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真實歷史
雍正,清世宗愛新覺羅·胤禛,是清朝第五位皇帝,入關後第三位皇帝。下面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相關資訊,希望能夠對您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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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宗愛新覺羅·胤禛***yìn zhēn******1678年12月13日-1735年10月08日***,滿族,是清朝第五位皇帝,入關後第三位皇帝,清聖祖康熙第四子,母為孝恭仁皇后,即德妃烏雅氏,1722-1735年在位,年號雍正。
雍正在位時期,平定了羅卜藏丹津叛亂,設定軍機處加強皇權,實行"改土歸流"、"火耗歸公"等一系列鐵腕改革政策,對康乾盛世的連續具有關鍵性作用。
去世後廟號世宗,諡號:敬天昌運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寬仁信毅睿聖大孝至誠憲皇帝,葬清西陵之清泰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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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在位13年,銳意拓新,革舊除弊,從多方面奠定了所謂康乾盛世的基礎。但是,其厲行威猛治國的方針,導致朝野怨懟積累,有關他的各種傳言也不絕於耳。
一、“雍正奪嫡”與“祕密建儲”。“雍正奪嫡”,是與“太后下嫁”、“順治出家”、“乾隆身世”並列的清初四大疑案之一。康熙兩立兩廢皇太子,儲位虛懸,給諸皇子提供了機會。但機會最初並不屬於雍正,其母烏雅氏早年沒有正式封號,雍正出生後即為貴妃佟佳氏領養,但不可避免地帶有自卑情緒。不過,在諸皇子的爭位活動中,康熙逐漸對雍正另眼相看,贊曰“誠孝”,並常令其代替祭祀、處理政務和宮中事務。康熙晚年更常由雍正陪同散心解悶,並鍾愛其子弘曆,即後來的乾隆帝。
這樣的雍正仍難說擁有上位的最好條件。畢竟,“國之大事在祀與戎”,雍正從未得到過軍事上的重用。康熙似乎更中意皇十四子允禵的軍事才能。康熙六十年十月,允禵“輕裝赴京,恭請訓旨”,停留5個月之久。雖然在《清實錄》中已看不到這5個月的情況,但人們紛紛揣測,西線戰事中功成名就的允禵將被冊立為皇太子。然而,最終雍正繼位,於是各種指斥其以陰謀手段矯詔奪嫡、謀父篡位的謠言沸沸揚揚地傳播開來。
在恐怖、緊張、凶險的特殊政治背景之下,雍正吸取儲位之爭骨肉相殘的教訓,決定創設祕密建儲制。將立儲之事親寫密封藏於匣內,置於宮中最高之處乾清宮正大光明匾後。同時,為確保日後不發生意外爭議,又另書傳位密旨一件,隨帶左右。乾隆據此平穩傳承皇位,之後祕密建儲被正式確立為清代獨特的皇位傳承製度。
制度性的祕密建儲,明確了皇權與儲權新的分配模式,即一切大權高度集中在皇帝手中,取消儲權,擇優立儲。祕密建儲後,儲權不復存在,既成功解決了“國本”問題,又杜絕了皇儲激烈矛盾及圍繞第二個政治中心的爭鬥。而不以嫡長為序,擇優祕密建儲,既使諸皇子努力向上,又沒有了拼死相爭的明確敵手,有利於皇子間關係的張弛相宜。
二、嚴猛治國與思想控制。野史中廣為流傳的“呂四娘行刺雍正”等故事,反映了人們對雍正一朝充滿陰謀暴力、殺人慘劇的負面印象。造成這一印象的原因,除了雍正即位前後陰森血腥的傳聞及政敵負面渲染和詛咒外,更主要在於雍正對思想的嚴密控制及嚴苛治國。雍正拿不出確鑿證據證明即位的合法性,無法徹底消除朝野上下對其統治的反感乃至反抗,因而只有採取高壓、嚴猛的做法。“忠我則臣,揹我則敵”,惟有治之以法而已。這樣的理念,不僅僅用於奪位爭權的對手上,還推及到各個方面。特別是,嚴格整頓吏治,查補虧空。因貪汙而虧空者“即行正法”,所有虧空,三年之內必須如數補齊。同時,“趕盡殺絕”,不只在犯官官衙而且在其原籍同時抄家,宗親戚友一併連帶。
此外,雍正還取消了士紳優免特權,實行士民一體當差,加強對士紳的控制和治理。而自曾靜呂留良案後,雍正更進一步加強對思想的控制,如一句“明月有情還顧我,清風無意不留人”被說成“思念明代不念本朝”,最終作者照大不敬律斬決。
三、雍正的信仰與至高皇權。在爭儲鬥爭達到白熱化之際,雍正擺出一副“爐中若無真種子,總遇神仙也枉然”的姿態,拋開一切,潛心禮佛參禪。收到的成效是:在康熙等人眼中,他冰清玉潔,無意逐鹿。而在雍正內心深處,則逐步完成了一個神祕的思想覺悟過程,即對自己、對手和形勢進行透徹認識、分析,知己知彼,從而形成通盤計劃。
雍正即位後十年不言佛事。他的思路是,自己已參悟了正果,證實了自身,驗明瞭結果。佛就是他,他就是佛,何用再談佛事?雍正常對大小官員說:“為人只要清晨出門時抬頭望天,至晚歸寢時以手捫心,自得為人之道矣。”這裡的天,就是雍正。他要求大小官員做每一件事都要抬頭看天、捫心自問,其實就是在極具威懾力地強調臣子要忠於皇帝本人。
同時,雍正通過推廣奏摺制度、創立軍機處制等,讓皇權的集中和加強達到了極致。“皇帝—宰相制”是秦漢以來中國傳統社會政治體制的基本模式,其弊端是:君相許可權缺乏明確界定,皇帝既可以隨意侵犯相權,奸相權相也不時竊弄皇權,造成政治不穩定。雍正推廣奏摺制、創設軍機處,徹底解決了這一問題。
皇權至上的另一面是皇帝勤政。現在影視劇中把雍正描繪成一個“情聖”,這與事實不符。雍正“辦事自朝至夜,刻無停息”,天下政務“無分鉅細,務期綜理詳明”,親筆撰寫的硃批諭旨動輒萬言。然而,長期的勞累、壓力,蠶食著他的健康。就算權力高度集中、政敵先後消滅,但雍正總是輕鬆不下來。他似對自己的作為“愀然不樂,意頗悔之”;又似患上重病,在幻聽幻視中煎熬;又似奔波一生後卻不自信起來,只好用一切皆空、來世彼岸來安慰自己,從而給世人留下了不少想象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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