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教你不再害怕當眾說話
你害怕當眾說話,這不是你一個人才感受到的。對大學學生的調查表明,演說課中80%~90%的學生在上課之初都會感受到上臺的恐懼。我也相信,在我的成人班裡,在課程剛開始時,學員登臺時感到恐懼的比例比這還要高,幾乎達到100%。
其實,登臺時有某種程度的恐懼感反而會有一定好處,我們天生就有能力應付客觀環境中這種不尋常的挑戰。因此,當你注意到自己脈搏加快、呼吸也快起來時,切莫緊張。你的身體一向對外來的刺激保持著警覺,這是它已經做好準備來應付這種意外狀況了。如果這種生理上的預警訊號是在某種合理的限度內進行的,那你會因此而想得更快,說得更流暢,並且一般來說,會比在普通狀況下說得更為精闢有力。
許多職業演說者都曾鄭重地告訴我,他們從來就沒有完全消除掉登臺時的恐懼感。在他們開講之前,幾乎總會感到害怕。這種害怕心理在說出開頭的幾句話時仍會延續,但經過一會兒的心理調整後,就可以進入正常的狀態了。寧願做賽馬,也不做馱馬,這正是演說家們必須付出的代價。
你害怕當眾說話的主要原因,只是你不習慣於當眾說話。“恐懼大都因為一種無知與不確定感產生”羅賓遜教授在《思想的醞釀》一書中這樣說道。對大多數人而言,當眾說話是一個未知數,其結果不免令人滿心焦慮和恐懼。對於一個新手來說,那更是一連串複雜而陌生的情境,它要比學打網球或駕駛汽車更為繁雜。要使這種可怕的情境變得較單純而輕鬆,只有全靠練習、練習、再練習了。你會發現,像很多人一樣,在你積累了成功的演說經驗之後,當眾說話就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種快樂了!
在讀過傑出的演說家和著名心理學家阿爾伯特•愛德華•威格恩克服恐懼的故事之後,我一直把它當成是對我的一種鼓勵。他說,他自己讀中學時,一想到要起立做五分鐘的演講,就會莫名其妙地感到恐懼。他寫道:
隨著講演日子的臨近,我會真的生病。只要一想到要做那件可怕的事情,血就直往腦門上衝,兩頰燒得難受。我不得不到學校後邊去,把臉頰貼在冰涼的磚牆上,設法減少洶湧而來的潮紅。讀大學時也是這樣。
有一次,我剛剛小心地背下一篇演講詞的開頭:“亞當斯與傑佛遜已經過世,”但當我面對聽眾時,我的腦袋裡突然一陣轟然地,幾乎不知置身何處。我還是勉強擠出了開場白,但是除了“亞當斯與傑佛遜已經過世”以外,我再也說不出任何別的詞句了,只好向人鞠躬……在雷鳴般的掌聲中,我十分凝重地走回座位。至此,校長站起來打圓場:“唔,愛德華,我們聽到這則悲傷的訊息真是十分震驚,不過事已至此,我們會盡量地節哀的。”接下來便是一片譁然笑聲。我真想以死來解脫。在那場演講之後,我病了數日。
有了那次經歷之後,活在這個世上,我最不敢期待的,便是成為一名大眾演說家了。
他離開大學一年後,住在了丹佛。1896年的政治運動在激烈的爭執有關“自由銀幣鑄造”的問題。一天,讀到一本小冊子中闡述的“自由銀幣人士”的建議,他十分憤怒,認為他們承諾空洞,於是便當了手表作為旅費,回到家鄉印第安那州。到了那兒以後,他自告奮勇地就健全的幣值問題發表演說,聽眾席上有不少人就是他往日的同學。他回憶道:
開始時,在大學裡演講亞當斯和傑佛遜的那一幕又掠過我的腦海。我開始感到窒息,說話結巴,眼看就要崩潰。不過,正如戴普常說的那樣,在聽眾的勉勵與期待下,我勉強撐過了緒論部分,這一小小的成功使我勇氣倍增,可是繼續往下說了下去。我自以為大約說了15分鐘的時間,但使我驚奇的是,我竟然已說了一個半鐘頭。
在以後的數年裡,我真的成了全世界最令人吃驚的人,竟然把當眾演說當成了自己吃飯的本行。
是的,他終於學會了如何克服當眾說話時的恐懼感,它採取的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便是先取得成功的經驗,然後以此作為後援。當你取得一次次小小的成功之後,隱藏在你內心的恐懼就會慢慢消除,於是你在處理類似場合時就會遊刃有餘了。
你應該預料得到,由於你要面對很多人說話,因此,有一定程度的恐懼是很自然的。但是,你應該學會將自己的恐懼感限定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使之產生的負面影響最小,然後盡力征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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