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渴望情愛散文
音樂能帶給我一種純淨,文字是我的另一種生命。倘佯在散文的清新雋永中,倘佯在詩詞歌賦的古典裡,享受著自己的寧靜。思緒輕輕掠過如水文字。今天來看一下關於。
:等待是最長情的告別
三月山河,滿眸錦繡。明媚的陽光,灑在落地窗前,時光安然的味道,蔓延心間。展一卷史書,讀幾段紅塵過往,溫柔歲月,多少深情湮沒於流年煙火?人生如戲,你來我往,都不過是戲中角色。懷著不同的初衷,演繹不同的際遇,或悲或喜,欣賞別人的同時,也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
英雄紅顏,生死纏綿,是一曲蕩氣迴腸的旋律,蒼涼,悽美,傳唱人間。民國,那個波瀾壯闊的年代,宛如一片璀璨而浩瀚的星河,瑰麗奇絕,照耀人間。三十年烽火亂世,有豪傑志士的慷慨悲歌,王侯將相的指點江山,還有才子佳人的傾城絕戀。所有往事,雖然已被落落風塵淹沒,但拂去歲月塵埃,那些動人的傳說,依然鮮活,驚天動地。
春風秋雨,滄桑百年。透過舊時光,那個風姿卓絕的女子穿越青石巷陌,著一襲旗袍,踏著沉香,帶著堅毅的微笑,從深宅大院裡走來。“卿名鳳至不一般,鳳至落到鳳凰山,深山古剎多梵語,別有天地非人間”。于鳳至,一位婉約,矜持的民國女子,用一生寬容為愛做了註解,讓後人從此懂得,世間,有一種美好叫守候。
出身名門,算命先生批為“福祿深厚,乃是鳳命“。她,宛若一枝雨後荷塘裡的蓮,清秀脫俗,不染纖塵,盛開在凡間。“惡臥嬌兒啼更漏,清秋冷月白如晝。淚雙流,人窮瘦,北望天涯搵紅袖。鴛枕上***驟,漫天驚怕怎受。祈告蒼天護佑,徵人應如舊"。這首小詞,文采斐然,寫於張學良第一次出征時,款款深情,躍然紙上。那記錄著一段最好的時光,夫婦攜手月下,剪燭西窗,一起鑑賞詩詞書畫,現世安穩,歲月無殤。“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美若煙花,總是短暫。初見驚豔,再見卻擦肩而過。南京分手,不料竟成永別,從此,天涯茫茫,聚散兩無期。
待你長髮及腰,我來娶你。在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他,是一場劫數。處尊養憂的少帥,叛逆,不羈,放蕩。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她最樸素的願望。所以,寧願低到塵埃裡開出一朵花來。可是依舊無法挽回丈夫的薄情。一場錯愛誤終生,錯的開始,錯的結束,轉身即永遠,此後,海峽兩岸,各居一方。如果說相遇註定是一場悲劇,為何又只是一個人的落寞?
時光滴答,曲終人散,你欠我的只是一場繁華。隱忍的女子,全了別人的愛情,留給自己則是一輩子的荒涼。半個世紀,有多長?長的足以讓容顏遲暮,青絲成雪。一生只為你一人。她一直在等,等待張學良的回心轉意。光陰漸漸流逝,不曾消逝的是她的一往情深。無數個日夜,漫長的守候,是一個人的孤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始終不曾折返。最後,她還是孤獨地長眠在洛杉磯比弗利山玫瑰公墓的黑色大理石下,墓碑上的名字,殷紅似血——鳳至·張。原來,情根深種,早已融入血脈,愛,是我的選擇,縱使辜負,亦與你無關。
五十載,滄海桑田,昔日誓言煙消雲散。半生痴守,她可曾後悔過?想必不會,曾經擁有,已然足夠。記得看到一句話: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那麼等待呢?何嘗不是最長情的寬容!
她的故事謝幕了,還有故事正在上演,人間劇場的門前,從來都是車馬喧譁。此季,正是草長鶯飛,萬物復甦的時節。當寒冷褪卻,春暖花開,環眺遠方,世界如此美好。站在春光下,雙掌合十,許一個願吧!願,歲月慈悲,幸福綿長。
:掌紋裡的青春
我是一尾遊在你手心的魚,隱身在水藻叢中用半生不熟的青春,仰望你乾淨透明的愛情。我們行走在各自的青春裡,卻有著共同的交集。
我,寧晨。17歲。是個青春迷途者。
他,顧池。和我一樣的年紀,卻有著少年般的乾淨。
我的青春裡,他從不捨得缺席,他的所經之地,也定有我的足跡。
他總是連名帶姓地叫我,我也一貫在他名字前加“喂”。
“寧晨,你頭髮什麼時候變這麼長了?”“喂,顧池,你管得是不是也太多了。”“你……算了,不和你計較。”“哼!”我不屑地撇撇嘴,徑直往前走去。抬眼四望,看見的是八月遼闊的晴朗的天空和天空下的老樹新葉,這種時刻我覺得自己的呼吸與世界準確疊合。沒走幾步,他便追了上來,硬是要和我並肩。這時我總是忍不住想笑,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樣。
上學的那會兒,他總是早早地在門口等我,放學了,仍是堅持和我一起回家。就這麼晃晃悠悠地過了小學和初中,連那條夕陽下的小路也被我們走得平整。最初的容顏起身、落座,淡影來了去,去了來,亦如暖了又涼,涼了又暖了的日子。而我們的感情就像是手掌裡的紋路,密密麻麻地編排在一起,組成了兩個人的青春。
順利地通過中考,幸運的是,我考入當地的一所重點中學,不幸的是,有個討厭鬼又和我同在一個班。所以呢,他又多了煩我的機會。這時的他已長成俊朗的少年,眉宇間都帶著清秀和乾淨的氣息。他喜歡站在風中,微長的頭髮顯得有些凌亂,細高的身體撐著白色的校服,在風中盈滿,像一隻漲滿的船帆。他長得也挺快,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比我高了一個頭。班裡有許多女生喜歡他,可他總是愛理不理的鬼樣子,這讓幫她們捎信帶話的我兩面為難。班上的同學注意到我和他的密切關係,就時不時地在一邊起鬨。有時我會飛去一個白眼,可他只是笑笑,什麼也沒說。反正我覺得他是絕對不可能喜歡我的,對我好呢,可能是種習慣。習慣,成為熟知,需要無數的精細磨合拋光,這種熟稔於心的感情,讓我微微的甜蜜,微微的苦澀。
那段時間,我的成績從全校前50掉到100,班主任在家長會後找了我媽媽談話。一天下午回家,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沒有往常的責罵,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以後少和顧池來往,我想,你這麼大了,也應該知道是為什麼。”她一如往常地燒飯、做菜,只留我空落落地站在客廳裡,忘了摘書包,忘了回房。“為什麼?我怎麼知道是為什麼?和顧池在一起玩就錯了嗎?”我心裡拼命拼命地想,卻在不經意間看見晚霞噙著晴空的熱淚,倏爾飄遠。
他對我,真的很好。他會在第一時間跟我分享快樂,第一時間安慰被老媽責備的我,第一時間在我這裡流露出孩子氣的脆弱,第一時間擺平欺負我的人……他總是義無反顧地為我做任何事,卻還是心甘情願地做那個被我欺負的傻瓜。時光像個傷感的祭祀者,一個人離開他的鐘擺。
我開始有意無意地逃避,不去看他,不和他一起回家,怯懦得像一隻受傷的蝸牛。可是那暗藏的情愫,卻一絲一絲勾出驚心動魄的思念。
那天,我早早地收拾了書包,混在人群堆裡,希望他不會發現。一個人的旅程,很孤單,沒有了他的腳步和歡笑,不習慣。當這些特別的時刻來臨,呼喚著記憶甜美的部分,人還是會感到孤單和蒼茫。有個男人從學校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心情就像呼啦圈上下忐忑的不平靜,不安定,我不由加快了腳步,心跳也越來越快。我突然很想念顧池垂下的眼睛和他溫和的聲音,以及生命裡每一個車轍的淺痕,我默默地落淚,只由得痛壓住沉悶的心。我已走進一個巷子,巷內陰暗沉靜,側牆的根基處青苔斑駁,深深淺淺的灰色,一步一步延長。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以至於我開始瘋跑。可是怎麼可能逃得掉呢?他一把奪過我的書包,使我禁不住尖叫。“把錢交出來!快點!要不然我就……嗯?”他噁心地打量著我。我怯怯地退了兩步,心裡默默祈禱著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抵在牆上,冰冷的觸感穿透脊背,我驚恐地用顫抖的手一把抓出所有的錢,小心翼翼地遞過去。他的眼睛突然閃爍著渴望的光芒,死死盯著我脖子上那塊玉。我下意識地護住玉,他卻粗暴地拍掉我的手,一把扯過。脖子上是辣辣的疼,可是管不了那麼多了。“還給我!”我紅著眼睛瘋了似的撲過去,伸出手去奪他掌心的玉。他許是被我嚇到了,但馬上就恢復氣勢,惡狠狠地回瞪著我。
恍惚間有人捉住我手臂,在我身後淡淡地說了句:“寧晨,到後面去。”我怔住了,為這突如其來的熟稔,緊跟著密匝的歡喜。我慢慢轉過頭,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揚起在風中的想念和感動,赤裸裸地逃向了天空。我從不知道,他乾淨的臉龐竟會讓我落淚。長長的睫毛覆蓋著一片淡淡的陰影,澄澈的眸子在與我對視時帶著一份認真,我乖乖躲到了他身後,他給了我一個微笑,然後在不經意間猛地給那個人一腳。那個男人疼得皺眉,接著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滑出一把刀。明晃晃的光倏地反射在我臉上,我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眼睛。顧池又想來個迴旋腿,只不過被那個男人躲過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扼住顧池的手臂。顧池努力掙扎,用手肘捅了他肚子,那男人痛得彎腰。眼看指尖的玉就快要掉下來,顧池趁這個空隙伸手去奪,那男人立馬把玉轉到左手,顧池一邊轉身一邊伸出左手,那男人正好斜著身子用右手拿著刀抵擋顧池,結果快要夠到的時候,顧池的手掌恰好對上刀刃,就那樣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刀。血順著手掌流下,滴落在地上,暈染開來,似一朵嬌豔的紅蓮。那男人的刀“咣噹”一聲掉落在地,邁開長腿落荒而逃。那塊玉也掉在地上,周邊隱約沾染著血跡。我呆呆地看著他用受傷的手撿起那塊玉,嗚咽聲漸漸清晰,最終,忍不住嚎啕大哭。夏日的陽光穿進小巷,從牆影藤叢裡散落下來,投在我臉上、衣服上,斑駁而晶瑩。他把玉遞給我,溫柔地用另一隻手摩挲著我的劉海,目光中滿是心疼:“傻瓜,別哭。”我看見他擰緊的眉硬是要忍著疼痛舒展開來,便想也沒想就那樣撲進了他的懷裡。澄明的天空盛開漫無邊際的藍色天幕,安置下稠密大朵的白雲。“喂,顧池,你才是傻瓜,幹嘛要讓自己受傷,你不知道痛嗎?”我心疼地捶打他的胸膛。他用單手輕輕環住我,下額抵在我發上,悠遠地看向遠方。這一瞬間,心中久久被壓覆著的憂悒與困惑化為一種細膩的東西,像決堤之前從水壩裂縫裡漏出的水,沉默溫和地摧殘著看似堅固的東西。它就像嬰兒明淨的眸光,忽閃的心尖酥酥的,大概這就是生命的感動吧。
他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我每天放學後便會到醫院去看望他,給他講校園裡的趣事和班裡的八卦。期間,母親曾拎著一大袋水果去醫院看他,微笑著道謝。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好轉了些,這也使我安心多了。
他出院的前兩天,我坐在旁邊,很認真地問了他一個問題:“喂,顧池,你……是不是喜歡我呀?”我不敢看他,手死死地攥著被子。他驚愕了一下,隨即深情地望著我,摸著我的小腦袋,再一次說:“傻瓜。”他拉著我的手,在碰到他指尖的那一刻,竟有一種莫名的觸電的感覺,把心室壓得軟軟的。那一刻的世界好像都靜止了,安靜得像邈遠的北極星。他看著我的手心,說:“以後,我就是你手心裡的掌紋,自從我為你捱了那一刀後,我的掌紋已彙集成一個點在你的手心裡跳躍。”我倏爾抬起頭,看著如此溫情的他,傻傻地笑了。我反握住他的手:“喂,顧池,你快點好起來,我還等著你和我一起上下學呢。”“寧晨,那些天是誰故意躲著我的?”我心虛地低下頭去,暗暗咒罵:“小氣鬼,怎麼還記得啊!”“哎,對了,你那天怎麼會突然出現啊?”我突然疑惑起來,一本正經地望著他。他只是笑笑,目光順著窗子望出,似在回憶古老的時光。
陽光透過玻璃窗斜斜地穿過,帶著夏天獨有的如同被海水洗過的透徹,成束的光線從雲層裡射出來,天空比藍色更為明朗,日光斜斜的角度頹倒下來如流螢般湧動。
我說,不管我們的感情是友情還是愛情,
我們都要一起走下去。
因為,我們是彼此的至親,
因為,我們是彼此掌紋裡最單純的思念。
:不曾回頭,不會將就
愛若回頭,必會停留,若以前不會回頭,以後就不會將就。我一直都相信人與人之間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它不像親情那樣溫暖,愛情那麼濃烈,友情那麼真誠。它是自私的,驕傲的,值得人擁有的。
假如我有一套護膚品,它很普通,擁有和大多數護膚品一樣的外表和功能。我平常挺嫌棄的,可現在,你用了 ,我會感覺到心裡不舒服。下次再買護膚品,也不會再買同一品牌的了。因為心裡有陰影了,在我的私心中,我的私人物品就是專屬於我自己的,任何一個除家人和我以外的人用,都會感覺是強制性的佔有,就像你突發奇想買回去的紅富士上沒有了專有的商標一樣,讓人感覺怪怪的。
你若是認識我,你就會知道我是驕傲的,是佔有慾非常強的,不是我的,我不會強求,若是我的,我就不會允許別人觸碰。老是聽別人說:在這世上,只有牙刷和男人不共享,其實,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有些可笑,其實不共享的還有很多,譬如:化妝品,筷子和私人心情等,如果共享就會讓人感動難以接受。
這種強烈的佔有心理不只存在於私人物品上,還存在在感情上。曾經有一個朋友問我:如果你的前任找你 複合,你會同意嗎?,我的回答是否定的,: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人呢?,如果選擇複合,不就暴露了當初當初分手時的不甘心嗎?而且,如果當初是他拋棄我,現在回頭複合,只會讓人感到好笑和可悲,甚至會想:你當我是收垃圾的嗎?都轉了幾次了,還來我這,如果是我拋棄的他,那一定是他不適合我,而且,當初分開時沒有挽留,現在又憑什麼回頭,而且,這樣的感情,能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你見過發風拂過湖面嗎?那帶來的不止是一片漣漪啊!
在某些方面,人都可以容忍自己這樣,畢竟,誰都不可能成為聖母瑪利亞,無私為人。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只能選擇這樣自私。如果你對這件事將就一下,下一次,在其他事情上你也可以這樣將就。人生如花,何必委屈,非要將就。
自私一點,驕傲一點,做自己的queen,不曾會頭,不曾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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