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冬天優美的散文精選
冬天的自然中最吸引人的,最獨特的,最有代表性的,最可愛的還是非雪莫屬。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篇一:大約在冬季
這個冬天來得太匆忙,走得也夠急,還沒來得及體味,它就帶著一絲遺憾離開了人世間。稀客畢竟不好留。
記憶中,冬天都是在潔白的雪花中來渲染的,似乎只要一到冬天,整個世界便沉浸在白茫茫一片,周圍寂靜的可怕,花兒、草兒、鳥兒好像都已睡著了。田地裡、屋頂上、樹梢間滿滿地鋪著一層白雪,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但是,一滴從冰上滑落的水徹底打破了這個世界的安寧,小貓小狗們都出來了,疏鬆疏鬆筋骨,閉目養神般自在,人們迎著新生的太陽開始了一天的生活。童年時代,低年級的孩子終日以雪為伴、與雪嬉戲,樂在其中,樂味無窮。可是,如果冬天沒有了雪,那孩子們還能玩些什麼,但是今年冬天,片雪未落,滴雨未下,孩子們痛苦的孤獨了一整個冬天。
今年冬天確實來得暖,一層薄薄的上衣和一條普通的細長褲,這樣輕裝上陣,便能應付的過去,而且輕輕鬆鬆,毫不費力。可是,如果像這樣下去,不知哪一天,冬天就會悄無聲息地,不留絲毫痕跡的離開這個世界,從此銷聲匿跡。那我們會不會覺得很惋惜,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敷敷衍衍。我想我們會真的覺得沒什麼事發生似的,因為冬天我們再也不需要你了。即使你伴著冷冽的狂風,漂泊的大雨,漫天的雪花,我們都會不以為然的把你習慣的忘掉,省略在那個神奇莫測的時空中。
冬天,凋落的花兒早已屏住了呼吸,安心的等待著來年的再次盛開。枝頭凌亂的梧桐樹,像個年邁體衰、生命待盡的老人,佝僂的彎著它那堅硬的腰。冬天的夜,靜悄悄的,氣不作風,雲不化雨。一切生命開始的地方似乎突然被大自然格式化了,又重新回到幾十億年前,那個古老而有活力的新生代。有時夜空中會偶爾掛起一輪皎潔的明月,當空而照,透過暗窗,不由得讓人想起唐代大詩人的那句千古不絕:抬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我想此時,背井離鄉,終年在外漂泊的人最需要一聲親情般的安慰。
冬天的情人節,空氣裡到處瀰漫著一股浪漫溫馨而且很濃的玫瑰香,簡直要讓人陶醉。兩情相悅的情人此時心中都在幻想著,幻想在這沒有雪花飄落的冬季,兩人共同走進彼此的心中,共同鑄造美好的愛情堡壘,守護著這份甜美,攜手相伴,終老不悔。而此刻的我,仍然過著單身貴族生活,因此享受不到愛情給我們帶來的甜蜜滋味。不過世間萬物,皆有定數,我既不能改變過去,也不能左右現在,更不能掌控未來。我只堅信:一切隨緣。
都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嗯,冬天來了,春天就不會遠了。我覺得這句話所要表達的意思不是在說冬天,它期望的是春天的到來。冬天末了之日,也便是春天到來之時。自信的人常常用這句話來勉勵自己,要對生活充滿希望,有希望才會有夢想,有夢想才會使我們活的更響亮。
冬天,它是一個稚氣未脫,懵懵懂懂的乖小孩,心靈般的純潔。生命的歸屬地。
雪花飄落的日子裡
我想為你祈禱,
祈禱更多的美好
讓心中的祝福一直伴你到老。
篇二:冬天的田野
人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嚮往著出去走走,然而現今旅遊業的過分繁榮,使得無論著名還是不著名的景點都是遊人如織,名勝的風景成為人海的風景,總讓一些懷著雅興而來者敗興而歸。於是,在一個天空飄著針一般細雨的雙休日,我走進冬天的田野。
冬天的田野,以它的固執袒露著驚人的真誠,每一寸泥土都飽含著神聖不可瀆犯的原始美。田間阡陌只是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灰色劃痕。秋霜裡頹腐下來的莊稼茬規則地點綴在空曠的田野上,恬靜而悽美。收割後的土地,象一位剛剛解除了痛楚的產婦/正安祥地躺在那裡/那睡態,讓我想起勞累一生的母親。這是我曾寫過的一首詩的起句。我曾在大別山區的一個小村子插隊八年。八年時光裡,我在田野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傾聽著溝渠的汨汨流水,目送著紛飛不止的鳥群,並由此而親近莊稼,瞭解農活,學會說和年成相關的語言,體會和感受到了那裡的鄉親千古以來一承不變的生存形式和他們在那形式中所表現出的給別人的溫馨與善良,對自己的麻木和忍耐。如今想到這些,我雖沒有最終成為田野上的一名耕耘者,但一種淡淡的掛念和感覺卻時時伴著我,在心底默默流動、疊加、淤積、沉澱。八年的插隊生活給予我的就是這樣一種溫暖。讓不著邊際的心找到了載體,讓飄忽不定的情感得到了寄託,讓凝滯固塞的思念得到昇華。
在一塊地裡,我看見一位老農正在耬耙著腳下剛剛翻過的泥土。他彎著腰,認真地勞作著,空曠的土地使他看上去很小。很孤單。而那位老農似乎並沒有感覺這些,依然只是沉默著不停地耬耙著泥土。一種撕裂的溫柔。一種相互消耗又相互滋的愛。目睹眼前這一場景,我突然想到自己已出版的鄉土詩集《家園之戀》,想到了很多文人墨客有關土地的詩文,我不敢說別人什麼,而我自己,或多或少,我總是感到一種內疚的。今天,我們看到的田野的詩文,都已是十二分的詩意化了,可那真正從土地深處溢入生活營養了人生的東西,卻被寫詩文的筆忽略去了。儘管也寫出田野上生髮的苦難,鹹澀的淚,紅得如楓的血,然那土地對淚和血的吸收卻是不見了的,至於血淚在和土地融合之後,新的溫馨的豐沃,也是很少有人看到了。正如一位作家所說:“只有在大都市住膩的當兒,我們才會想到村落,而想到的那個村落,除了田園的詩情,對農民的愁情是決然不會有的。”是啊,“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也許只是在寫書本上吟哦在孩子們的口中。
不是故弄玄虛或危言聳聽,我們這些都市裡生活的人在情感深處都潛伏著對以往或現時鄉村的眷念和憐憫,無論我們怎樣卡拉OK招手打“的”炒股搖獎紅燈停綠燈行地陶醉奔忙於其中,我總覺得那是暫時的忘卻與揮霍;一旦視角心靈被屬於鄉村的意象牽連,觸景生情地相思即會頃刻間洋溢身心。不是嗎?我們曾經遠離或者背叛過我們的出生地而步入城鎮。然而,我們能馬上褪掉自己的胎記嗎?它永遠是血肉相連的基因承接過程,沿襲的決不止於一兩代人。我們不是忘恩負義的冷血動物,於是,我們的思想便會遭受無數折磨,生存就有了凝重的負疚感。因此,我總覺得有一種呼喚和吶喊,呼喚什麼?吶喊什麼?都裝在我的心裡,我卻又解釋不清。但總感覺這裡面似有一種可稱作“場”的神祕凝聚力,叫人久違之後每一念及,心中便會油然而湧起“歸去來兮,田園將蕪”的無邊感慨。
站在冬天的田野之上,讓一顆被擠扁了的心在這兒復原;在繁華中負重得久了,就到田野上來躺一躺,讓靈魂在這裡獲得些許鬆弛和靜養。感受田野,就是感受純粹。如此,即便再一次回到都市的繁囂和喧嚷,精神與生命,獲得的將是雙重回歸,而曾一度津津樂道的所謂“都市境界”、“都市品位”已蕩然無存,不得不對它的淺薄做出某種無奈的批判,同時也為終日咀嚼身邊小小的悲觀而感到羞愧。
篇三:靜待雪花開
媽媽,您在天堂好嗎?
冬就這樣靜靜的走來了,就像靜靜的您,媽媽,一直靜靜的走在我的思緒裡。
我註定要在這個靜靜的冬天靜靜的等待。凝思冬,相思您,媽媽,一樣的感覺吧,我已經習慣了這樣寂靜而淡然的悽清,就像漫天飛舞的雪花,開得那樣燦爛,那樣搖曳,卻沒有一點聲息,靜靜的,靜靜的,靜得聽不見風起雲湧,靜得看不見花飛花謝。
我很坦然地走入這個冬季,因為季節對於我已沒有什麼變化,我的心在夏天的時候就已跌入冬季,早已冰封在恆溫裡。您曾經鮮活,曾經紅潤,現在大概已被冰封的霜雪堅硬了吧。沒有激情,沒有熱血,只有靜靜的,靜靜的……。。聽不見思念的聲音山呼海嘯,只聽見靜靜的期待默默無聲。
站在您離去的這個路口,一枚樹葉落在我的髮梢,我捧在手心,看它失去顏色,看它失去葉片,看它只剩葉幹,那葉幹清晰的脈絡竟是樹的枝枝叉叉,樹和葉無奈的分離,可是樹的輪廓卻烙在了葉子的心裡。
風把葉子帶走了,心也隨風飛走了,風不懂葉的溫柔,樹不懂葉的執著,只有無奈的葉子,在風中輕嘆,我看到一絲疲倦的微笑擱淺在葉的嘴角。
曾經的這個路口,一顆心,一雙腳,勾勒出您期盼兒歸的背景。一顆心,一滴淚,描繪出我孤寂守望的身影。一陣風飄過,您隨風而去。一片葉落地,我俯身撿拾。不敢看您離去的背影,淚眼迷離,竟然沒有看清您離去的的方向。
曾想讀懂您的心,卻艱難得像測出天空的高度;想試著解開那撲朔迷離的愛的密碼,卻艱難得像讀懂深奧的大海。
您如一葉帆,遠遠駛來,只在我溫暖的港灣只作16年的停泊,就滿載著我無盡的思念飄然而去。您似一本書,在我面前展開美麗的畫頁,還沒等我仔細品讀,就匆匆收回您的行囊。
您也曾經把我無助的靈魂,捧在手裡,暖在懷裡,像寶貝一樣的珍視;也曾經把我理想的碎片,用黏膩的愛粘合在一起,像一隻鴿子一樣放飛在天空。也曾那麼溫柔的拂過我額前亂髮,那麼熱切的牽起我的手,那麼深情的把脣印上我的額頭。您的鼓勵與關愛,是我前行的動力,助我步入事業的巔峰。
揮不去的溫存,如一縷清風,時時縈繞。抹不去的甜蜜,似一束陽光,刻刻溫暖。您沒有帶走的白襯衣,靜靜的躺在那裡,散發著您的味道,那空空的舊跡撩起我的心思。
我真的可以做到靜靜了嗎,我真的忘記了嗎,為什麼還是被思念重重撞擊,為什麼還要把自己弄得斑駁陸離,一杯酒能把這厚重的記憶稀釋,一首歌卻能讓美麗再度想起。
我在冬的臂彎守候回憶的溫暖,依稀記得您說過,等到雪花漫天開的時候,您會攜溫暖而來。冬天來了,含苞的雪花就要綻放。我靜靜期盼雪花妖嬈地詩篇,待到雪花爛漫時,我亦如雪花悄然融化。
媽媽,您在天堂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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