大提高,機器成本則會成倍降低。看來靈感總是偏愛勤奮的人。趙剛忍不住一陣興奮。
下了班沒事,他便在張餘菲的小店裡,鋪開各種機床的原理圖研究開來。他熬了好幾個通宵,終於設計出來一個漂亮的多功能刀頭和玩這把刀的“全能選手”。他起名叫“萬能機床”。用它可以在一臺機器上完成刨,銑,磨,車,滾花等多種功能。真是一件精妙的設計。如果廠子裡肯投資大搞一下的話,海爾集團扭虧為盈的神話也可以在這裡發生了。
張餘菲也為他感到高興。
“說你一定行的,沒說錯吧?”
“多謝姑娘鼓勵之恩,來日當湧泉答報。”趙剛開玩笑道。
張餘菲微笑了一下,深情地望著趙剛。
趙剛來到廠長辦公室,把自己的構想給廠長說明了一下,並描繪了一個美妙的藍圖。沒想到廠長並不熱心。
“這些機床好好的為什麼要換掉?再說啦,哪裡還有資金去冒這個風險?”
廠長的話非但不熱心,更象一盆冰水,劈頭蓋臉澆滅了趙剛燃起的熱情。又似先前早上起來喝過的涼茶,沁人心脾的冷。
趙剛出了廠長室,穿過又高,又寬,又敞的車間。眼裡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在車間裡和自己的心坎上回蕩。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如果趙剛是一匹千里馬的話,那似乎是一匹駢死於奴隸人之手的千里馬了。
張餘菲遞給千里馬一支五牛牌香菸,“啪”的一聲打著了火。
“別灰心,是金子總會發光。”
趙剛很感激,鼻子一陣酸楚,一把將張餘菲摟住。其實此刻他更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餘菲,謝謝你。”
“飛騰的廠長不管事的。飛騰只是一個附屬單位,總部其實是飛龍集團。飛騰的效益一直不好,飛龍集團總裁吳文海早就想把飛騰變賣掉。只是一直不忍心看著自己曾經為之奮鬥的工廠垮掉。因為他是從那裡起家的。如果誰能振興飛騰,那麼廠長的職位一定非他莫屬。現在的廠長一定是怕你搶奪了他的位置,才不同意你的計劃。不過你不用理他,直接到飛龍大廈去見總裁就行了。他一定會支援你的。”
趙剛彷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悲傷馬上轉化成興奮,將餘菲從懷裡推倒面前。
“你怎麼知道的?”
“噢,這個嗎……以前報紙上有載的啊。”
“真的嗎?餘菲太謝謝你了!”興奮的又將餘菲抱緊。
果然,有了伯樂,千里馬才不會被埋沒。趙剛的計劃馬上得到了吳總的支援和重視。總攬大權的他,只是在董事會上程式性的討論了一下,便決定撥款,付諸實施。因為他很想看到自己起家的地方振興起來。人是有感情的,常會戀舊。並且把那個埋沒人才的廠長撤掉,讓趙剛全權負責。待遇自是不必說。趙剛也把自己的設計申請了專利。
真是春風得意馬蹄急。有了萬能的資金,“萬能機床”馬上便擺到了車間裡。那些下崗的機床,趙剛並沒有當廢鐵扔掉。而是廢物利用,讓它們做一些零件加工的輔助工作。
創業艱難忙事多,時間卻是出奇的少。這一段時間裡,趙剛的確很忙。連自己的小屋都沒回去過。但餘菲的小店卻是不能不去的。因為有餘菲在,是她給了自己無形的,但卻巨大的幫助。還有自己答應她要償還賒欠的,而且賒欠的不單單是五牛煙,更重要的是感情。
的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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